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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灰狼(囚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色与魂授
她是大灰狼(囚禁)
作者:色与魂授

女主是小变态,跟踪狂,有施虐倾向的大灰狼。

楚懿发现每天放学自己身后都会跟着一只躲躲藏藏、却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好不容易被他逮住,还没看清脸,就被一包兜头撒来的面粉迷住了眼,又让她给跑了。

没错,就是“她”,看身形应该是个瘦高的女孩子。

楚懿还发现隔壁班有个极高冷好看的女孩子,也是瘦瘦高高的模样,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诡异的狂热。

就好像沙漠里徒步的旅人看见一片绿洲,森林里饥饿多时的野狼看见一只小白兔,直看得他毛骨悚然。

可惜,他没有证据,证明两人是同一个人。

不过,很快他就被绑架了,准确的来说,是被她囚禁了,她终于脱去温良的伪装,将所有的偏执、凶狠与霸道一一展现出来,折磨他,驯服他,占有他。

楚懿能否逃脱她的魔爪?还是最终与狼做伥?

6





她是大灰狼(囚禁) 他被绑架了
楚懿是被渴醒的,他霍地睁大双眼,漆黑如墨的瞳孔轻微缩转动,周围是一片黑暗,他尝试着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脚,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使劲,都无法动弹分毫。
自己不是应该走在回家的路上吗?
经过狭小逼仄的巷子,好像听见了女孩的哭声,那是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她跌坐在地,膝盖上似乎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在不停地往外淌血,浸红了白色的裙角。
那个背影似乎十分熟悉,他走近了几步,开口询问道:“你需要帮助吗?”
低头哭泣的女孩止住了哭声,缓缓抬起头来,一缕细长柔软的发丝沾着泪水贴在脸旁,她有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长睫微眨,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凿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小坑。
正是隔壁班的班花傅晴云,那个极高冷阴郁的女孩,她有着和同龄人格格不入的成熟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她明艳动人的美貌与傲人的身材,总有一帮不信邪的追求者如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
她生的这样耀眼夺目,即便楚懿想不注意到她都很难,只是每次四目相对,她眼中暗流涌动的狂热神情,都让他心里有些发怵。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能扶我起来吗?”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对话,原来她的声音这样软糯好听。
闻言,毫无防备的楚懿伸手便要扶她,谁知下一秒,就被她快速伸出的右手击中肋下,立刻浑身颤抖痉挛,晕倒在地。
是电击器!
傅晴云这个疯子竟然绑架他!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因为他奋力的挣扎声已经将她引来了,“啪”地一声,一道白炽灯在头顶亮起,那刺目的灯光闪得他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醒了?”一道冰凉低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与之前向他求助时的软糯动人截然不同,原来这才是她的原本的声音。
楚懿逐渐适应强光,重新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巨大的更衣镜,以及镜中被五花大绑的自己,双手吊过头顶,整个人呈大字型悬在半空中,身后是个废弃的巨型铁架,上面锈迹斑斑,全是腐蚀过后的痕迹。
傅晴云就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身旁,欣赏镜中他惶恐惊惧的表情,露出一个恶魔般得意又满足的笑容,说不出的诡谲妖娆。
他下意识向她膝盖看去,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影子,一切都是她的骗局!
“你到底想做什么?”少年强装镇定地问她,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败给这个魔女。
傅晴云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眼神炽热地抚摸着楚懿白皙光滑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少年鼻翼上沁出的细细汗水,出卖了他此刻紧张害怕的心情。
她捏了捏少年柔软的耳垂,感受到指尖皮肤的轻颤与战栗,隐忍的少年咬紧牙关,连鼓起的腮帮子都在颤抖。
楚懿忍无可忍,又加大音量问了一句:“傅晴云!你到底想做什么?”
少女的指尖小巧圆润,粉嫩的指甲盖上还透着莹莹的珠光色,她用力揪住楚懿的耳朵,用一种极冷酷的声音道:“看样子,得先教教你规矩,以后你只能叫我主人。”
楚懿听到“主人”二字,已经将她绑架自己的目的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傅晴云竟然有这种嗜好,果然是个疯子!
“我看你就是个疯子!”楚懿心中愤怒,想着什么,便脱口骂了出来,他威胁道:“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了,看在同学一场,我可以帮你隐瞒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俩同级,都是高二学生,今天是放暑假的第叁天,他不过是像往常一样出去吃了个饭,回家路上就被她暗算了。
“不会有人知道你失踪的,起码开学之前是不会的。”傅晴云对他威胁根本不为所动。
她跟踪楚懿多时,早将他的生活习性、家庭关系摸得一清二楚,他母亲离异之后,凭借小叁上位傍上了大款,早把他这个儿子当成了自己嫁入豪门的阻碍,除了每年打笔生活,根本管都不管。楚懿的亲生父亲又是个窝囊废,欠下一屁股债,都不知道躲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正是这些原因,导致楚懿性格孤僻、沉默寡言,除了读书就是读书,上了两年高中连个玩得好的朋友都没有,尽管如此,他还是遗传了母亲的美貌,楚懿成绩好,长得更好,自然也不缺追求者。
“我递交了夏令营申请,如果我没去,自然会有人发现的!”楚懿激动道。
“哦,那个呀,已经被我处理掉了,老师并没有看到。”傅晴云轻蔑一笑,好歹也是做了充分准备的,怎么会留下这种把柄。
楚懿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少女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她冷酷无情又于算计,仿佛设下了天罗地网,只待自己上钩。
事实上,他已经上钩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楚懿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是个陈旧破败的仓库,也不知道呼救的话,会不会有人听见。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傅晴云的脸色,那种自信满满的神色,瞬间打消了他大声求助的念头,他决定采用迂回政策,便与她商量道:“其实……我也喜欢你的,你不用这样做的,你把我放了吧,我们可以好好交往的。”
傅晴云却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她本就生了一对细长的柳叶眼,此时一笑,真有点媚眼如丝的感觉。
喜欢他?不不不,她只想驯服他。
她要让这个自尊心极强的倔强少年,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匍匐在自己脚下。
楚懿从她的笑声里听出了嘲讽的味道,他一下子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晴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掐住少年瘦削的下颌,逼他直视自己道:“我想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这儿可没你商量的余地,你只能选择服从。”
一股极强烈的羞耻感在他心中蔓延滋长,他紧锁的眉头和愤怒得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无不诉说着他桀骜不驯,可他越是反抗越能激起傅晴云的征服欲。
她的手开始慢慢向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那手便如一条灵蛇般钻了进去,逡巡于他单薄瘦弱的胸膛,不一会儿,便捏住一颗红豆,用指腹细细摩挲挑逗,刺激得他呼吸一滞,身子下意识向后闪躲,想要逃脱她的魔爪,可他浑身上下被绑的结结实实,即便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楚懿开始破口大骂:“傅晴云!你这个疯子!变态!简直毫无廉耻之心!”
谁想这一骂,她竟真的停了下来,然而,楚懿还没来及高兴,脸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直打得他头偏向一侧,眼冒金星。
“才教过的,又忘了?”她看着少年迅速肿起的脸颊,只觉有种莫名的快感在刺激她的神经,她将少年的脸重新扳正,冷酷无情的命令道:“叫主人。”
楚懿将她眼底的兴奋与疯狂一览无余,他固执地轻哼一声道:“死变态!恶心!”
很好,相比起家犬,还是野狗调教起来,更有趣些。
傅晴云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满足又癫狂,好似发现了莫大的乐趣,只待她细细探索。




她是大灰狼(囚禁) lovelypuppy(可爱的小狗)
楚懿获了他的第一个礼物——铁制项圈,当然,如果他可以拒绝的话,他宁愿不要这个极具侮辱意味的礼物。
“咔嗒”一声,是项圈上锁的声音,傅晴云满意地抚摸着狗牌上的每一个字母——lovely puppy,就像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那种陶醉痴迷的神情深深地刺激到楚懿紧绷的神经,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可惜身上的绳索绑得极紧,一切挣扎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粗糙麻绳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勒痕。
傅晴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样无声的挣扎大约持续了十分钟,疲惫的少年终于垂下了倔强的头颅,沉闷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绝望而无助哭腔,那是发自喉头的哽咽。
如此的表情,她怎么能错过?
傅晴云重新掐着他的下颌,力道迅猛地将少年的脸庞抬起,楚懿猝不及防与她对视,眼中滚动的热泪还没来得及起,是委屈,是愤怒,亦是妥协与认命。
种种情绪尽眼底,但这还不够,她还想看到其他的、不一样的表情。
傅晴云开始从上往下一颗一颗解着少年白衬衫上的纽扣,她的动作极慢,就像拆开一份期盼已久的礼物,既珍重又紧张。
她的确紧张,但更确切的来说,是兴奋。
少年白皙单薄的胸膛仿佛一张空白的画卷在她面前徐徐展开,楚懿只觉得夏日的空气如何燥热,也比不上傅晴云此时的眼神来得更为火热。
那道视线就像烙铁一样,在他的胸膛上逡巡,经过哪里,哪里的皮肤就会染上一层樱粉色。
她仿若无骨的纤细手指则像一簇燃烧的火苗,四处游窜,煽风点火,将他浑身血骨当作一把薪柴,誓要燃尽为止。
傅晴云的双手顺着凸起的肋骨向上,她张开中、食两指,将两颗可爱的红豆用力夹住。
“嗯啊~”楚懿立马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时,原本白皙的脸颊霎时变得通红。
那绚丽的红霞从脸颊中央由深到浅晕染开来,好似一朵炸开的烟花,尤其是挨了一巴掌的左脸,略微肿起的脸颊上残留的指痕红得几欲滴血。
原来乳头是他的敏感点啊。
傅晴云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继而加大中、食两指的力道,一边夹持,一边用指缝左右摩擦两颗红豆,甚至于拉扯挤压,变换着各种花样,肆意玩弄。
少年吃疼,只能挺起单薄的胸膛迎合她拉扯的力道,白皙柔软的腰身仿佛被狂风鼓满的船帆,那样摇摇欲坠又脆弱不堪,除了服从掌舵人的操控再无他法。
傅晴云看着快要贴到自己脸上的如玉胸膛,笑得越发痴狂了,她甚至能听见少年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鼓膜,也撞击着她因兴奋而紧绷的神经。
“啊!不要!快停下……”楚懿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脆弱敏感的乳头就像一朵娇弱的花蕾,在她指间肿大绽放。
“这就喊停了?”傅晴云邪邪一笑,红唇艳艳,活像一条吃人的美女蛇。
楚懿明知与她商量毫无用处,却仍想一试,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晴云,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将我放了……”
回头?
真是可笑,泼出去的水哪有回来的道理。
更何况,一切才刚刚开始。
楚懿商量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突觉肩头一阵剧痛,他低头看去,正好瞧见傅晴云眯眼舔血的表情,优雅从容得好似品尝一杯美酒。
这一口咬得又凶又狠,肩头两排血淋淋的牙印清晰可见,疼得少年眉头一拧,冷汗涔涔,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就像驯服动物一样,恐惧和疼痛是最好的驯服手段,同样,犹豫和胆怯将会令你前功尽弃。
你必须保持始终如一的强势姿态,让他明白你的意志不可违抗。




她是大灰狼(囚禁) 玫瑰口枷
尝过血腥味的人应该知道血的滋味并不好,尤其是铁锈味极浓的血,尝起来又涩又苦,但楚懿的血显然有所不同,那是一种淡而诡异甜香,是独属于少年的干净味道。
傅晴云只尝了一口,就爱上了这种味道。
湿软的舌尖将渗出的血液一点一点舔舐干净,像小猫舔着牛奶,愉悦而满足。
但在楚懿眼中,她更像一只优雅的吸血鬼,贪婪地品尝着猎物。
楚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心中毛骨悚然的感受,敌人的狡诈、强硬、甚至于变态都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他看着镜中白裙少女的窈窕背影,谁又能想到天使的皮囊下竟住着一个可怕的恶魔?
饱食过后的恶魔发出一句餍足轻叹:“你尝起来真是美味。”
那语气就像是品评一道美味的佳肴,这种认知令楚懿头皮发麻,他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反咬一口的冲动。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他就对上了少女似笑非笑的眼眸,漆黑的瞳孔好似一口波澜不惊的深井,倒映着少年几欲喷火的眼神与怒火中烧的俊秀脸庞。
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令他遍体生寒,就好像你的一切小心思她都知道,但她并不介意陪你玩玩。
傅晴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抚摸着少年烧得通红的脸庞,轻声道“再送你一件礼物好了。”
谁会想要恶魔的赠礼?
楚懿眼神戒备地看着傅晴云转身离去,她在房间角落的一个黑色拉杆箱里翻找了一阵子,然后拿着一样东西转身折回。
“看看喜不喜欢?”傅晴云将手中的礼物展示给他看。
那是一件玫瑰口枷,但她耍了一个小心机,将口枷的绑带藏握在手中,只露出一朵硅胶质地的红玫瑰,那玫瑰做工细,模样逼真,层层迭迭的花瓣宛如一个诱人的情欲漩涡,令人着迷。
楚懿的自律不仅体现在学习上,就连生活也是如此,一个连自渎都鲜少有之的少年,又怎么会认得玫瑰口枷。
他心中疑惑,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楚懿张口想要说些拒绝的话时,傅晴云看准时机就将手中的玫瑰口枷迅速塞进他的嘴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傅晴云已经连绑带都系好了。
少年错愕地瞪大双眼,想要破口大骂,奈何含了偌大一颗口球,骂了半天,声音呜呜咽咽,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傅晴云笑盈盈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滑稽的小丑,等他骂累了,才缓缓道:“看样子,你还挺喜欢的,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感谢的话。”
鬼才会感谢她!
楚懿已经将平日的涵养全部抛之脑后,他这辈子都没有像今日这样气愤。
这玫瑰口枷不仅外观致美艳,最妙的设计还数玫瑰花朵背后的口球,设置了一个仅容一指通过的孔洞,只需探入食指就可以随意玩弄少年的口舌,让口水肆意横流。
傅晴云并不理会楚懿喷火的眼神,因为在她眼中,少年的反抗与挣扎不过是这场游戏的增味剂,同样,她也并不急着对他做些什么,不听话的狗就得先磨一磨他的性子。
楚懿含着口球,吞咽口水便显得异常艰难了,他含糊不清的又骂了几句,突然感到嘴角有湿乎乎的液体流过。
他愣了一下,因迷茫而睁大的眼睛,困惑而无助,仿佛一只陷入迷途的小鹿。
直到傅晴云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抹了一下他的口角,他才猛然意识到,流下的液体竟是自己的口水!
与此同时,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如山洪决堤,排山倒海。
然后,傅晴云便看见少年的脸颊如烟花绽放般,一瞬间涨红如血。
谁又能想到,老师同学眼中品学兼优、德才兼备的优等生,此时竟然被人塞了口枷,唾液横流。
平日的楚懿如何自律自持,此时的他便有多么狼狈失态。
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击溃这个被囚少年最后的一点自尊心。
不得不承认,傅晴云是一位极其出色的猎人,她的蓄谋已久与步步为营都十分令人叹服。




她是大灰狼(囚禁) 他哭了
羞耻过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无论楚懿如何假装坚强,他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缺爱少年。
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个变态盯上?
不,准确的来说,是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如果不去扶她,也就没有接下来的这些折磨了。
楚懿并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自小见惯人情冷暖的他,是个从骨子里都透着冷漠疏离的人。
对于陌生人,他也一直存了戒备之心,生平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助别人,却被人利用,落得这个下场!
楚懿越想越气,终于红了眼眶,隐忍了许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在傅晴云眼中,倒像是伏在地上、摇尾乞怜的某种幼犬。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少年略显清瘦的身躯,像抚摸幼犬一般,抚摸少年头顶柔软的碎发。
楚懿心中积压已经的负面情绪,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了,他呜咽一声,忍了许久的眼泪如山洪决堤般夺眶而出。
这一哭便再也止不住了,好似时光回溯,他又变回了那个躲在衣柜里、连哭都不敢哭出声的小小少年。
在楚懿只有几岁大的时候,父亲在外面赌输了钱,母亲一生气便摔东西,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吵架,父亲吵不过母亲,又不敢打母亲,便拿他当出气筒,他只能四处东躲西藏,逃过一劫算一劫。
决堤的眼泪打湿了傅晴云肩头的衣角,她敏锐地察觉到,此时楚懿已经完全卸下心防,脆弱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她只能一边抚摸他脑后的碎发,一边轻声哄道:“乖,不哭了。在我面前,不必觉得羞耻。”
那声音又轻又柔,带着些少女独有的软腻,好似一句温柔的歌谣,一点一点抚平少年受伤的心灵。
楚懿一下子就想到了逼仄小巷里的那个白裙少女,哭得那样无助可怜,任谁听见,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看她。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她的这些折磨,说她是个堕入人间的天使,恐怕都有人敢信。
然而,傅晴云就是这么神奇的存在,当她愿意温柔待你时,她就会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可梦终有会醒的一天,就像楚懿并不觉得,一个人有必须帮助他人的责任和义务,他既不期望谁来救赎自己,也并不期待救赎他人。
他只相信自救,一直以来,他也是这样做的。
别人睡懒觉的时候,他在学习,别人看小说打游戏的时候,他还在学习,仿佛除了学习,再没有别的事值得他关心了。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常年霸占全校第一的同时,还能甩下全校第二一条街的距离。
单论楚懿本人,自然是优秀到近乎完美的存在,即便是看他不顺眼的好事者,也挑不出他的一件错事。
但他有对并不光的父母,这也是他唯一的软肋。
有句话叫做,永远不要低估嫉妒者的恶意。
当面辱骂也好,背地诋毁也罢,什么明枪暗箭他都通通挡下来了,唯独这次,楚懿感到有些委屈,他不明白,傅晴云对自己的恶意究竟来自哪里?
就连最有可能的“因爱生恨”也被他排除了,在此之前,他们从未有过交集,他提出与她交往,又被她一口拒绝。
楚懿也见过学校里的那些小情侣是如何谈恋爱的,在爱莲池旁一起喂鱼,躲在树荫下接吻拥抱,节日互送礼物等等。
当时的他并不觉得有多向往羡慕,反而觉得无趣,在他看来,有这时间情情爱爱、卿卿我我,还不如多刷几道竞赛题。
或许,此时的楚懿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但在他的认知里,爱一个人的眼神应该是闪着光的,像装满了星星,可傅晴云看他的眼神却只有疯癫与痴狂。
那眼神令他害怕!




她是大灰狼(囚禁) 宝贝
傅晴云看楚懿哭得可怜,难得善心大发道:“别哭啦宝贝,我帮你把口枷取下来如何?”
她叫他“宝贝”时的眼神看起来格外温柔,仿佛他真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人,与之前狡猾又霸道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楚懿突然停止了哭声,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她,脸上又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绯红,也不知是为自己在女生面前哭鼻子而难为情,还是为她的那声宝贝而感到难为情。
傅晴云说到做到,见他不哭了,立马就把那个被他含得湿漉漉的玫瑰口枷取下来了。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
难道这女魔头吃软不吃硬?竟然怕自己的哭。
那自己要不要再接再厉,继续哭着求她放过自己?
可这念头一起,又被楚懿掐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自己刚刚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已经够丢丑了,万一哭了她也不肯放过自己怎么办?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而且,看着肩头衣裳湿了一大片的傅晴云,他心虚得连她的眼睛都不敢再看了,生怕从里面看到她无情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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