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杼(囚禁h)
作者:脆姑
她是他唯一的青梅,他却不是她仅有的竹马在不平等环境下衍生出的爱意,疯化成魔也不能说他是错的s就是男主抢走嫂嫂的故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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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林杼(囚禁h) 我要你主动张开腿,让我上你
前一秒还庄重典雅满是蜜意的礼堂,此刻却乱成一团,新郎焦急地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双双父母坐在软绵的凳子上急促不安,留下一大片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茫然失措。
谁都能留意到,新娘不见了。谁也没注意到,伴郎也不见了。
在一个昏沉的房间里,漆黑如墨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白如瓷器的女人,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倒了红酒的杯子被他拿在手里晃来晃去,晦暗幽深的眼底压不住突如其来的兴奋。
“笑笑。”
“笑笑。”男人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渐渐不耐烦起来。
“笑笑!”
最后这一声是带着点怒气的,像是从地底冲上来的强风,林笑猛地被吓醒了,却在睁开眼的瞬间重新紧紧闭上了眼。
是梦吧!一定是!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离开这里了!短暂的否认后,前不久婚礼化妆室内的荒唐、纠缠、迷乱涌现出来,无边的恐惧从四肢蔓延到心脏,林笑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却还妄想自我欺骗得摇头。
目睹这一切的男人只觉得好笑,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女人的胸前。
液体很快就被洁白的婚纱吸了,只剩小小的一滩遗留在女人的锁骨处,随着女人局促不安的呼吸有几滴从锁骨处滚下来,滑进沟壑里,只留下淡淡的线痕。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刺激了,俯身用舌头卷走剩余的汁液。
林笑松开紧捏的拳头,起身用尽全力推开在她胸前肆谑的头:“滚开!”
被推开的男人一点也不生气,还怕浪似的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残汁卷进肚子。
林笑压下恶心,扯过床上的被子盖住裸露在外面的身子,盯着床边的男人问:“林杼,你是怎么回来的?”
男人强硬地拉过她颤抖的手,却轻轻抚摸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许是买的急,戒指都没有那么合手,只是摸了几下,就松得自己掉了出去。
他嗤笑一声,更是直接上床压到她身上,“笑笑,你要是喜欢戒指,你告诉我呀,别说一个了,就是上千上万个我也能买来捧到你面前。我哥他,只知道和机器打交道,哪懂得这些,到头来,还不是要委屈你。”
“不。。不可能的,林淮明明告诉我你出国了,他明明。。告诉我了。”
男人将女人牢牢锁住,俯下身亲吻女人含泪的双目,手一刻也不停的开始扒女人的婚纱:“笑笑,你有本事让他们送我出去,我自然有本事回来。”
直到男人掏出女人的双乳,说话随着吮吸开始不清不楚,林笑才从自我安慰中清醒过来,开始拼命挣扎、扭动,可是不管她怎么躲,男人的嘴巴总能在下一秒重新咬上红梅,男人的手撕开白纱,别过女人的内裤,下一秒指头就成功挤进林笑还有些红肿的甬道,敏感的阴蒂被两只手指捉住肆意摩擦,恐怖的记忆向洪水决堤般涌向林笑,她再一次被卷进洪流,呼吸恍若停止,嘴巴也被人撬开,强劲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两人的唾液沿着她的下巴最终滴在床单上。
就在她以为男人又要一逞兽欲的时候,林杼离开了她。
“笑笑,我警告过你的,可你还是选择一意孤行,犯错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林笑就知道代价是什么了,52寸的液晶电视上清楚的映出了林淮的脸,准确说,是满身是血,被吊在刑具上的林淮。
这画面刺激到了林笑,男人被手铐挂在空中,脚尖堪堪触地,纤细白净的手腕处不断有血珠流出,身上还有数不清的鞭痕,透过那件破烂不堪的新郎服,林笑甚至看见了皮肉下的白骨,她疯了一样扑上电视机,边哭边喊:“林淮!林淮!林淮怎么会这样?刚刚,他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平日里斯文如仙、高贵优雅却待人温和、笑起来时还会露出两个小酒窝的男人变成这般、这般狼狈不堪!这般了无生机!
林杼拉过呆滞了的林笑,用力地擦掉她的眼泪:“哭什么?他又还没死!“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林杼缓了缓语气:”笑笑,你该庆幸你没有再迟点醒来。”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林笑回头看见一脸平静的林杼:“林杼?你疯了,他是你哥哥!”
“哥哥?”林杼像是极度厌恶这个词,周身一下子冷了下来:“想上我女人的哥哥?”
“你胡说!他才没有!”
男人勾起女人的下巴,满意极了:“笑笑,你变聪明了,知道说什么话我会开心了。”
“那你应该知道,你做什么样的事会让我高兴吧?”
感觉到她任命般松下了身子,林杼变身魔鬼:“我要你主动张开腿,让我上你。”
他是林杼(囚禁h) 笑笑可真是没有良心的小母狗,要了我这么多
对林笑而言,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大脑逐渐空白,四周安静的可怕,唯独电视里传来的鞭子声响彻如雷。
在听到下一鞭声之前,林笑任命般闭上眼,在林杼的目光下缓缓的脱掉身上的婚纱。。内衣。。内裤。之后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林杼大跨步走向她用力一甩将她扔到床上:“你就是这么主动的?”
“你还没有让他们停手。”林笑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明明是含水狐媚的一双眼,却总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在看他,她就那么恨他?“该死的。”林杼解开皮带,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掏出早就已经发烫变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花穴入口,“那就恨吧!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刚刚经历过刺激的身体是那么敏感,她甚至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巨物在身体里出入,自己的甬道明明还很干涩,却依旧能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
她的腿被林杼用膝盖顶到大开,身下的花瓣颤颤巍巍的吞吐着巨物,他拉开她捂着脖子的手,开始吮吸她的脖颈,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熟练的捉住顶尖的红梅,又拉又戳,另一只手拨开花瓣,伸进甬道,和性器一起将本就塞满的下体继续扩大,林笑被撑的难受,忍不住抬高胸脯纾解,却刚好将自己的一只白乳送进男人的嘴里,面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林杼的回答是含住乳尖,将林笑的乳头又吸又拉。
他技巧极高,有意撩拨之下,只短短几分钟,林笑就已经全身湿透,自己的花穴羞答答的吐出了粘液,甬道也自发的开始吸附搅动体内的巨物。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像海面此起彼伏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向她冲来,快要把她逼疯。
“笑笑……真棒……好爽……”
他低头看着深陷在情欲、微微张开小口一脸迷茫的林笑嘴里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细细的淫叫,身下的性器不禁更涨大了几分,两颗卵蛋糊了一层淫液拍打着她的臀肉,性器进出的越来越凶狠。
“笑笑……我的……你是我的……”林杼满脸欲望,大脑里全是林笑,粗壮有力的性器狠狠的凿进她的花心口,龟头顶着那块最柔软最嫩的软肉磨着。
花心深处一股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袭来,林杼低下头,粗粝的舌头与女人的丁香小舌交织在一起,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林笑突然瞪大双眼:“不要射进去!”
话音未落,林杼把浑浊的液深深的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他将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上面还糊了一层体液,粘腻的不行,林笑推开他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
“禽兽!”
林笑的头发又黑又长,有几根发丝被她的汗珠贴在了额头上,林笑将她的头发拨开,眼神里带着近乎疯狂的怜爱般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笑可真是没有良心的小母狗,要了我这么多种子还骂我禽兽,以后,你可不能在孩子面前这么叫我。”
林笑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混蛋!你做梦。”
“看来笑笑力很足,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林杼将林笑死死压住,刚抒发完的欲望又开始抬头,看着时不时流出点白色液的粉穴,暴戾因子被唤醒,比之前更烫更大的性器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啃着已经有些破皮的乳头,将她带入新一波的情欲当中。
“畜……生……”
他是林杼(囚禁h) 不知道标题的一章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
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林笑一双空洞无力的眼才缓缓睁开,了无生机,暗淡无光。
林笑轻轻推开了男人的手臂,赤着脚、裸着身子,细白的双腿打着颤儿一步步走向不远处的卫生间,却不知床上的男人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细腻如绸缎的皮肤、不足一握的腰肢、行走时摇曳的发尾,就像遗落人间的灵一样摄人心魂,不过,都是他的。
一走进卫生间,林笑就急迫的打开淋浴器,不等水热就冲进水柱里,下体顺着水流流出的液让她失控,她开始不受控的揉、搓、抓、挠,把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弄得通红,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开始肆虐,她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助的沿着墙壁开始下滑。
她这一生,一路顺风顺水,原来劫难在这。
她叫林笑,是林家夫妇的独生女儿,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从小也是受尽宠爱。
尤其是两个竹马哥哥,因为家住的近,父母又恰巧认识,三个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也是没得说。
再加上两家都姓林,家长聚会吃饭的时候没少拿小林笑开玩笑,总说:“笑笑呀,来林阿姨家给哥哥当媳妇好不好呀?”
每当这时,小林笑都会扬起甜甜的微笑回:“好。”
所以当听闻林笑和林淮走到一起后,两家家长都很开心,还开玩笑说父母都姓林,以后两家不会为了孩子的姓闹不和。
可是当那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呢?
林笑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成为林淮的妻子,可当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女人时,她却只觉陌生,距离那件事情过去已经三个月了,为了怕婚后被林淮发现,她偷偷去做了处女膜手术,甚至怕林杼泄露秘密不惜利用林淮对她的好感将林杼送到国外。
瞥到一旁帮自己化妆的顾言,林笑伸手打断了她:“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我还没画眼线和眼影呢。”顾言停下涂抹的手,顺着她的话望向镜子,镜子里的女人肤若凝脂,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盘在脑后,只剩下几缕鬓发被别在耳后,白净的脸蛋因为女人的不安反而变红了,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出的韵味让同样身为女人的顾言都一怔,“好像……是挺不错的。”
“这可是我未来的嫂子,能把我哥这么挑剔的人都搞定的女人自然是不错的。” 熟悉的声音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林笑浑身一颤,他说“嫂子”时身上散发的寒意,就像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喉咙,她张了张口,嘴巴干的发不出声音。
“林杼,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也不打声招呼?”顾言不是林笑,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含笑打了个招呼。
林杼一身西装,把本就高大俊朗的他显得他更直立挺拔,许是急匆匆赶来的,被风吹过的头发还有点凌乱,细碎的刘海被放了下来,挡住黑眸里快要涌出的情绪,
顾言的心跳悄悄漏了一拍。
“今天可是我哥的婚礼,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缺席呢?”话是对顾言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林笑。
“顾言,你弄了这么久,我嫂子应该有些饿了,你帮她去拿些吃的吧。”林杼回了目光,望向顾言时嘴角还带了笑。
顾言被突如其来的笑打乱了思绪,半天才反应过来,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啊…啊…好的。”
“别,顾言...我不饿,我只是有点紧张,你留下来陪陪我吧。”林笑避开林杼那道滚烫的视线,赶忙拉住顾言的手臂求她。
“笑笑,你这完全就是婚前焦虑症啊!那你嫁过去之后要怎么办,你还要带我一起啊?没事的,林杼在呢,我一会就回来,乖昂。”顾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路过林杼时拍了他的背,“给我伺候的好好的,听到了没。”
“放心吧。”
他是林杼(囚禁h) 原来你的处女膜,是做的啊
化妆室的门被关上。
林笑害怕极了,这时候的林杼是全然陌生的,比之前那个轻佻地折磨她的男人还要可怕一百倍。
恐惧像座黑暗的大山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可是唯一可以逃离的出口被男人堵住,她无处可躲。
他的动作很慢,反锁好门,接着才转身走向她的位置。
颀长的身影缓缓逼近,林笑用力蜷紧身子,这样便多了一些安全感,可是那道充满危险的影子终究还是慢慢贴了上来,接着,浓郁的烟草味包围了她。
濡湿的舌尖轻轻拂过耳垂,接着便是用力咬了她一口,林笑被那阵湿黏感恶心的快哭了,双手不自觉的抵在男人不停靠近的胸前,疼痛都好像感觉不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林杼,求你,不要这样。”
又是窒息的沉默,良久之后,他歪头看了下,冰凉的指腹抚摸在她被咬的通红的耳朵上,声音低沉地在耳畔响起:“疼吗?”
林笑拿不准他的心思,该怎么回答呢?
疼或者不疼,感觉他的反应都不会和正常男人一样。
她哽着呼吸,脑子里混乱极了,许久才用力点了点头:“……疼,放开我好吗?”
林杼并没有马上回答,林笑忐忑不安。
林杼眼里明明蕴着狂风暴雨,嘴角却依旧勾着淡淡的笑意:“在想我哥?你说,我现在动不动得了他?”
林笑不可思议地瞠大眼,嘴唇微微发着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林杼!”
林杼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只是看着她激烈的反应,眸色变得越加深邃。好看的面容离得她更近一些,笑容带着嗜血的残忍:“不想我动他?那么睁着眼,好好看清楚现在的男人是谁。”
他覆在她耳边暧昧地呵了口气,完美的唇形一字字说出口:“看着我怎么上你的,宝贝。”
林笑本能地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的唇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光裸的腿部线条上一下下摩挲着,那股异样的感觉好像黏腻的虫子爬在了躯体上。甩不掉、挣不脱,被牢牢地吸附酌像要抽干她所有生命力一样。
林杼好像完全是为了摧毁她的意志力而存在的。
他强壮的身躯压制着她,洁白的婚纱被剥下扔在一边,她无能为力,在他身下如一个毫无思想的傀儡,硬挺的西装裤布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理,矛盾的质感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微微张开了一样。
林杼将她失了遮掩的下身弯曲起来,双腿被推至胸前,羞耻的部位凉飕飕的暴露在他眼前。她的色泽依旧很漂亮,他最清楚她有多青涩,可也最深知她的滋味有多诱人。
就像此刻,那里含苞待放,如娇羞的蓓蕾。
他忍不住伸手捻了捻那粒肉芽,她敏感地瑟缩着,林杼微微俯身欺近,探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林笑脑袋一阵晕眩,全身的细胞都紧绷起来:“不要——”
明知道阻挡不了他,还是会无力地哀求,当迎接到他黢黑阴郁的双眸,那些祈求和奢望又好像破灭的气泡,渐渐消弭了。
这不是以前的林杼,她怎么总是忘了。
林杼起身看着沾染了几滴水渍的花心,手指已经在她干涩的细缝间流连,将那些濡湿一点点摊染开。
林笑满眼痛苦地凝视着他,无声地哀求。
林杼却置之不理,他此刻充满了暴虐情绪,在进去的一瞬间他分明感受到了阻碍,大手伸到两人交合处却被染上血色。
那之后是林笑从没有见到过的林杼,人间魔鬼,地狱来客,“原来你的处女膜,是做的啊。”
他是林杼(囚禁h) 强上
林笑还没来得及分析他话里的意思,脚腕便是一阵刺痛,身体被大力调转了方向,一阵天旋地转,他居然就那么握着她的双脚将她翻转过来背对自己。
她虽然瘦弱,可是也是惊讶于他的力气,心底开始隐隐后怕,原来林杼要弄死她真的是易如反掌。
背对林杼的结果就是正对化妆镜,林笑可以将林杼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林杼摘掉她的头冠用来绑住她不停挥动的手,将她双手举至头顶,这样的姿势迫使林笑不得不挺起胸膛,两团软肉被压上化妆镜。
林笑越发的动弹不得了,只能对着墙壁不断扭动身躯:“林杼,你疯了!”
林杼无视她的咒骂,接着一手利落地解开了文胸暗扣,扔到一旁。
“这是惩罚。”他说的理所当然,目光却一寸寸扫视着她翘挺的曲线。
她已经一丝不挂,镜面前两团粉色的软肉被挤压变形,她虽然瘦,可是曲线和比例都足够完美。
林杼眸色暗了暗,火热的掌心直接捏住了她嫩嫩的臀肉上,接着居然俯身下去,直接亲吻起来。
看着他灵活的唇舌在她粉嫩的屁股上游移,这画面太过淫荡,林笑脑子一阵充血,眼前开始出现白色的雪花,意识开始模糊,感觉到他的舌尖又开始往里,不住朝最深处探去,羞耻的部位被他若有似无地刮擦着,像是有电流击过,理智被电回现实。
温热的汗粒开始沿着脊背往下滑,似乎全都落在了他亲吻的部位,林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那里,踮起的脚尖都开始发起抖来。
林杼沉默地站起身,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后,将她牢牢钉在化妆镜上,她能感受到他的坚硬抵在后腰,隔着西装裤依旧能感受到吓人的尺寸。
“不管你有几个第一次,夺走它们的人只能是我。”
林杼的话音刚落,她紧合的双腿就被用力分开,接着是一阵冰凉的液体在私密部位涂抹开,林笑感觉到那阵液体滑腻腻的,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猜想是林杼借助了什么东西做润滑。
他自己似乎也沾染了不少,粗粝的硬物抵进她腿间来回摩挲着,头部在入口处试探。
林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接着他的进入的确没那么痛,耳边传来他压抑的呼吸,似乎畅快极了。可是林笑依旧觉得难受,全身都被那一处臊的火烧火燎的。
那种厌恶感是发自内心的,他填的她很满,充实感太过强烈,想忽略都办不到。他还恬不知耻地在耳边低叹:“喜欢吗?用手摸摸它。”
他在她耳边不时说些情色的话语,林笑用力闭着眼,秀眉紧拧的姿态显示着她正在极力忍耐。
他顶撞的力量,还有箍在腰间的大手,无一不让她全身发抖。
她被迫踮着脚尖配合他,这种姿势让他每次都撞在了一个从未企及过的那一点。身体渐渐开始不对劲,痛苦,压抑,酸胀。
林笑忍耐的额头都是细汗,镜子里的她已经浑身赤裸,而他却依旧是整齐的一丝不苟的样子,没有一丁点狼狈。
林杼掐着她的腰,并没有碰她其它地方,只是一味儿沉默攻击她最柔软的那一处,粉嫩的幽谷,两瓣花蕊被染了一层充血的红,还在不断被蹂躏着,越来越娇艳欲滴。
林笑腿根的肌肉绷得很紧,在被他再次大力顶到镜面上时终于支撑不住瘫软下来。
“累了?”经历过欲望的林杼声音沙哑,伸手在她身下那一粒肉芽上碾压几下,发现那里胀的厉害,她再抵抗身体还是会有真实的回应。
林笑被他揉得又是一阵发软,颤声讨饶:“林杼,不要了,很难受。”
“我很舒服。”林杼吻了吻她濡湿的鬓角,带着点诱惑的意味,“别急,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林杼自说自话,完全不顾她颤栗的身躯,箍着她细腰的手微微一紧,他还在她身体里,只迟疑一秒就将人抱着带到了门边。
林笑脑子里的理智还依稀尚存,她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卑微地祈求:“不要,不要去那里,今天是我的婚礼。”
林杼被她攥住的指尖微微一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婚礼?呵…你觉得,你还结的成吗?”
林笑无声摇头,讨好的话被他粗暴地打断了。林杼不容置喙地将她按在门背上,接着捏住她的下颚让她认清现实:“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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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给我点藏让我感觉到有人在看哇,不然我没有动力惹,哭唧唧
他是林杼(囚禁h) 12.15恢复更新
实在是太忙了,忙着大作业忙着准备毕业,忙着决定未来的方向,忙着迷茫。。然后还有一个接一个的考试,无奈之下只能把这个先放一下,但是大家放心,我很喜欢这个故事,大纲也是一早就写好了,后面的剧情在我看来是挺吸引人的(哈哈(?w?)hiahiahia,我真是不要脸)
等我哦宝贝们,大家一起吃肉肉和虐男主啊!
后面女主和哥哥也是有肉肉滴~
他是林杼(囚禁h) 门口h
林杼将她的双腿分别架到左右两肩,一双大手搂住因为无力不断下滑的林笑,上半身死死的压在林笑身上,下半身则集中火力猛攻花穴。
本就承受不住的林笑只觉得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肉棒进得越来越深,好几次都像是要捅进子宫,伴随着男人闷哼的声音,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激的她浑身一震,大脑有些泛白,莫名的想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