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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血色囚禁(限)
作者:木无纶

ps:本文三观不正,本质是宠文,np he。大龄剩女与两个高智商杀人犯的故事。十年的相伴原来只是一场欺骗。孟冉婷望着没有自己容身之地的孟氏大楼,突然觉得自己28年活得失去了意义。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未婚夫的背叛,她打开车门这自己唯一的财产,驶向了死亡圣地。在那个充斥着腐臭与血腥味的地下室里,她漠然地抬头,碰见了那两个让她的人生轨迹彻底更改的男人。鲜血、伤痕he;她却已感觉不到疼痛。他们囚她与室,而她,囚他们于心。即使背叛整个世界又怎样,既然这样能幸福,那又何必矫情。不如趁着有生之年,再尽情放纵一次。不悔初心。这样的人终究得不到好报,所以结局会停在美好的一瞬,,,起码在我们所知道的最后,他们是幸福着的,这就够了。





血色囚禁(限) (一)心死
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孟冉婷仰头躺在真皮座椅上,颓废的点上一支烟。
她从未觉得如此疲惫过,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钻戒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抬不起手腕。
轻踩油门,随车启动的还有车载广播里女主持人喋喋不休的声音:
“今日清晨六点半在滨海路发现一具新女尸,这已是迄今为止警察发现的第六具女尸,死者年龄二十七岁,职业为推销员,法医鉴定结果显示死者于一星期前被害,已被警方肯定和前六具女尸为同一凶手所杀害,凶手在进行有目性地杀人虐尸,挑选对象随机,但都为女性,请广大女性朋友提高警惕,注意人身安全……”
孟冉婷听着广播,将手里制的打火机一开一关,看火苗猛地跳起又瞬间熄灭。
如果此刻她松手,那么不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火海,有关她的一切都会化为灰烬,然后,没有人会再记得她……
就在刚才,她的公司宣布彻底破产,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未婚夫,取代了她的地位,在宣布和她解除婚约后,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她所有的财产。
现在的她已是一无是处。
失去了一直在暗中保护她的父亲的支持,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的脆弱。
“啊,啊……”孟冉婷捂住胸口,垂下头嘶喊,却无法排泄心中的绝望与悲伤。
她不是没有发现未婚夫私底下的暗箱操作,也不是不知道他的风流韵事,以她的能力与智慧,本不该轻易将自己的底线暴露的。
只因她爱着他,所以她愿意卑微地放下自己的身段,希望给双方留一个可以缓解的余地,甚至对他做得一切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眼,可是没有想到,到最后他竟是这般的绝情……
终究是失败啊。
孟冉婷爬到方向盘上,低声啜泣,眼泪越来越多,最后她把自己埋在方向盘中嚎啕大哭。
明明刚开始都是好好的,他们有着共同的回忆、共同的经历,美国寒冷地深夜里相拥而眠的日子,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竟会是幻影。
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的努力……
二十多年的理智和智慧,竟一夕间全都葬送在那个男人手里。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天色已近黄昏,她永远忘不了那个男人离去的绝情。
浑浑噩噩地踩下油门,没有擦去的泪痕花了致的妆容,恍然间发现,原来这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漫无目的地行驶过后,她把车停到一家装修大气但并没有很多人的酒吧前。
她酒量不好,但还是忍着胃部的翻滚点了一瓶伏特加。
真想就这么醉死在梦幻的世界里。
这座城市如此的繁华,应该不会有人在意。
迷醉中,她没有注意到,一个陌生男子迈着轻松的步伐慢慢朝她走来,不聚焦的眼睛只剩下模糊的人影。
她记得在昏过去之前,那个男子抱住了她,然后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很惊艳,
也很毛骨悚然……




血色囚禁(限) (二)境地
嘀嗒、嘀嗒。
像是滴水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又不会停息。
孟冉婷是被一声声尖叫哭喊吵起来的,宿醉清醒后脑袋疼得格外厉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要习惯性地发脾气训斥那些发出噪音的东西,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水泥地板上,猛地抬起头,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很大的房间,阴暗潮湿,她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和她境遇相同的还有五名女子,看起来都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样子,一个个不是抱着铁栏杆大喊“救命”,就是红着眼睛几近于发疯地哭嚎。
想起自己在车上听到关于这几天抛尸案的报道,孟冉婷心中了然。
最后放松警惕是在酒吧,那个年轻的男人,肯定是他……
同样是六个人,看来那个家伙已经完成第一计划,正要进行新一轮的屠杀。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报复社会?报复女性?还是……不管怎样推断,都只能证明杀戮者的心理变态。
如果是这样,那她们的结局又是什么呢?暴虐致死,还是死后被虐?结局好像是一样的,反正都是死,何必再装模作样地哭嚎求饶。
若是别人动手,一定比自己动作利索,那样的话,应该会省去不少痛苦吧……
真是个暗黑的想法。
她揉揉耳朵,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躺下,打算继续睡一觉。
“你竟然还能睡得着?你难道没听前几天的广播吗?!说不定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你!”
大概是看不惯孟冉婷毫不在乎地睡觉,一道尖锐的声音刺过来带着强烈的质问,还有愤愤不平。
孟冉婷已是非常烦躁,多年来坐在总裁位置上养成了她强硬的性格,更是容不得别人的质问,她睁开眼,扫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打扮的妖艳,烫着爆炸头,正疯狂摇晃着铁栏杆的女人。
“闭嘴。”她已经昏睡了一天了,宿醉加上一天的滴水未进,她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胃还在不停地抽搐,嘴唇干裂,声音也有些沙哑。
被她这么一吼,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静了一下,然后不再搭理她继续哭喊。
看来是不可能图个安静了。孟冉婷揉揉太阳穴,身体一侧强迫自己入睡。
一旦清醒着,记忆深处那些痛苦地回忆便会铺天盖地而来,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与血液更加让她崩溃。
再次醒来是因为饥饿,胃酸分泌过多,都已经抽搐地没感觉的。孟冉婷按住自己的胃部,身体蜷缩地更加厉害。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时为了提高效率,她硬生生地把自己变成了女强人,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有时间吃泡面,没时间就什么都不吃,整日趴在电脑前处理各种数据,四五年下来,坏掉的只有胃也算是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没有水没有食物更没有药物,她只能硬撑着等这一波疼痛消失。或许是时间太长,女人们哭累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死去,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死去、怎样死去,期望着有人来救援,但每过一秒都是失望,在希望与失望中,她们深深感到了最后的绝望。
想必她们此时已深刻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孟冉婷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孤单了。
或许是为了减轻心中的恐惧,角落里传来了弱弱的声音,“你们说,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咱们……”
“还用问吗,对方是杀人犯!”另一个女人吼着回答,但因为哭喊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所以听上去并没有多少气势,但还是把窝在角落里的女子吼怕了。
“你们都是在什么地方被抓的?”又一个女子颤颤地问。
“我刚进宿舍楼,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然后昏过去,醒过来就到这里了……”其中一个女人掩面,努力不使自己再流出眼泪。
“我和你差不多,也是被迷晕的。”
“我也是。”
“我是半夜回家,看见一胳膊上吊着绷带的男人在搬东西,我好心上去帮忙,可是被打晕了。”
“他冒充我的客人,然后我就被打晕带过来了。”
最后恨恨说话的女人穿着金闪闪地紧身衣,浓厚的烟熏妆掩盖了她原来的容貌,孟冉婷记得,那是刚开始找她麻烦的女人。
孟冉婷听着她们的种种说法,感叹一下自己的愚蠢。别人都是用迷药或者计谋落入凶手之手,只有自己是喝醉失去意识,然后连反抗都没有就被带走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喝醉的时候,是她自己抱着那个男人不放,还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实在太丢人了。
不想引起别人的质疑,她编了一个借口,“我也是在路上被迷晕的。”
真是明目张胆啊,竟然可以躲过层层摄像头抓住这么多人,还直接使用武力,这是无视警察的办案能力无视到了什么地步。不过确实不能指望警察,上一次的六具尸体,他们不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吗?
之所以这些女人慌张至此,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吧。
“你们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孟冉婷不是犯罪心理专家,虽读过有关心理方面的书,但做不到完美地分析现状,不过,她想试着挑战一下,“我在企业的管理层工作。”
“我刚辞了工作考研究生,以前也只是公司的小职员……”窝在角落最文弱的女孩说。
“我就是个饭店的服务员……”看起来最老实的那个女生有些自卑地低下头。
“培训机构的音乐老师。”高冷的女人浑身散发出的气质不同于常人,然而哭红的双眼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慌。
“我是医生,好不容易才考到医院里去的,为什么医生的命都这么苦,被病患捅死就算了,还会被抓到这种地方……”说完女人便又开始低低哭泣。
“哭,现在哭有什么用,反正也出不去了……”那个刻薄的女人拢了拢自己有些杂乱的金色短发。
虽然金发女人没有直说,但是孟冉婷已经猜出了她的职业,不出意外,她是一个妓女,否则不会总是挑起这般没有意义的口角之争。
凶手一定是男人,年龄不会太大,否则很难分解并抛弃那么多尸体。有独立经济能力,很有钱,有自己的住房,因为单看这一间屋子就能放下六个铁笼还绰绰有余,在寸土寸金的b市,这需要很大一笔资产。他只杀女人,年龄层段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不论职业随机挑选目标,挑选后机制的抓捕并不留任何线索……
高智商犯罪。
而且……
凭借最后的印象,孟冉婷能感觉到,那是一个极有涵养的男人。在b市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并不少,如果挨个排查,说不定又是新一轮谋杀的开始。
如果还能找到更多的能够体现凶手性格的东西……
不行,只能到这里了,她的能力远没有那么高。
孟冉婷有些颓废,她揉着胃部,努力使肚子隔绝冰凉的地面,在疼痛与恶心中,她又睡了过去。




血色囚禁(限) (三)双生
血腥味刺激了正坐在布艺沙发上喝着咖啡看视频的男人,他皱了皱眉,往上推推掉到鼻梁中间的眼睛,不悦地回头瞪了一眼制造诡异气味的房间。
“明陌,你都干了些什么?”他声音低低的,却是平静如水,听不出喜怒哀乐。
柔和的灯光下,男人鼻梁高挺,皮肤白皙,镜片下掩藏住的是一双澄澈的桃花眼,深棕色的眼眸,淡色的嘴唇在说话时微抿,嘴角上挑,看起来貌似是在笑,再端上一杯咖啡,像极了学校中正在学习的恬静美少年。
空间充足的卧室中间横着一道破坏格调的推拉门,推拉门打开,被称作“明陌”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头顶白帽,套在手上的橡胶手套沾满了猩红的鲜血,他摊开双手靠立在门上,整张脸被遮挡的只剩一双漂亮的眼睛。
“哥,”明陌的声音透过白色口罩变得沉闷,“这次想取的部位有些难度呢……”
明谦点点头,依旧皱眉,“随你怎么弄,把味儿给我消了,走之前把房间打扫干净。”
从小到大,明谦都是拥有绝对主导权的一方。
房间的这一边,暖色调的简约装修,圆圆的玻璃茶几下垫着绒毛地毯,而推拉门的另一侧——一片纯白。
纯白的瓷砖墙壁,纯白的地板,高功率的白炽大灯,和一些奇怪的仪器,而试验台上,躺着一个腹部鲜血横流的女人。
女人的嘴里塞着东西,嗓子貌似被药物腐蚀发不出任何声音,四肢被束缚在实验台上还在试图挣扎,瞪的滚圆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腹部。
但是很快得,她停止了挣扎,保持着瞪大双眼的样子,身体僵硬不动了。
而试验台旁边的玻璃容器里放着一段外表已经没有血液的东西,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肿起的毛细血管,很显然是来自于人体内部。
而女人,已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即使是这样,房间的地板上依旧没有沾染上鲜血,只有溢出的血腥味。
摘掉手套,把封闭的白色空间打扫干净,明陌换上了正常的居家服。
和明谦相比他的皮肤略黑,瞳孔的颜色稍淡一点,两张脸虽不是双胞胎却也有着七分相像,他坐到明谦旁边,想要搂住明谦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挥开,明谦鄙视的眼眸里明显写这两个字:嫌弃。
他又被自己的哥哥嫌弃了……
“下次不要选那种地方,又脏味儿又大。”
“可是外面的都已经取了一个遍了,只能拿里面的了。”明陌嘟着嘴说,那表情非常可爱,根本看不出就在刚才他从活人体内取出了一段器官,并放任女人流血而死。“麻醉剂快用完了,下次我也不要再给她们用那种东西了,一点也不好玩。真是伤脑筋呢。”
说完,引起明谦的一阵轻笑,明陌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才发现原来这几个小时自己的哥哥并不是在看电视节目,而是再看囚室的录像。
看来,他的哥哥已经选好下一个对象了。
“喂,明陌,看那个女人。”明谦拿起遥控器把画面针对某一点放大,他放大的正是再一次陷入沉睡的孟冉婷。“你带回来的,条子?”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疑问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愤怒。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忠实于自己的“特殊嗜好”而没有被警方发现,最根本的原因便是百分之百的高度警惕,不会在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任何问题。
而现在,他不确定自己的弟弟是不是找回了一颗定时炸弹。因为,那个女人太过镇定,两天的断水断粮,几乎都在睡觉,没有大喊大闹,,在她身上体会不到那种等待死亡的绝望。
要么,是神经过于大条,根本无所谓惧;要么,就是受过专业培训的警方人员。如果是前者,那会很有意思,但如果是后者……明谦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灰黑。
“不是警察。”明陌很随意的打了个哈欠, “是公司的领导,但是工作出了问题,跑到酒吧喝得乱七八糟,我本来只是路过,结果她抱着我哭了半天鼻涕抹得我到处都是,还说让我把她带走,呶,带回来了。”
明谦颔首,有些不可思议。
再次放大画面,女人一脸痛苦地沉睡着,左手压着胃部,右手搭在地上,头靠铁栏杆,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颗小小的钻石戒指。
突然间明谦的心里很不好受。
大概是因为没有看到那种绝望哭喊到撕心裂肺喉咙沙哑的场面。
盯着她看了几秒,他把画面缩小缩到可以看到全部的六个人,然后便能看到绝望恐惧与饥渴交加的其他五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的心找到了安慰。
他喜欢这样的场景,正犹如,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继续哭喊吧,那样的绝望……比任何东西都能满足他们的欲望。




血色囚禁(限) (四)初见
孟冉婷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纯白的一片,白炽灯灼热的灯光令人眩晕。她试图动了动,手背上却传来隐隐刺痛,原来是吊针,顺着手臂往上看,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营养液,全是应急补充营养的。可是……她是被束缚着,手腕和脚腕绑着铁链,把她固定在床上。
仔细一看,这貌似是张手术床,但床上垫着厚厚的床垫,很是柔软。
束缚脚腕的铁链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她一动,铃铛“叮铃铃”地响,声音很小,却足以惊动在外等待着的人。
推拉门被拉开,明陌和明谦一人一侧靠在墙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躺在手术床上虚弱的女子,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他们此刻罪恶的盘算:
该怎样处置她呢?
“那些事情,是你们干的?”在他们打量孟冉婷的同时孟冉婷也在打量他们,其实不用问,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耀眼的灯光下,这一对兄弟慵懒地站着,如果抛开此时的处境和他们的身份……还真的是长得很好看。
可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想到这种结论?!孟冉婷为自己的偏题苦恼了一下。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明谦并没有直接回答。
他率先走上前,孟冉婷下意识地想要后撤,无奈四肢被固定住,只能勉勉强强支起身子。
明谦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使两个人的目光有交接点。
“那么,你可有选择?好看一点难看一点,优雅一点粗暴一点,不会让你有疼痛的。”
他好听的声音徐徐说出,可却犹如恶魔低语,已然给身处地狱的人们判了酷刑。
死亡。
他的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死亡。
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因为自己已经成为等待被屠杀的沉默的羔羊。
孟冉婷明白了自己所面对的人和事,突然不再迷茫。
她把脸从他的手指上挪开,盯着他澄澈的双眼,轻轻回答:“随你。”
那一瞬明谦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尊心又一次被她的从容与随遇而安打击到了。
他无法忽视她眼神里的悲哀与无奈,就好像……人生走到了尽头,颓废着期待死亡。
想到明陌描述的那天晚上将她带回来的场景……莫非本身就是个想自杀的女人?
那多没意思!
明谦回头狠狠瞪了明陌一眼,明陌接到他的眼神嘟着嘴耸耸肩,抗议自己的无辜。
“为什么不反抗,嗯?”明谦居高临下地问。
孟冉婷摇摇头,声音却是比他还要平静,“这不应是属于你的问题。”
被反将一军。
这女的怎么这么别扭!明谦在内心咆哮,深刻体会到了自己以往的手段都要废止在孟冉婷身上。
他们一贯是“玩”里的祖宗,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娱乐活动受到不良因素的影响?
既然不怕死,不妨让你多多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死亡……
“那好,”明谦站直,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反正还剩下四个人,谁先谁后都无所谓了,今日破例,带你去看看真正的死亡现场如何,保证非常。”
明谦刚说完,明陌便摁了一个按钮,瞬间房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孟冉婷知道明谦一直站在床边没有离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双藏在玻璃镜片下的好看的眼睛正在不断盯着自己。
不过,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她已无欲无求,在世间了无牵挂,还怕什么呢?
大约过了十分钟,房间的白炽灯再次亮起,而离她不远处的实验台上多了一个被绑束缚住的女人,正是那个得理不饶人一头金色短发的妓女。
她的嘴在动,好像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扭动着被死死固定住的身体,红肿的双眼又开始流出大量泪水。
自己生命的流逝与周围环境的静止再一次打击了她。
而不知什么时候,明陌已经换上一身白大褂,用各种装备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原本俊美的脸上只剩下黑色的眼睛。
他依次摆放好各种工具,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在女子身上比划,“哥,这次该拿什么东西比较好呢?”
孟冉婷好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突然觉到有些可笑——是的,他们要她看他们杀人,看他们是怎样完成那病态的手术。
真是疯了,疯了。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下巴却,再一次被一根手指逼着抬起,恶魔低语慢慢回荡在她耳边:
“睁开眼,看着。”
她只得睁大双眼看着不远处的血腥。
明谦无法忽视她眼中的不屑与……无聊。
是的,那眼神确实和看一场“无聊的电影”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
明谦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吹了口气,他感觉到女人的身体轻微一震,然后,他压抑着声音笑了起来。
明陌没有看到身后的波涛汹涌,自顾自地呢喃:“既然是个妓女……那就拿走你的子宫好了。”
然后,孟冉婷眼前刹那间银光掠过,带出一丝丝猩红。
明陌熟练地剖开女人下腹,锋利的刀刃游走,而女人只得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腹被剖开,血液顺着导管流进旁边的容器里,快要爆炸的瞳孔、愈加苍白的脸色……
孟冉婷能想象到她现在到底有多痛苦。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明陌停下刀,从女人体内拿出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冲洗干净,然后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福尔马林溶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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