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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暴君万岁万万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Cc菠萝酱
    嘴上说着不敢,苏来库一甩袖,脸色铁青。

    朝堂,他麾下有两万兵马,势力不容小觑,现楼兰与波斯交战,正处水深火热之中,还得需要他丞相苏来库给予援助才行。

    一国之君又如何照样得给他苏来库几分薄面!

    他的女儿泸月,必定取代依纱,成为一国之后!

    “近半年来,圣主独宠王后,可王后的肚子似乎………毫无消息!为皇家繁衍子嗣,绵延后代,是王后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在老臣看来,王后沉浸丧亲之痛无法走出,不仅无心侍奉圣主,更与达显王………”

    “放肆!”

    威严的呵斥震响朝堂,余音回荡大殿,震得人心惊胆裂。

    雕龙宝座,楼兰王利刀般雕刻而成的脸散发冰冷气息,一双眼眸夹带震慑人心的冰寒,令人胆寒!

    群臣纷纷低头莫不吭声,默契的不参与这场君臣之间的硝烟。

    “圣主不让老臣说,老臣偏要说,众所周知,王后和达显王关系非同一般,王后迟迟未有子嗣,恐怕因为对达显王念念不忘………”

    余下的话未说完,刀光闪过,寒气逼人,眨眼间的功夫,鲜血迸溅!

    “咚!”

    苏来库高大的身体重重倒地,躺地上不停地翻滚,两手捂脸痛苦不堪。

    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染红了衣袍!

    他满脸血迹,看不清楚到底伤了哪里,而且让人诧异的是,承受如此巨大的疼痛,哪怕痛的在地上翻滚,他居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真是………怪异………

    一滴滴鲜红的血滴落在白玉地面上,很快形成一滩血水,众人这时才发现,地上有一团红彤彤看不清模样的肉团。

    这东西………好像是………

    难怪苏来库他………

    看清肉团真实面目,众臣感到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惊出一身冷汗,没有一个人敢动,更没人帮其说话,任由苏来库躺地上翻滚残喘。

    谁能想到,楼兰王怒火下竟割去苏来库的舌头,包括苏来库他自己,恐怕不会预料到自己惨状的结局。

    苏来库仗着自己手握兵权,在朝堂上疾言厉色,高声弹劾王后依纱半载未有所出,甚至还说起楼兰王大忌………

    “孤的后宫,无论将来或以后,只会有王后一人,见她如见孤




第十二章 血溅朝堂(2)
    在土墙城楼上,相对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身穿深灰色衣袍,年约四旬,另一位着一件墨绿缎面长袍,领口边用青丝绣着名贵的图案,质地上等。

    “殿下,您的推断果然没错,楼兰王不仅割去苏来库的舌头,还拒绝苏来库主动示好联亲,苏来库美梦破灭,必定因此怀恨在心,到时我们再………呵呵,那苏来库的兵马必是您的囊中之物!”

    穿深灰色衣袍的男人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谈吐中对绿衣男子有几分恭维敬重。

    绿衣男子淡淡一笑,扬眉说:“这事儿能成关键还得多亏巴哈大人你,如果不是你在旁怂恿苏来库,让他去楼兰王面前进言,恐怕不达到本王想要的效果!”

    “迦索殿下言重了,奴才依照您的安排办事,能成全赖您深谋远虑,足智多谋功劳!”巴哈尔一脸奉承,“属下有种预感,您离王位指日可待!楼兰的天下,必将属于您!”

    “这是自然。”

    迦索放下棋子走到城墙边,眼眸微眯凝视眼前这片荒凉大漠,脸上一片阴霾,“本王在这个鬼地方呆了整整六个月!养兵蓄锐,静等时机,为夺回江山做充足准备,哈哈,终于让本王等到了这一天!”

    巴哈尔紧随其后,继续奉承道:“殿下卧薪尝胆,说明您才是真龙天子,冥冥中连老天爷都在帮助您哪!”

    “哼!”

    迦索冷嗤一声,举起左手,露出掩藏在衣袖下断结的手腕,眼神阴鸷,“我曾对天发誓,要他双倍偿还断手之痛!我要他尝尝,被砍断手腕垂死挣扎,那种绝望又痛苦的滋味!”

    这件事,是迦索心里的一根刺!

    皇家的这几个男人,没有一个善类,血液里自带暴戾因子。

    巴哈尔不敢再接话,弓腰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到迦索的脸色看上去没那么可怕,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事态皆在您的掌握之中,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

    “你回去之后只需说服苏来库借给我们兵马,其余的本王自有安排。”

    “若他执意不愿借给我们怎么办”

    “若他不愿意………”

    谈话未终止,手持长矛的侍卫从城楼下匆匆赶上来,走到迦索的耳边细声说了两句,只见迦索听闻脸上的阴霾顿时消散,面带笑容。

    “好!”

    扭头对巴哈尔吩咐:“你暂且回首都,一切按照本王刚才所说的去办。”

    “是,属下告退。”

    待巴哈尔退下,迦索连忙对士兵说:“快请法师大人上来。”

    “是。”

    士兵下去通传旨意,在等待期间,迦索砌了一壶茶,寥寥升起的白烟淡化了他眉宇间的戾气。

    半饷,一声声脚步自身后响起,迦索立即起身相迎,含笑道:“半载未见,巫竹法师别来无恙啊!”

    来人穿一身黑色法师袍,领口镶金边,布满青筋的手上持着一根镀金拐杖,他头上罩着黑布,看不清脸跟容貌。

    听闻迦索的话,巫竹法师发出一道低笑,“半载未见,殿下您还是这么意气风发,神采奕奕。”

    “意气风发本王如今如同囚困牢笼里的野兽,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罢了!”迦索冷嗤。

    “殿下何必妄自菲薄贫僧至今仍记得当年您与其他八位王子争夺王位的情景,那时的您,可不是现在这幅模样。”

    半年前,老皇帝驾崩,立下的诏书中却未将王位传于任何王子,只让他们互相厮杀,胜者便成为主宰天下的王者。

    九王相争,血流成河,死的伤的伤,他胜券在握,原以为能称霸天下,哪知奥古蒙腾率兵攻破城门,他沦为阶下囚,不仅受到奇耻大辱,还因此遭到断手之痛!

    回想起过往遭受



第十三章 血溅朝堂(3)
    难怪………他肯借给自己兵马………

    巫竹法师不曾注意他异常的反应,继续说:“王子说,他借你两万兵马,待你手刃楼兰王之后,把美人原封不动赠予他,那批兵马你便不用归还,当做他送给你的回礼。

    两万兵马换一个女人,怎么看怎么是一场划算的交易。

    几乎不假思索,迦索点头答应:“好!”

    “不过………”巫竹法师话锋一转:“王子希望您到时送过来的人,安然无恙,不能伤她半根汗毛,否则………”

    迦索心领神会,会心一笑:“请法师转告王子,请他尽管放心,本王保证全力护她安全。”

    “如此甚好。”品下最后一口茶,巫竹法师拿起拐杖,拜别道:“贫僧要传达的话已经全部说完,希望不久后能在尉头收到王爷您传来的喜讯,贫僧提前恭祝殿下你早登王座!”

    “借法师吉言!”

    顺利从松旗王子借到兵马的迦索大喜过望,紧随其后说:“有劳法师再次为本王向王子传达深切的慰问,路途遥远,还望法师多多保重。”

    目睹巫竹法师走远,迦索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垂放身侧的手青筋暴怒。

    哼,若非他沦为阶下之囚,何必低声下气四处借兵不过,他即将否极泰来,等他登上王位的那一天,就是这些人受死的日子!

    迦索抬头,瞭望远处层层叠叠望不着尽头的土丘,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冷笑。

    很快,他将重回首都,夺回属于他的江山,而楼兰王………他要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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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太阳并不如它的外表看上去那样温和,阳光已十分毒辣,白日里出门的人们会戴上头纱披风,遮挡刺眼的紫外线跟毒辣的太阳。

    沁水院里相反,空气清新,凉风习习,一棵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遮挡外面恶劣的气候,仿佛与世隔绝。

    在大漠中,这里犹如世外桃源,内外绿树垂荫,花草环护,随处可见假山,小池,碧色荷藕。

    一条泉水清澈的小河环绕整个院落,风景独特,玲珑秀美。

    摘星楼上,整个房间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织锦,包括脚下踩着的,采用同色系绸箩地毯,图案用金线勾勒,尽显繁复奢华,尊贵无比。

    西墙右侧,架着一把上等宝剑,剑鞘镀金,镶嵌着一颗颗炫彩夺目的宝石,宝石的光照亮了全屋,闪闪发光,熠熠生辉!

    琴棋书画,尚方宝剑,这是一间结合男人与女人气息的房间。

    烛光摇曳,整个屋子罩上了一层美丽的光影,安置在窗边菱形铜镜中,映衬出一张倾世容姿。

    梳妆、描眉、更衣。

    女子身后的婢女,垂首认真地梳理她那头海藻般浅棕色长发,一脸艳羡表情,“王后,您穿上这件金缕玉衣光彩照人,相信圣主待会见了您一定为之神魂颠倒!”

    未等依纱开口,伺候她更衣的李嬷嬷接话道:“王后仙子之容,无需梳妆已倾国倾城!”

    “是呀是呀,圣主的心早已遗失王后身上,难怪至今不纳其他妃嫔。”

    依纱含笑耳闻她们二人打趣,无奈摇头,“你俩呀,难不成早膳吃了蜂蜜吗”

    正说着,猛然抬头望向铜镜,那张玉瓷般的丽容,挂着的不正是欣喜的神情吗

    发自内心的愉悦,岂能掩饰住

    “奴婢们所说发自肺腑,绝无虚假,李嬷嬷,您说是吧”

    “当然,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王后为圣主精心打扮,相信圣主见了龙心大喜!”

    大概真为主子感到高兴,李嬷嬷跟娜奴少了平日里伺候她的诚惶诚恐,竟然你一句我一语打趣起来。

    依纱笑而不语,任



第十四章 血溅朝堂(4)
    未来得及转身,男人已从后面抱住了她,高大的身体将她罩在怀中。

    “参见圣主。”

    见到楼兰王驾到,旁边伺候的一干人等福身默默退了下去,独留两人恩爱耳语。

    “好看。”

    他不善言辞,再次在她的耳边强调了一遍,薄唇顺势在她柔嫩的香颊上偷得一吻。

    “描眉”

    他眼力好,瞧见她只画了一边的眉。

    “嗯,今日你过生辰。”

    她想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他面前,哪知梳妆尚未完成他早早下朝了。

    “孤帮你。”

    自从成亲以后,只要他有时间,在她梳妆时他都会帮她画眉,而且他画的,比那些婢女还好。

    男人一手执笔,一手捧着她的脸颊,柔软的笔尖延着她的娥眉轻轻描绘,勾勒出自然弯弯的线条,他很快画完,大掌仍在她脸颊上游走,没有松开。

    他的眼神火热,目光灼灼,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情感,依纱垂下掩饰眸中的羞怯,握住颊边的大掌,主动牵着他的手朝里屋走。

    谁能想到,平日里残暴的暴君,此刻就像一个温顺的孩子跟在她的身后,任由牵他走。

    来到书房,依纱取下放在书架上的画轴,展开卷好的画卷,一副已经完工的水墨肖像图展现在他眼前。

    经过她这段日子的熬夜赶工,终于赶在他生辰之前画好了它。

    楼兰王接过画卷,粗糙的指腹轻抚光滑的宣纸,就像抚摸心爱之物。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轻柔地卷了起来,伸手把站在身旁的女人搂入怀中。

    靠在男人的怀里,依纱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结实的胸口,见他久久不言语,问道:“不喜欢吗”

    男人抓住那只调皮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孤很喜欢。”

    “那你可要好好收藏,莫要丢了。”

    此画,不仅有她的心意,更把心里对他的情意倾注在了这幅墨画里。

    “好。”

    静静相拥片刻,她又说:“今日你生辰,便是你最大,想吃什么告诉我。”

    “哦”

    楼兰王来了兴趣,思索一会,低头在她的耳边细语几句,只见她听后丽容一囧,朱唇微嘟,美目为难地瞪着他。

    “你………明知我………”

    明知她不会厨艺,竟要她下厨!

    这不是为难她吗

    “没关系。”男人安慰道:“孤最爱吃你做的元宵。”

    “可是………”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偏不会寻常女子该会的厨艺,以前为了他,她尝试做过两次,把原本白白胖胖的元宵生生煮成了黑糊糊的一团,以后任凭他如何说,她都不肯再进厨房。

    大概她烹饪方面真的没有天赋吧,不仅对此一窍不通,对厨艺更了无兴趣。

    可是她哪里想到,生辰这日他提出这个要求。

    “李嬷嬷在旁指导,相信这次应该不会出差错。”他再接再厉,试图说服她同意。

    “你当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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