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我只能暂时认输,被他操干得身体颤抖,大汗淋漓,可怜兮兮地承认说:“爱,我爱你。”
三十二
我是有多不想说出这句话,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好像这几个字一出口,我所有的铠甲都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具肉`体凡胎跟他斗。
他紧紧地抱着我,爱`抚、亲吻,像之前一样,射在我的体内。
他贴着我的耳朵,用气声说:“不准嫌我脏。”
不知道怎么了,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心疼这个老男人。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说这句话,想必在车里,我的举动还是戳伤了他。
也就是说,他是真心实意在乎我的。
我并没有觉得开心和庆幸,相反的,无比心酸。
第一次,我发现自己很累,从跟岳父身体交`合的第一天开始,就疲惫不堪。
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都没有停下过,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吊住这个男人。
他是我的稻草,虽说不至于没了他我就会死,但如果被他抛弃,我会生不如死。
感情于我而言,从前不值一提,现在稍稍有了些分量。
之所以说生不如死,是因为,没有了他给我的物质基础,我永远都不能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我的画不会变成“作品”,只能是十块钱一张的垃圾。
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看艺术的人,以为他们自己如何高贵如何懂得鉴赏,其实都是愚人,愚蠢至极。
多少真正有价值的艺术家生前得不到一丝尊重,死后才被挖了坟,捧上神坛。
我自认为比不过那些艺术家,但却有着独属于我的鸿鹄之志。
我想有一天,站在我自己的画展展厅中央,痛骂那些愚蠢的艺术商人。
而要实现这个梦想,我只有依靠他顾家。
我把自己所有的尊严都砸了进去,从前赌顾新月对我的爱,如今赌顾孟平对我的微妙感情。
宁愿所有人都看低我,也不想放弃这个梦想。
很偏执,我自己清楚。
但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
跟顾新月相处的那些日子,我倾心于她的柔软和温顺,作为一个妻子,她很懂得体谅我,也懂得给我足够的空间。
但我不爱她,我很卑鄙的把她当做了我的工具。
我是对不起她的。
但其实,我们之间,或许从来都没有过坦诚的时刻,因为直到她死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我做她的丈夫。
只有短短数月,她的目的是什么?
“郁川。”
岳父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他疲软下来的性`器从我的后`穴滑出。
我抱住他,抚摸着他汗涔涔的背。
这个男人的身材好到让我嫉妒,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他吻我的额头,紧抱着我长叹了一口气。
“再说一遍。”
“嗯?”
“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我沉默,心里清楚他在要求什么,却只想装作不懂。
他说:“说你爱我,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依旧不吭声,犹豫了一下,开不了口。
我可能是爱他的,起码比对他女儿的感情要多,起码我愿意把心思分给他一些绞尽脑汁引起他的注意。
他问:“郁川,你爱不爱我?”
我还是不说话,死死地咬着嘴唇。
过了很久,他似乎是放弃了追问。
又是一声叹息,他说:“我是爱你的。”
三十三
我耳边开始轰鸣,心里的惊涛骇浪翻起来直接淹没了我。
我用力抓着岳父的手,指甲抠进了他的皮肤里。
他吻我,吻得很用力,牙齿碰撞的感觉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推开他,彼此粗喘着对视。
我看到他的眼睛在深夜里闪烁。
他起身要走,被我从后面抱住。
我的脸贴在他腰后,环到前面的手刚好碰到了他的耻毛。
一时间,我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他没有挣扎,任凭我这么抱着他。
“爸爸。”我终于想起了那个想要得到回答的疑问,“真的吗?”
他没有给我直接的回答,而是扭头看着窗外。
窗帘没拉,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看得人冰冰凉凉的。
我们两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在房间里,周身都是欲`望的味道,却偏偏试图抛开欲`望,挖出真心。
他说:“三年前,我送新月去你的学校,当时她的一个朋友邀请她做模特。”
这个故事的开头,毫不新奇。
就是那次,我认识了我的妻子,顾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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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艺术,毫无兴趣。”他握住了我的手,“但那天我看见了一个男孩,他缩在画室的角落,身上没有衣服,却沾满颜料。”
我看向他墙上的那副画,就是那个场景,我不知道,原来当时,我有观众。
“我对艺术,毫无兴趣。”他又说了一遍同样的话,然后转过来,拉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
我们之间,突然变得温情脉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试图抽出手,却被他的眼神惊吓住。
他继续说道:“但是你,见了一次我就知道,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品。”
我仰头看着他,把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抓进嘴里细细咀嚼。
“可是你说,你对艺术,毫无兴趣。”
他跃身上床,亲吻我的手心。
“原本是的。”他含住我的手指,吮`吸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他说,“但后来,我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你们听过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呢?
我想,我那会儿听到的那句“床上的戏言”就是二十几年来最让我心动的。
他在看到我自`慰的一刻爱上我,而我自己呢?
在跟他日夜拉锯交战的点滴中,对他的占有欲逐渐增强。
我想这是爱。
因为在他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给我这样的感觉,让我如此的疯狂。
我绞尽脑汁地想要占有他,让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都被我囚禁。
我要服这个浪荡于世的野兽,给他的性`器套上贞`操带。
他只能属于我,尤其是在他说过爱我以后。
那个晚上,我不顾一切地取悦他。
我的口、我的手、我的后`穴,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汗毛,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让他对我为所欲为,因为往后,我将是他的唯一。
月光越来越冷,苍白的颜色扑进来,扑到我们交媾着的身上。
汗珠滚落的瞬间,与我眼角被迫流出的泪水融合,它们打湿了枕头,在我那兴奋浪荡的呻吟中。
三十四
那天之后,我跟岳父的关系确实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开始在私底下直呼他的名字,一开始他还会无奈地捏捏我的腰我的臀,叫我不许没大没小。
但我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自然不会就此罢休。
时间一久,他也不在意了。
我彻底住进了他的房间,他也开始极少会深更半夜才回家。
就好像之前那场激烈的拉锯战突然被叫停,原本弥漫着硝烟的战场突然变成了温柔乡。
我们依旧常常做`爱,大汗淋漓中,我咬紧牙关,不肯再说一次爱他的话。
但心意其实已经明了。
我以前也想过,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让我心甘情愿地安分下来,我觉得顾孟平就是那个人,只不过时间早,我们之间,还需要考验。
我对卧室墙上挂着的画耿耿于怀,平时没有仔细看,如今闲着没事儿,端详起来,发现这作画的人画功最多能用“勉强”来形容。
或者说,那人只是努力把画面展示出来了,任何技巧、任何构图,都没有。
我突然冒出一个几乎不太可能的想会不会这画是岳父画的?
这个疑问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好久,终于在一个晚上,我们做`爱结束之后,问了出来。
“嗯。”他抽着烟,搂着我,“我画的。”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抬头看他的时候,隐约捕捉到了他眼里的窘态。
我摸摸他的脸,然后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捧着这个男人的脸,吻了他一下。
“画得太差了。”我说。
他轻笑一声,掐了掐我的屁股。
“所以呢?你自己画一幅?”他问我。
我摇头,趴在他胸前,闷声说:“不画了,再画也画不过你。”
我想说的,其实是“即使我在创作技巧上赢了你,也赢不了藏在这幅画里,你的情感”。
但觉得自己如果这么说了,多少显得有些自恋过度,万一再招来一场嘲讽,那就真是无事生非了。
但顾孟平这个人真的挺有趣的,总是让我出乎意料。
想象着他拿着画笔站在画板前,皱着眉,笨拙地涂鸦,竟觉得有些可爱。
或许是我太疯了,竟然觉得这个老男人做的很多事都非常可爱。
他怎么会可爱呢?他是我世界里最凶猛的野兽。
我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上升,当着佣人的面跟他接吻抚摸,旁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之前讽刺过我的那两个男佣人也不再说话了,但我觉得有些遗憾,毕竟他们肖想过我的屁股,这让我觉得骄傲。
我们在窗边做`爱,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小川,为我们画一幅画。”
他狠狠地顶进来,紧紧地贴着我:“只有你能画出你自己最淫`荡的样子。”
说着,他突然抱起我,走到穿衣镜前。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赤身裸`体,某处相连。
他将我放下,在身后不停地顶弄,我的`液射到镜子上,斑斑点点,淫靡无比。
“你住你的样子,画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嘲笑他有多变态,就听外面有人在喊岳父的名字。
那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孩。
三十五
我永远记得那个男孩住进来的那一天,就像我记住自己每一个敌人一样。
当时,男孩在外面叫岳父的名字,他将我狠狠抱了一下,然后从我身体抽离。
我立刻要拉他回来,他却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有客人。”
客人,这两个字从此也成为了我最厌恶的。
“不要去!”我抱着他的腰,不想放手。
“乖。”他拍了拍我的背,然后推开了我。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怨恨甚至想要化作一柄利剑,直接夺窗而出,插进那个男孩的胸腔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岳父拿过丢在一旁的内裤,穿好,把那根勃`起着的性`器放进去,然后随手拿了件睡袍,走了出去。
而我还是之前的那副模样,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我一转身,就看到了可笑的自己。
他出去了,我的怒气使自己几乎晕厥。
冷静了一会儿,我光着身子穿上睡袍,也走出了卧室。
客人嘛,我应该去见见的。
这位客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看着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扬起下巴,一副蔑视的眼光。
我懂他的意思,大概是把我当做岳父的玩物了。
其实他这么想也不是完全错误,只不过,我跟顾孟平,彼此,互为玩物。
岳父搂着他的肩膀,笑着给我介绍:“我侄子,顾桐。”
我没有走得太近,而是到了楼梯半中央就停了下来,倚在楼梯扶手上,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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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对岳父说:“爸爸,不给小朋友介绍一下我吗?”
旁边的佣人低着头离开了,那个顾桐还是那副骄傲的姿态看着我。
极其恶心。
我们对视的几秒钟,我在脑子里已经扯烂了他的衣服,打肿了他的脸。
我有预感,他跟岳父,绝对不只是叔侄那么简单。
因为我相信,以顾孟平的人品,不管什么人,他都照上无误。
“不用了。”顾桐看着我说,“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这是你姐夫。”
我清清楚楚看到顾孟平搭在顾桐肩膀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然后那个傲慢的贱`人顺势就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晚上住哪儿?”顾桐仰着头问顾孟平,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
顾孟平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不明。
但他这么一看,证实了我的猜测。
这个老王八,估计老早就操过这个贱`人了。
我说:“顾桐突然来,家里没有干净的客房吧?不如今晚跟我或者爸爸挤一挤?”
顾桐赶紧抱住顾孟平的腰,撒娇似的说:“我要跟你睡。”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个愚蠢的小东西不出所料的跳进了圈套。
顾孟平又看向我,我说:“哎呀,爸爸房间刚才被弄脏了,你们先聊着,我去拾一下。”
我转身就往楼上走,当然,走得很慢,并且身形摇晃。
我可以确定,只要那个贱`人再抬头,就能看到我赤`裸着的下`身,而且,如果他不是真的那么蠢,就一定会跟上来。
果然,我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身影从我身边跑过,顾桐推开了顾孟平卧室的门。
迎接他的,正是我想展示给他看的。
凌乱散落在地的衣物,以及,我射在镜子上面的`液。
这个见面礼,希望他笑纳。
三十六
我相信,没人是我的对手。
等我走进卧室,那个顾桐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攥进了拳头等着我。
这个样子的他让我想起上次,在顾孟平办公室里那个张牙舞爪的笨蛋。
上次,那个笨蛋用烟灰缸砸坏了我的头,顾孟平那个老王八挡都没替我挡一下,我记恨他,现在是时候讨回来了。
我听到顾孟平上楼的声音。
他的脚步声我再熟悉不过,好多个夜晚,我就是等着这个声音,然后再打开我的身体。
我笑着对顾桐说:“真是不好意思,爸爸他……”
我的脸大概有些红吧,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故意让自己显得做作又娇嗔。
顾桐跟我身高差不多,我自信他没我长得好看,但他比我年轻。
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可能打败我。
我不能允许有这样的对手出现,必须尽快解决他。
到了现在,也是时候试探一下顾孟平那个总是让人摸不透彻的家伙说的到底哪一句才是真心话了。
我又继续说:“真是让你见笑了,爸爸最近跟个小孩儿似的,爱玩些花样。”
我抬腿走过去,假装是要擦拭镜子。
但实际上,我的步子迈得很大,露出了我裸露的下`体。
顾桐大概没见过这样的对手,大叫了一声就冲着我打了过来。
第一拳,搭在了我的侧脸上。
他虽然看着瘦弱,但这一拳却实打实的疼。
我立刻就倒到了地毯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刻我真的不是故意在演戏,只是稍微做了些配合。
我倒下的时候,趁机撩开了睡袍的带子,所以,倒在地毯上时,衣襟大敞,睡袍滑落到臂弯处,我身体的正面,裸露着面对着他。
他像是疯了一样又扑上来,但这一次没有成功打下来,因为顾孟平拦住了他。
我看着顾孟平跑进来,拦腰抱住顾桐,大声呵斥他说:“桐桐!你闹什么!”
顾桐还在乱吼乱叫,试图挣脱。
我捂着脸,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走出了那个房间。
我听到顾桐在骂我,他骂:“你个贱`人!垃圾!不要脸!你他妈跟自己老婆的爹干这种事,不怕遭雷劈吗?”
我又听到顾孟平在吼他,他吼:“顾桐!你给我闭嘴!”
我回到了画室,反锁了门。
脸上还很疼,外面传来他们吵架的声音。
我系好睡袍的带子,心情愉悦地支好画架,调好颜料,准备为那位可爱的小朋友创作一幅足够让他抓狂的作品。
我要画三个人。
自己在跟顾桐做`爱,当然,顾桐是下面那个,然后顾孟平在旁边吻我,动情地吻我。
这足够讽刺了。
足够我刺激得那个小朋友疯掉。
落笔的时候,我觉得痛快。
其实疯掉的不是别人,大概是我自己。
可我享受这样疯狂的每一天,看着别人为自己抓狂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就算是做`爱,好像也比不上。
三十七
我落下的每一笔,都让我兴奋得毛孔张开。
我听到外面那个不懂事的男孩在吵,听到顾孟平在呵斥他。
我也听到有人来敲我画室的门。
听到顾孟平在外面说:“小川!开门!”
我没有理会,这个时候,就该晾着他。
男人,很多时候就不能给好脸色,尤其是顾孟平这种。
外面一个撒泼打滚的,真够闹腾的,就让他先去拾战场好了。
我相信,只要我不出去,这件事在顾孟平心里就一直梗着,这也意味着,他不会给顾桐好脸色。
顾孟平没在哄人这方面一定不是个有耐心的人,顾桐已经惹急他了。
一直到外面安静下来,我都在画画。
天色暗了下去,我就着渐渐微弱的日光画完了最后一笔。
这幅画用时很短,我却格外满意。
画布上扭曲着的表情和交媾着的身体,让我想笑。
丢掉手里的画笔,坐到窗台上,突然好像隐约听到了隔壁有暧昧的声音。
是皮鞭落在肌肤上的声音。
那个淫乱的老王八果然没让我失望,跟他那愚蠢的侄子在房间里乱搞。
我听到一声细碎的呻吟,然后是清晰的磨牙声。
前者是顾桐发出来的,后者的主人是我。
顾孟平,真是从来都不会叫人失望。
我从窗台上下来,抱着我的画,走出了画室。
顾孟平卧室的门都没关,我从画室一出来就听到顾桐那个贱`人娇喘着叫着顾孟平“叔叔”。
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的两人时,不得不感慨一下,顾孟平在玩弄年轻男孩这方面,永远都有新花招。
他坐在椅子上,衣衫完好,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拿着黑色的皮鞭。
顾桐一丝`不挂地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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匐在他脚边,后`穴夹着一个毛绒尾巴的道具塞。
顾孟平看向我,表情略有变化。
趴在地上的顾桐像是被下了药一样,抱着顾孟平的腿蹭着脸,浪声叫着:“叔叔,打我!用力!”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了,没想到顾孟平还喜欢这口。
我靠在门框上笑着看他们,就等着顾孟平掏出他的阴`茎去抽打顾桐的脸。
但他没有,而是将手里的红酒缓慢地浇在了顾桐的身上,男孩白`皙的皮肤被红酒浸得格外诱人。
我看着这个画面,起了反应,但我不想上顾桐,只想狠狠踩住他的脸。
酒倒光了,顾孟平把高脚杯往身后的桌子上一放,然后站起来,抬手挥鞭,打得顾桐失声尖叫。
我皱了皱眉,突然想知道,这样真的能获得快感吗?
顾桐享受地叫着,口不择言地说着下流的话,跟他清秀的长相和年龄完全不符。
我看得开心,他们似乎也玩得开心。
顾桐在地上打滚,然后攀着顾孟平的腿向上,一边舔舐他的手指,一边自己撸动分身,射了出来。
自从我站在这里开始,顾孟平的眼睛就是看向我的。
我看得差不多了,抬头与他对视。
自始至终我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这画面很不错,如果能搬上画布,又是一副好作品。
我把自己手里的画板翻转过来面向他,在顾孟平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他并不满意我的创作。
但我又不是为了他在创作,他满不满意,我无所谓。
我把画立在墙边,走进去。
顾桐好像真的有些不对劲,我都已经站在他身边了,却还是没什么反应。
顾孟平说:“我在惩罚他。”
我笑了笑:“爸爸,您惩罚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我的手抚摸着他粗硬的性`器,那根包裹在西裤下面的东西,估计早就想要释放了。
他闭上了眼,深呼吸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脑,粗暴地与我接吻。
这一次,我们几乎就要将我的画还原。
但没能成功,因为顾桐晕了过去。
三十八
顾桐不太对劲,我虽然不太懂他们玩的那些,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在晕过去之前就神志不清。
我低头看着闭眼躺在脚边的男孩,可怜兮兮的,脸上全是泪。
通红的鼻尖儿倒是惹人疼,但他招惹的人错了,如果不是顾孟平,那么一切都无所谓。
“他怎么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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