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杼(囚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脆姑
临走前,他抱住趴在厕所吐的昏天暗地的林笑,替她擦去嘴边的污渍,轻轻吻了她,“笑笑,我走了,但你要乖乖的,别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乱来,要是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你知道后果的,对吗?”
她愣了几秒,随后点了点头。
夜晚,林母拉住准备回房的林笑,“笑笑,和妈妈睡吧。”她看上去那么虚弱,恍如一缕烟,只需一吹就散了。
林笑握住林母略有些苍老的手,半开玩笑拒绝:“妈,我都多大了,不能和爸爸抢你了,不然,爸爸该吃醋了。”
“怎么会,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孩子。”
林笑送她回了房间,临近门前,她笑着对林母说:“晚安,妈妈。”
“孩子...你要是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妈妈。”她比谁都清楚林笑有多爱林淮,怎会和林杼私奔,还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妈,我能有什么苦衷啊,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她听话。
“哎,罢了罢了,只要你好,无论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妈。”
远处的月光映射在林笑的眼角泛起点点亮光,林母张了张口,“好好睡一觉吧,孩子。”
凌晨三点,房外的树林挡住了幽幽月光,唯有星星点点的光影偷溜了出来跑进房内。床尾多了抹黑,阻隔了圆形的光影,使它变得残破不堪。
墙上古老而疲惫的时钟准时敲响,床上侧躺的人,眼神清明。
林笑掀开被子起身,盯着那抹黑影。
“笑笑。”林淮从阴影里出来,走到她面前。
斑驳的光影印在他身上,林笑借着月光打量他,裤子被磨破了洞,里面的皮肤露出血色,衣服也有树枝刮擦的痕迹,应该是受伤的手臂吃不上力造成的。
小时候他不是没翻过她家的墙,每次都是利索潇洒、身轻如燕,还会轻轻抖去爬墙时身上不小心沾染的花瓣,林笑每每被这样的林淮迷的睁不开眼,变着法儿的缠着他让他教她怎么样才能像他一样。
不曾想,过去的蜜,有一天也会变成她心里的毒,勾着她的瘾,戒不掉、得不到。
林笑往前一步,撩起他的袖子,狰狞的疤痕哪怕在月光下也没有被软化。
“笑笑。”
她喃喃自语:“他们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到了你这儿,就这么难好呀?”
“笑笑,你瘦了。”梦里的人此刻就在眼前,一种名为思念的毒在月光下悄然发酵,无声无息的从她身上一点点蔓延,他压制、他抗拒,在她噙着泪靠近他的瞬间,终于,被吞噬殆尽。
他捉住林笑的手,“笑笑,给我一个理由,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林淮,我没什么可说的。”她抽回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林淮,别做这样的事,他会知道的。”
“这是最后一次,你出去吧,就当没见过我。”
她说的干脆,他急急解释,手扶住她的肩膀,“笑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在用我威胁你,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你可以...可以不和我在一起,但我知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别为了我委曲求全,算我求你。”
高傲如斯的林淮,怎么可以求她?
林笑摇着头不断后退,“林淮,如果...你还念及我们往日的情分,就请尊重我的决定。”
“笑笑。”
“你走吧,如果被他发现,我只会更难过。”
“笑笑,你相信我。”
他是林杼(囚禁h) 那人肆意为兽,为何他们要小心做人?
无色无味的气体融入淡淡的香薰已有好几个小时,在皎白的月光下散开。
房间里的对话戛然而止,屋内静的可以听见窗外的虫鸣。
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格外珍惜这偷来的时光。
漫长的时间里,林笑觉得有些热,走到窗边将窗户开得更大了些,不知几时,虫鸣消失了,外面下起了小雨,随着几缕风飘进屋内。
他来的时候,她起的急,吊带的睡裙外只围了一件披肩,因为她开窗的动作,披肩滑落到腰际,露出圆润的肩头,在纯白的月色下,好像发着光。
外面的风突然变大,急急得朝她吹来,她垂在腰后的长发被风卷起,几缕发丝落在林淮的脸颊,轻轻的,又划过鼻尖。在林淮后知后觉想要抓住的时候,只留下迷人魂魄的香气。
林笑转过身时,才发现林淮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身边温度骤降,林笑出于本能的颤了一下,林淮都不需要低头,就可以看见没有被胸罩包裹的酥胸随着她的颤栗而上下滚动,两颗红梅在不知不觉间突起,顶在真丝的睡裙上,时不时有月光从屋外射进来,却在这处戛然而止,一闪一闪,很是显眼。
林淮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别开头,拉过她身上的披肩遮住眼前的美好景象。
林笑只觉得更心酸了。
有人不顾纲理伦常,逼迫她、掠夺她,在她身体里留下肮脏的种子。
而有的人呢?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她分明是他的,她本该是他的啊!
为何他却要恪守伦常?
那人肆意为兽,为何他们要小心做人?
林笑的眼底升起怒火,气焰滔天、来势汹汹。
她捧住林淮的头,将他转过来正视自己,在他惊异的目光下,重重地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钻入他口腔中舔舐,林笑看了一眼呆住的林淮后闭上眼睛,更投入了。
她灵活地卷住他的舌头,将他牢牢吸住后又放开,用小舌将他拉进自己的嘴里后又忽地松开,任由他逃回去后又再次捉住拉回到自己的领域,如此往复,林淮气喘连连,每一次呼吸都好像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林笑眯起眼睛,将她口中的唾液送到他的喉咙深处,听到耳畔传来“咕咚”一声。
林淮被那条软软的香舌吸的后脑发麻,灵魂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甚至不自觉搂住了她的腰肢。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向后退了两步,没有防备的林笑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笑了。
“笑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他语重心长。
林笑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抬高了屁股,翘脚坐在窗台上,手臂搭在薄薄的窗户玻璃上,身后空无一物,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屁股下那道细细的窗台。
此刻已经没有月光了,风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雨从外面飘进来,林淮看得胆战心惊,偏偏她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扭来扭去找月亮。
“笑笑,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快下来。”只要他一有靠近的动作,林笑就松开一只手,林淮只能退回原位。
林笑感觉到林淮生气了,她有些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生气。
他的面部紧绷着,隐隐还能听见磨牙的声音,身上纤薄的衬衫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足以令人欲火焚身的美好肉体。
而此刻,那具美好的肉体正在颤栗,纤细修长的手指也垄作一团。
林笑终于见到了和往日里不一样的林淮。
她太清楚林淮是个什么样的人,林淮会在今天来找她,其实已经难得,但是,还不够啊,如果不打破林淮竖在心脏外的坚硬铁甲,他今天是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的。
所以啊,她只能以己为剑,刺穿他的堡垒,俘获他的心智,拉他摒弃一切道法人常,和她一同修这男欢女爱。
身后的雨,耳边的风,都是她的帮凶。
一道闪电经过,时机悄然成熟。她仰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白光乍现,映在她嫩白的肉体上,她整个人恍若一只误入禁区的天鹅,伸长了脖颈,玲珑有致的身体被坳成弧线的形态。
一片混乱中,向天地展现自己最美的姿态,大有无畏赴死的高傲与优雅。
“林淮,忘了我吧。”
林淮被这惊人的美景困住了,胸腔越绷被紧,像是随时都会被撕裂。
直到看见她握住玻璃的手正在缓缓松开,林淮捏碎了眼镜片,用从未有过的速度冲上前。
一阵天旋地转,林笑被拽进林淮怀里。
林淮站在窗边,看见林笑的披肩被大风卷走,在恐怖的风声里,被风撕裂,最终掉落在地。
林淮满腔后怕,如果他不够快,那么现在掉在地上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她当三层楼摔不死是吗?
啊~写的好爽
他是林杼(囚禁h) 不知道,被这样一张嘴含住奶子,是什么感觉
林淮阴沉着脸,林笑却像没有看到似的,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软若无骨的身体也往他身上凑,很快两个人之间就没有一丝缝隙。
她冷,他热。
他躲,她凑。
他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林笑眯着一双杏眼,哂笑着抬起头,凭感觉去找他的唇,却在鼻尖快要碰到鼻尖、呼吸交换呼吸的时候被他偏头躲开。
林笑也不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让她碰唇,那她就换个地方。
男人性感的喉结就像是挂在树上的果子,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惊人的好看,她这泼赖小猴渴求已久。
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只着寸布、浑身湿透,还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怕是柳下惠也无法无动于衷,可林淮不为所动,他还在气刚刚林笑的行为,如果不是他在场,她是想直接跳下去了结了自己吗?她怎么会有这样危险的想法?
他越想越觉心慌。
可是思绪很快被一声打断,喉咙不听使唤地发出一声闷哼,理智像被抽离,他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林淮的声线很好听,有着与清冷面容不符的磁性,林笑猩红的唇已经含住了他的喉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脸,看着这张白净如纸的脸在她这只画笔的努力下,一点一点沾染上欲望的颜色,血的颜色。
她吐出柔软的小舌,轻浅的划过他的大小喉结,一点点下移,用牙齿咬开他的纽扣,将半个头都钻到他的胸前,专注地吮吸他致的锁骨,时不时轻轻咬一小口,麻得他半边骨头都酥了。
林淮只觉自己恍若置身火海,空气稀薄得让他喘不过气,他张开唇,像濒死的鱼那般大口大口呼吸,胸前的头还在耸动,毛茸茸的碎发在他心口勾起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这些时刻在提醒他,他正在做的事,理智让他推开她,可她挨他太近,身上太香、骨头太软,他怕双手一旦碰上就会情不自禁反客为主,可怜他只能举起双手,近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火是会越烧越旺的。
林笑不满他的分心,小手开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弋,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更多的闷哼。
她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林淮的脑子“嗡”的一声,耳朵里甚至传出错杂的噪音。
她...握着什么呢?
他呼吸加重,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推开她。
可林笑早有准备,小手紧紧圈住肉粉色的生殖器,借着越来越充沛的润滑,从龟头一顺到底,时不时还巧妙妥帖地照顾到两团鼓胀的囊袋,温柔地捧住,细致地揉捏。
每每林淮想要往外抽,她都会在马眼处用力一抠,顿时,林淮就全身无力、软了下来。
林淮被林笑推倒在大床,她将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有意勾引他抬起手指给他看上面湿答答的液体,又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卷入口中,细细咂了咂味道,娇气地皱眉:?? 好咸....”
林淮的世界天翻地覆,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
偏她直起身子,在他面前脱下了身上唯一的衣物,两只白兔几乎是瞬间就蹦了出来,他没法移开视线,顶点的两朵红梅挺立已久,正颤巍巍的等着男人去采摘。
林笑有些嫉妒了。
那个女人,是不是在她之前就已经见过这样的林淮?
面色酡红,唇可滴血。
不知道,被这样一张嘴含住奶子,是什么感觉?
他是林杼(囚禁h) 原来,灵肉合一这么美妙。
她这么想,确实也这么做了。
她迅速跨坐到他腹部,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在他挣扎前俯下身将双乳凑近他鲜红的唇。
林淮欲火冲头,瞬间迷了眼,本能地张开唇想求得更多的空气,却被女人抓住机会,红噔噔的乳尖几乎是毫无阻碍的被递进那张嘴。
嘴里突然闯进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林淮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伴随着女人妖艳的呻吟,林淮感觉嘴里的东西变硬了,他觉得好奇,又舔了舔。
”啊~“
”嗯。“
女人的舒服的娇吟和男人痛并快乐的闷哼声一同响起。
林笑一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男人的樱桃被捏得通红,时不时还被林笑的指甲刮到,激起一波又一波如电流般的快感。
林笑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因为林杼的过分痴迷,对性一直存在着深深的厌恶。
可是此刻的感觉太好了,她甚至开始理解林杼了。
平日里高冷禁欲的林淮正被她压在身下,她搂住他的头,看他乖巧的捧着她的双乳,像个饿极了的孩子似的,吸吸右边,又吸吸左边。
林淮食髓知味,开始越吸越重,越含越深,他张大了嘴,一口含进了近半的乳房。
可到底是没有过经验的人,掌控不好力道,和强劲的吸力带来的快感一同来的,还有乳尖被磨破的痛感。林笑低头一看,两个乳头已经惨不忍睹,除了乳尖被磨破了皮,还有丝丝血珠从乳肉里渗出来。
她开始扭着身体想把乳头从林淮嘴里退出来,可被情欲掌控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林淮察觉到嘴里的软肉有离开的趋势,大手搂上她的背,按在她的背部将她用力朝自己压,直到两人之间已经没有缝隙,他还是紧紧按着不松手。
林笑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挤坏了,偏男人胯间的东西高高竖起,抵在她的花穴,一抖一抖的,烫得她一哆嗦。
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传来了一个声音:占有他、摧毁他,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有她的气味。
她扒开林淮的头,在林淮困惑的眼神中,吻去他嘴角的津液。
“乖,我们玩个游戏。”
纤细修长的手指拿出一条丝带,拉着他的手合拢到头顶,用丝带一圈一圈缠紧、束缚。
林淮早就被林笑挖走了心肝,神色间毫无不适之感,反而主动抬起双手,放松筋骨,甚至还浑然不觉地配合她抬腰提臀,让她把自己的西裤尽数褪去。
如此,才是真正的盘中餐。
她舔了舔他高耸的肉棒,舌尖描摹轮廓,轻轻扫过一遍。
男人被她勾得受不住,难耐地往上挺了挺腰身,只差一点儿便能直入神仙洞府,却被她调皮地躲了过去。
他哑声道:“笑笑。”
“嗯?”相比他的迫切,她似乎格外平静,还有闲情逸致拿他寻开心。只有隐秘幽深的溪流谷在静悄悄地一股一股的往外泄水。
他又唤了一声:“笑笑。”
耳根处滚烫如火,林笑压住体内重新席卷而来的空虚和瘙痒,凑近他问:“怎么了?林淮哥哥怎么这么烫?是生病了吗?”
“笑笑,我忍不住了。”
底下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林淮难耐地动了动,拍在她的腿上,还能发出“啪啪”的声音。
湿热的花瓣浅浅包住坚硕的龟头,林笑扭动着腰肢,缓缓往下坐了一寸,堪堪把龟头吃进去,阴道口卡住敏感的冠状沟,轻轻一,咬得林淮控制不住地低嘶一声。
“林淮哥哥,你想要什么?告诉笑笑呀。”她的眼神又邪又媚,撩得林淮心口一置,不知何处刮起一阵无名火,她在林杼身下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吗?也这么骚?也和林杼玩这种色情游戏吗?他突然不想任她牵着鼻子走了,不管不顾地狠狠往上顶了一把,一口气捅进去大半根。
“嗯..”巨大的侵入感与满足感令林笑浑身酥软,差点稳不住重心彻底跌坐在他身上。
隐忍已久的性器被狭窄的甬道重重包裹,温热的水液悄无声息地顺着阴茎上的青筋漫过来,将他浸泡在里面。
原来,灵肉合一这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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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评论说虐女主
女主哭唧唧: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小可爱吗?
林杼:放着,我来
作者:你们的每一条评论,我都认真当成了喜欢呀
他是林杼(囚禁h) 教他做爱
林淮舒爽至极地呼出一口气,竟不知足地继续挺起腰身。
林笑不高兴地按住他的胸膛,不许他起身,娇嗔道:“林淮哥哥,你不要动嘛。”
“好。”林淮低沉着嗓子,强忍着停下动作,狭长清秀的眼眸染上浓重的欲色,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喉结不住滚动。
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刷过林笑敏感的秘处,令她呼吸加促,春潮涌动。
她歪头一笑,双腿分踩在男人腰侧的大床上,双足使力,撅起圆滚滚的白臀,将两根雪白的长指一点一点塞进已经被肉棒充满的蜜穴里,撑开入口的两片花瓣,借着抬高的屁股,慢慢地吐出巨物,直到发出“啵”的一声,沾满了蜜液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巨物的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林笑忍着花穴处传来的渴望,魅色勾人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林淮,手下的动作一刻不停。
为了方便林淮看得更仔细些,林笑将腿开得更大了些,雪白的细指顶开两边席卷而来的魅肉,将紧得只有一条细缝的入口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红嫩嫩的女性构造被雪指不断拓宽,毫无防备的撞进他眼里,林淮额角现出隐隐的青筋,连缓几口气捱过这波汹涌的刺激。
林笑斜睨了他一眼,小手摸上花蒂,心里一动,指了指,嘴唇咬住他的耳朵嘶磨:
”这是阴蒂,据说,只要是技巧到家的男人摸一摸这儿,女人就会流水,林淮哥哥,你要不要帮帮我呀。“
话音刚落,林笑就捏住小小的阴蒂,边揉边在林淮耳边发出动人的呻吟,断断续续说着刺激男人自尊的话:”可惜林淮哥哥被我绑住了双手,没事,我先自己试试,一会再还给你。“
林淮被她折腾得暗咬牙关,正准备挣开束缚,却见她直起身子,借着重力的作用一口气吃到阴茎根部,又毫无停顿地抽离到龟头部位,直上直下地激烈套弄起来。
林淮发出声闷哼,林笑也被瞬间的填满激得呼吸停滞了一秒。
底下的花朵突然吐出一股淫水,她本着授课到底的心思:“林淮哥哥,你感觉到了吗?嗯~这...这是花液,女人动情的时候才会流出来。啊~好舒服~嗯~”
林淮绷紧了身体,原本白皙的皮肤像被蒸熟了一样变得通红,林笑看迷了眼,突然提高了速度,强烈的征服欲让她缩着阴道重重夹了他好几下,套弄得累了时,又将性器含在最深处,卡住又小又韧的宫颈口,腰肢画着圈缓缓地磨。
这样损人不利己的做法,固然令林淮关松动,险些失守,可也在同一时刻令林笑软了身子。
相连在一起的部位已经在充沛的润滑和快速的捣弄中生出团团白沫,像肥皂花一样涂在不知何时缠绕在一起的毛发上,有的在快速的套弄中溅到四处,整间屋子,散发出微腥的催情气味。
林笑重新提起力气,晃着两只上下窜动的白兔,喘着气道:“林淮哥哥,我要到了,给我...给我......啊!??”
林淮终于将手上的束缚挣开,搂住她的腰滚了半圈后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硕大火热的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出体外,反而仗着男上女下得天独厚的姿势更深地捅了进去,直顶到宫口处发了狠猛戳两下。
林笑本就没想反抗,好不容易唤醒男人的兽性,她高兴还来不及,此时也是故作扭捏被男人揪住屁股扇了几巴掌,留下了几个粉色的巴掌印。
林淮按住不安分的女人,突然抽出了性器,动作之快让身体摩擦产生的风都涌入花穴,林笑被激得一抖,居然泄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林笑一羞,捞过身旁的枕头遮住脸,双腿也开始不配合的渐渐紧想把男人推出去。
林淮扯开她想要合起来的大腿架在脖颈处,抬高了她的屁股把她的花穴往脸前凑。
泄了之后,林笑体内更加空虚,加之被枕头挡住了视线,以为他要开始动作,便不再故作姿态反而放软了腰肢无声迎合。
不想,花穴没有等来硬物,却被一软物含住。林笑丢开枕头,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男人的头正埋在她腿间,毛茸茸的软发时不时刮蹭到她的肚脐眼,带来一波又一波别样的快感。
——————
下一章,会不会有男主捉奸?
他是林杼(囚禁h) 他是最虔诚的信徒
“啊!林淮......你在干什么?!”林笑大惊失色,尖叫着往后爬,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强势地拖回唇下。
“林淮....不要....快放开我!”就算她心怀鬼胎,试图用肉体洗涤林淮的灵魂,在他心底烙下刻印,但也绝对不是用这种方式,也绝不会有任何时候会比这一刻更加令她心神震颤,她手脚并用地推搡林淮,却被林淮不容拒绝地紧紧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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