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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鸿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个江湖中人

    “哥哥,请饮茶”一声亲切的问候将张生思绪打断,这时,只见一漂亮黄衫女子,样貌端庄清秀,玉步清摇,手持一盏清茶,来到张生身前放下,便规矩落坐,俨然一副大家闺秀模样。

    此时的张生内心烦躁,却因为妹妹的沏茶心中烦躁便已散去不少,可是今天乃端午佳节,城中热闹非凡,便想出去看看。

    张生起身,便来回踱步。他在想,当下该找何种法子出去一趟。自从上次自己深受重伤归来后,自家这妹子就对自己行踪特别在意,每次张生出去都要好好询问一番才肯放张生离去,虽然张生也因此有些苦恼,但他还是不忍辜负妹子的一番好意。

    “哥哥,你要出去”张文靓见此问。

    果然瞒不住她,这妹子太了解自己了。当下也没有狡辩,脱口回道“是的,在家中呆着觉得十分烦闷,现下又初到此地,今天




第七章 云水茶楼
    云水茶楼

    里面不仅宽敞明亮,古朴不失雅趣,此时更是热闹非凡。

    张生好不容易从人群中钻了进去。众人聊天饮茶不亦乐乎。

    这茶楼开阔中央小搭了一个擂台,台上有一高龄老者,发须苍白,却精神奕奕。想来便是主持大会之人了。而台下众人分别围坐,没有座位的便围在四周。

    只见左右两边各一座楼梯拾级而上,直通二楼,再看这二楼凭栏处,一个肥头大耳头上落了戒疤的大和尚和一个骨瘦如柴的道士竟在此醉酒,桌上仅仅摆了两碟花生,两壶烧酒。桌下却已经摆满了空酒壶,二人虽喝得尽兴,却是不大声喧哗,他们的谈笑声倒是被台下忽明忽暗的叫好声给盖住了。所以尽管身边坐满人客,却并未能引起注意。其他客人的目光早就被引到一楼的擂台上去了。倒是有几个乞丐目光一直断断续续的向这边看来。

    “虽然今天这酒水不用花银子,可这楼上楼下这几趟也却是累了,这大和尚真的是出家人么,不是说出了家便不能再饮酒了么,怎地这大和尚喝酒竟然如此厉害,这都是第六壶了。” 小厮虽然心中不满,却也只敢喃喃嘴。

    “谁叫咱少东家人心善呢”另一伙计答道。

    “大和尚,诺,你的酒,请慢用。”小厮只好又爬上楼,将一壶半斤的烧酒摆在和尚桌子上。

    “多谢小哥哈,小哥辛苦,要不坐下共饮一口和尚问道。

    “不了不了,多谢大师好意,大师,您豪饮即可,小的还得招呼别的客人嘞,有事您叫我一声,我马上来。”小厮见大和尚对自己有礼,便说话也是客气了些。

    “多谢小哥了,那小哥请便。”大和尚温声说道。

    “这大和尚一副凶样,心肠却是不坏,也不枉我一番辛苦招待。”小厮心道,转身便下楼去了。

    再说这擂台,四四方方,中规中矩,极其朴素。台上用白布题了一横幅,这横幅便挂在了茶楼二层栏杆之外,正好将大和尚那桌给遮了个严实,横幅之上赫然书写“云水诗赛”四字,字迹浑劲洒脱,惟妙惟肖。

    而横幅下方,一张长约七尺宽约二尺的桌子摆在栏杆下中央位置,桌面上垫了一层红布,而红布从左及右依次摆了一壶老酒,一块茶饼,听茶楼中小厮介绍,佳酿重一斤,茶饼柒两。

    酒藏十年易,茶藏十年难。这茶饼与美酒乃是上任老板珍藏,其珍贵不分上下,是云水诗赛奖品,实乃上等宝物,很多江湖中人都是慕此名而来。

    这茶饼、美酒佳酿,均是有了百年年头,价值已经无法单单用金钱所能估量。

    这倒不是虚言,如今,这百年老酒,百年茶饼,世面上已十分稀有,须得花大价钱关系才能购得,有时甚至银子也买不到,只听说数月前,城西的“聚奇坊”拍卖出了一壶一斤的百年佳酿,最终以纹银六百二十八两高价花落买家。听说出价者多如牛毛,竞争极其激烈,可见其珍贵。

    张生一听,心中便已了然,买的不是酒、不是茶,而是年份,美酒、好茶如同古董,古董有了年份便越来越值钱了,特别是百年之久的更是不可多得,想必其珍贵程度,这价钱倒也合理,张生并不诧异。

    而横幅下方更是悬了一支金笔。金笔身长约莫九寸,身着黄金大衣,重则一斤柒两,样式华贵大气,黄色光芒悬在空中,扎得人刺眼。

    这可是裸的黄金,裸的一斤柒两黄金,任谁看到,内心都不会平静。

    周围的人见此,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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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诗赛
    诗赛

    此时擂台上已无他人,只见那老者从座椅上起身,走向前来。

    只听得那擂台上老者高声说道:还有哪位贤能雅士赋诗一首不过诗中须有 “酒、茶”二字,请各位贤士各显所能,全力以赴,敝号将会在其中选出十位贤能进入下一轮角逐。

    “好、、、、、”一听到台上的老者发话,台下众人又是拍手叫好。

    “众位英雄贤能无须私藏,此时正是各位大显身手的大好时机,若在此次比赛中能获得名次,将获得敝号精心准备的礼品。就这时候,台上那位老者按下掌声又说话了。

    想来这后面这句话是说给后来者听的,诗赛的规矩大家都早已清楚,不过,有些像张生这样的人却是不知道的。

    张生可不管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把目光丢在了擂台上。听见这老者言语中对自己颇有照顾,便向老者轻轻颔首。

    “好,好”叫好声和掌声连连响了起来。

    这时台上的老者压了压手,茶楼中便寂静了起来。

    有哪位贤能愿意上来一试老者大声说道,目光环顾台下四周。

    老者话毕不久,就有人上台了,只听见“我来”一声。一个肉团团的人便爬上了擂台,这人麻溜收拾好衣着,立马昂首挺胸,哪还有刚才的狼狈样。

    “哈哈、、、、哈哈、、、、哈、、”见此狼狈模样,台下众人皆是纷纷大笑。

    “我来,鄙人姓李名聪,愿意上来一试,请众位赐教。”这人倒是说得有模有样的,说完还向四周拱了拱手。现这人面对众人,只见他尖嘴猴腮,身形矮胖猥琐,嘴唇上边的两条胡须动来动去的,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茶饼,最后看了一眼悬挂的金笔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他爹在城中虽排不上什么名号,在一般人眼里却也是大富大贵了,虽然他爹到现在每月都会给上他些余钱,可他那点零花还不够他潇洒几天,眼见诗赛有此宝物作为奖品,他早就迫不及待了,其实他年年都来参加这云水诗赛,不过一直未能得偿所愿。

    这人一上台,众人便知道这便是城中李大富李老爷家二公子,这李聪可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经常出入城中“醉仙楼”、“快活居”等妓院,“”等赌档也是常客。

    见这厮上台,众人便知道其心思,无利不起早,他是奔着台上悬挂的金笔去的。

    转过头看向老者,问道“老丈,是否诗中只要带有茶酒二字即可,便无其他要求”

    “再无其他要求”李公子请。老者当然知道此人斤两,不过不好破了规矩,拂了眼前人的面子。

    “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聪胖子呀,就你也会吟诗,还是滚回快活居对里面的啊娇妹妹唱十八摸去罢,省的在此丢人现眼。哈哈”说话之人也是一个富家公子,正是李聪一玩伴,名唤孙林。

    因为双方家里生意上有冲突,孙林和李聪私下便相互打击,互相作对,关系闹得很僵。

    哈哈,众人也是大笑了起来,原来这人竟是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

    经此一说,李聪可是生了气,脸就红了起来,但又不好在台上发作,脸色被气得通红。

    张生倒是面色如常,他没有笑,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滚回家吃奶去吧,我要是你就不会自寻惭愧了。赶快滚下来罢”孙林又说道。

    李聪已经被气得不行了,强压下心中怒火,重重瞪了孙林一眼。转身对老者询问“老丈,能开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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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显身手
    “在下愿上台一试”就在这档口,一声洪亮的声音从台下座位中传出。

    众人纷纷寻声而去,只见台下正端坐一中年人,四个扎实的汉子站其身后。

    这一声声音洪亮,整个厅子的人都听见了,张生目光也随之看过来,其实他离这中年人隔得并不远。

    只见这中年人年方四十左右,剑眉星目,一身华贵蓝色衣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折扇,端坐椅子之上,腰间系一根金色腰带,腰带上系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玉佩,脚穿一双黑色鞋子,鞋底却未曾沾染半点污泥,可见其武功之深。

    中年人在众人目光之中不紧不慢的走上擂台。

    “在下姓赵单名一个文字,乃江湖中一介闲散人,见此诗赛颇有兴趣,虽不才,但愿意上台一试,还请各位前辈朋友多多指教”。中年人中气十足说道。

    说完,礼貌的向四周拱手。

    温文尔雅,身上又淡淡的散发出一股王者之气。

    “赵公子请。”主持老者也对此人也是打量了一番。

    “多谢,老丈,那在下就献丑了,还请各位朋友多多包涵。”

    台下众人见此人器宇轩昂,更是不曾见过,见此人非富则贵,也不便开罪,大多都说道“赵公子请了”。

    可不见得所有人都是如此礼貌。并非所有人都会识抬举。

    只听见一声阴阳怪气的谩骂声传来“罗里吧嗦,叽里咕噜半天,大男人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似的,哈哈哈,也认不得道羞人,快些吟诗罢,龟儿子要是吟不出便早些下来,不要在上面耍没用的嘴皮子,省的耽搁老子时辰,老子大老远从巴蜀赶了十多天路才到,下一个,我还要上呢,你别把着茅坑儿不拉屎。”

    只见这说话讥讽之人身材中等,样貌奸诈,目光尖锐,鼻梁高耸,右腮上长了铜钱大颗痦子,痦子上长了一撮长毛,脸瘦而长。手里拿了一个葫芦,一口巴蜀腔调。别人怕他,他可从未怕过别人。

    他就是江湖中九大门派之一青城派少主余欢,有名的花花公子,人送外号“欢少爷”。

    整日在巴蜀待习惯了,这不家中接到姨丈病重消息,又听说一个月后临安云水茶楼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诗赛,便不远万里,借着去临安看望自己姨丈之由辛苦赶来,心中激动不已,便把跟随的人留在后面,独自一人先行到了临安,拜访过姨丈后,便即刻赶来,一番打听之下终于来到云水茶楼。

    哪不知,世间之事竟会如此凑巧。

    一到来便看到蓝袍中年人上台,叽里咕噜说了半天还不开始,他是散漫习惯了,可是为人却大大咧咧,见不得别人婆婆妈妈,特别是男人,于是毫不犹豫出言讥讽。

    在巴蜀之地,是不敢有人得罪余欢的。

    “这位兄弟,知否赵某有什么得罪之处”这中年男子倒是礼貌询问,向讥讽自己的人拱了拱手。

    “那倒没有,阁下并未有得罪之处,只是余欢平生最见不得婆婆妈妈的人,特别是男人。婆婆妈妈的男人老子看到就像看到龟儿子,手就忍不住痒痒。哈哈哈哈、、、、”。

    “你、、、阁下气人倒是好本事,可是这对在下无用。”赵文轻呼一口气,缓合了自己的心情。

    “呸,龟儿子才气你嘞,老子就只是看不惯你这文绉绉模样,怎地,难道老子还怕赛诗比不过你才使计气你么当真是小看老子了,你倒是



第十章 双双违规
    余欢躲过一招,见四人又向前逼来,当下也不忍手。

    避开迎面一刀,左手使出一招白龙吐蕊,夺去了此人兵刃。

    右手使出一招渔郎问路,身子下倾,避开刺胸一剑,左脚踢中此人腹部,被踢出砸坏了椅子,虽然想用力站起,却也是腹痛难忍。

    顷刻间,这四人便被余欢打得落花流水,倒地不起。

    余欢可不是什么善茬,这还是在外地,要是在巴蜀,这几人早就断手断脚了。

    “真是群没用的狗腿子,老子还没热身呢,龟儿子王八蛋们就已经不行了,刚刚不是横得很嘛,转眼就被爷爷收拾了,你们这几条狗真是没用,现在不吠了,倒也安静多了。” 见这四人再无还手之力,余欢不屑地拍拍手说道。

    只片刻之间,这两边人便已经交手完毕,众人也没有料到这余欢样貌丑陋,武功竟然如此高超,看见躺在四周的四人,心中不忍,有人劝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哥还是就此掲过罢。”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相互给个面子。”众人纷纷道。

    “哼,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他们罪有应得。”余欢理直气壮道。他可不会真的以为这些人善良,若不是自己功夫好些,怕是自己早就死咯,他深知行走江湖人善被欺,马善被骑,更何况他又不是好人。

    “喂,娘娘腔,你是要你这四位手下死呢还是要活还是要半死不活呢爷爷看在这么多江湖好汉面子上成全你。哈哈、、、、、、”余欢大笑。

    台上的中年汉子,此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眼前这泼皮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自己手下有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本以为这泼皮不学无术,只会逞口舌之力,哪想这厮轻易便给自己属下四个耳光,虽然出手不凡,但他还是信任自己属下武功,当下并未阻止报仇,后来情况不明,想要阻止却也是不能的了。

    见这泼皮轻易便收拾了自己四名手下,心中猜想此人武功可能与自己不相上下。

    这二人此时武功正处于同一个境界,二流高手之列。

    当下正暗自思量。忽地又听见那让自己厌恶的声音。

    “少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爷我时间是有限的,龟儿子要快点,否则爷爷会认为龟儿子是默认死,到时,爷爷手下可不留活人,你可怪不得爷爷。”余欢得意道。

    “泼皮欺人太甚。拿命来。”终于赵文实在忍无可忍,强行出手。

    赵文可没有使什么招式,胸口提气,跃下台来,赵文运起五成内力举起肉掌便向余欢打去。

    “来的好。”余欢见赵文想与自己比拼内力,当下也不客气,便运起六成内力与赵文对掌。

    二人双掌相对,只听见“砰”一声巨响,双方均是被彼此内力震开。

    “你没有用尽全力。”余欢正色道,此时他的手臂一阵一阵麻木之感,对方内力浑厚,不由不容得他正眼相看。

    “你不也没用尽全力。”赵文同样说道,此时他感觉自己手臂微微阵痛。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只是不知道对方用了几成功力。

    余欢仿佛知道自己疑问,脱口道“我用了六成功力。”

    “我只用了五成。”赵文坦白。

    “我用六成功力才能与他五成战成平手,对方内力深厚,我不该在和他比拼内力,这样下去我只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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