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车窗布满了雾气,在他的动作之下,车身摇摆震动。
我在他兴致正浓时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抬手解开绕在自己嘴上的腰带,来不及揉一下被勒得生疼的嘴角。
他顶到我的g点,那一瞬间,我舒服得几乎眩晕。
我抱紧他,大声地叫着:“爸爸,干死我……”
不够,还不够过瘾,我咬住他的耳朵,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我说:“老公……老公,快操我!”
二十六
我曾经被人这样叫过,只有一次。
那是我跟妻子第一次做`爱,她有些战战兢兢,而我也并非熟于此事。
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竭尽所能表现得温柔些,后来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柔弱感所致,而那柔弱,不是装出来的,她本来就是个病人。
她叫我“老公”,叫我“郁川”。
我叫她的父亲“爸爸”和“老公”。
在这混乱违背伦理的关系中,我夹在中间,兴奋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声意料之外的称呼刺激到,岳父的动作停了一下,在我催促下,才继续开始抽`插。
车窗外有人靠近,我叫得更欢了。
岳父是这里的常客,想必他的车很多人也认识,我突然在想,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在这里跟他做过这样的事。
我叫着“老公”,叫着“爸爸”,或许是声音太大,远处的人停留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我竟然觉得有些遗憾,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在跟我做`爱。
岳父突然抱紧我,力气大得几乎将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猜测他是要射了,便拼了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已经被我抓伤了的背撞在车窗上,疼得低哼了一声,下`体也从我身体中退了出去,硬邦邦的家伙支楞在那茂密的黑色耻毛间,龟`头处渗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像之前那样凶巴巴的厉声质问我:“为什么推开我?”
我被他掐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说:“不能,射在里面……”
我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狠心说出了那个字:“脏。”
在说这话之前,我已经想象到了他将会多么的愤怒,或许会打我、骂我,甚至用尽一切方法来羞辱我。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因为他是顾孟平,在我心里,他做出怎样的事都不稀奇。
不过他还是没让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掌纹清晰。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腿,压住我,在我完全无法抵抗的时候再一次插进我的身体。
不遗余力地抽`插顶撞,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后`穴已经被撕裂。
他还是射在了里面,射完之后抽出来,让我舔干净他的阴`茎。
我毫无力气,倒在那里,下`身已经麻木,没了感觉。
“张嘴!”他发了狠,掐着我的双颊,湿漉漉粘连着`液的阴`茎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轻舔,轻轻触碰他敏感的龟`头。
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这样的我。
我眯着眼,张开嘴,舌头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吮`吸然后吞噬。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后调整姿势,跪在车里,将脸埋到他的耻毛间,努力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只手覆到我的脑后,轻轻地抚摸着。
这一刻,车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温馨。
岳父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做`爱。”
我歪着脑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
“操。”他说了句脏话,听得我笑了。
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瞪着眼睛,眼里满是暴戾。
他问我:“嫌我脏?”
我咧嘴笑着看他:“是,你插我的那根东西脏透了。”
二十七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激怒眼前这个男人。
他越是愤怒,我越是开心。
看着他气得几乎变狰狞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着嘴,露出或许非常难看的笑容,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发怒,既可怕又性`感。
我喜欢这样的他。
我想,如果现在车上有一把枪,他很有可能直接开枪打死我。
然后再奸尸。
“时间差不多了。”我哑着嗓子说,“我必须得回去了。”
他皱了皱眉,又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插到了我的后`穴里,冷着声音问我:“回哪儿去?”
“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我那个地方一定已经被撕坏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
“这儿就是你该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顶,我毫无招架之力地呻吟出声。
身体被顶撞得向上蹿了一下,脑袋撞在了车顶。
他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像一个彻底被惹火的狮子。
或者老虎。
总之就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控制却依旧试图驯服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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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猛兽,而我就是那不自量力的驯兽师。
我想将他驯服。
他是真的发了狠,直到我不小心摸去身后,手指沾了血,他才终于肯停下来。
我被推倒在后座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眼睛盯着他看。
岳父用湿纸巾擦了擦一团混乱的下`体,然后提好裤子,走到了驾驶座。
我挣扎着起身,抖着手把衣服穿上。
“不穿也可以。”他发动了车子,“我们不回家。”
“我不能跟你走。”我表现得有些着急,草草套上裤子,想要推开车门出去。
“郁川!”他叫我,“你敢下车,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动作停住了,那一瞬间,我看到这个男人眉心升起的愠气,那是他表达在意我的方式。
可我依旧不知足。
我说:“我还没有下班。”
卡阑规定,所有少爷都不准跟客人去外面开`房。
当然,这是因为卡阑有自己的客房,价钱比外面的五星酒店还要高出一倍。
岳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说:“别他妈跟我找不痛快。”
车门已经被我打开,他却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我紧张得赶紧关好车门,虽然任性,却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跟他玩这场你拉我拽的游戏。
在车上,我粘腻的身体无比难受,靠着后座来回扭动。
身上有我们的汗水,以及`液。
当然,也有我后`穴流出的血。
我说:“爸爸,你弄坏我了。”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也不再吭声,干脆将好不容易套上的衣服又脱了下去。
身体再没有任何束缚,总算舒服了些。
我眯着眼,有些疲惫,懒洋洋地想着等会儿他会带我去哪里。
我们果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我从前的学校。
这个时间,校园里依旧人来人往。
岳父将车开到校园最南边,那里有一栋楼,其中第三层,是我们学院的画室。
我突然想起他挂在卧室里的那副画,画上的我正沉浸在自`慰的痛快中。
之前我曾做过无数次猜想,到了现在终于彻底觉得,那副画,并非他无意间挂在那里的。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得更不可理喻。
二十八
车停在了楼下,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岳父打开车窗,点了支烟,又回头问我:“来一根吗?”
我很少抽烟,少到一年到头可能也不会抽一根。
但我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支,闭着眼,吸了一口。
烟味环绕,竟有些迷人。
我贪婪地嗅着那浓重的烟草味道,比往常在他身上闻到的更醇厚一些。
我睁眼时,他正盯着我看。
“很迷人。”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比自己想象得更了解自己,尤其像我这种,整日与美、与艺术作伴,我知道自己什么动作什么表情最容易让人心动。
只不过,这一次,我遇到的这个人,不知道他动的是心还是阴`茎。
我们两个就在车里抽完了烟,我依旧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当烟几乎要燎到我的手指时,我终于准备放弃它。
赤`裸的手臂搭在开着的窗沿上,两根手指微微触碰,烟头被我弹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外面没有星星,只有即将熄灭的闪闪火光。
岳父也抽完了烟,期间他一直看着三楼亮着灯的画室,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虽然看起来,我玩的把戏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仿佛在这一场闹剧中我占了上风,可我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
他发动了车子,我躺在后座,后`穴疼痛不已,却只能咬着牙恨他。
我开始恨他,也恨自己,为什么就掌控不了他。
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车里僵住的气氛,他打开了车载音响。
一个女人用鼻音在哼着歌,弄得我更加心烦。
到了家门口,他抱我上楼,我的身上一丝`不挂。
大厅里还有佣人在,他们一看到我们回来,自觉地背过身去。
调教有素,我觉得或许我猜得到岳父是怎么对他们说的,也猜得到,他以前一定没少做这种事。
我只想知道,时至今日,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唯一。
没有答案。
他抱着我回了他的房间,手指在我后`穴轻轻一按,我疼得抖了一下,躲进了大床的最里面。
他没说话,今天一整晚,他的话少到可怜。
我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我很好奇,他真的发起怒来,出来往死里操干我,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我又想继续激怒他了,但我没有,因为我实在觉得身体不适。
他进了浴室,我听到放水的声音。
之后,岳父跟我一起去泡澡,然后在那里给我后`穴上药。
我喜欢浴室热气蒸腾的感觉,那让我觉得无比放松。
他的手指轻轻地点啊点,揉啊揉,我闭着眼,撅着臀`部对着他。
有时候我会产生幻觉,觉得在他爱`抚我甚至仅仅注视我时,我的后`穴会自动分泌淫`荡的液体。
此刻也是,我幻想着自己那里因为对他的渴望而湿得一塌糊涂。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但在我病入膏肓之前,我要先征服他。
“别动。”他厉声对我说,“好好趴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听话地趴在浴缸边缘,他拿来水,手上还有药片。
“吃完睡觉。”
我没有问是什么药,拿过来,看着他,咽了下去。
他没穿衣服,身上还滴着水。
我喝完水,凑过去,亲吻了一下他的龟`头。
二十九
其实我能感觉到,我那些可笑又可爱的小把戏小心机早就已经被岳父识破。
他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傻小子,“阅人无数”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丝毫不会过分。
他太懂得琢磨人的心思,当然,前提是他愿意这么做。
我想,到目前为止,我起码是一个让他愿意花心思的人。
不是宠物不是泄欲工具,是一个可以在他的世界里胡乱搅合、撒泼打滚的小坏蛋。
我还趴在浴缸的边缘,仰头看着他。
因为我的那一吻,他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我喜欢看他勃`起的样子,或者准确来说是喜欢看他为我勃`起的样子。
我又凑上去,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舔,很快就传来了他粗重的喘息。
我爱极了岳父被我挑起欲`望时的样子,一个“久经沙场”的老男人被我这样一个半吊子情人折腾得丧失理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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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迷人。
他跪下来跟我接吻,我故意发出娇嗔的呻吟。
这一刻我再一次意识到,自从妻子去世我与岳父搞在一起,我那原本就已经不存在的自尊变得更加面目模糊了。
我每天想着如何让自己显得更下贱,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嬉闹着。
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我,他想看到的应该是那个拿着画笔被他操干时只会咬住嘴唇隐忍轻吟的我。
但那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就像我后来又在他卧室发现的另一幅关于我的画。
那副画隐藏得很好,被塞在原本那副我自`慰的画的背面。
画面上,我身穿浴袍站在画板前,而他在我身后,将我的浴袍撩到我的背上,他粗大的性`器插在我圆润的双臀中。
这个男人很会给自己寻找乐子,这也是我逐渐发现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占有的这个人跟他想得不一样时,他不会抛弃也不会试图改变,而是自己给自己搭建一个假想的世界。
这很有趣。
我不知道他对别人是否也是这样,不过我总觉得,我是唯一。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们谈谈。”岳父咬破了我的嘴唇,让我有些不悦。
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像是连毛孔都带有破坏性。
“谈什么?”我凑上去,把嘴唇上的血往他的唇上蹭,“我要做`爱。”
我伸手抚摸他,手臂,肩膀,结实的背部。
我对他的身体过于着迷,以至于经常会忘记自己其实最想征服的是他的灵魂。
“小川。”他站起来,将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我是真的不太开心,一把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我们必须谈谈。”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你让我非常生气。”
我也沉下了脸,故意激怒他说:“难不成是我没伺候好?今天是我第一次做mb,很多规矩都不懂,顾……”
“把嘴闭上。”他又掐住了我的脸,然后狠狠一甩。
我的头磕到了墙壁,一瞬间脑袋“嗡”得一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说过,他这个人十分具有破坏性。
我甚至怀疑,总有一天我会被他弄死。
以任何可能的方式。
不过,我想,我死的时候一定是赤身裸`体的,而且后`穴还留着他的`液。
三十
我被拖到了床上,岳父粗鲁地用浴巾给我擦湿漉漉的头发。
刚刚撞到墙壁的头还嗡嗡作响,睁眼时仿佛能看到眼前闪着的星星。
就像很久以前我的一幅画里,假装是星星的萤火虫。
“把被子盖好。”他抽走浴巾,如此命令我。
我听话地扯过被子,躺到床上,乖乖盖好,只露出一颗头。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头发湿着不要躺下。”
我觉得他很嗦,但现在有些累,不太想跟他计较,于是又老老实实地坐起来,靠着床头,用被子裹着我赤`裸的身体。
他似乎终于满意了,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我面前问:“今天晚上为什么去卡阑?”
“我说过的。”我这个人,其实很诚实,“去做`爱。”
他似乎努力压制了一下怒火,半晌才继续问:“跟谁做`爱?”
“谁点了我就跟谁。”
我看到他攥进了拳头,心里突然得意起来,大概不会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个人如此乐意于激怒他。
我太喜欢看这个男人为我发怒的样子了,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痛快。
“如果我今天没去,你就准备跟别人做?”
他说话的时候,狠狠咬了咬牙,就像深夜的森林里,随时准备爆发的野兽。
“是的。”我说,“爸爸,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谈一谈。”
房间安静下来,他没有再继续发问。
我将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轻轻地抚摸他的手背。
或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地握拳,他手背上筋骨和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我安抚他似的,来回爱`抚。
我承认,我喜欢这样摸他,甚至在心里倒数,摸到多少次时他会勃`起。
我说:“爸爸,新月去世了,我跟这个家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我知道什么是他想听的,更清楚什么是他不愿意听的。
别人都顺着他、哄着他,生怕他不悦,而我偏偏反其行之。
“以前作为顾家的女婿,我住在这里,吃的用的,全都是你顾家的,那时候我还能安慰自己说并非我无能,是因为我的妻子是这里的千金。”我故意苦笑,恨不得此刻能泪光闪闪,“可现在不行了,我算什么?她不在了,我算什么?白吃白住,连唯一可能拿得出手的画也卖不了几个钱。”
“郁川!”他厉声吓住我。
但我怎么可能会停下。
我握住他的手,将那攥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掰开:“爸爸,我承认自己下贱,下贱到在第一次尝到您的爱`抚之后就整天都想着被您亲吻被您贯穿,但这很过分,我不能允许自己就此沉迷,我这样的人,一无是处,您玩够之后恐怕连‘泄欲工具’这个标签都不屑于给我贴上了。”
“郁川!”他再一次叫我的名字,显然被我扎疼了心。
“爸爸,您听我说完。”我凑过去,双手捧着他的脸,嘴唇轻轻地贴着他的唇,“我愿意被你干,多久多疼都可以,但除此之外,我也需要倚靠一件能让我离开您后也可以继续过活的技术,您看,除了做`爱,我什么都不行。”
他抱住了我,比以往哪次都更用力。
我们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心跳有力到让我想要亲吻那胸膛。
他说:“郁川,你以为说这些话,就能让我觉得你跟别人不同吗?”
三十一
我从来都是与别人不同的。
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所以,当岳父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只是笑着看他。
我一点儿都不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这无所谓,因为即使看穿了,我也不会停下来。
目的没达到就手,那不是我的性格。
就像,我妻子答应给我的生活并没有兑现承诺,那我就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家。
我承认自己足够下贱,足够厚脸皮,但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根本就无法好好生活。
我很穷,还揣着百无一用的梦想,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郁川。”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从脊背中间缓缓下滑到臀缝。
这个男人大概在看到年轻男人或者男孩时,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扒光他们操晕他们,这一点在他面对我时也不例外。
所以我必须得庆幸,庆幸自己还不老。
我没吭声,等着他说话。
“你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来引起我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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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说,“我早就说过,你跟他们不一样。”
他确实说过,在我被他的玩物用烟灰缸砸了头的那天晚上他就说过。
只不过这句话显然没什么依据,他说不一样,我也觉得不一样,可到底不一样在哪里呢?
他得给我吃颗定心丸才行。
“不。”我说,“爸爸,原本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但现在不了。”
“为什么?”他轻吻我的耳朵,我知道,这男人开始发情了。
他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已经胀得受不了了却不肯插进来,就好像在跟自己也在跟我较劲一样。
我们俩,或许都不是正常人。
“因为我感受不到。”此刻的我,前所未有的真诚,“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不同在哪里,我依旧会被你抛弃。”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俯身吻了过来。
我放弃了继续跟他谈话,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
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兴致盎然地与他接吻,大概我是跟他做过爱的男孩里技术最差劲的,毕竟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但总该要有些特别的才能留住他,就像他插入我时,我不停地叫他“爸爸”。
这次也一样,他结束了我们的对话,再次选择用身体交流。
我有些丧气,觉得我们之间,或许真的只能停留在这一层面了。
我不甘心,盘算着怎么继续折腾他。
我叫得大概外面的佣人都能听见,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愤恨地瞪着他,他毫不闪躲地与我对视,就好像问心无愧,心里无鬼。
我很快就射了,这一次反应格外强烈,大概是因为我的后`穴还伤着。
全身战栗,被他抱在怀里。
他持续不断地进攻,让我无力招架。
我咬着他的肩膀,哭了出来,夹杂着几分演技,我自己都说不清。
我听到他问我:“爱不爱我?嗯?爱不爱爸爸?”
他狠狠地往里一顶,激得我再次失声尖叫。
“说话!”他不依不饶地追问,“爱不爱我!说!”
此刻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哪还有工夫分神去思考怎么跟他拉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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