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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暴君万岁万万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Cc菠萝酱

    待她走远,娜奴依旧垂头丧气,满脸委屈地紧抿唇瓣,依纱见状笑着安慰:“李嬷嬷平时较为严肃了些,她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严厉,心地为你们好的,你别放心上,别怄气。”

    “奴婢明白,只是王后,您看这件玉衣多好看哪!您不收下实在太可惜了!而且听说天下仅此两件,难能可贵,相信您穿上它一定光彩照人!”

    看着箱子里闪闪发光的玉衣,娜奴面露羡慕,心之向往。

    荣华富贵,至上权力,谁不想拥有

    而她们,身份卑贱,任人呵斥践踏,不像王后,不但出身富贵,还能得到圣主的青睐。

    楼兰王登基半载,独宠王后一人,从未纳过任何妃嫔,此等殊荣,难道不是全天下所有女子所向往艳羡的吗

    只怕她们修几辈子的福气,都不会有这么好的命啊!

    琴声,戛然而止,依纱侧着螓首,瞧见娜奴艳羡向往的神情,不禁一愣,朱唇轻启:“富贵荣华,当真如此令人着迷”

    “这是自然!”

    娜奴不假思索回:“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向来最不嫌多,人最怕的就是穷,穷,什么都没有!女人,这一生最大的念想莫过于嫁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拥有权,不但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能掌握别人的命,你想让他生便生,让他死便死!”

    想不到小小婢女,对富贵命运的渴望竟如此强烈,或许,这应该是所有人的想法吧!

    乱世之中,人人自危,朝不保夕,每个人卵足了劲想往高处走,怎可能有人不求权利富贵呢

    除了他们傻了!

    不会有人,懂她的想法。

    依纱不再多言,安静地凝视落日的夕阳,良久,轻轻叹口气,唇瓣悠悠吐出几行字:“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王后,这首诗什么意思呢可否请您向奴婢解释解释”

    娜奴不解,主子时常说一些她不懂的诗句,而且主子拥有了所有人都羡慕的命运,为什么神态忧郁,看上去好像并不开心

    依纱幽幽一叹,美目扫了眼精致的宝箱,“罢了,向你解释你也听不懂,把它们放楼阁里吧。”

    若让宫人原封不动送回去,只怕他大发雷霆又要责罚奴才,此等苦差事,恐怕没有谁愿意去做。

    “王后说笑了,宫女大字不识一个,怎听得懂那些文绉绉的诗句自然更不晓得你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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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楼兰美人(5)
    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依纱的芙颊,衬得肌肤愈加白里透红,宛如樱桃。

    她垂下眼帘,长卷的睫毛良好的掩藏住眸子里的羞涩,微微上扬的弧线,却藏不住内心的愉悦。

    他待她,真的极好的,他脾气不好,暴厉恣睢,独断专政,人人怕他,敬他,独独对待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看来您早已猜出来是谁安排的呢。”

    “姐姐别再取笑我了。”

    见气氛良好,时机恰当,苏泸月嫣然一笑,握住依纱的手,温和说:“可能从今往后,你我姐妹二人要改变称谓了,一时间恐怕有些不习惯呢,不过没关系,时间久了自然习惯了。如果臣女有时忘记闹了笑话,您切要多加提点,以免在别人面前有失体统。您入宫早,熟知宫规,端庄得体,往后的日子里还有很多地方要向姐姐您学习,希望您不会介意臣女太过麻烦。”

    她俩幼年相识,父亲同属朝中重臣,志同道合,两家来往密切,两人因此成为好友。

    苏泸月年长她几月,依纱称她一声姐姐,后来封为王后,因尊卑有别,苏泸月按照宫中规矩尊称她一声王后,而依纱依旧唤她姐姐,不过她刚刚这句话,依纱有些糊涂了。

    “姐姐的意思是………”

    “臣女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苏泸月止住笑容,神态犹豫,表情吞吞吐吐,“若臣女说出来,娘娘千万莫要生气。”

    “我怎会生姐姐的气呢,姐姐尽管说便是。”

    尽管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依纱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心情感到慌乱,仿佛接下来要发生让她难以接受的大事。

    事到如今,隐瞒绝非良策,而且依纱很快知道这件事,她们一起长大,姐妹情深,相信依纱会接受她,替她高兴。

    “明日上朝,爹爹联合朝中两位大臣共同起书奏请,建议圣主………纳………臣女为妃。臣女知晓您得知此事后心情一定不好受,只是您明白,一国之君,执掌天下,六宫怎能只有一位妃嫔不是我,还会是别人,臣女进宫,总比让那些魅惑之女入宫谗言妄语,迷惑君心的好。我爹爹在朝中地位显赫,封臣女为妃爹爹必定全心支持圣主,于你,于我,于我们所有人都好!王后,您放心,臣女断不会妄想夺走属于您的宠爱,你我情谊堪比手足,臣女为人,相信您心如明镜,一入宫门,从此我俩真正姐妹相待,携手共同服侍圣主!”

    她的一席话,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惊涛巨浪,话未听完,依纱颊畔失去血色,瞬间煞白。

    及时扶住石桌,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纤细的手指紧扣桌面,依纱震惊万分,声音无比艰涩:“你说………他要纳………你为妃”

    尽管她心里明白,他贵为楼兰王,后宫不可能只有一位王后,一生不可能只娶一个人,却没想到一切来的这样快,快到她措手不及,毫无准备!

    她的美梦,似乎即将结束了………

    “您不会生臣女的气吧”苏泸月问的小心翼翼,留意观察依纱的脸色,继续好言说服:“王后刚得知此事肯定无法接受,不过您放心,圣主如此宠爱您,不会因为臣女进宫有所改变。您深明大义,臣女入宫为妃两全其美,咱们姐妹二人联手,无论朝堂或后宫,皆在我俩掌握之中。朝堂,有家父,后宫,有我们,即使您如今在朝无依无靠,家父与您父亲曾有手足之交,而你我二人更姐妹相待,家父待您如亲生女儿,他一定帮您铲除那些觊觎您王后之位的魅惑之女!”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何况他乃一国之君,真龙天子,后宫应当佳



第六章 楼兰美人(6)
    “今儿尚食房新做了几道小菜,您快尝尝味道如何,欠缺些什么告诉老奴,老奴好督促她们改进。”

    衣食住行,一向由李嬷嬷亲力亲为。

    她办事,很放心。

    依纱坐在大理石书案前,手持毛笔,洋洋洒洒,认真地勾勒笔下的线条,头抬也不抬地说:“嬷嬷叫她们都撤了吧。”

    “撤了”

    李嬷嬷闻言眉头一皱,凌厉的眼神立即射向娜奴,无声指责她的疏忽,“王后是否凤体抱恙要不老奴去请张太医来瞧瞧”

    “我无碍,无需请御医,嬷嬷不要胡乱怪罪娜奴头上。”

    依纱不必抬头,也知道李嬷嬷一定正瞪着娜奴,待会她们下去后没准还会教训她。

    “是是是,老奴不敢。”

    李嬷嬷点头哈腰,继续关切道:“只是王后不用晚膳,凤体怎遭受得住您想吃什么,老奴吩咐人去做。”

    “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她只想安安静静一个人呆一会。

    “是………”

    李嬷嬷无奈,只好遵从凤旨,端着饭菜正准备退下去,转过身时,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赫然印入眼帘!

    未曾料到楼兰王突然出现,李嬷嬷毫无心理准备,惊得低呼一声,待意识到自己反应冒失,连忙略带惊慌地行礼。

    楼兰王原本打算进屋,注意到她手中端着的原封不动的饭菜,硬挺的剑眉一皱,沉声问:“这是王后的晚膳”

    “这…………”

    李嬷嬷不敢回答,低头心跳如雷,暗叹自己为何如此不走运,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迎面撞到圣主!

    如果圣主知晓王后直到现在还未用膳,她们这些奴才岂不是要受责罚………

    端盘子的手微微发抖,李嬷嬷四肢发软,惶惶不安回:“王后说胃口欠佳………命老奴撤下去………”

    听说她胃口不佳,他浓密的眉头皱得更紧,“是否有传召太医给王后把过脉发生这件事,为何不立即禀报孤”

    楼兰王音调骤然拔高,刚毅的五官看上去更加冷硬,一双眼光射寒星,浑身散发冷冽气息。

    为君王者,自带威严之气,仅仅站在那,被看者脚冒寒气,心生畏惧,何况他暴戾恣睢,喜怒无常,宫里奴才们见了他无人不惧。

    “是………老奴………老奴的疏忽………”

    李嬷嬷颤抖不止,在他锐利的利眸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仿佛预见到自己即将和那些侍卫一样,被处以死刑。

    前几日举行祭祀大典,叛军趁机作乱,保护王后的侍卫未能尽责,导致她失踪不知下落,楼兰王雷霆震怒,一干人等皆受到重责,还好后来王后安然无恙回来了,否则连她们这些宫女也难逃其咎………

    回想起侍卫被斩头的血腥画面,李嬷嬷恐慌万状,‘噗通’一下双膝跪地。

    “老奴有尽心尽力服侍王后,请圣主饶老奴一命!”

    无论朝堂或后宫,犯下错误的人必定受到严厉刑法,何况王后是圣主最宠爱的女人。

    李嬷嬷面如菜色,不停地磕头求饶。

    “好了,你别怪罪她,是我胃口不佳暂时不想用膳,跟他人无关。”

    一道温和的女音适时解救出水火中的李嬷嬷,能从老虎手下把人救出来的,只有一个人。

    果然,楼兰王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依纱身上,几大步来到她面前,手臂一伸,把她揽进怀中。

    大掌,在她额头轻轻一探,眉头跟着不由自主紧锁。

    “我没事,久坐凉亭有些受凉,身子乏力得很。”

    握住他宽厚的掌心,依纱微扬臻首注视男人刚棱分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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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楼兰美人(7)
    不过足足等了一会,依旧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依纱困惑,不由睁开眼,正巧对上他一脸兴味,好整以暇的神情。

    他似乎,有意戏弄她。

    “你………”

    想到自己刚刚一脸娇羞等待他亲吻的模样被他瞧了去,依纱羞得双颊通红,粉拳在男人胸口轻轻锤了一下,欲挣脱开他的怀抱。

    “去哪”

    男人又岂会如愿让她离开,立即收紧了手臂,将她困在自己宽厚的胸膛间。

    大抵因为娇羞,她低着头不肯与他对视,甚至还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对刚刚发生的事久久不能释怀。

    哪怕他们已成亲半载,夜夜相拥入睡,在他面前,她依然如同小姑娘般羞涩如初。

    “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知晓她面子薄易害羞,楼兰王岔开话题,大发慈悲放过她。

    这是他每日过来必问的问题,而她也很乐意回答,跟他分享自己这一天里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生活,除了他再无其他人,自然再简单不过,每日无非就是弹弹琴写写字,明明是枯燥乏味的事情,跟他说起来变得完全不一样,而他,极有耐心的听她说每件小事,丝毫不觉得无趣。

    “啊,没什么,就………弹了一会琴。”

    因他的询问,依纱想起画卷放在桌案上不曾来得及收拾,心里一慌,玉手拽住他衣袍的一角,有意阻拦他的步伐。

    “嗯怎么了”

    男人洞察力过人,岂会察觉不到她异常的反应眸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偷瞄过的地方。

    大理石书案上,笔墨纸砚整齐地摆放,显然它们的主人,不久前曾使用过。

    “练字了”

    从小严格的环境下长大,依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她写的字,气韵流畅,风格秀媚。

    她喜欢写诗练字,常常一入迷写下来,就是一整天,所以哪怕入了宫无人畅聊心事,她几乎呆在沁水院,并不觉得枯燥。

    “嗯………只是写了几首普通的诗句,没什么………好看的。”

    怕引起他的注意,她随口应道,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一时间又想不出有什么话可说。

    “哦那孤更应该欣赏一下了。”

    她的反应男人全部尽收眼底,健臂揽着她的肩,脚步不容抗拒地朝书桌走去。

    像往常一样,楼兰王执起搁置在砚台上的毛笔沾墨,打算继续她剩下的诗句继续写下去,低头一看,桌面上只放着一张裹好的画卷,哪里有未写完的诗词。

    “哎,别看!”

    依纱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打开了画卷,当看清上面精致的墨画时,刚毅严肃的脸庞难得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浅笑。

    “哦这般好看,为何要遮遮掩掩不想孤知道”

    淡黑色墨画,看似简单的笔画,勾勒出线条精美的一副人物图,虽只画了一半,模样尚未成型,但他只消一眼,便看出她画的是谁。

    “画上的男子,容貌为何与孤一模一样莫非………巧合”

    他明知故问,挑眉刻意询问,持画认认真真仔细欣赏,俨然爱不释手。

    看到他喜欢,依纱内心涌上强烈满足感,原本打算等作品完成后在他生辰那日送给他,没想到被他提前给发现了。

    自小她喜欢写诗作画,不过画的都是些风景山水图,这是她第一次描绘人物,也是唯一一次。

    原本没有想到过要画他,只是每当她坐在桌前练字,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在鬼使神差下,她付出行动。

    “栩栩如生,堪比真人。”他发自内心的赞赏。

    哪怕简单的一句赞美,从他口中说出来胜过其他人的千言万语,原本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听到他这句话一颗紧张的心放松下来,心里就像裹了一层蜂蜜般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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