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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我摇头,紧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喘息。
我听见自己淫`荡的呻吟和放肆的尖叫,我想,或许这个家,除了我的妻子,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跟岳父的关系。
而我的妻子,已经死了,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
岳父的房间弥漫着一股香气,不是他书房的檀香味道,但更让我着迷。
我用力地呼吸,否则就会死去。
我毫不控制地叫`床、求饶、邀请,请求他彻底撕裂我。
这一次,他没有射在我的身体里,而是在爆发之际从我体内退出,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射在了我的脸上。
那种屈辱感,竟然也让我觉得兴奋。
我想起妻子曾经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干净得不像是这世界上的人。”
这是我听过的最漂亮的赞美,我将其藏在胸前的口袋里。
而此刻,我被她的父亲操干之后射了满脸的`液,我听到这个让我兴奋得浑身痉挛的男人说:“你真淫`荡,比那墙上画里的人还淫`荡。”
我扭头看过去,在他卧室的墙上果真挂着一幅画。
那画上的人,我日日都见。
那是镜子里的我。
画上的我正赤身裸`体地趴在角落里,身上满是五颜六色的颜料,我的一只手窝在性`器上,另一只手,手指插在臀缝中。

我是相信宿命的人,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手推着我往前走。
就像现在,我躺在岳父的黑色大床上,被他拥吻着,这也是我人生必经的一段路。
我的身体被他不停侵略着,我的心也一点点被他俘获得更多。
我的眼看向那副画,我看到自己的灵魂张开大嘴,将画吞噬。
他抚摸我的肌肤,从脖颈到大腿根部,他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怎么样?找到真正的自己了吗?”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浑身战栗。
因为我曾经的老师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艺术于我们而言就是生命,而生命的终极意义,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答:“找到真正的自己。”
我攀住他的背,主动索吻,在这个雨过之后有些清冷的夜里,在他怀里放纵地寻找着所谓的“自我”。
一整晚我都没怎么睡,一来是被他折腾得没法睡,二来是他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我就开始做恶梦。
噩梦对我来说并不稀奇,我甚至很喜欢它。
相比于生活中的其他事物,噩梦更能刺激到我的神经,它让我兴奋。
只是这一次,每一个噩梦都无比短暂,我不停地从他怀里惊醒,他像抚慰一只小动物一样揉我的发丝、吻我的额头,然后抱紧我,继续睡觉。
反复几次之后,我彻底没了睡意。
于是便盯着墙上那副画看,看画里的自己何其淫`荡。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推了推抱着我的人,哑着嗓子说:“那副画,是怎么回事?”
他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强势地掐着我的下巴与我接吻。
经过一个晚上,我对他的吻已经不再陌生,他一靠过来我就闭上了眼配合他。
我喜欢与他接吻,这种被强劲的敌人侵犯的感觉使我兴奋不已。
我们赤`裸地拥抱,在晨光微熹之时,他托住我的臀`部,将我抱在怀里。
我们都勃`起了,却没有再做`爱。
因为他说等下他要出门。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往浴室去,没有其他的交代。
我干脆不动,瘫在他床上享受着欢爱过后的闲适时光。
我还在看着那副画,并对此耿耿于怀。
我岳父的房间竟然有一副我自`慰的油画,并且那副画所展现的画面是我曾真正做过的。
这让我起了好奇心。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迸发出了无数的色,它们汇成一条河,聚成一座塔,千变万化之后,为我展现了一副无与伦比的情`色画面。
我决定将它画出来,就在此刻。
抓过丢在地上的睡袍,我光着脚跑出了岳父的房间。
画室就在隔壁,我推门进去,在一片狼藉中支起我的画架,摆好我的画板,调好颜料,陷入了疯狂。
那种迫不及待想把自己脑海中的世界展现出来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或者说,自我结婚之后,我就几乎画不出什么作品。
但此刻,在我妻子葬礼后的第四天,在我与岳父交媾一整夜之后,我的灵感回来了,我的灵魂也复活了。
这是什么?
宿命还是巧合?
还是说,这叫爱情?

我曾经尝试把自己关在画室一整个星期,但那七天里,我画出来的一切都让我无比愤怒。
我曾经尝试把自己交给世界,去吵杂繁世观察人间喜怒,但那过程中,我创作出来的那张纸被我丢在了深夜广场的垃圾桶里。
我也曾经尝试去看更多的风景见更多的人,甚至把所有的积蓄都拿来环游世界,但那些画,一部分被我廉价卖给了威尼斯街边的小店店主,一部分被我折叠起来塞到了不知道哪个本子里。
老师曾经说过,总会有那么一瞬间,你会彻底通透,不需要疯狂地寻找灵感,不需要较真儿地去琢磨到底怎样创作才能被称之为艺术。
到了那一刻,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画出了一幅大概只有我才看得懂的画。
五缤纷,充斥着喜悦和情`欲。
扭曲的表情让画上的人看起来像是备受折磨又仿佛畅快淋漓。
那是我,也是顾孟平。
最后一笔落下之后,我用力丢掉手里的画笔,恨不得在画室欢呼尖叫。
我将画板从画架上拿下来,用力端详。
大概,我那时的眼神很恐怖,但我爱此刻的自己。
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前所未有。
就是那时开始,我迷恋起了那个男人,身体健硕,极富魅力的顾孟平,我的岳父。
在我创作出那副画的当晚,他没有回来。
我跑去他的书房拿了瓶红酒,手法生涩地起开,没有醒酒,没有倒进杯子,直接拿着瓶子喝了起来。
我躺在画室的地上,在黑暗里凝视我最满意的作品。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岳父的床上。
还是那张黑色的大床,我一丝`不挂,觉得浑身酸痛,头晕脑胀。
隐约听到有吼声,我用力揉着太阳穴,觉得似乎是岳父在骂人。
我没有听到过他发怒的声音,只听过他情动时的低吼。
低沉,性`感,让人兴奋得发狂。
我正在回忆,那滋味让我惦念。
岳父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带着浓厚的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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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习惯使然,不与他做`爱的时候就有些惧怕他,四目相对时,竟有些惴惴不安,眼神闪躲。
他走过来,身上穿着衬衫西裤,看起来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微凉的手指搭在我额头上,让正在发烧的我舒服得一声轻哼。
他回手,在床边坐下,盯着我看。
我们的关系过于诡异,不是情人,却做了情人间会做的事,不是家人,我偏偏又要叫他“爸爸”。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喝酒。”他声音冷冷的,像是画中被冰冻住的裸`体男人。
我点点头,企图道歉,但又觉得已经偷喝了人家昂贵的酒,道歉也无济于事,干脆就闭了嘴。
但我怀念微醺时世界飘渺的感觉,我那时很想跟他分享我的喜悦,奈何他却不在我身边。

家里变了样,其实主要是那天之后,比我先住进这栋房子的那些佣人们对我的态度变了样。
那天,我发烧渐渐好转,赖在岳父床上不想动,他对我突然温柔起来,没了做`爱时的粗暴和平时对话时的冷峻。
给我倒水,让我靠在他怀里吃药。
吃过药,我昏昏欲睡,他就和衣躺上来抱着我睡。
那一觉我睡得很踏实,从内到外都热乎乎的。
醒来的时候他正看着我,看得我脸红心跳,抬手抚摸他的脸。
四十几岁的男人跟二十多岁的青年完全不同,我贪恋他身上成熟的气味,我抚摸他,闭着眼,在他脖颈间轻轻蹭了蹭。
他抓住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指说:“要吃饭吗?”
我睁开眼,半天才看清墙上挂钟的时间。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醉酒又发烧,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我仰头问他:“你一直这么抱着我?”
“没有。”他说,“出去办了点事,回来见你还在睡。”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希望他是在骗我。
吃饭的时候我觉得身后疼痛,他拿了厚实的坐垫给我,家里的佣人都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没想让任何人高看我一眼。
我就是卑微的,下贱的,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不能来到这里、留在这里,那么将来,我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有多困难。
我渴望没有丝毫后顾之忧的生活,那样才能让我安心地去创作。
只是现在,我变得更加贪婪了。
我对岳父说:“今晚我还留在你房间吗?”
我渴望他肯定的回答。
然而他沉默了一会儿,喝了口汤,说:“今晚不行。”
我很失望,但没有表现出来。
饭后,我提出要去画室,被岳父勒令回了我的房间。
也就是我跟我妻子的房间。
因为白天睡得太久,导致晚上毫无睡意。
我听见岳父出门的声音,起床去窗户边向外看。
他开车走了,驶向远处,驶进黑暗,我渐渐看不到了。
他去哪里,我没有任何立场去过问,甚至没有办法开口问他为什么要跟我做`爱。
但我好奇。
很久以前看书的时候,书上说,好奇心是没有道德可言的,它是人类可以拥有的最不道德的欲`望。
三岛由纪夫在那本书里写满了自己青春期躁动的欲`望,就像我此刻,看着岳父在深夜离开家,内心涌动着跟上去的欲`望。
然而我不能,不是不想,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去了哪里?
见了哪些人?
还是说,在这个不需要我的夜里,他去跟别人做`爱?
是男是女?
是清纯抑或妖艳?
我离开窗边,去了他的房间。
后庭依旧疼痛,但我躺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睡袍自`慰起来。
在遇到他之前我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淫`荡,这个男人开启了我生命的另一面。

我的`液弄到了岳父的睡袍上。
乳白色的星星点点,缀在那深蓝的如同夜色一样的袍子上面,让我兴奋得颤抖。
我起身,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换上他的,没有清理那别人眼中的脏污痕迹,大大方方地进了画室。
我是个不听话的人。
他让我好好休息,我却偏偏违背他的意思。
我又用一整晚创作了一幅让自己欣喜不已的作品,墨色的天,被泼上了寂寞的`液。
之后我躺在画室地上睡着了,大概中午的时候醒来,这次依旧躺在这里,没人把我带回房间。
我走出画室,回去岳父的卧室拿我的睡袍。
结果,他刚好在。
手里夹着烟,站在衣架前。
那个立式衣架上挂着我的睡袍,他的手指在上面轻抚,然后紧紧抓住。
我说:“爸爸,我来拿衣服。”
他回头看我,上下打量。
我喜欢他这样赤`裸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我反手关好门,站在他面前直接将睡袍脱下,里面的身体,一丝`不挂。
我喜欢这样站在他面前,没有丝毫的遮掩,就像一个淫`荡的妖怪终于可以撕去伪装。
我放松又自在,走向他,在几乎贴上他身体的时候站住,伸手去拿我的睡袍。
手腕被他握住,我以为下一秒应该会被圈进那个怀抱,然后又是一场激烈的情事。
但没有,他没有满足我。
他厉声对我说道:“你又跑去画室睡觉。”
不是疑问句,那语气让我胆怯。
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他说:“对不起,以后我不敢了。”
他叼住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再次用手指夹住。
下一秒,我的肩膀被他的烟头烫伤,我皱紧了眉,却不知为何,格外享受那种刺痛。
他回手,我们一起看向我那白`皙的、此刻留有深色伤痕的肩膀。
“疼吗?”他问。
我扭头看他,轻叹一口气,抱住他的腰,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彻底拥有这个男人,他的狠厉、粗鲁,我想要照单全。
我说:“爸爸,你知道,我很寂寞。”
他没有出声。
“昨晚你不需要我,但我需要你。”我微微偏头,嘴唇轻触着他露在外面的脖颈,“我需要解渴,只有你和创作,才能满足我。”
“别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他抱住了我。
我闭上眼,手在他后腰来回抚摸:“爸爸,你想要我吗?”
他半晌没有回应,直到挂钟敲响十二下,他狠狠地掐了我的臀`部一把,然后说:“穿上衣服,去吃午饭。”
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但依旧心满意足。
只有他和创作能满足我全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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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创作,也需要他来激发灵感。
这个男人是我生命中难得一遇的宝藏,我要将他据为己有。
我站在原地,双脚叠在一起,倾身粘着他。
他像是拿我没了办法,一手圈着我,一手从身后的衣架上扯过我的睡袍给我穿上。
“爸爸,今晚你在家吗?”我问。
“下午我要出去,公司有事。”他环着我的腰往外走,到了门口对我说,“晚上你先睡,我回来了去找你。”
十一
岳父没有跟我一起吃午饭。
我们下了楼,一路上他都揽着我的腰,我也不顾脸面地贴着他。
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让我沉沉着迷。
他把我带到餐桌前,都是些清淡的菜色。
“你这两天要注意休息,饮食我已经嘱咐过厨房。”他的手在我脊背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带着引诱的情`色意味。
我仰头看他:“您不一起吃饭吗?”
“我有应酬,晚上回来。”
我的臀`部被他抓了一把,在我轻哼出声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手。
离开前,他又一次嘱咐:“不准躺在画室睡觉,不准喝酒,晚上困了就睡,我回来去找你。”
我一直目送着他出门,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拄着下巴。
这个男人的背影都让我欲`望四起,我想从后面抱着他,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给他手`淫。
我眯着眼看他,耳边突然有人说话。
是一个阿姨,据说我妻子从小就是她带大的。
那个阿姨把汤放到餐桌上,一边给我盛汤一边说:“顾先生对姑爷真是关心。”
“嗯?”我起了好奇心,扭头看她,“什么意思?”
她把碗放到我面前,小声嘱咐了一句“烫”之后,说:“三楼我们不能随便去的,那天你在画室喝醉躺在地上睡着,我们谁都不知道,顾先生回来之后见你发烧了,大发雷霆,把所有人都训了一顿。”
我知道我该跟他们道歉,但无奈,我的满足和喜悦从骨子里往外溢。
“爸爸可能也是因为新月不在了,心情不好。”
她轻轻笑一下,没再说话,离开了。
这顿饭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慢悠悠地吃着,反复在心里咀嚼着阿姨的话。
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盛了,愈发的恃宠而骄起来。
晚上,我洗完澡,迟迟没有等来岳父。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我想念那个男人,他的粗暴、温柔、进攻和拥抱。
我们身体相贴时皮肤渗出的汗都让我想念。
我侧躺着,闭着眼,手塞在枕头下面,突然碰到了被我压在枕下的相框。
在黑暗中我睁开眼,手指抚摸了两下那冰凉的木制相框,那是我妻子的照片。
我漂亮年轻早逝的妻子,对我隐瞒了病情的妻子,在跟我结婚没多久就撒手而去的妻子。
我不禁想起我们仅有的几次缠绵,我耐心又温柔,然而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兴奋,更没有体会过释放之后的那种淋漓的畅快。
自然的,我又想到了跟岳父的几次交`合。
我们之间话很少,更多的是身体的交流。
他带我感受生死一线时那种痛快,即将窒息时那种疯狂。
时钟又开始恼人地报时。
深夜了,他还没回来。
我想起他不在的夜晚,他到底去了哪里。
对于这个,我不该计较,也不该过问,任他在外歌舞升平,只要回来还记得我,我就应该满足。
可人心都是贪恋的,欲`望逐渐膨胀时,就会希望能够拥有对方全部的宠爱。
甚至,一滴`液也不想让他交待给别人。
我感觉得到自己疯长的占有欲,手机就在手边,我想叫他回来。
然而,在此时我才发现。
我就像被圈在笼中的金丝雀,只能等待主人的投喂。
我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
那个男人,我的岳父,在我心里竟瞬间变得神秘起来。
十二
我向来浅眠,尤其是结婚之后,身边多了个人睡觉,总觉得不舒服。
但此刻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格外想念岳父的拥抱,那个疯狂的夜晚,他抱着我入睡,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少见地睡了个好觉。
耳边是时钟滴答滴答恼人的声音,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窗外,等待着轿车驶入来告诉我他回来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到了后来,我焦躁得发狂,死死地咬着枕套边缘,心中的愤恨几乎让我崩溃。
可我忍着,没有起身,没有任凭我的冲动出门去找他。
因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因为我不知道万一真的那么巧我见到了他,他会以怎样的身份和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在,我等来了他。
早就过了十二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外面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我激动得瞬间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跑到了窗边。
厚重的窗帘被我撩起一脚,这种偷窥的感觉让我雀跃。
我看着他的车开进来,驶向车库的方向。
我放下手里攥着的窗帘边缘,跑回床上,闭着眼,却忍不住还是翘着嘴角笑了。
深夜,关着灯的卧室,我等待着他的归来。
正如岳父所说,他来找我了。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楼下一点点地靠近,他没有回自己房间,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侧躺着,临近床边,手枕在枕头下面,抓着我妻子的相框。
要说这男人,总是能给我无限惊喜。
他进了房间之后,站在我床边,解腰带的声音悦耳得像是教堂升起的钟声。
我迫不及待让他进入我,占有我,甚至将我撕碎,那种疼痛和满足,才能激起我对生活、对艺术的憧憬和热爱。
我没有盖被子,侧躺着,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
假寐之中,只好将这场戏演下去。
他一把掀开了我睡袍的下摆,掰开我的臀瓣,手指在后`穴穴`口按了按。
我那么渴望他,自然是为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所以,当他笑骂着插进来时,我想,他大概能明白我的心意了。
我闭眼,耳边是比乐曲还动听的肉`体拍打声,他每撞击一次,那快感都让我张开嘴从胸腔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伸过手,将我揽得离他更近,我的眼睛还闭着,我的身体却为他打开着。
后来,这装睡已经在他的抽`插之下无法继续,我干脆睁开眼,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试图索吻。
他没有靠过来,而是抽出身,脱光了衣服上了床。
这是我跟他女儿的婚床,曾经我们在这里交`合。
如今,我跟我妻子




禁色 分卷阅读7
的父亲在同一张床上做`爱,我们的汗滴在我妻子亲自挑选的床单上,而我枕头下面的那个相框,被岳父一掌按碎。
我抱紧他,舔弄他的耳朵。
他突然开了口,问我说:“我跟新月,谁让你更舒服?”
我抱着他,双手双脚都缠着他。
在这个时候发出的所有声音都放`荡得不似从前的我。
我呻吟着,大叫着说:“爸爸,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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