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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道传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声道士

    几天后的一个半夜,刘家印加班到深夜刚才能回家,刚刚走到家门前,一声声凄惨的哭声从他身后传来,他猛地一回头。

    清冷的月光下,照得门前的歪脖子树发亮,树上一根粗壮的树枝之上,一根粗壮的麻绳高高垂下。刘家印真真切切的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衣,脸色偏向灰如树皮一样的规律,双眼纯黑,嘴角条裂痕一直延伸到耳根处的男人,吐着长长的舌头,脖子被挂在绳上。




四十八章 附身?(补更/求荐)
    正卧的玻璃窗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裂痕,随后是更多裂痕的出现,一个锃亮的光头首先出现在窗框上,最终是整个人从破碎的玻璃窗中钻进了房间里。

    “阿弥陀佛,施主,还请回头是岸,杀生只会为你造下更大的恶报”,了空一袭白衫僧衣,双手合十,向吊死鬼打了个僧号。

    “啊”,吊死鬼双鼻喘着粗气,朝着了空和尚,发出一声嘶吼,显然他不打算收手。

    下一刻,吊死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邪笑,双手再次用力,骨节啪啪作响,刘家印又双手扒拉了几下,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做完这一些,吊死鬼这才转过头用挑衅的眼神盯着不远处的了空。

    他闪电般的踢出一脚,刘家印那瘦弱的身躯便直直从地上飞了出去,后背落地擦着光滑的地砖滑行了一米。

    吊死鬼左手腕一翻,一只长长的断了的指甲出现在了右手掌之上,吊死鬼手中的一截指甲脱手而出,化出一道红色流光,射向了空的眉头。

    此刻,依旧双手合十的了空,没有读出任何的闪躲,他闭上了双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喃喃道,“何必,何必,何必如此冥顽不灵”,随之长唉一口气。

    在那流光即将临身之时,一只若隐若现的金色古钟,出现在了空身体四周。

    流光击中古钟,古钟发出阵阵钟鸣,随之两者同时逝去。

    就在了空说话的这会功夫,一只尖锐的手掌朝着他的前胸命门便抓了过来,似乎了空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就快抓到他的一刻,了空轻轻地往左一偏身子,吊死鬼手上的利爪直接他的僧袍袖口划了过去。

    好机会!了空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大喝一声,“大力伏魔拳”,斗大的拳头,精准无比的其在了随着惯性往前的吊死鬼的腹部。

    没有出现什么惨嚎的声,一切是那么安静,吊死鬼被秒空的拳头击中后,直接消散在了空气中。

    了空眉头微皱,灭鬼灭的太顺利了,让他心里充满了疑惑,总感觉哪里出了些问题。

    就在此刻,忽起一阵大风,吹得本来就残破的窗户前后摇晃。有一只通体发黑的乌鸦,顺着窗户飞了进来,乌鸦所飞行的方向刚好就是了空的所在。

    那是乌鸦比普通的要大了一些,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着红光。

    了空瞬间抬起右臂一拳击出,就在拳头接近乌鸦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时候,乌鸦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双眼中露出了人性化的惊恐。

    可怜的乌鸦惨叫一声,在强大的拳劲下化为了一摊血水。

    鲜红的鲜血顺着墙壁慢慢的流淌而下,将走廊上染得鲜红。

    同时还有部分鲜血死死的粘在了空的身上,凝成了一滴滴血珠,更丝丝血肉残留在他的右拳之上。

    这一刻,了空脑中一片空白,强烈的轰鸣声一直伴随着他。

    自已居然杀生了

    自已居然杀生了

    了空睁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讶与懊悔,看着右手上还未干涸的血迹,只觉似乎有一块黑布悄无声息的蒙上心头,原本通达的念头,被恐惧所占据。

    这个鬼之狠毒,令他无法想象。就凭吊死鬼能够操控乌鸦,使他造下恶业这件事来看,此鬼依然具有强大的智慧,并且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同时也说明了刚刚自己所击杀的,恐怕只是此鬼所幻化的一个虚影罢了。

    了空这一点猜的没错,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在他的背后隐约出现了一道漆黑的黑影。

    要是之前了空还是能立刻感应到的,可惜的是此刻的他一直沉浸于繁杂的念头中无法自拔,便无法能够立刻感应到。

    等他回过神来,感应到身后那一股阴冷的气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吊死鬼锋利的爪子破开了了空的僧袍,势如破竹的朝着他的后背心用力的抓了下去。

    下一刻,火光四溅爪子顺着了空的后背下滑,锋利的指甲居然没有穿破了空的后背。

    此刻,了空这才从迷茫中醒来,暗自庆幸自己之前练的铁头功,还有铁背功,不至于现在在吊死鬼的一击之下直接被抓破后心。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了空从胸口拽下了他的吊坠。

    那吊坠很小,是用一根细小的红绳,系着一个成人小指头大小的金杵。

    原来吊死鬼已经已成竹在胸,见自己的阴谋已经得逞,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他又跨出一步,来到了冲到了空左侧,一把抓住他左臂,鬼手死死抓住,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了空肩关节瞬间脱臼,了空闷哼一声。

    了空疼得呲牙咧嘴,但此时并不是松懈的时候,只见他双脚陡然发力,身形一闪,同时用受伤的左臂一把将吊死鬼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右臂做肘击,朝着吊死鬼头部击去。

    吊死鬼左手格挡,右手在了空的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血肉翻飞,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里面的白色僧袍。

    在此刻,吊死鬼阴毒的双眼露出阵阵寒光,笑容更胜了。

    因为他发观了空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在有意无意的防御自己的前胸不受伤害。

    这说明前胸便是了空的命门所在,不管之前对了空产生过多少伤害,只要命门不破,这场仗还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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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邓敏出逃(1)
    洋房前的庭院自然是装有灯的,刘家印见了空紧皱眉头一直在思索,他自觉的走到一侧,伸出右手打开灯。

    也不知道是线路老化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两盏黄色灯,闪了几下之后,先是将庭院照的发亮,随后又灭了。

    刚开始刘家印还有点惴惴不安,但见灯泡只是亮一阵暗一阵的,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就不理会了。

    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了空和尚,走到邓敏跟前,想伸手掐一下她的玄关(人体鼻下穴位),随后又收回了右手,他再次双手合十,对刘家印说道,“如今事情紧迫,贫僧需要施法唤醒这位女施主,望施主见谅小僧唐突了。”

    明知道事情要紧,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大师您倒是救呀!刘家印心中暗道,但嘴上就不能这么说,但说了五个字,“劳烦大师了。”

    得到刘家印的允许,了空也不敢耽误,毕竟邓敏昏迷的时间越久了,危险也就越大。

    如今她手臂上出现的黑色乌青,便是他自己体内的阳气与阴气相互缠斗时产生的,同时也表明他在一步步的成为鬼怪的附身容器。

    如果一直邓敏处于昏迷状态,势必会产生阳受阴压的后果,最终她的思维将会混乱,到那个时候便是鬼怪附身的最佳时机。

    了空浑身一震,一股无名的气浪瞬间排开,吹的地上的树叶沙沙作响,他的白袍也鼓胀了起来。

    他的做法很干脆,并没有繁重的仪式,直接用右手食指朝邓敏上身玄关一点,指尖生出一朵极其微小的金莲没入邓敏的玄门深处。

    等得邓敏看看微微的睁开她的双眼,用疑惑的眼神打量四周时,了空这才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

    一旁的刘家印压低他的呼吸节奏,一直紧张兮兮的观察着了空的一举一动,先是见到他如同电影里面的武功高手一样,虎躯一震,便有无形的气浪产生,又是了空指尖转瞬即逝一抹金光,又将它惊了一跳。

    见了空施法后,面颊上满是汗水,身体摇摇晃晃的,刘家印连忙上前扶住即将倒下的了空,这才没有让他因为用力过度直接倒在地上。

    了空转身对刘家印点的点头,感谢他的一扶,随后又脱离了刘家印扶住她的双手,重新笔直的站在原地,同时向一旁的刘家印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还可以不用扶了。

    这会儿工夫,邓敏也醒了,了空也不打算隐瞒,讲出了两夫妇昏迷之后自己遇到的事情,并他们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然,这一番话还是有点保留的,他只说了他见到吊死鬼时两夫妇处于什么状态,稍微简略了战斗的过程,重点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邓敏听到有可能会被附身,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丈夫的双手,刘家印顺手将邓敏揽入怀中,抽出右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拍打,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但似乎没有多大的作用,邓敏在低头看到自己手上那些乌黑的淤青的时,身体都开始有些颤抖了。

    见此,刘家印十分懊恼当初的决定,抱着最后一次希望问了空,“大师假如我们一家现在立刻搬离这个地方,是不是就没事了”

    了空年纪非常的年轻,但是双眼透出十分成熟的味道,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两夫妇说,“可惜,可惜,要是几天之前肯定没事,如今这只鬼已经跟上这位女施主,不管到哪里都一样。”

    “家印,那我们怎么办”了空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番话让邓敏更加慌张,她死死地抱住丈夫的腰,用于寻求安全感,紧张兮兮的问道。

    “还请大师,救救我们呀!”,刘家印并没有回答邓敏的问题,而是轻轻的拿开邓敏的手,后退一步,弯下膝盖,朝着了空恭敬一拜恳求道。

    此刻,面对这种棘手的事情,已经不是刘家印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摆平的事了。如今,它只能抓住了空这一个救命稻草。

    了空连忙伸手扶起即将向他叩头的刘家印,十分为难的点了点头。

    不是了空没有菩萨心肠,要不然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出手就像这对夫妻,但如今他的体内佛力空空荡荡的,仅剩的那一些还没有原先的十分之一。

    他想再次出手也是无能为力,但是刘家印这一拜他是万万接不了的,见对方言辞恳切,自知自已如果不出手,恐怕这一家必将死于非命,他只能无奈的答应此事。

    正当了空苦恼如何妥善解决这件事的时候,吴阎出现了。

    吴阎的出现让他又惊又喜,他不知道为何如此凑巧吴阎会出现在此处,但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吴阎能够帮到自己,便是最大的幸运。

    了空向吴阎介绍



第五十章 邓敏出逃(2)
    吴阎经脉尽断的两年里,并没有将调息打坐落下,每隔一个月睡上个一两夜,其他的时间都是在调息打坐中渡过的。

    两年来的打坐,吴阎并没有将所感应到的天地灵气收纳入经脉,因为即使这样他吸了多少,也会散去多少。

    在刚出事的第一个月里,他不断的尝试过这个方法,但每一次在剧痛中疼得晕过去,每次醒来都发现体内再也感不到任何的灵气,更加糟糕的是体内破碎的经脉有继续破裂的危险。

    后来吴阎在玄一的指导下,他转而将每天吸呐的灵气,慢慢的溶入他的皮肉之中,不过量不大,大量的灵气会在它融入的过程中逃逸,因此效果并不明显,倒是便宜了原来他们家里面那一条狗。

    不过,吴阎她身体的资质还是有了突飞猛进的改变,最为明显的是恢复力变的惊人,要不然这两年来吴阎这么疯狂的训练,即使有大量灵药的帮助,身体也会被拖垮。

    经历了一夜的惊心动魄之后,昨晚的打坐吴阎并没有弄出什么动静,没有利用一直挂在前胸的小令牌,强行掠夺附近的灵气,怕的是在出现什么意外。

    他只是暗自运转布衣调息决,来稳定心神,将自己调节到最佳的战斗状态,去面对明天却将接踵而至的危险。

    还好昨天晚上一切风平浪静,了空与吴阎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调息的一夜,直到远处的天空之上

    那呈现青蓝色,两边淡蓝色的天幕,被东方的一道道金光闪闪的利箭射穿。

    不久,太阳从天边缓缓升起,吴阎深深的从胸腔中吐出一口浊气,收功,睁目,他跳下了床。

    此时,坐在隔壁床上的了空也已经收工了,两人对视的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忧虑之色。

    眼见着之后还早,两人相约出门,需要去寻找今天晚上做法事需要的物件。

    两人走后不久,隔壁房一夜没合眼的邓敏,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扶着胀痛的头,来到洗手台,从背包里,拿出昨夜丈夫为她准备的衣服,在浴室稍微冲洗了一下,只感全身的暖洋洋的,浑身的酸痛,也减轻了许多,正当准备穿上衣服时意外发生了。

    在小浴室墙上钉着的置物上,她发现了一个塑料玻璃镜,也不知道是谁放在上面的,或许是上一个租客不小心放在上面的,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镜子放的地方比较高,大概还比邓敏高半个头,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镜子可以恰好照到全身。

    在她在通过浴室内浓浓的水蒸气,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她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原本她的身上只有手臂才有的乌青,如今已经扩散到了全身。

    邓敏低头一看果真如此,不过她奇怪的是刚刚自己怎么没有发现,似乎在洗澡的时身体皮肤才出来出现了问题。

    接着邓敏伸手拿下了镜子,用镜子又照向了自己的后背,后腿,结果也是一样出现了大片大片的乌青。

    此刻,邓敏是真的怕了,他的动作一僵,双眼依旧惊恐的穿过镜子盯着后背,看着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她张大了嘴想尖叫出声。

    不过,下一刻她的喉咙似乎被塞入了什么东西,怎么叫,她的喉咙中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被他抓在手上的镜子,她的注意下缓慢的浮出几个鲜血的红字:“你们一家人都得死,第一个大女儿。”

    之后的事情邓敏就不记得,听了刘家印说是邓敏洗完澡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刘家印心疼妻子就一直没有这么她,结果酿成的大祸。

    刘家印一家人表面一直风平浪静的,也没有打电话给吴阎,他跟了空乐得清静,他们俩整整用了大半天的时间,买了一大把香,寿纸若干,还有小香炉等等。

    买这些东西就是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他们直接找了一间香火铺都讲这些东西给凑齐了。

    不过,最后吴阎要找的两样东西比较难找,才一直忙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刚好将所有东西备齐。

    这时,夕阳已接近西山。西边的天空一片通红,把环绕村庄四周的青山的轮廓清清楚楚地勾画出来。吴阎与了空走在长长的乡间小道上,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好长好长,假如有摄影师恰好路过必能拍出一副好的摄影作品。

    走在乡间小道上的吴阎,时不时的将目光偷偷的放在了空愁苦的脸色,如此这般好几次之后,脸薄的了空终于忍不住问道,“道友,难道小僧脸上有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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