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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灰狼(囚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色与魂授
少年眼神躲闪,但傅晴云却是一瞬不瞬打量着他,先前哭得太凶,这会儿突然止住,难有些嗓子痒,他小声地清着嗓子,发出似咳似呛的呜咽声,鼻子也跟着一吸一吸,活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真是可怜又可爱。
傅晴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正打算替他擦擦眼泪,顺便安抚一下少年受伤的心灵。
谁知刚一伸手,反倒将楚懿吓了一跳,他几乎是下意识就要偏头躲闪,神情慌张得宛如一只惊弓之鸟。
我有这么可怕吗?
又想到之前楚懿骂她变态、疯子,不禁有些好笑,然后又有些自恋地想:就算她是变态、疯子,那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变态、疯子。
尽管看出了少年的不愿,傅晴云还是坚持已见,非要替他擦眼泪,只不过这次用了点强——她一手用力的扳着少年下巴,一手霸道而蛮横地替他拭去脸上的泪水,实在是算不得怜香惜玉。
楚懿知道拗不过她,干脆眼一闭,随她去了。
擦完眼泪,傅晴云突然有些拿他没辙。
本来,为了今晚能玩得尽兴,她可是做了不少准备,谁知自己这“十八般武艺”还没来得及施展,自己就先心软了。
“唉……”傅晴云长叹一声,忍不住有些头痛,刚刚也不知道怎的就触及了少年的伤心事,哭得跟死了爹妈一样难看,先前的那点绮丽心思,早就被他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哭给冲得烟消云散了。
回头再想想,楚懿也不过是个外表坚强的可怜人罢了,反观自己,又何尝不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人呢?
这人啊,就是不能回想伤心事,否则,一想起来,那就是伤秋悲春没完没了了。
眼下傅晴云也没了继续逗弄他的兴趣,干脆替他将衬衣扣子一颗颗扣好,吻了吻少年哭成金鱼眼的左眼道:“晚安,宝贝。”
楚懿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激起一阵恶寒,他倒宁愿她还像之前那样对他说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肉麻得可怕。
傅晴云与他道完晚安,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楚懿惊诧的眼神都快刺穿她的后背了。
喂!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我还吊着呢!这让我怎么睡啊?
楚懿还没来得及张口喊她,只听得“啪”“砰”两声,傅晴云已经利落的熄灯关门,留下他一人独自在黑暗中凌乱。





她是大灰狼(囚禁) 不眠之夜
傅晴云挑的地方是个废弃了许久的私人作坊,不仅位置偏僻,占地面积也不算大,许是老板经营不善发不出工资,工厂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就剩下个废弃了许久的巨型铁架,孤零零的摆在这儿,就连钉进水泥地的固定螺丝都被翘松了几个,却最终没能被人搬走。
她刚发现这里时,外面的大门还上了一把铁锁,打不开,便绕了一圈,谁知道后门竟然是虚掩的,她不过溜进来看了一眼,就觉得此处山高皇帝远,正好适合干坏事。
这里的房间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堆满了灰尘,用手指一抹,白的都能变成黑的,根本看不出之前生产的是什么。
她也没有那么多力去打扫卫生,只将有铁架的那间房(用来关楚懿)和隔壁有水电的那间房(用来自己住)打扫了一番,两房之间只有一道铁门相通。
相比于关楚懿的那间房,傅晴云住的这间可就拾得舒服多了,她在地上铺了凉席,又在席尾摆了一个小风扇,呼呼呼地吹着凉风,想到夏天晚上蚊子最多,又插了个电蚊香液。
一切安排妥当后,她关了灯,躺在冰冰凉凉的凉席上、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胡思乱想起来。
也不知道楚懿细皮嫩肉的,招不招蚊子?
自己还带了瓶花露水,要不要先给他喷上一点?
可一想到自己给他擦眼泪时,他躲躲闪闪的态度,立马又来气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咬死了活该!
她今天忙着把他拖过来,已经够累了,先前玩得兴起还不觉得,这会儿脑袋沾了枕头,真是舒服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没过多久,傅晴云便沉沉睡去,相比之下,隔壁的楚懿可就过得有些苦不堪言了。
人被吊着,最酸的就是手臂了,其次就是脖子,他摇头晃脑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最后垂着脑袋想:这平日里也没觉得,自己的脑袋居然也这么“累赘”?
好想躺着呀……
他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好在自己比较耐热,夏天夜里气温降低,此处又还算阴凉,忍一忍就过去了。
心静自然凉……
可他忍了还没十分钟,又觉渴得厉害,他从下午到现在滴水未沾,刚刚还大哭了一场,对本就口渴的他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好想喝水啊……
他不愿意开口求她,或者说,即便求了她也不一定会理他,只能继续安慰自己,半天不喝水又不会死人,忍一忍就过去了。
然后,他又被蚊子咬了,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咬在他哭肿了的眼皮上,痒得他百爪挠心,备受煎熬。
好想挠一挠……
他一边疯狂眨眼,企图缓解痒意,一边拼命扭动身子,防止继续被咬。
可惜这里的蚊子凶得狠,傅晴云那边有电蚊香液镇着,去一个死一个,去一对死一双,它们只能盯着楚懿不放,逮着空隙便叮上一口,然后贪婪地吸个爽。
一口、两口、叁口……这些蚊子是八百年没喝过人血的饿痨鬼吗?
整整一个晚上,楚懿都沉浸在被蚊子支配的恐惧中,一宿没睡。




她是大灰狼(囚禁) 逗他
傅晴云一夜好眠,一觉睡到自然醒,等她迷迷糊糊的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她突然想起,昨天夜里实在是太累了,自己居然连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如今才觉得身上有点难受,尤其是楚懿哭湿了的那片以上,都干得有点儿硬了。
好在傅晴云没什么很严重的洁癖,否则此刻,恐怕要开始抓狂了。
她用电热水壶接了一壶水,一边烧着一边刷牙洗脸,等水烧开了,再倒进桶里,用冷水兑成温温热的样子,便开始脱起来了衣服。
狭小的洗手间里,就容得下一个桶、一个人,木板上的漆皮都掉得七七八八了,露出里面湿黑的木板。
她用小勺一下一下地舀着水,慢慢往头发上淋去,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发尾带了点自然卷,淋湿了之后,全贴在后背的皮肤上,像是一捧黑亮的海藻突然四散开来。
她挤了一点洗发液,在湿漉漉的掌心里打泡,再将泡沫均匀的抹到头顶上,葱根一般白嫩的手指插进发丝,用指腹细细按摩。
舀一瓢水将泡沫冲尽,她睁开了眼,睫毛上沾了水珠,看东西就跟隔了一层水雾一样。
她眨眨眼,一粒水珠便顺着挺拔小巧的鼻梁滑落,滴在嫣红的嘴唇上消失不见。
她又舀了一瓢水兜头浇下,开始擦沐浴露,从纤细的脖颈、致的锁骨开始,她的手带着泡沫,抚过欺霜赛雪的白嫩胸脯,抚过婉约动人的杨柳细腰,也抚过浑圆挺翘的屁股。
她细致地洗着每一寸肌肤,站在那儿宛如一尊玉人。
老房子的隔音本就不好,此时四下寂静,那哗啦啦的水声便断断续续地传入楚懿耳中。
她是在洗澡吗?
楚懿喂了一晚上蚊子,几乎彻夜未眠,他睁着余肿未消的双眼,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憔悴极了。
此时的他又饥又渴,干裂起皮的嘴唇就像是久旱皲裂的土地般渴望一场甘霖。
耳边的水声实在是太诱人了,极度的干渴在疯狂地折磨他脆弱的神经,他多想喝一口,哪怕一口……
铁门被打开了,傅晴云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朝他走来。
她换了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那颜色极嫩,像是刚刚抽条的新芽,衬得少女娇嫩的脸庞越发鲜妍夺目,好似一株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傅晴云看着形容憔悴的楚懿,明知故问道:“昨晚睡得舒服吗?”
“……”楚懿嗓子发干,都懒得理她。
看他过得不好,她也就放心了。
于是,傅晴云继续刺激他道:“看样子,你度过了一场非常难忘的夜晚呢!”
楚懿看着她小人得志般的丑恶嘴脸,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意思很简单——你看我有想理你吗?
傅晴云见他一副闭口不言、油盐不进的样子,突然觉得无趣,又继续擦自己的头发。
楚懿倒是想骂她几句,奈何嘴巴里实在是干得一点水分都没有了,就连咽口唾沫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傅晴云的头发可真多,乌黑浓密的秀发被毛巾包着,总能逃出几缕来,贴在颊边的一缕碎发还淌着水,越过下颌线,顺着瓷白的肌肤蜿蜒向下。
楚懿的眼神便也跟着那滴水珠向下,来到她脖颈处,嫩生生的一截,就像是去了皮的莲藕,白净剔透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可惜,楚懿的注意力全在那滴水珠上,只见它咻地一下落进傅晴云的衣领里,消失不见。
那一瞬间,一股隐秘而龌龊的心思从少年心底升起——他多想舔一舔她颊边的水珠。




她是大灰狼(囚禁) 喂水
此念一出,楚懿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他闭上双眼,恨不得像唐僧那样念上一段清心咒,祛除脑海中蠢蠢欲动的杂念。
谁知刚一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场景,一滴水珠、一缕黑色的湿发、一截白皙诱人的脖颈,像魔咒一般在脑海中不断清晰起来。
放大、放大再放大,那是一片白如凝脂的皮肤,他甚至找不出一个毛孔、一根毛发,好似美玉无瑕、浑然天成。
舔一口,应是极妙的……
那欲念仿佛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他越想祛除,反而越加强烈,如拔苗助长般,在他的脑海中肆意疯长。
心中的魔鬼对他说:想舔一口没什么的,你只是太渴了,求生是人类的本能,你不是还想喝她的洗澡水吗?
心中的圣人却对他说:这是妄念,你大可以向傅晴云讨杯水喝,不要被她美丽的外表迷惑了。
楚懿太清楚了,那一刻滋生的,不仅仅是对水的渴望,更是对美色的渴望,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求生欲重,还是情欲更重了。
但他确定的是,那一刻他在渴望她。
楚懿承认这件事实的同时,也在心中唾弃自己。
他本该痛恨她、厌恶她的,她不顾自己意愿,将自己囚禁在这里,甚至玩弄自己、侮辱自己,她态度暧昧的践踏着自己的自尊。
一切种种,他本该……
“想什么呢?”少女疑惑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头发已经被她擦得干了大半,不再湿哒哒的滴水了。
楚懿怔怔地看着她,如梦初醒,他张了张嘴,有些吃力地吐出一个字:“水……”
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两片磨砂纸凑在一起相互摩擦,微弱到无法分辨。
傅晴云只能根据他的唇形判断他到底说了什么,于是重复道:“水?”
楚懿点点头,期盼的看着她,像只落魄的流浪猫小心翼翼地看着路过的行人。
傅晴云笑了:“我喂你?”
看似是个问句,语气却不容拒绝。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谢绝讲价的狡猾商人,因为她知道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譬如现在,对于渴到极致的楚懿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比喝上一口救命水更为重要了,他早就失去了与她讨价还价的资本。
她喂就她喂吧。
楚懿也没指望她能给自己松绑,便有些疲惫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傅晴云喜欢他服软的态度,乖顺得让人想要摸摸他的头,看看他的发顶是不是也这么软。
等她再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一杯水,用一次性杯子装得满满的。
因她走得快,杯子里的水便不可避地撒了出来,水珠撒在她虎口处的手背上,沿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滑落。
楚懿的眸子深了深,又开始口干舌燥了。
傅晴云见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杯看,便起了逗弄少年的心思,她冷声命令道:“闭上眼睛。”
楚懿依言闭眼,然后唇上便传来一点儿湿润感,像是柔软的花瓣、又像是轻盈的羽毛。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唇上的触感究竟来自何物,就被一条丁香小舌灵巧地顶开了唇瓣,接着是一股甘泉流入口中。
他下意识张口接住,神情贪婪而满足,清凉的液体充斥口腔的那一刻,他像濒死之人得到救赎,又像黑暗中的独行者窥见光明。
傅晴云舔舐着少年的舌尖,像游蛇一样纠缠它,像狩猎一样追逐它,像情人一样挑逗它。
楚懿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还有这么多技巧,这么百转千回、令人沉沦。
他仿佛成了她的俘虏,只能任其摆布。
突然,水流消失了、游舌也消失了,少年意犹未尽地睁开双眼,目光失神的看着她,似疑惑、又似留恋。
仿佛在说,这就结束了?




她是大灰狼(囚禁) 戏耍
楚懿抿了抿唇,只觉口齿生甘、回味无穷,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傅晴云见他还在那儿傻呆呆地看着自己,便笑着问道:“还要吗?”
分明是轻飘飘的一句疑问,却又透着无限的诱惑,仿佛美艳而邪恶的海妖在他耳边低低吟唱,试图蛊惑少年的心。
清醒过来的楚懿一下子羞红了脸,他看着少女专注的眼神,清澄透亮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羞窘的脸庞,仿佛照镜子一般,看得越真切、他的脸就越红。
“还要吗?”傅晴云晃了晃手中的水杯,表情促狭而娇俏,宛如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楚懿内心煎熬,他的确很需要水,先前答应得快,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她说的喂水竟是这么个的喂法,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似乎……还是无法拒绝她。
他受了那么多苦,又那么努力的学习,不就是为了离开这个小镇,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重新生活吗?
他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被渴死饿死,那也实在是太憋屈了!
就算傅晴云用嘴喂他又如何?
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夫,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少年眉头紧锁,内心挣扎,傅晴云却是不慌不忙地又问了一遍:“还要吗?”
她根本不担心楚懿会拒绝她,他只是需要一点自我麻痹的时间。
果然,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楚懿成功说服自己,接受傅晴云以唇喂水的条件。
只见他露出一副行将就义、慷慨赴死的表情,咬牙道:“要!”
说完,也不需要傅晴云提醒,楚懿已经自觉自发的闭上了双眼,只是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此时紧张的心情。
想象中的柔软并未到来,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还会像之前那样我吗?
会吗?不会吗?
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我又在期盼什么?
傅晴云看着少年羞红的脸庞和湿润的嘴唇,有些出神,明明紧张得要死,非要装作淡定从容的样子,还真是有趣呢。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唇瓣微张的样子像极了一句无声的诉求——吻我,快吻我!
原来是个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坏孩子啊……
坏孩子可不能惯着,得好好调教。
就在楚懿等得忍不住要睁开眼时,一个凉凉的东西凑进了他的唇缝,他下意识咬了一下,是一次性杯子的杯缘。
他诧异的睁眼她,只见她缓缓倾斜杯身,将里面液体一点一点注入他的口中,笑得月牙儿弯弯,十分开心的样子,看起来既无辜又邪恶。
他又被她耍了!
楚懿既懊恼又失望的想:自己竟然还抱了一丝期盼,在她眼里一定十分滑稽可笑!
可他没有办法发怒,只能被动地喝着她越灌越快的水,一口又一口,少年青涩的喉结上上下下滚得飞快,仍有一些没来得咽下的液体,溢出他的口角缓缓流下。
许是灌得太狠了,楚懿终于忍受不住,呛到喉咙,咳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好似要把心肝脾肺肾都一起咳出来了。
在她面前,他永远是狼狈的,而傅晴云偏偏就喜欢他狼狈的样子。




她是大灰狼(囚禁) 小变态
楚懿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住,他眼圈红红的瞟了傅晴云一眼,见她眉眼含笑,却不达眼底,黑黢黢的瞳孔中似有暗潮涌动,闪着晦明晦暗的光,让人分辨不清她此时的情绪。
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唇边还挂着湿濡的水渍,充血的薄唇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好似两片萎靡的玫瑰花瓣,在晨露的浸染下欲语还休。
至于那警惕提防的眼神,更是在提醒对方,玫瑰虽美,却是带刺的。
傅晴云越瞧越是喜欢,此时的楚懿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美强惨的气息,而这恰好激起了她内心深处蛰伏已久的征服欲。
也许,只要拔光他身上的刺,就像拔光野兽身上锋利的爪牙一样,失去了自我保护能力的人,会下意识依附强者,到时候,屈服只是时间问题。
而她有的是耐心。
楚懿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又想问问她是不是有病了,谁知话还没说出口,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先叫了一声——咕噜。
这声肠鸣音颇是响亮,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一圈,还造成了不小的回音。
看着少年瞬间通红的脸庞,傅晴云突然笑了,是那种欣赏到别人窘样而幸灾乐祸的偷笑,可惜她的唇角才刚刚勾起,自己的肚子也跟着调皮地叫了一声——咕噜噜。
虽然没有楚懿的肚子叫得响,却也是一点儿不差的飘进了少年的耳中,他看着傅晴云僵在脸上的笑容,竟有一瞬的畅快淋漓,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甚至露出了一个比她还要明媚的笑容。
小变态,你也有今天?秒打脸,爽不爽?
傅晴云摸着空瘪瘪的肚子,突然想起,楚懿一夜没吃东西,自己又何尝不是?
看着少年毫不掩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一只洋洋得意的小狗,自己明明狼狈得不行,还有心情看她的笑话。
如果此时的楚懿长了尾巴,恐怕已经摇得跟螺旋桨一样快了。
他该不会以为抓到一个自己的窘态,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吧?
还是太天真了。
傅晴云只是尴尬了一瞬,立马又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长的表情,深邃的眼眸像是一个漆黑的漩涡,酝酿着可怕的陷阱。
楚懿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他看着少女诡异的笑容,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被藏在黑暗深处的怪物盯上了一般,无法挣脱,如影随形。
这样一想,他不有些害怕起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居然紧张得额头上都要冒出冷汗来了。
傅晴云喜怒无常又阴晴不定,自己笑了她,指不定得如何折磨自己……早知道,就忍一忍了。
楚懿又想到了角落里的那个黑色拉杆箱,恐怕里面装的都是些折磨人的道具,俨然就是个潘多拉的魔盒!
也不知道下一次她会拿出什么道具拾自己……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傅晴云只是眼神可怕了些,也没打算现在就把他怎么着,反倒是楚懿自己脑补了许多,把自己给吓住了。
于是,刚刚还笑容很狗的少年,突然又变成了一只缩头缩脑、瑟瑟发抖的小鹌鹑——这个小变态也笑得太变态了吧!




她是大灰狼(囚禁)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傅晴云强忍着摸摸小鹌鹑脑袋的冲动,转身去烧开水了,她决定先解决一下肚子问题。
因为此处边远又偏僻,想出去买点吃的,起码得走一个小时辰,当初她为了把楚懿带过来,可是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又想偷懒,便只带了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吃的也是一切从简。
比如现在,她打算泡个泡面,垫垫肚子就行。
她这边悉悉嗦嗦的拆泡面,倒酱料包,顺便给自己加了两个泡面搭档——卤蛋和火腿肠,然后就坐在折迭小板凳上等着水开。
她刻意没有关门,还背对着楚懿,坐在他能看见的地方。
等水一开一泡,红油爆椒牛肉面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隔壁的楚懿都快馋哭了。
他努力吸着鼻子,人生第一次觉得,这泡面的味道也太tm的香了!
楚懿不好意思跟她要,只能拼命的咽口水,但是他的肚子却十分理直气壮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咕……”
傅晴云听着这一声声余音绕梁、源远流长的肠鸣音,忍不住偷偷憋笑:别说,叫得还挺有节奏的,真是下饭。
她美滋滋的夹了一筷子面,又咬了一口香肠,顶着背后望眼欲穿的视线,又咬了一口卤蛋,空气里又飘起了香肠和卤蛋的气味。
小样,馋不死你!
楚懿看着傅晴云吃独食的绝情背影,空瘪瘪的肚子叫得越发起劲了,一声一声跟打雷似的。
喂喂喂,听到没?先前是谁叫我宝贝的?你就忍心眼睁睁的听着我挨饿吗?
果然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啊啊啊!求求你,快看我一眼吧!你的小宝贝已经快饿死了……
然而,无论楚懿内心的戏再多、眼神再炽热、肚子叫得再欢,狠心绝情的大猪蹄子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仍旧背对着他,独自一人专心享受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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