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灰狼(囚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色与魂授
嗯,今天的泡面真香!
楚懿等到傅晴云吃完,又看她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水,开始拾垃圾,本以为她吃饱喝足,就会良心发现,也给自己泡一碗。
谁知她翻了会书包,又拿出一个夹心小面包来,悠哉悠哉地搬着小凳子坐在门边,看一眼他饥饿凄凉的表情,啃一口香香软软的小面包。
这分明是拿他下饭呢!
可把楚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没吐血叁升。
楚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要吃就别在我面前吃!”
傅晴云面露嫌弃:“看你饿的得慌,别人望梅止渴,你就望着小面包解馋吧。”
楚懿两眼一黑,差点没厥过去。
这个时候,心里的小人又分成了两派。
一个说:坚持住!千万不要向恶势力低头!她总不会真把你饿死的!
另一个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求求她又不会死!不求她,才是真的会饿死!
傅晴云一直笑而不语,就看着他眉头紧皱,内心天人交战。
最终,楚懿没有向“恶”势力低头,而是向“饿”势力低头了。
只见他可怜兮兮的看了眼大猪蹄子手中的小面包,用虚弱凄凉而又饱含饿意的声音道:“晴云,我也想吃小面包……”
她是大灰狼(囚禁) 撒娇男人最好命
傅晴云瞧了眼少年饱含期待的眼神,突然咧嘴,很恶劣的笑了:“叫声主人来听听,叫了就给你吃小面包。”
趁火打劫、雪上加霜什么的她可最擅长了。
楚懿一副“果然如此、我就知道”的愤愤模样,不过,经过先前的折腾,他已经想通了,小变态吃软不吃硬,也许女人都得哄着来。
古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况是两者兼具的傅晴云?
可让他叫这么羞耻又屈辱的名字,他又实在是叫不出口。
楚懿沉吟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开口道:“阿云,我饿……”
少年嗓音青涩,撒起娇来,有种别样的味道。
似乎是开了个头,剩下的话,便说得更顺溜了:“阿云,我可以叫你阿云吗?”
傅晴云看着少年耳根泛红,强忍羞耻的同时,怯怯地看着自己,然后如幼兽般眨了眨眼。
有星子从他眼角闪过,一个大大的wink杀,差点没把傅晴云电倒。
楚懿见她表情有些松动,继续再接再厉道:“阿云,我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难道‘阿云’不更好听些?”
傅晴云顶着那亮晶晶的眸子,在他的“深情”注视下,用力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乖乖,说好的贞洁烈男、宁死不屈呢?
难道他不知道,卖萌是可耻的吗?尤其是为了个小面包而卖萌。
楚懿见她不应,索性豁出去了,左一口阿云、右一口阿云的叫她,丝毫不觉得羞耻。
最后还是傅晴云忍无可忍,将手里吃了一半的小面包塞进他的嘴里,才堵住少年的肉麻话语。
楚懿赶紧嚼了嚼,再不进食,他真的要饿死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五斗米折腰怎么了?
凭本(sa)事(jiao)得来的小面包,凭什么不吃!
似乎是觉得找到了突破口,楚懿张了张嘴,撒娇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阿云,我还想吃泡面……”
不过这次,铁石心肠的大猪蹄子并没有惯着他。
只见傅晴云白眼一翻,砰的一声,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铁门:“那就继续想吧。”
楚懿:……卧槽,无情!
反正这人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她今天还有要事要办——晏封洲约她在流芳大厦见面,意图不明。
提起晏封洲,傅晴云就有些心情复杂了。
这个老狐狸几乎是她字母圈的引路人,别看如今的她手段娴熟、心机深沉,可都是这个老狐狸一手教成。
虽然一开始,他是打算将她培养成顶级m的,可惜傅晴云厌恶疼痛、有仇必报,差点没将他吊起来打一顿。
最终两人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亦师亦友的关系,直到两人之间矛盾深化,傅晴云退圈,一切才开始进入正常轨道。
到如今,两人已有半年没有联系,傅晴云还以为这是一种默认——默认两人之间断的干干净净,再无瓜葛。
谁知她前脚刚绑了人,后脚就有老狐狸找上门来。
傅晴云边走边想:总不会是想再续前缘吧?那可就有点棘手了……
她是大灰狼(囚禁) 老狐狸封晏洲
傅晴云是被秘书长领进办公室的,说起来,两人还算熟人,但也仅仅是面熟而已。
封晏洲的秘书长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她一说明来意,男人就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的带她上楼了。
“来了?”听见开门声,正在浏览合同的封晏洲,抬头看来,一眼就瞧见了浅绿衣裙的小姑娘。
秘书长将人带到,便算完成了使命,朝封晏洲鞠了个躬,就把厚重的铁门给带上了。
办公室的装束既简约又豪华,宽敞的空间里并没有太多的赘饰,一切都以实用为主。
傅晴云站在门边,冷冷看他:“封总日理万机,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封晏洲的皮相生得极好,叁十多岁的人了,往那儿一坐,身姿挺拔,脊背宽厚,宛如一颗参天大树,俯瞰众生。
他没有近视,却戴着一副细边的银框眼镜。
只因少女曾说他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戴个眼镜最合适不过。
他便戴了她最喜欢的银框眼镜,且一戴,就再没有取过。
“火气倒是挺大。”封晏洲亲自为她倒了一杯甜牛奶,递给她道:“来,喝杯牛奶消消火。”
他记得她的一切喜好,比如甜牛奶,要越甜越好,浓浓的散出奶香。
傅晴云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一面喝着牛奶,一面等他开口。
但封晏洲却坐在她的对面,只顾着仔细打量眼前这位阔别半年的小姑娘。
他心爱的小姑娘,似乎长高了,也变漂亮了,只有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
直到一被牛奶喝了大半,他才慢慢开口道:“你不是退圈了吗?怎么又绑了个男孩?”
傅晴云就知道,这男人虽然从未联系过她,却在暗地里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毕竟,她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得意之作,他说了放手,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放手。
“看他好玩,就绑了。”傅晴云随意敷衍道。
她做这事的确是冲动了些,但也并不是完全没做准备,楚懿是她挑细选出来的对象,她要为他编织一个完美梦境,让他心甘情愿作自己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男人沉吟了半晌,问道:“那你,可需要我的帮助?”
她想得简单,封晏洲却比她想得长远,一个人即便再闭塞,只要想生存,都需要跟外界接触。
楚懿爹不疼娘不爱,如野草般自由生长,人际关系简单,也没有与人聊天的习惯。
这样的人,失踪个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或许没有什么问题,但时间再长一些,难不出错乱。
总会有人发现,好好一个人大活人,就这么人间蒸发、悄声匿迹了。
封晏洲心思缜密,办起事来滴水不漏,他明面上是流芳大厦的老总,背地里的灰色产业才是主要的盈利点。
此人手段通天,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与他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傅晴云听他这么一提,就知道面前的老狐狸是想借着替她“擦屁股”的机会,重新将自己往火坑里拉。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封晏洲看她态度坚决,也没再劝她,他今日不过是表个态,抛个饵,至于鱼儿上不上钩,他有的是耐心等……
她是大灰狼(囚禁) 再次真香
楚懿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快一点时,盼来了大包小包、满载而归的傅晴云。
他觉得,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自己又饥又渴、无所事事地盯着房门的样子,像极了一块望妻石——还是一块被吊起来的望妻石。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见到一个人——当然,如果是有人来救他,那就更好了。
不过,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小变态回来。
与脚步声一起传来的,还有炒菜与饭香……
楚懿朝空气中猛吸了吸鼻子:嗯,有肉香!
他陶醉的闭上眼睛,正打算去吸第二口,隔间的铁门打开了,只见傅晴云端了两个折迭小凳过来,一个用来放打包饭盒,一个用来给自己坐。
楚懿的眼神自从看到那叁个打包饭盒后,就黏在上面再也挪不开了。
傅晴云甚至都不用抬头看,就能感受到少年炽热的视线,跟随着她手上的饭盒移动。
她故意慢慢悠悠的打开一个饭盒,是红烧排骨,红红绿绿的辣椒,淋了酱油的排骨,发出一阵最正宗又最淳朴的香气。
楚懿又深吸了一口气,点评道:香!真香!
接着,又打开了第二个饭盒,是手撕仔鸡,红红的剁辣椒配上金灿灿的嫩仔鸡,是最下饭的一道佳肴。
楚懿已经开始有些飘飘然了,他咽了咽口水,用一种极致渴望的眼神盯着盒饭看。
如果此时是黑灯瞎火的深夜,那少年的眼睛一定会像饿狼一样发光。
等傅晴云打开第叁个饭盒时,她已经自顾自的开吃了。
饿狼炽热的眼神,开始变得忧郁了。
唉,不是!你都吃了叁块小排骨了,就不打算看我一眼的吗?
可惜,傅晴云依旧头也不抬的吃着独食,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嗯”、“不错”、“很香”之类的感叹。
楚懿盯了她半天,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阿云……”终于在咽下第十口口水后,楚懿决定开口求她:“我饿了……”
傅晴云听见少年饱含委屈的声音,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他:“然后呢?”
这小变态居然跟他装傻充愣!
继背着他吃独食之后,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正对着他吃独食!
她不会真打算一口都不给他吃吧!
“阿云,我也想吃排骨……”楚懿觉得自己已经能够熟练的卖惨卖萌了。
果然,脸皮这种东西,是会越磨越厚的。
对此,傅晴云深有同感,她瞧了瞧少年的星星眼,突然有点儿招架不住。
不过,她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捉弄楚懿的机会,就比如现在,她夹起一块排骨叼在嘴边,凑近了楚懿,略带挑衅地看他。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不是想吃吗?我喂给你吃。
卖萌成功的楚懿,看着少女近在咫尺的娇艳红唇,与露在唇边的一半排骨肉,可耻的咽了一大口口水。
感觉两个都很香的样子……
然而,此念一出,先将楚懿自己给惊到了——自己居然觉得小变态的嘴唇很香!难道自己也变态了?
如果此时的楚懿没有被人绑住手脚,他铁定要给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
她是大灰狼(囚禁) 现在还吃什么饭啊,我只想吃你
楚懿正要提醒自己睁大眼睛,看清这个女人丑恶的嘴脸,不成想,傅晴云竟叼着排骨斜睨了他一眼,那一眼既有少女的娇俏可爱,又有御姐的风情万种,像是丝丝缕缕的春雨,洒在了他的心头。
绕是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傅晴云这厮的皮相委实生得太好了。
而这容色过盛的美貌开始一点一点在他面前放大,直到两人鼻尖相触,呼吸相闻,他几乎是下意识就张口,接住了她递来的那块排骨。
他咬了一半,她咬了另一半,当酥肉撕开的那一瞬间,有根孤零零的排骨从两人唇边掉落,啪的一声,滚在了地上。
如果眼神之间的交流,能够化作实质,那两人之间,俨然是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带闪电了。
楚懿看着眼前一动一动的红唇,也跟着她一起嚼了起来,只不过,他嚼得十分机械无味,不像少女那般优雅自如。
红烧排骨是带油的,傅晴云吃完排骨,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那粉嫩的舌尖缓缓探出,灵活的转了个圈,又俏皮的缩了回去。
真是艳艳红唇,不点而朱。
楚懿看着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突然觉得嘴里的排骨都不香了。
少年呆呆地咽下一口排骨肉,只觉空气都莫名燥热起来了。
此时已是温度最高的正午,房间里头闷热得很,只有一个小风扇对着傅晴云先前吃饭的地方,吱呀吱呀的响。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一滴汗水自楚懿额边滑落,顺着脸颊划过少年线条优美的下颌线,凝成一个滴状,将落未落的挂在下巴尖儿上。
一如少年悬起的整颗心脏,怦怦直跳。
傅晴云漫不经心的眼神在他唇边掠过,红润的双唇比含露的玫瑰花瓣,还要娇艳欲滴。
只见那烈焰红唇,一张一合,勾唇笑道:“排骨好吃吗?”
楚懿愣了一下,像是突然被人撞破了隐秘心事,白皙的脸颊顿时火烧火燎起来,一抹诡异的红霞趁机爬上了他的耳垂。
少年脸红心跳的模样,活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最后飞快的瞥了她一眼,害羞道:“好……好吃的……”
傅晴云瞧着少年沾了油光的小嘴,润泽得好似涂了口脂,忍不住凑上前去,伸舌舔了舔道:“唔,还是你更好吃……”
楚懿被她暧昧的话语吓了一跳,猛得睁开双眼,睫毛颤得跟抽筋似的,磕磕巴巴道:“你、你、你还是继续吃饭……不、不用管我了……”
如果不是双手被绑,楚懿肯定一把就将人推开了。
少年面皮薄,受不了这种刺激,可傅晴云脸皮厚啊!
她偷香窃玉成功,浑没有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反倒笑得越发邪肆勾人了,一句霸言霸语脱口而出:“现在还吃什么饭啊?我只想吃你……”
陆绎差点没被她的虎狼之词,惊得咬断了舌头,他本就被绑得结结实实,此时一抖,就跟个被土匪头子抢上山头的良家妇女一样,凄凄惨惨戚戚。
傅晴云是个行动派,说要吃他,自然是真的吃他。
只见她张开小嘴,嗷呜一口,就咬在了楚懿的腮帮子上,力气之大,还把那块软肉给直接叼了起来。
楚懿面上一痛,心想:完了完了……这女妖连大锅都不架,居然打算生吃了自己!
傅晴云一路啃咬,已经来到他颈边的细肉了,他急得满头大汗,胡乱喊道:“别……别吃我!我、我还没洗澡!不信你闻,我身上还有汗臭呢!”
狮驼岭的妖怪吃唐曾肉,都要洗刷干净了再下蒸锅,傅晴云再怎么饥不择食,也被“汗臭”一词搅了兴致。
她凑到少年脖颈深处嗅了嗅,的确是有点儿汗味,汗臭倒说不上。
可是女妖一旦动了吃人的念头,岂是区区“汗臭”就能打发的?
于是,傅晴云面带嫌弃的皱了皱眉,继续霸言霸语道:“那我就先吃饭,再吃你!”
楚懿动了动嘴,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傅晴云抢白道:“放心,我保证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她是大灰狼(囚禁) 阿云,轻点擦,我脸疼
楚懿听到“白白嫩嫩”四个字,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惶恐的咽了咽口水,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正所谓多说多错,这女妖道行太高,根本不是对手啊!
他这边诚惶诚恐,惴惴不安,傅晴云却是潇潇洒洒的坐回了原位,继续吃饭。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再也没有人说第二句话,只有那吱呀吱呀的风扇声,在沉闷寂静的房间里悠悠吟唱。
陆绎想着待会儿,女妖打算如何给自己洗澡,又会不会给自己松绑,自己又该如何趁机逃脱。
傅晴云则是想着,待会儿要是洗起澡来,该怎么防止楚懿逃脱。
端个水桶过来擦擦身?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过,楚懿出了一脑门的汗,感觉还是有必要洗个头的。
但是楚懿这小子倔得很,待会儿肯定是非暴力不合作,给他洗个澡,自己恐怕得出一身汗。
电晕了洗,似乎也不错,这样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摆弄他了。
虽然少了点欺负人的乐趣,但是省时又省力。
唉,真是好纠结啊……
如果此时给两人加个特效,那被吊起来的楚懿,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正在吃饭的傅晴云,则是一只兴奋的大灰狼,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楚懿看着时而微笑、时而皱眉的少女,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爬上了他的脊背。
傅晴云想的这些方案,楚懿也想了,他觉得醒着总比睡着好,要是没了知觉,那岂不是随她摆弄了吗?
万一她趁机欲行不轨之事……
不行了,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用极尽讨好的语气道:“阿云,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等会儿能不能……”让我自己洗,我保证不跑。
可惜,从楚懿张口的那一瞬间,傅晴云就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因此他的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她出声打断道:“不能。我是你的主人,一切都听我的!”
楚懿被噎了一下,难道这小变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惨遭拒绝,未也太没人权了吧?
他越想越气,憋了一肚子火,却又奈何不了她,只能睁着一双青黑色的熊猫眼,狠狠瞪她。
傅晴云对他喷火般的视线攻击,浑不在意,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就算是吃完了。
楚懿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剩菜剩饭走,跑到隔间打水去了。
唉!等等……你就不打算再喂我两口吗?
傅晴云当然不打算喂了,喂饱了他,好有力气逃跑?
她可不傻,饿不死就行了。
难道绑了人,还要当个祖宗一样供起来?
楚懿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在心中扎小人道:真是好绝情一女的!
这大热天的,她也没打算烧水,就装了一桶冷水,提到楚懿面前,二话没说,就开始脱衣服了。
楚懿满脑门的感叹号和问号,惊得眼球都要掉出眼眶了。
他很想说你无耻你下流!
可是他对着傅晴云“你你你……”了个半天,都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傅晴云摸了一把他的小脸道:“乖乖听话,不要无理取闹。”
楚懿简直要被她气死!谁无理取闹了?明明是她无理取闹!
傅晴云不愧是行动派,动作干净利索,唰唰两下,就把楚懿胸前的衬衫扣子全解开了。
少年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两点红樱挺立,十分诱人。
只见傅晴云拧了一把沾湿的毛巾,替他抹了把脸道:“怎么,本主人亲自伺候你,还不满意?”
楚懿只觉得这狠心绝情的女人是在趁机打击报复,明明是一条十分柔软的毛巾,都被她搓得好似要剥去自己一张面皮。
可惜他在这女人手里吃了太多亏了,已经不敢再逞口舌之快了。
他一张嘴蒙在帕子里,含含糊糊道:“阿云,轻点擦,我脸疼……”
傅晴云挪开帕子,盯着他红艳艳的薄唇和哀求的眼神,挑眉道:“那你的脸皮还是不够厚啊……”
楚懿:……我有一万句mmp,且一定要讲!
她是大灰狼(囚禁) 帮他撸
楚懿到底不敢忤逆于她,他心中腹诽,面上仍旧装得可怜兮兮:“阿云,你温柔一点,好不好嘛?”
小狗狗似乎学聪明了,竟然还知道她吃软不吃硬。
不仅不炸毛不乱叫,还奶乎乎的向她求饶,这谁顶得住?
傅晴云瞟一眼他脖子上的狗牌,lovely puppy,还真是一条令人爱不释手的可爱小狗呢!
她嘴上没应,下手却轻了许多,慢慢替他擦净上身,又去解他的裤腰带。
一直乖乖任她擦拭的楚懿,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下、下面就不必擦了!我还没有上过厕所,不、不脏的!”
傅晴云动作一顿,看他羞到爆红的脸蛋儿,忍不住调戏道:“脏不脏,得检查了才知道。”
那绳子挺粗,一直绑到他大腿根部,虽然脱不下裤子,但只要解开腰带,拉下拉链,就能看见里头的纯白内裤。
呦!瞧这形状,还挺壮观呢!
楚懿羞得不行,努力吸紧小腹的同时,疯狂抑制自己波动的情绪。
谁知傅晴云竟然用手指勾住他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
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少女面前,且在脱离内裤桎梏的那一瞬间,还很恬不知耻的弹了弹!
“瞧,它还知道跟我打招呼呢!”傅晴云十分新奇的左看看,右摸摸。
少女的手心又湿又软,还带着一股凉意,被她这样毫无章法的摆弄,瞬间又胀大几分。
楚懿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盈在眼睫之上,露出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傅晴云用帕子擦了擦肉棒,别说,还挺烫手!
她一边擦拭,一边问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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