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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鸿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个江湖中人

    “哈哈,兄台言之有理,那好,我们都不要相互谦让,那就在文章上见真章了,即便是输,也要输得心服口服。”

    “对,心服口服。”白衣说道。

    此时,这二人交谈甚好,可是下面擂台却是越来越热闹了。一波接着一波,掌声叫骂声音也是越来越激烈。

    又有一个人下来了。

    众人在擂台下,均默默无语,各各在想自己的心事。细细品味刚刚的诗句。

    “临安风光茶相待,桑田酒海出云水,”

    “昔时金阶白堂玉,岁岁年年一床书。”

    这便是刚刚那名青年所作之诗,这人名叫董岩书,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不但通晓诗文,武艺也是不错。

    张生却在想:看这人文采也是斐然,不象轻言寡诺之辈,此人若不出意外的话怕是也能够入围了。”

    白衣见此,也是拂扇点头,此人此诗,却也是算出类拔萃了。

    此时董岩书的手在却有些汗湿湿的,向众人一笑以示感谢。

    连台上的老者也是多看了董岩书一眼,虽说唇角笑容颇为冷峻,不过对于刚刚的诗作也是对董岩书点头。、

    董岩书轻轻点头回礼。

    这云水茶楼被装饰得颇为富丽。外面春虽料峭,可厅中已陈设了市面上见不到的各样茶叶了,其中不乏茶饼。上好的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安溪铁观音,黄山毛峰,高山云雾,巴山雀舌,慧明脆片,一晌贪欢等名茶,香飘一室。

    茶楼内簟展龙纹、钩悬冰绡、纱隔户宇、砖铺锦罽,当真清贵雅秀。

    而此时张生与白衣坐此三楼稍久,张生也觉心神一松,脑中想起:既然立下赌约,那就尽全力,白衣也是一个好的对手,就是不知道我两谁文采要高一些,我倒是真想知道知道。

    毕竟赌约已定,自己输了的话就要答应白衣做一件事情,若是自己不巧输了,白衣又提出极大难题,不知又该如何解决而自己——又能不能做得到

    张生心头沉思,不觉已等了好半时,这么多年的闯荡,早已经让张生养成凡是做最坏的打算。

    可见白衣此时也是恰有兴趣的看着擂台,丝毫无紧张神色,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这让张生又不得不佩服。

    又过了好半晌,只听见楼梯步履微微,正有人缓步而上。

    听那声音,为首的好像是一名男子,身后跟随一群女子,不过并未发出太大响动。

    张生一惊:好功夫




第二十八章 一辆神秘的马车
    此时的水茶楼已经热闹非凡,云水诗赛继续白热化进行着,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显示出学富五车。

    这不,这白衣刚刚在台上,得到台下众人的一致好评。

    看得出这白衣也是心情一阵大好。

    “少爷,真是好文采,好诗,祝贺少爷得到喝彩,在下想就凭少爷刚刚吟诗,想必入围是没有问题了,小的恭喜少爷,贺喜少爷,希望少爷能够夺魁”而那个叫阿狼的人和随从也赶忙跟上来向白衣祝贺。

    “哈哈,阿狼哥哥你干什么,你怎么和他们一起来取笑我,你们谬赞我了,还需继续努力才是,自古就是文无第一,相比之下,我觉得我还差得很远,你们要是再这样取笑我,那我可真的生气啦。”白衣逗趣道。

    “哪有哪有,是公子您太谦虚啦,他们会说假话,可是阿狼可不会说假话”

    “真的”

    “真的”阿狼正色答道。

    “多谢阿狼哥哥。呵呵”白衣感谢。

    对于阿狼,虽说是自己手下,不过从小他就跟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还救过自己性命,其实在白衣心里,早就把白衣当作了自己的哥哥了。

    要不是阿狼,自己绝对不会活得像现在一样如意。白衣明白。

    张生见白衣刚刚所为,其诗歌作品也是让人有另一番滋味,让人心中一片触动,感觉白衣豁达,也是一个。

    “恭喜恭喜,兄台刚刚在擂台上的表现可真是精彩啊,妙语连珠,好诗好诗,当真让小生佩服,往后我可得向兄台多多学习了,还请兄台不惜吝啬,多多指教才是。”张生也是冲白衣笑道。

    这白衣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果然深藏不露,这下可有趣了,希望白衣进入决赛,那样的话,才能够一较高低,真是期待。张生心想。

    “哈哈,兄台谬赞,兄台于我都是半斤八两,谈不上向我学习,我们还是相互学习,共勉,共勉”。白衣回答,他深知张生不凡,当下说话也是委婉了些。

    擂台下又是一阵掌声与叫好声,此时的茶楼更加越发热闹,众人情绪高涨。

    而没有人注意,此时云水茶楼的外面,丽泽巷口却是迎来了一辆马车。

    这马车可一点不凡,马车悠悠稳稳地走来,马车慢慢走来。

    那是一辆非常华丽,也非常宽敞的马车,其车厢之大,至少可容纳下七八个人,由四匹骏马牵引着。

    只见赶车的车把式是一个身体健壮的年轻小伙,一脸严肃之色,面容紧绷,一看就不是善于嬉笑之人。而且此人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万里独行侠李可可。

    要说李可可,他可是一个侠盗,多年来多次劫富救贫,由于他武功高强,性情怪僻,他自己从不服人,别人也不愿惹麻烦而跟他结交,因而在江湖中不论黑白两道的江湖人物,都对他采取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形成了他独来独往的奇行,也获得一个万里独行侠的绰号。

    像这样一个从不服人的硬汉,居然会替人家当车把式,能说不是怪事吗

    而更怪的是:那马车的主人,不但没人知道他姓名来历,甚至于他是男是女,也没人知道。

    一般人所见到的,只是李可可平常对待车厢中主人的应对之间,显得特别恭敬有礼而已。

    堂堂一代侠盗,竟然会对马车主人如此恭敬,这可让人真是难以想通。

    当然,对于马车主人的来历,也曾有人私下问过李可可,但却问不出什么名堂来,运气好的,只碰一个软钉子,运气坏一点的,却会受到



第二十九章 酒楼怪人
    自从大宋兵败之后,新帝迁都城于此,定都临安已经有几个年头了。

    而这云水诗赛也是举行好几个年头了,听说定都之后便有了这茶楼,第二年便开始举行诗赛,至今从未间断过。

    此时端午佳节刚过没过几天,天气十分炎热,不过,此时的云水茶楼更加热闹非凡。

    张生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他觉得没有必要在继续坐下去了,他想出去走动走动。正巧此时张生感觉一阵饥饿感袭来。

    见云水茶楼丝毫不减热闹,当下便自顾走出云水茶楼,来到了旁边的一间酒楼,随便叫了点吃的,填填肚子。

    闷夏的午后,是炎热的天气。

    此时天气实在太热,烈日炎炎,着肤如刺,天空中只有炙热的阳光撒下来。

    像这样的天气,街头上的行人,自然是少之又少,但酒楼中的生意,却也是特别的兴隆,因此,尽管午餐时间已过,但位于云水茶楼,丽泽书院对面的太白酒楼中,却还有二十位以上的酒客,在浅酌低斟着。

    往酒楼买醉的,当然都是男人,他们的话题,也是一些风花雪月和江湖上的各种传说还有今年云水诗赛的热门话题。

    所以,尽管这偌大的酒楼中只点缀着一二十位客人,未免显得单调了一点,却还并不冷场。

    就当这些人酒酣耳热,谈笑风生之间——大门口那厚重的门帘一掀,一阵热,卷进一位中年文士来。

    张胜并没有注意,的确,此时他已经饿了,刚上菜就开始吃了起来。

    只见来人身着一袭褪了色的青色长衫,束发不冠,胸前三绺长须飘拂,面相清瘦,五官安排得恰到好处,可以想见他年轻时,必然是一个对女人极具吸引力的美男子。

    不!即使以目前的情形来说,如果他好好地打扮一下,还是够得上称为美男子的。

    可惜的是,可能由于境况不佳,也可能是基于名士派不修边幅的原理,他,至少已有三天以上不曾梳洗和整饰仪容了。

    满面风尘,加上鬓际的星星白发,和双目中那隐含着无限忧郁的眼神,以及那一袭褪得几乎已成了灰白色的单薄青衫,越发衬托出他的寒酸,潦倒。

    不过,潦倒归潦倒,但他在这炎炎烈日之中,穿着一袭破旧的单衫,神情泰然。

    也许是由于他太过寒酸了,那位正在堂前的堂倌,明明看到了他,却只是以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态,瞟了他一眼,才懒洋洋地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客官,要喝酒”

    张生抬头见是一个落魄的江湖中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又低下头自顾的吃起自己的酒菜。

    对于堂倌的势利眼,青衫文士一点也不在乎。

    之见这人,慢条斯理地走近一张桌子,随手将手中的一口破书箱向就近的座位上一放,才向堂倌笑了笑道:“小二哥,给我来两斤牛肉,一碟花生,再要一壶好酒。

    不等对方接腔,立即探怀取出一个十两重的银锭子,向堂倌面前一拋,道:“我一个人的份量,一切都要上等的,够了吗”

    “够,够,客官您稍等,等一下就给您上来。”

    在这些场所,金钱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

    接过银锭子的堂倌,马上就换了一副咀脸,眉开眼笑地哈腰谄继续笑道:“够了,够了,太多啦,客官您稍等……”

    “多的给我存在柜台上,以后我还要来吃的”。

    “是是……”

    “快去将吃的弄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好的,小的马上就来。”

    不消多久,热腾腾的佳肴,香喷喷的美酒都送上来了。

    堂倌殷勤地替青衫文士斟上酒,一面谄笑道:“大爷,这是本店窖藏已五年的百花雕,你且尝尝看……”

    “不用尝,我闻闻就知道你的话不假。”青衫文士淡淡一笑道。

    “请教英雄如今年纪几何”

    “不敢,小的虚度三十个春秋。”

    “说话蛮文



第三十章 免费的午餐
    话说这人,不一会儿,便是喝光了一壶“百花雕”。

    这不,只见人,扬了扬手中的空壶,打了一个酒嗝,道:“伙计,再来一壶。”

    “是是……马人上就送来。”小二哥偌连声恭着。

    张文生依旧没有理会,自顾吃着酒肉。

    就在这个时候“独乐乐如众乐乐,兄台,你同意这说法吗”

    说话的也是位中年文士,不过,与目前这位青衫文士的寒酸相一比,这位后来的中年文士,可就阔气得不可以道里计了。

    撇开他手指上那价值不赀的巨型宝石戒指不论,光是他身上那一袭团花缎面,全新的白狐裘长袍,就够人刮目相看啦!

    此人本来坐在与青衫文士隔着两副座头的座位上,也是独自一人在自斟自饮的,此刻,他却端着酒杯,满脸含笑,站在青衫文士的对面。

    青衫文士头也不曾抬一下,只是轻轻一叹,说道:“酒入愁肠,化作伤心泪,有何乐趣可言”

    狐袍文士笑道:“兄台既然觉得喝酒是一宗苦事,那又何必花钱找罪受呢”

    青衫文士苦笑了一下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我明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都还是乐此不疲……”

    小二哥送酒来了,狐袍文士自行在青衫文士对面生了下来,并吩咐小二哥将他座上的酒菜移将过来,还另外点了四个菜,然后才向青衫文士微笑问道:“阁下当不致讨厌我这位不速之客吧”

    青衫文士这才向对方打量了一眼,淡淡地一笑道:“哪里哪里,来者皆是客,都是江湖儿女,能够得到兄台赏脸,在下是求之不得啦!”

    “请教尊姓大名”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一身如寄,四海为家,都只是江湖儿女,我不请教你尊姓大名,你也毋须问我姓甚名谁,不过,为了双方称呼方便,你可以叫我青衫人,我暂时称你为狐袍客,可否”

    “行行……青衫人,狐袍客这称呼倒是够洒脱的。”

    一举酒杯,含笑接道:“狐袍人先敬青衫客一杯。”

    “谢谢!”

    两人对饮了一杯之后,青衫文士才注目问道:“阁下不揣冒昧,移樽就教,当不致于没有目的吧”

    狐袍人笑了笑,道:“兄台不愧是快人快语,来,我再敬一杯,然后谈我的目的,可好吗”

    “好好……”

    青衫文士举杯一饮而尽,才含笑接道:“在下洗耳恭听!”

    狐袍客一面斟酒,一面说道:“我是真菩萨面前不烧假香,我看得出来,朋友你是武林中人……”

    “何以见得”

    “这个,兄台不必问,咱们彼此心照不宣就是。”

    “好,请说下去。”

    “过去,在下也是道上人……”

    “现在呢”

    “十年前,已经金盆洗手,现在在本城经营一家酒楼。”

    “酒楼,可的确是利人而又利己的好生意。”青衫文士一举酒杯道:“大老板,我敬你一杯。”

    “不敢当,兄弟说笑了,只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算不得什么。”

    “哈哈兄台谦虚,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吧,哈哈,你说我说的可对”

    “哦兄弟如何认定我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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