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虎豆豆
“一个人的命格,决定了一个人的面容,也觉定了一个人的未来。我师傅这辈子就交给我一样本事,看命格,知寿天穷通。人生就有定数,能变者,皆是通天少数。”
柳如烟:“那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袁天纲:“柳姑娘和程公子不用看了,老道也看不出来。这世上能看出姑娘与公子命数的,可能也只有我师傅了。”
程璞:“你师傅是谁,好像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袁天纲:“我师傅就是我师傅!”
程璞:“怎么证明你师傅就是神仙呢!”
袁天纲:“师傅早就告诉过我你的出现,还告诉我一定不要想去推你的命数,那都是无用功,还容易被迷在其中。我试着推了一次,却是无尽迷雾,无穷无尽,如漩涡般深陷其中!”
“你师傅多大了”程璞问道。
袁天纲:“我不知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白发苍苍了!”
程璞:“我能见见你师傅不!”
袁天纲:“我不知道,一直都是师傅来找我,我并不知道他在那里,下次我见着帮你问问。”
程璞:“你师傅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袁天纲:“师傅,天上地下无所不知。”
程璞:“那你师傅没说他是那里来的。”
袁天纲:“来自他来的地方!”
程璞不想理他,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看看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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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俺爹是房玄龄(二)
仇恨是什么!
是深植于骨子里的一颗种子。
也是深埋于土壤里的一片茁壮。
只需要一滴水,或是一个引子,它就会蓬勃的无边无际。
就算千年,只要魂不灭,恨亦无消。
就算是妓女,那也是大唐的妓女。
没有任何一个人,包括大唐的妓女,是可以被倭寇所能玷污的。
血债只能用血来偿还!
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之后。
犬上三田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被包围了!
被一群十来岁的小孩子包围了。
大唐就是一个没有王法的地方,特别是这群勋贵的纨绔子弟,简直就是视生命于无物。
如果能有选择,犬上三田耜宁愿躲在自己贫瘠的小角落里,也不愿来这里看唐人的白眼。
柳原觉木的尸体还冰冷冷的放在地上,这原本是可以用来要挟大唐皇帝的资本,现在犬上三田耜却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风是冷的,心却是热的。
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义气。
房遗爱杀人了,那是因为他先被人羞辱了。兄弟被羞辱了,那该怎么办,当然是得找回面子。
年青就是好,只有年青人才能有热血,才能义无反顾的为了兄弟什么都不顾。
想想自己后世十来岁的时候,不也是很容易就被煽动了么!
本来还准备了什么国家大义,民族情怀,结果跟本就没用上,刚刚才搬出了一个兄弟义气,这帮人就个个摩拳擦掌义愤填膺了。好像不再弄死几个,都对不起房遗爱受的委屈。
年青的像征是什么,那就是热血。在兄弟大义面前什么国家关系公理正义狗屁都不是。
程处默现在就血涌百会,所以他抢在李承亁前面一脚踢开了会馆的大门。脚有点痛,可心情舒畅了许多。
犬上三田耜的十多个侍卫,拿着倭刀,将他围在自己的身后。士可杀绝不可辱,就算是在大唐的地界上,也不能让一帮小屁孩再次侮辱了。
“大唐太子在此,谁敢放肆!”
程璞一声高呼,这种时候气势是最重要的。
果然,那些倭卫手里的倭刀都低了许多。
“殿下,不知深夜莅临,所为何事!”犬上三田耜不得不站出来,努力平和着自己的心情。
“听说你们和房相的公子起了冲突,特地前来调解一下。”李承亁只得站了出来。
做为一个储君,他明白的知道深夜找异国来使的麻烦,会在朝堂上惹下多大的麻烦。这种事按理他是不该出面的,可是程璞说的好,首先他是大哥,其次这里很多人以后会是他登基的股肱之臣,要想用得好,就得早打下基础。如何才能够像父皇那样,有一群生死不弃的兄弟,再不可能像父皇那样,与他的兄弟在生死线上血命与共,那么就只有在兄弟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
当然最重要的是遗爱的父亲叫房玄龄,帮他结下这个梁子,日后对也顺利接班有百利而无一害。
“柳原觉木已经死了,微臣认为只需房公子出些安家费,这事便算过了。”犬上三田耜不得不放低了姿态,太子都出面了,总是要给点面子的。大不了,回国后再让君上出国书斥责大唐。
“安家费,好吧,都是大唐的客人,咱们也不能慢待了客人。”
程璞笑容满面的向前一下步,用半个身挡住了李承亁。
犬上三田耜心里如拂过一缕春风,这程县子不仅是一个好人,还这么彬彬有礼,可真算得上倭国人民的朋友。而这程县子一脑子的聪明,要是能从他那里学些技术回去,那自己在倭国就可以横七竖八了。
“但凭程县子做主!”犬上三田耜不仅回报以灿烂的笑容,还示意那些倭侍把刀都收了起
第七十九章 俺爹是房玄龄(三)
无影掌是什么
当然是一种掌法!
是武当还是少林都不重要,就算是突然从倭人的身上冒出来,那也没什么好稀奇的,重要的是这无影掌是袭击太子的。
程处默的动作是最快的,也因为他站得最近。他手里是一根两尺左右的柳木棒,棒身光滑且不失韧性。棒上还包着几层的绵布,据说这样不容易看到外伤。
程璞的话音才落,程处默的木棒就落在了犬上三田耜的头上。
犹如晴空一霹雳,无影掌三个字还在脑子里回荡,犬上三田耜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野犬夹紧了腿,因为自己的裤子湿了。他是这一次倭寇派来大唐的副使,好歹也是有点地位的。再恐惧,面子也还是该要的。
他被吓出尿不是因为犬上三田耜被一棒就干倒,而是因为他看见了黑压压的一片棒子,还有黑压压的一群饿狼一般的人。
于是,小野犬夹紧双腿,紧闭双眼,很自然的倒了下去,没有一点表演的痕迹。
就算有几棒落在了自己身上,小野犬也咬牙没有吭声。因为,他能听见那些叫得越是厉害的倭侍,被揍得越惨。
他还偷偷的看了看,那帮小孩子太狠了呀!
手起棒落,没有一个是肯少打一棒的。这些坏人,眼睛都是红的。倭侍们没一个敢还手,因为那帮少年身后还站着几十个凶神恶煞的壮汉。
程璞:“你怎么不上!”
薛仁贵摇摇头:“这种斗殴,是小孩子才玩的玩意。”
程璞:“这叫实战,好吧!只有经历了实战的人才能成为一个好战士。”
薛仁贵撇嘴:“这也叫实战,一个还手的人都没有。”
程璞:“练练总比没练的好吧!”
薛仁贵:“你看程处默这步法轻浮,上身总是用力过猛,真正实战敌人只要攻其下盘,他坚持不了几招。”
李承亁:“那其他人呢”
薛仁贵:“尉迟宝琳招数乱,不知攻敌必救,程处亮无准星,没章法,尉迟宝琪华而不实,五招有三招是花架子。李德謇太过小心,长孙冲...嗯,长孙冲只能压阵。”
李承亁:“他们还有救没有!”
薛仁贵:“若是草民训练他们,半年之内应该会有小成。”
李承亁看着程璞:“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他们集中起来训一下。”
程璞白了他一眼:“训什么训,现在打仗谁还近身肉战。”
李承亁一脸天真:“难道全都用箭射,那得用多少钱。”
难道这就叫代沟,程璞不由得想仰天长叹。
小野犬等黑压压的人群全都离开之后,才敢睁开眼睛。
惨呀!简直是惨绝人寰!
犬上三田耜已经成了猪头,那些倭侍不是断了胳膊,就断了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人。以前只听说大唐的纨绔惹不得,现在才知道别说惹,躲都应该躲远点才行。
热血散了,就该畅饮。
肉管饱,酒管够。
程璞连藏在地下室的窖酒,都全部搬了出来,那本来是准备以后结婚时再喝的。
无它,畅快。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不抛弃,不放弃。
一夜捣碎倭奴穴,太平洋水尽赤色,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妾。
上敬战死的英灵,下敬涂炭的生灵,中间这敬,人世间的良心。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无论是经过多少的岁月,多少时间的磨砾,还是时空的错乱,在泱泱中华大地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李承亁明显也喝高了,站在桌子上也举杯高呼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第八十章 俺爹是房玄龄(四)
犬上三田耜喋喋不休的说了许多,李世民根本就没听明白什么。
大唐官话,犬上三田耜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了。他的梦想就是到最繁华,最庞大的中华大地上去看一看。
所以,他的官话比好多大唐人说得都还标准。
李世民听不清是因为犬上三田耜丢失了两颗门牙。
虽然大部分没听清楚,不过那句‘俺爹是房玄龄!’还是无比清楚的进入了他的耳朵。
也进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房相......”
一边是被打的无比虔诚的属国使臣,一边是自己的股肱之臣的儿子,这个权衡值特别不好掌控。但这以父辈之名危害大唐的恶习,决不可任之。
与一个属国翻脸,不过是需要再多征一次,而以家族之名作恶,就是动摇大唐的根本。
这需要房玄龄给个解释。
“这话没错呀,他爹就是房玄龄呀,是不是,尉黑子。”程咬金跳出来。
尉迟恭:“是,好像没错。除非房遗爱不是老房亲生的。”
房玄龄:“......”
犬上三田耜:“陛...陛下,臣国一直以为大唐是一个礼仪之邦,陛下是一个万世民君。这才派遣微臣带着属从十余人,到大唐学习文化礼仪。外臣的属下无端被殴打致死不算,还被大唐太子无故聚众殴打,致外臣属下不是伤便是残。若大唐太子一直如此凶残,外臣只能禀告国主,召告天下,让所有的属国看看大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这算什么,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李世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所以他的脸色很难看。
二十年前他会揍犬上三田耜一顿,十年前他会直接砍了犬上三田耜的头,现在他只能黑着脸,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一个太子聚众殴打属国使臣,这李承亁是疯了么!难道兄弟意气能大过家国天下,这个孽子什么时候居然可以做到视那些谏官为无物,什么时候居然可以把太子之位不放在心上了。
“陛下,应该着大理寺卿先将这帮肇事之人收押,查问清楚之后,再做处置!”
魏征爱抬杠,但那是在内部事务上。就算他也觉得进了大理寺李承亁这次也罪责难逃,太子之位很可能不保。但总是会有了那么一点点转圜的由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希望大唐未来的皇帝是李承亁这样的,也没有任何一个臣子会喜欢有这样一位喜怒无常的君上。但这是国格,就算要罢免李承亁那也不该是在倭人的这件事上。
“是呀!陛下,这事不可单方面处理,我看还是让大理寺介入调查为好!这样也可还犬上使臣一个清白。”
长孙无忌在后推了魏征一把,李承亁可是他的侄子,侄子不倒他长孙家就可世世勋贵,再说长孙冲也是元凶之一。
当面对质是不可能的,那帮孽子只要进了大理寺,活动活动,把这事化解化解也不是不可能的。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堂下一片附和之声,有孩子参于了的特别积极,没孩子参与的不敢不积极。自己怎么想的不重要,李世民怎么想的才重要。
居庙堂之高,当然就要想得比别人还远。李世民不可能现在就和倭国翻脸,大唐新立跟本就没有能力和周边的属国交恶。
“犬上使臣,你有什么意见”
犬上三田耜并不是一定要致李承亁房遗爱于死地,房遗爱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而李承亁的太子地位,更是在目前对于倭国来说更是无关紧要。死了的柳原觉木不重要,断腿断手的倭侍也不重要。发展经济,富国强民,这才是倭国目前最重要的。夹缝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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