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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禁色
作者:红绿布衣

现代he霸道岳父攻x堕落女婿受第一人称三观不正抖m糟糕的开头也能有不错的结果





禁色 分卷阅读1
《禁色》作者:红绿布衣
文案:
岳父和女婿,搞啊
受第一人称
岳父跟女婿的不伦之恋
年上,年龄差十六岁
三观比较不正
但结局he
============

夏娃说:“那蛇引诱我,我就吃了。”

我叫郁川,是个画家,今年三十六岁。
你大概觉得,我一定是个郁郁不得志跑来胡乱抱怨的落魄汉。
实则不然,我很成功,因为就在昨天,我刚刚在巴黎办了一场画展,并得到无数赞美。
只不过,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聊聊我那藏在家里楼顶的秘密情事。
或许,已经不是秘密,但,管他呢。
七年前,我结婚了。
我的妻子很漂亮,很温柔,是个名门望族的独女,比我小五岁。
她是我大学同学的表妹,第一次见面时我还是个学生,坐在画室里跟我的人体模特发火。
那个我花了三百块请来的模特竟然在我画画的时候对着我打飞机,这让我感觉受到了侮辱,火冒三丈。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但面对我妻子的时候,我始终文质彬彬。
原因其实很简单,她是个温柔得让你无法对她发火的人。
我很喜欢她,很欣赏她,从小学习舞蹈和钢琴,让她连走路说话都好像踩在悠扬的旋律上。
我们的结合,这在我意料之外,因为我对她的喜欢只是出自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件艺术品的欣赏,而非爱情。
只是,在我面对人生选择时,贪婪打败了我的理智。
她向我求爱,为我展示了她的家庭能带给我们的一切。
我所追求的艺术、渴望的生活,她都能给我。
这很不耻,我知道,但我就这样接受了。
那时候我们认识刚好三年,她才二十二岁。
在婚礼前一天我才见到我未来妻子的父亲。
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身形挺拔,黑色衬衫的下摆规规矩矩地塞在裤子里,他转头看我,手里夹着一支烟,那眼神锋芒锐利,看得我心头一抖。
我从未跟这个年龄的男人打过交道,因为我连父亲都没有。
看着他,我推翻了脑子里之前描绘出的一个大腹便便富商模样,说实话,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很想邀请他来做我的模特。
他说:“郁川?”
我赶紧回魂,点头客气地应对:“叔叔。”
他盯着我看时,那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头危险的大型动物在观察他的猎物。
我更加心虚了,因为我并非是爱他的女儿才娶她,而是因为我的贪婪。
我害怕被他看穿,害怕我那肮脏的心思被他知道。
在那个时候,这个男人于我而言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我所期冀的一切,在将来都需要像他索取。
大概,讨好他比讨好他的女儿更重要。
只是,我虽然在某些方面已经不可逆转地道德败坏了,但作为一个即将成为丈夫的男人,我是决心好好对待我的妻子的。
那天,我们没有聊太多,他或许是忙,简单聊了几句婚礼的事情就让我离开了。
一切都很寻常,除了我出门前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我终于知道了新月选择你的原因。”
我回头满腹疑问,他却对着我笑笑,按灭了烟头。
我们的婚礼华丽隆重,丝毫不像是仓促准备的。
是的,我跟顾新月的婚礼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准备好了。
顾新月,我的妻子,穿着镶钻的婚纱款款而来,端庄大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她二十四岁生日这天,嫁给了我。
为她戴上戒指的时候,我幻想她是一朵即将为我绽开的白色百合,纯真、美丽,洁白无瑕。
我决心一辈子忠于她。
当然,后来我背叛了生活,背叛了她。

我跟顾新月结婚的第二个月,她去世了。
这让我猝不及防,站在病床前看着她毫无血色的漂亮脸蛋,久久不能接受现实。
但其实,她是个病人这件事我在结婚第三天就知道了。
骨癌,而且她并没有接受治疗。
她的死亡,也并非因为癌症,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百草枯,就这么撒手去了。
她留下的遗书里只写着对我的感谢,却没有抱歉,我有些不悦。
想起结婚前她拉着我满脸笑意地去试婚纱,想起新婚之夜她依偎在我怀里,发丝绕在我的指尖。
我曾经想过,我要让她成为我的模特,就想幻想她父亲来做我的模特一样。
只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她死了。
葬礼结束之后,我坐着岳父的车跟他一起回去。
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穷小子,入赘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只是对于我来说。
可如今妻子自杀了,我在这栋只住了一个月的别墅里,似乎有些尴尬。
但岳父对我说:“小川,帮我把衣服拿上去。”
他只字不提让我搬走的事情,庸俗贪婪如我,自然也不会主动离开。
从我答应跟顾新月结婚那天起,尊严、清高,这类词汇已经在我身上无处可寻。
我是可耻的,这我清楚得很。
只不过,为了追求我渴望的生活,出卖任何所有物,我都觉得值得。
上楼时,我先去把岳父的外套挂到他房间的衣柜里,我的手指沿着那质地上好的布料轻轻落下,指肚触碰到的地方,起了火苗,烧进了我的心。
我把妻子的照片压在枕头底下,就像她还睡在我身边一样。
不可否认,她的眉目之间,很像她的父亲。
我闭上眼,想起她,仅有的几次缠绵,让我有些恍惚。
半夜三点,我从梦中惊醒,环顾一周之后,起身,披上外套,推门走出了卧室。
我来到画室,这是我已故的妻子专门为我准备的。
支起画板,调好颜料。
一笔下去,直到天亮。
我妻子葬礼的那个晚上,我画了一幅画。
主角儿是她,躺在病床上,心头开出了一朵黑色的花。
这个女人,年轻又美丽,却用漂亮的假象把我引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她爱不爱我,我无从得知。
我只知道,她利用我满足了自己人生最后的遗憾。
我本应恨她,恨她的愚弄和欺骗,然而,我却没有。
甚至还要感谢她。
因为我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感情,也不是她的陪伴。
我只要她能给我的生活。
有人敲响了画室的门。
我抬头看去,是岳父。
女儿的离世似乎对他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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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太大的伤害,早上七点三十分,这个男人已经衣衫规整神抖擞地站在了我面前。
他手里还夹着烟,眯起眼睛对我说:“该吃早饭了。”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画。
我发誓,这或许会成为我这辈子画的唯一一个女人。
他走过来,站在我旁边沉默不语。
最后,将烟头按在了那朵黑色的花上。
他的语气不容反抗,表情冷漠严厉:“去吃饭。”
我跟着他往外走,到了门口时,他说:“我会给你重新准备一个画室,以后就不要来这间了。”

我对这个家有一种微妙的情感。
它不属于我,又接纳着我。
就像岳父所说,他为我准备了全新的画室,在他卧室隔壁。
这让我很吃惊,因为三楼的全部房间都是属于岳父一个人的,我跟妻子之前的卧室、书房以及我的画室,都在二楼。
岳父似乎很不喜欢被人打扰,平时家里的佣人也很少会去敲他的门,没想到竟然会让我踏进他的世界。
对此,我失眠了两个晚上。
到了第三晚,我的睡眠得到了改善,因为我换了一间房。
我妻子葬礼之后的第三天,我睡到了岳父的床上。
这让人很难接受,对我自己而言也一样。
只是,那种从心底到身体的愉悦,让我忘了我应该是一个知道礼义廉耻的人。
那天下午,我在画室发呆。
手里握着画笔却只能看着面前的画板胡思乱想。
我画不出来,窗外的虫鸣让我有些崩溃。
岳父敲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思考如何能让它们闭嘴。
他还是夹着烟,走进来之后就关上了门。
我客气地跟他打招呼:“爸爸。”
他定定地看着我,几秒钟之后走到了我面前。
他张了张嘴,却在看到我的画板时回了要说的话。
我有些尴尬,就像学习偷懒的孩子被抓了包。
“怎么,不适应?”他走到了我身后,跟我的距离非常近,或者说,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嘴唇就贴在我脑后的发丝上。
我的手微微发抖,心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我在兴奋,甚至闭上了眼试图感受他的存在。
我的心里藏着一个铁笼,铁笼里住着一头名为欲`望的野兽。
我的画板倒了,颜料打翻了。
他的烟掉在了我用来洗画笔的盘子里。
我的腰被他箍紧入怀,我的嘴唇被他用力吮`吸。
关着门的画室里,我跟我的岳父在接吻。
他的手隔着我的裤子大力地搔弄着我的臀缝,像是恨不得直接将我那里戳破探入其中。
我听到隔壁他的书房有电话铃声响起,便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将他推开,而他却把我抱得更紧,向前几步将我用力推到墙角,那死死地咬住我嘴唇的牙齿,让我激动不已。
电话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我估算不出我们吻了多久他才放开我。
我气喘吁吁,看着他时有些恍惚。
他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拍了拍我的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离开了。
我靠着墙,看着一片狼藉的画室,听着外面的虫鸣,指肚在唇边轻抚。
那来自成熟男人粗暴的亲吻,与我妻子那柔软的吻大相径庭,他更性`感,更有力,更让我兴奋。
我笑着坐在地上,歪着头看着窗外明媚的四月天。
在心里为我的专属男模作了一幅画。
那画里的他,裸露的身体肌理分明性`感不已,我伸出手试图抚摸,握在手里的只有一团空气。
我闭上眼,隐约能听到隔壁他电话交谈的声音,连那低沉的说话声都让我热血沸腾。
再睁开眼,我看到了立在墙边的那副画,画上,我已故的妻子心口开着一朵黑色的花。
我走过去,将打翻的颜料全都涂抹在了上面。
它变得扭曲、抽象,是我的杰作。
不知什么时候,他又来了。
站在我的身后,这次没有抽烟。
我听见他解开腰带的声音,然后主动转过头去,单膝跪地,抬眼看了看他,含住了他弹跳出来的性`器。

当一个人把礼义廉耻都抛弃的时候,他还算是人吗?
当我含住了岳父粗大滚热的性`器时,我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自己是一个放`荡的脔宠。
但事实上,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耻的人。
在我妻子葬礼后的第三天,我跪在这里为我的岳父口`交。
他勃发的性`器在我的吞吐间逐渐胀得更大,我为了省些力气,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外侧,抓着还未全部褪下的西裤。
他性`器的形状、气味,占据了我全部的感官,我只想堕落。
有人说,一些人,生下来就是个下贱、唯利是图的小人,所有的“迫不得已”都是在为自己寻找借口。
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人。
当我的岳父将他的`液射在我脸上时,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为了生存。
我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生活,不得不出卖自己,无论灵魂还是肉`体。
就这样,我成功地给自己找到了放`荡下去的借口,我睁开眼,看向了那个刚刚点了支烟的男人。
“擦干净。”他吐了口烟说道。
我转身去找纸,却被他叫住了。
“用你的衣服。”
我犹豫了一瞬间,然后乖乖跪回来,抬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然后仔细又小心地给他擦拭着湿漉漉的性`器。
此时我的心里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感,就好像,我生来就该被他这样的人玩弄,那种轻贱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
“行了。”他夹着烟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又一次抬眼看他,没穿上衣。
他把烟塞到我的嘴里,从未抽过烟的我被呛得咳嗽不止。
他没有管我,自顾自地将那根让我疯狂的东西回去,拉好拉链,系好腰带。
“我要出去一趟,”他弯腰,拿走我嘴里的烟,在我唇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晚上去我房间,我们谈谈。”
我对他一笑:“好的,爸爸。”
他走了,我躺在画室的地板上发呆。
外面虫鸣停止了,不知去了哪里。
晚上,我洗了澡,敲响了岳父的房门。
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袍。
我靠在门上,欣赏着这个成熟男人赤`裸的胸膛。
他靠在窗边,就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衣襟大开,这个淫`荡的男人在睡袍下一丝`不挂。
他毫不避讳我的注视,就那样大方的让我盯着他看。
健康的肤色,诱人的腹肌,耻毛旺盛的三角区,还有那微微勃发的欲




禁色 分卷阅读3
`望。
他对我招了招手,我抬脚走了过去。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他一手拿着电话还在谈他的声音,一手却已经从我睡袍的领边伸了进去。
在某一方面,我们是默契的。
就比如,除了睡袍,我也什么都没穿。
他的手指在我胸前揉`捏,然后缓缓向下。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却像是一个听话的士兵,在没有将领下一步的吩咐时,动也不敢动。
终于,他抽回手,一根手指在我面前画了个圈。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转过身去,与此同时,他一把掀开了我的睡袍。
我们真的很默契,在第一次交`合时,我就懂得怎样迎合他的喜好。
他一手圈住我的腰,搂着我转过去趴在窗台上,几秒钟之后,那根下午时分被我口`交过的性`器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很粗,撑得我很疼。
那时我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来之前做好了扩张。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于他而言,野蛮的性似乎更能让他尽兴。
我一手拄着窗台,一手撩住自己的睡袍,以那布料打扰我们快活。
说是快活,其实也不完全这样。
他太粗暴,整根没入的时候像是恨不得将我戳穿。
他还在打电话,期间我始终不敢出声,我看向窗外,零零星星落起了雨点。
透明的水珠掉落在窗外的台子上,迅速晕开,就像我贪婪的、黑色的欲`望,低落在这间屋子里,弥漫到无法散去。
我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爱,在遇到我妻子之前,我都是自己来解决。
当然,前后都有。
我不否认自己是一个性取向模糊的人。
我觉得自己或许有些疯狂,有那么几次,我的模特对我搔首弄姿,我气愤地将颜料泼到了他身上,也有那么几次,我躲在画室里脱得一丝`不挂,一边自`慰一边用舌尖舔湿我的画笔。
每次的“性`事”过后,都是我灵感迸发的好时机。
目前为止,我所有自己最满意的作品都是在自`慰后创作出来的。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跟我妻子做`爱之后,我只觉得更加空虚。
我要爱`抚她,然后哄她入睡。
身后的男人挂了电话,将其随手一丢。
我无心担心手机会不会被摔坏,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将性`器从我体内抽出,空虚溢满了我的身体。
我不解地回头看他,看向我的岳父,这个伟岸强壮成熟强势的男人。
他掐住我的下巴,凑过来,撕咬我的嘴唇。
我动了情,扭着腰与他接吻。
他再次狠狠地插入我,没有了任何顾虑,我终于叫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如此叫`床,像个淫`荡成性的娼妓。
但不知为何,我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此刻无比欢愉。
我翘起臀`部极力配合他的动作,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抓着窗框,一只扣过去搂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发丝。
他吻我的唇,然后向下,在我的颈间用力吮`吸。
他的手是何时来到我胸前,我不得而知,只知道,我已经彻底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这太疯狂了,我在妻子葬礼后的第三天,跟我的岳父交媾,并不知羞耻地被他插得娇喘连连。
“爸爸……”我叫他,然后感觉到后`穴包裹着的那根家伙胀得又大了几分。
他插得深浅适度,很快就找到了让我晕眩的那点。
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凭他不停地撞击、抽`插。
他将我紧抱在怀里,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性`器。
难以忍受如此刺激,我泄在了他的手里。
乳白的`液射到墙上、他的手上,他又抬起了手,将那东西在我身体上来回涂抹。
我直起身子,站着被他操干。
我放`荡地大叫:“爸爸……”
他似乎是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我听得不真切,但他抽`插得更卖力了。
他的`液全数射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想,如果我是女人,大概这么一次就能怀上他的孩子了。
他射完之后没有立刻推开我,而是将我抱住,头搭在我的肩上。
我失神地看着窗外,雨下得有些大了,冷飕飕的空气从开着的窗窜了进来。
过了不知多久,我实在腿软得站不住,同时感觉到他还留在我体内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我鼓起勇气,叫他:“爸爸,我支撑不住了。”
说着我就要去扶窗台,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我有些惊慌,生怕自己掉下去。
抬手抱住他脖子的一瞬间,他对我说:“今晚开始,你睡在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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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龄的bug已经修改
我数学差到超过十就不会算了

岳父的房间跟我之前住的差别很大。
因为考虑到妻子的喜好,我们的婚房以浅色调为主,我是不喜欢的,但看着她兴奋地安排一切时,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因为这些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岳父的房间。
冷色调,以黑白为主,所见之处就像黑白电影的布景。
这个家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套间,除了卧室之外,还有独立的小客厅和浴室。
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黑色的大床上,床单柔软,我整个人放松舒展。
他又洗了个澡,没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走了进来。
抬手,关灯,然后我身边的床塌了一块下去。
我不知怎么了,大概身体里那点儿淫`荡的因子又不安分起来。
他还未碰到我,我就先一步哼出了声。
他轻笑,揽我入怀,大而有力的手揉搓着我的臀`部。
这男人的胸膛比我想象得还让我安心,我靠着他,亲吻他的肌肤。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低哑性`感,是他这个年龄的男人独有的成熟魅力:“没什么想说的?”
没有。
我没有任何话想跟他说,只想用身体去交流。
在我被他进入的时候,总觉得,交欢的某一时刻,我们触碰在一起的不只有肉`体,一定还有灵魂。
我们不是彼此的伴侣,不需要过多的交谈,只需要交欢。
他把我按在床上,粗暴地用那根讨我喜欢的家伙顶弄我,他越是粗暴,我越是欣喜。
满脑子都是堕落,我不停地提醒自己,如今操干我的人是我的岳父,他让我欢愉。
我的双腿被他高高架起搭在肩膀上,我随手抽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抬高屁股方便他进入。
我叫他:“爸爸……太深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性`器,指尖按在马眼上,使我疯狂。




禁色 分卷阅读4
他叫我的名字:“郁川……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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