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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顾孟平搂着我的腰,想要吻我,却被我捂住了嘴。
我看着他,追问:“是不是吸毒?”
顾孟平笑了,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掌心,然后拉开我的手,凑到我耳边说:“违法的事我不会做。”
他舔我的脖子,手从我的衣襟摸了进去。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遇到任何事情都只会用上床来解决。
虽然,我们之间也是从做`爱开始,但现在,我发现,这非常不利于我们日后关系的发展。
我要占有他,不止是肉`体上。
我推开了顾孟平,重新系好睡袍的带子,在他讶异的目光中,踢了一脚毫无反应的顾桐:“这个东西,你不解释清楚,以后就不要插我。”
这些日子以来,他把我的性格算是摸索的差不多了,我相信,如果他仔细看我的表情,会知道我是认真的。
果然,他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走过来掐了一把我的臀`部。
“你啊。”他的语气像是在埋怨我的不解风情,“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你什么都没说。”
“我说了,那天在床上。”
我才听明白,他所说的是那床上的告白。
“顾孟平。”我几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直呼过他的姓名,我不想再跟他调`情,一刻都不想,“刚才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过来,看到的是你那根东西插在他的屁股里,今天,我一定会砍掉你那根东西。”
我将自己的占有欲毫不保留地踢到他面前,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他那么明,该懂我的意思。
果然,他坐回椅子上,点了支烟,像我刚才一样,踢了一脚躺在那里的顾桐。
“我没干过他。”顾孟平说,“也没想过干他。”
我是不信的,他从嘴巴里说出的任何一个字,我都开始不相信。
我只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在用性`爱皮鞭抽打那个臣服于他脚下并被欲`望吞噬了理智的男孩,他们之间的气氛,暧昧得几乎能闻到腥臊味儿,要我怎么信他们没有做过爱?
我发现自己还是沦入庸俗的圈套了,我每一分钟都想表现出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但还是无可避地摆出了一副深宫怨妇的样子。
“没干过?”我反问。
他看着我,眼神看起来无比坦荡,但他这个人,就算是前一分钟杀了人,后一分钟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他杀的。
他靠在椅背上,依旧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
我们距离不远,他微微抬脚,脚尖就碰到了我的胯下。
他说:“你什么意思?”
他看向门口立着的那副画:“你想干他?”
我闭口不言,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无耻到让我招架不住,除了咬断那根罪恶肮脏的阴`茎,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问他:“如果新月不是女孩,最后的结果是不是也沦为你的床伴?”
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恶劣。
之后长达三年的时间,我们致力于彼此讽刺彼此插刀彼此厌恶彼此伤害。
顾孟平对着我吐了一口烟,他的烟,味道太重,呛得我咳嗽。
他的脚尖狠狠一压,弄得我分身生疼。
他说:“郁川,你再这么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是很好奇他会对我如何的“不客气”,当时的我,只想发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真的掀开睡袍,插进顾桐的身体给他看。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
他暗灭了烟头,随手一弹,打在了墙上。
白色的墙壁被印出了一个黑点,比蚊子血还让人厌恶。
他解开腰带,拉开拉链,把那根东西掏出来。
“我看出来了,你从来没想跟我好好过。”顾孟平说,“过来给我含着,含一次给你一万块,你想办画展,就自己来赚钱。”
三十九
我早就说过,顾孟平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不是他,是钱,是衣食无忧的生活,是一场完美的画展。
他的性`器挺立着,像我之前每次看见时一样,但这一刻,我觉得它格外令人恶心。
只是,我也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看重脸面看重尊严的人,不然我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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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站在这里被他羞辱。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竟没觉得委屈没觉得气愤,反倒有些痛快。
我跪下来,手隔着他的高级布料抚摸着他的腿。
我冷笑,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我们早该如此了。”
我是这样说的,心里磨着刀。
我是想过独占他,让他受控于我,迷醉在我的怀抱里。
可如今发现,顾孟平这个人,比我想象得还要无耻下流。
我当做他默认了我的问话,不管是谁,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只要他想上,就绝对不会犹豫。
这样的人,毫无疑问,是个可耻的禽兽。
我不想霸占他了,我想毁了他。
我含住了他的性`器,熟练地给他口`交。
我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是在他那里学会的,可以说,是他亲手把我调教成了最适合他的床伴,我知道如何取悦他,知道如何让他更加沉迷于我的身体。
这么来看,我还是要感谢他,往后的日子,我们有得玩了。
那天晚上,我给他口`交之后,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顾桐脸上。
男孩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儿沾上了`液,淫`荡得有些恶心。
很久以后我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讶异,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在这些活得稀里糊涂的人当中,什么需求都有,所以,一切都不稀奇。
我只是觉得,我跟顾孟平之间,从最开始就缺少真正的交流。
我们只谈过肉`体,却没谈过感情。
因为那时候的我们,都沉浸在超级自我的氛围中,我们只看着自己,并且努力用最错误的方式去对待对方。
那个时候我其实也不算多年轻了,跟顾桐这样的男孩比,早就被甩出了几条马路,可偏偏,我的感情历史是空白的,我对我的妻子,也从未有过爱。
所以,之后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我都在想,所谓爱情,它发生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它是否会给我们一个暗号,让懵懂无知的人类提高警觉。
为他口`交之后,我整晚都抱着腿坐在画室的地板上,面对着窗户,看着外面清冷的夜空。
身上就只有一件真丝睡袍,到了后半夜,冷得彻骨。
可没人理我,没人给我披一件衣裳或者叫我回去睡觉。
我听到水声,想着或许是顾孟平在洗澡,也可能是他在给脏兮兮的顾桐洗澡。
水声结束之后,世界变得安静。
我的身边,陪着我的,就只有那些我梦寐以求希望它们被展出的画作。
我的梦想、我的生活,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眼前,可全都一团糟。
那个夜晚,是我人生中最消极的一个晚上,我觉得特别累,不知道自己整天装腔作势是为了什么。
如果当初我把这个问题想通,那么后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可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不可能会认输的,即便再累,一旦见到顾孟平,就立马竖起全身的刺,我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可能让他过得舒心。
如今三十六岁的我,再回头看那几年,只能感叹当时的自己跟顾孟平,真是太喜欢无事生非了。
四十
顾桐在家里住了下来,不过第一个晚上之后,他被安置在了客房里。
在家里,他依旧对着我耀武扬威,我却已经不屑于搭理他。
如果要论手段,他是玩不过我的,只是,我现在没了心思和力。
其实有那么几次我很好奇他是不是真的如顾孟平所说,两人没有做过爱,也有那么几次我想问问他记不记得那个晚上,他像条发情的狗匍匐在顾孟平脚边。
我没问,不是我想给他留面子,只是觉得,一个男孩,二十岁,怪可怜的。
遇见顾孟平,就是很可怜。
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发现顾桐竟然是学艺术的,也因为这,我们打了一架。
那天我出了门,只是想随便走走,生怕长时间压抑的心情影响到我的创作,因为既然顾孟平都说了,给他口`交一次一万块,那么做别的,估计还可以提价,也就是说,我可以用这种独特的方式“自食其力”,拿着自己赚的钱来办一场画展。
在外面走了走,跟小广场一只摇着尾巴晒太阳的小狗聊天,难得心情不错。
但当我回到家,竟然在自己的画室看到了顾桐,那个人霸占了我的画架,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我可以容忍他跟顾孟平胡来,却不能忍受他踏足我的世界。
也可以说,我已经退让,将自己一半的世界分给了他,如今他竟然还企图抢走我的另一半,如果还能忍下去,我也就不叫郁川了。
我走过去,体验了一把怒发冲冠的感觉。
他一定是知道我进来的,因为我清楚地看到他得意地翘起了嘴角,不过眼睛却没有看向我。
我一脚踹在了画架上,他的画、他的颜料,总之,就那么毁了。
我觉得痛快,下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我们扭打在了一起,嘴里还互相骂着下流肮脏又恶毒的话。
我发现自己竟然好像变成了一个愚蠢的白痴,竟然还在企图顾孟平能来给我摆平一切。
然而没有,因为他没有在家。
我们俩都伤的不轻,鼻青脸肿。
家里的佣人把我们拉开,分别上药,我咬着牙,对他竖了中指。
顾桐嗤笑着说:“有种来上啊。”
我很想再继续骂他几句,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我有别的方法让他不好过。
只不过,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前,我的画室,如果他再敢踏进一步,或许我会直接杀了他。
那天晚上,顾孟平又是很晚才回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去了卡阑,顾桐来之前,顾孟平身上已经很久没有那里的味道了,但自从我们之间关系闹僵,他又开始经常半夜才回来,偶尔会爬到我的床上,连扩张都不让我做,就直接往里插,往往弄得我们都非常难受,有两次,我还出了血。
我们没有人心里是痛快的,可日子就这么过着。
顾孟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照往常的样子,我已经睡下,可那次我没有。
我甚至没有回到房间,而是抱着被子,睡在了画室。
顾孟平大概是找了一圈没看到我,然后跑来了画室。
我正裹着被子坐在地上看我的画,每一副都有它的故事,其中也不乏我跟顾新月、顾孟平和顾桐的故事。
“怎么在这儿?”
他身上有酒味,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他正在解腰带。
“怎么?外面的野鸡又没伺候好你?”我嘴巴说话越来越难听。
他脱了裤子,站到了我面前:“外面的鸡只是一时新鲜,家里养的鸡更知道怎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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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面对他带有羞辱色的语言,我心里竟然没什么波动。
我凑过去,用手撸了两下他的性`器,然后就含了上去。
又是一万块,我当时想,希望他每天都能“临幸”我,这样的话,我很快就能凑够办画展的钱了。
四十一
顾孟平这个晚上做得格外猛,他大汗淋漓,畅快得似乎恨不得将我弄死在床上,我甚至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咬破了嘴唇,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更不肯求饶。
我努力保持理智,让他的那些羞辱我的话在脑子里一遍遍回荡。
我睁着眼睛看他,他在我身上撒野的样子,从前让我着迷,如今令我作呕。
到了后来,我几乎要晕过去,指甲嵌进皮肤,渗出了血。
他终于肯放过我,我伸手一摸,后`穴已经流了血。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洗漱干净,觉得走路都成问题,看着躺在我床上的男人,不想过去。
披上衣服,打算去我的画室。
这个家里,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只有那里才能让我觉得安心,只有那里才是我唯一的归宿。
没有人真正接纳我,只有那个空间是独属于我的。
所以,当时看到顾桐进了我的画室,甚至还拿着我的画笔,真的恨不得杀了他。
我恨一切的侵略者,包括顾孟平。
清晨的画室,安静得好像一切都在沉睡,我轻手轻脚地进去,将门反锁,生怕吵醒我的宝贝们。
我站在门口,背靠着门,环顾四周,看着我的作品、我的颜料,我那副还没画完的画。
那些鲜明的色跟扭曲的线条,让我感到心安,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理智的去思考。
而我思考的内容,又避不开楼下睡着的那个男人。
我对顾孟平,那感情始终捋顺不清。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遭遇过这种情况,我结了婚,丧了妻,跟岳父搞到了一起,这大概说出去会被万人唾骂。
可我又觉得痛快,当然,前提是顾孟平的那根东西只属于我。
我开始迷惑,到底执念的是他的爱还是他的肉`体。
前所未有的头疼,我希望是后者。
像他这样的人,我为之前自己企图让他爱上我而感到羞耻,我不屑于要他的爱,廉价到可笑。
躺在画室的地板上,身下冰凉。
过去的这一整晚,我甚至没硬过。
顾孟平已经无法让我兴奋,无法让我勃`起,他带给我的刺激已经被消磨殆尽。
我又听到有人在呻吟,是隔壁的顾桐。
声音很大,在这个晨光微熹的时刻,化作一根根银针,刺进我的脑子里。
顾孟平还是真是力旺盛,还真是不怕尽人亡。
我起了报复之心,拿起桌子上的美工刀,开了门。
我的画室紧挨着顾孟平的房间,现在我就站在他的门前。
门房紧闭,里面的人在热烈地做`爱。
他们大概浑身赤`裸紧紧相拥,说着所有下流的情话,肮脏又不堪。
就像之前我跟顾孟平做的事情一样。
我们都一样,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但我不会自我毁灭,我只想毁了他们。
在进去之前,我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这房门反锁着,那么就是命中注定要让顾孟平躲过这一劫,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再升起这念头,但如果房门开着,那就也是天意了。
攥着美工刀的手心出了汗,另一只手握在了做工细的门把手上。
我只需要微微转动它,转动它,然后一切或许就会变得清晰了。
四十二
我是在那个晚上,突然意识到,很多时候我们听到的甚至看到的,都可能并不是真相。
顾孟平卧室的门没有锁,我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
房间里闷热,像是有十头饥渴的狮子在这里呼出热气。
我屏住呼吸,忍着恶心,抬脚往里走。
顾桐的呻吟粘腻得像是夏天融化了的糖,粘在我心上,让我不悦。
可奇怪的是,当我越来越靠近那张大床,就越来越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
等我看清床上的人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床上只有顾桐一个人,我想要狠狠惩罚的顾孟平,并不在这里。
顾桐身上一丝`不挂,紧紧抱着被子,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后`穴。
他像是个被欲`望吞噬了的动物,丝毫没有理智。
我就那么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嘴角流出口水来。
他的身体很漂亮,肤色白`皙,肤质紧绷,我想象着顾孟平的皮鞭抽下去,留下条条红色印记,那会使顾桐看起来更加诱人。
我摆弄着手里的美工刀,看着漂亮的男孩自`慰。
他咬着被子的一脚,放肆地叫着:“叔叔……插我那里……”
他的声音也湿哒哒的,跟此刻他的人如出一辙,或许这样的男孩会让顾孟平玩得更加尽兴,但我知道,我不会再依顺他了。
我想起顾孟平的那句话,他说我是被他按照自己喜好调教的鸡。
现在来看,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被他“调教”的,这顾桐,对他死心塌地,自`慰的时候都满脑子只有他。
顾孟平有什么好?我开始想不通。
虽说顾桐的模样足够吸引人,但并不能引起我的欲`望。
我那可怜兮兮的性`器在身前耷拉着,像是在嘲笑这个恶心肮脏的世界。
我抓住他的头发,他竟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舔我。
我对他极其厌恶,原本想用美工刀割掉几缕他的头发,可后来,只好立刻甩开他。
但顾桐睁眼看了看我,又一次朝我扑过来。
我竟然是逃跑的,跑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他从床上摔下来,躺在地上继续自`慰。
他太奇怪了,我真的开始怀疑顾孟平耍了什么手段弄疯了顾桐。
我回到了画室,隔壁还在呻吟。
天越来越亮了,我心里也越来越焦躁。
本来对顾桐只有厌恶的我,竟然满脑子都是那个家伙刚刚在地上自`慰的模样。
他身上湿乎乎的,都是汗,似乎非常难受。
我起了好奇心,而好奇心这个东西,是会害死人的。
当我再一次推开岳父卧室的门时,已经又过了半小时。
顾桐在地上打滚,手里拿着一支钢笔,在往后`穴里插。
那钢笔我认得,是顾孟平的。
他的行为再一次激怒了我,虽然不想再继续,但我在那时第一反应依旧是,无论是顾孟平还是顾孟平的所有物,都是属于我的。
他碰了顾孟平的钢笔,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咬着牙走过去,抬脚踩在了他的臀丘上,他竟然舒服得呻吟出来。
我厌恶眼前的一切,甚至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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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
我用脚掌用力踩压着他的臀,说着我不想再重复的下流的话。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来,竟只顾着叫我用力,叫我干他。
我单膝跪地,一手抢过那支钢笔,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臀肉,我的指甲嵌在他的皮肤里,他大声地叫着,不知道是痛快还是痛苦。
“郁川!”
当我听到声音的时候,顾孟平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我像是入了魔,杀红了眼。
顾桐还在叫,还在叫我干他。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姿势是怎样的,只听到顾孟平说:“你他妈真的是找死。”
四十三
我看到顾孟平的一瞬间,血气翻涌。
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他。
我抬起手,狠狠地将手里攥着的那支钢笔丢向顾孟平,但遗憾的是,那支钢笔在距离他一米左右的地方就降落了,没能如我所愿打到那个人。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笔,皱紧了眉头。
我死死地抓了一把顾桐的臀`部,然后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顾孟平也看清楚了,我衣衫凌乱,但并没有勃`起。
我猜想,他是误会了我跟顾桐,以为我们做`爱了。
我倒是想,我恨不得弄坏所有跟顾孟平有关的男孩。
但我做不到,现在连顾孟平都没法让我勃`起了。
他走向我,每一步都像是魔鬼在接近,我甚至觉得,他跟我曾经画的那个黑色的恶魔一样,手心里攥着火把,下一秒就会将我焚烧。
顾桐还在呻吟,可我已经没有力去想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只能想我自己,只能慢慢后退,让魔鬼的惩罚来得更晚一点。
可我还是被顾孟平捉住了,他掐着我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整个人被他单手握着抵在墙角,逐渐开始无法呼吸。
我听到他说:“郁川,你闹得太过火了。”
我的大脑开始无法思考,甚至没办法好好消化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
我大概脸色青紫,过于难看,他终于开始放开了我。
我从墙角滑落在地上,急切地抢夺着空气。
他蹲下来,握住我的手腕,看着我的手指。
我的指甲上沾着顾桐的血,此刻他的臀`部已经被我抓得血肉模糊。
我们都是坏人,这个房间,就是魔鬼的地狱,我们在这里,一边折磨别人,一边折磨自己。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掉眼泪的,但我知道,我不是故意想要博取他的同情。
顾孟平拿着纸巾给我擦手,然后抱着我,吻干了我脸上的泪。
我那时候觉得自己是疯了的,神脱离了正常的轨道,行为不受控制。
他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对我说:“我刚才恨不得杀了你。”
我想说,其实我也是,其实我进来之前就是准备要杀他的。
把他,跟他的相好,全都杀了。
然后我可以试试跟尸体做`爱的感觉。
“还好你没碰他。”顾孟平像是松了口气,轻吻了一下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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