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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林杼(囚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脆姑
花洒开着,水流巨大且冰凉,她蜷缩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色已经青白。
“笑笑?”他立时慌了,将她抱起来回到卧室,用干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又裹到棉被里。
林笑的体温渐渐回升,人却一直没醒。
他熬了姜糖水喂她,林笑只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之后再不肯喝。
林杼哄小孩般:“好了好了,不喝就不喝,你好好休息。”
他打开药箱,拿出一管药膏,替她涂抹唇角,那里有一道小小的裂痕,鲜红可怖,他的东西太大,她的嘴太小,自己那时又气昏了头捅得很深,回过神来不是不后悔,可惜已经迟了。
半夜,林笑突然发起高烧,烫的吓人。
她在昏迷中听到他不断叫着“笑笑”、“笑笑”,却没有力气睁眼,她也不想睁眼,如果自己病的很重很重,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她这样想着,甚至高兴起来。
林杼找来了相熟的私人医生给她瞧,输了液,又开了药,她的烧退了些,不过半日又升了上去,反反复复一直没好,林杼没再敢不给她吃东西,可是她却一直不肯吃东西,偶尔被强行喂下什么,也都尽数吐了出来。
林杼知道,她是不想活了。如果不是念在她生病,他一定要狠狠折磨她,叫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再也不敢动这种心思。
可见她这般憔悴,犹如蔫儿了的花,他比谁都难过,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衣不解带的守着她,陪着她,盼着她早点儿好。
那日林笑醒了一会儿,睁眼看到是他,居然笑了,声音细若游丝:“林杼,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坏死了,总惹我生气,我想着再也不理你,可醒来看到你,还是高兴的。”
他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就听她问:“林杼,你怎么哭了?”
他伸手握住她越来越瘦的手腕:“笑笑,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你,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困惑地看着他,很快就又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面前依旧是林杼。他原本白净的脸上生出许多胡渣,看上去不太协调,逗得她直笑:“林杼,你好像老了。”
她好像忘记自己做过的所有坏事,只记得他的好。
林杼觉得这样也不错,却又不满足。
林笑扭头看了看四周:“林杼,这个房间怎么都没有窗户的?我想看看树和花儿。”
他摸摸她的额头,轻声许诺:“笑笑,等你下次醒来,就可以看到了。”
她睡了安稳的一觉,再睁眼时,果然看到了,那些植物就种在花盆里,摆在她的床前。
林杼将一株多肉放到她手里,问:“笑笑喜不喜欢?”
她开心的点头:“喜欢的。”
“外面还有,我再多搬些来。”
他很快出去了,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原本抚摸多肉的手指,不断用力,捏的满手都是汁液。
林杼抱了一个巨大的花盆进来,背对她蹲下放好:“笑笑,这盆昙花已经结了花苞,很快就会开了,不知我们能不能看得到。”
他刚说完,就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倒地时,看到林笑手里握着一个沾了血的玻璃吊瓶。
林笑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睁开眼睛,感觉世界都变成了红色,那抹白裙在门前一闪,很快消失了。
他拼尽全力伸出了手,妄图挽留:“笑笑……笑笑……”
笑笑不要他了。





他是林杼(囚禁h) 13
林笑用林杼的手机打开一道又一道密码门,不停的奔跑、奔跑,空气中渐渐有了青草的味道,自由的味道。
终于来到最后一扇门前,门下的缝隙里,有金色的阳光在跳跃。
她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出来了,怔了怔才缓缓推开门。
这大概是一天之中日头最好的时候,光芒耀眼,绚烂夺目。
她拿手挡了一下,等长久未见日光的眼睛慢慢恢复,才缓缓抬头。
脚边是青色的小草,沿途立着各种不知名的树,有小鸟在叫,有蝴蝶在飞。
她的心情只雀跃了一瞬,就看到了远处拔地而起的巨型钢筋,从四面八方延伸至头顶,像鸟笼般将她和身后的房子扣住。
她的脸色顿时惨白,飞快的冲到铁笼前,焦急的寻找出口。
门很快被她找到了,却被一把大锁牢牢锁住,如果没有钥匙,怕是一辈子都出不去。
自由明明已经这样近、这样近了。
她掏出林杼的手机,想给林淮打个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信号。
悄无声息的,身侧伸出一只手来,将手机抽走了。
他看了一眼她拨出的号码,缓缓笑了:“笑笑,游戏结束了。”
他的头还在流血,从前额一直淌到右侧下巴,整只眼睛都是红的。
“笑笑,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心软的。”
被推倒在地时,衣服都没脱,他就凶狠的冲了进来。
这一日阳光这样好,鸟儿的叫声如此动听。倒地时,她甚至还能闻到花的香味。
直到她耳畔男人享受的闷哼盖过鸟儿的叫声、奢靡的情欲遮住花香。
她聋了哑了,冰冷僵硬犹如死人。
她再次失去了自由。
她被带回最初住过的那个房间,手脚都被套上锁链,像只牲口一样被绑在床上,活动范围仅仅是这个房间。
林笑开始喜欢这里的黑暗了。
她确实是不想活了的,咬舌,绝食,撞墙,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结果也只是得到林杼更加粗暴的对待。
很快的,她就奄奄一息。
双目无神,面颊凹陷,头发枯如干草,就连胸前的两坨肉都肉眼可见的缩小了,再也没有当初的美貌。
可即便这样,林杼依旧迷恋她。哪怕她不动不叫,他也依旧日日压在她的身上。
难道,这就是爱吗?
后来她已经瘦的不成人形,林杼将她抱在怀里,竟没有多少重量。
他拿出手机,给她看了几张照片。
虽然是隔得很远拍的,她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林淮。
眼睛亮了一下,她死死盯着屏幕,上次见到林淮,仿佛已经是几百年前,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林杼的手缓缓滑动,最后一张,是林淮坐在病床上,拍照的人正拿枪遥遥指着他。
她终于肯说话了,豆大的泪珠从她大得吓人的眼眶中滑落:“不要……”
他擦干她的眼泪,又亲亲她的唇:“笑笑要好好吃饭,知道吗?表现好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院子里转转。”
那之后她就很听话了,好好吃饭,予取予求。
只是像烙下了病症,总控制不了,在那种时候干呕。
林杼一见她那副模样,就恨不得掐死她,根本没往别处想。
是以一直到她怀孕三个多月,都没被发现,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后,终于流产。
林杼愧疚不已,抱着她流泪:“笑笑,对不起。”
她在心里冷笑,他做的时候从不戴套,难道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又听他说:“没关系,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她气得哆嗦:“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为什么?我记得笑笑很喜欢小孩子,我也喜欢。”
“像你这样的人,也配有孩子吗?”
“等你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没准我就愿意放你回去了呢?”
此后一年的时间里,林杼请了专业的医护人员替她调理身体,她也曾向那些人求救,可林杼早早说过,自己的夫人有些神问题,她说的话不可当真,英俊体面的林杼,远比这个看起来有些疯癫的漂亮女人要有说服力。
终于,她又怀孕了。




他是林杼(囚禁h) 14
林笑压根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说出放她回家的话。
林笑满脸的不可置信,看向他:“你刚刚说了什么?”
林杼走到她面前,将她因为过于激动而掀起的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还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满脸宠溺:“我说,等再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家。”
林笑盯着他的眼睛问:“真的?”
直直地撞进眼里的,是林笑期盼的目光和许久未见的笑颜,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林杼压制住不断叫嚣着的怒火,转念一想,在林笑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邪笑。
“啊~还有一件大喜事我忘记告诉笑笑啦。“
直觉告诉林笑,是不好的事。
”笑笑还不知道吧,我哥有女朋友了,都已经准备要带上门见父母了,没准再过两天就能听到好消息了。”
果然。
林杼一只手握住林笑渐渐握拳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那么着急,甚至都没来得及好好打听那个女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说着说着,林杼干脆将头靠在林笑肚子上,只是个豆芽般大小的孽种,他还想听出个什么所以然吗?林笑本就因为怀孕了脾气大涨,现在更是不管不顾猛地推开他的头。
被推开的林杼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又靠上来搂住她:“兴许,那女人也怀了个孩子。”
“你胡说,林淮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时隔一年半还没有寻到未婚妻却又带了另一个女人进门的人?”
林杼看她拼命为别的男人说话的样子就觉得可恨,不自觉地,搂得更紧了些,一张薄唇就在她耳边:“别担心,那个女人既不是什么名家千金也不是事业有成的女人,甚至都称不上是安分守己的女人,是没办法和我的笑笑比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笑笑难道忘了,笑笑以前对我做过的事了?”
突然低沉下来的声线,让她惊得一抖。
林杼握住她颤抖的手移至唇边,将握紧的拳头缓缓舒展开来,伸出舌头沿着指间细细舔了一遍,说话间还有啧啧的水声:“笑笑做的太过火了,我是真的生气了,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我可舍不得动你,但这怨气总还是要发泄出来的,没办法,只能委屈我哥了。”
他说的好委屈、好是冠冕堂皇。
林笑只觉得头痛骨裂,和他呆在一起哪怕再多一秒都难以已接受,她捂住头部发出一声嘶鸣:“为什么?你已经夺走了他的妻子!把我变成了你的禁肉,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里还有...还有...”
“说啊!为什么不说了?还有什么?“林杼愤而起身,将窗边的花盆挥落在地,在一阵凌乱平息后,林杼忽然笑了,用力地将她护在耳边的手掰开,几近残忍地把她搂进怀里:”嗯?我差点忘了,医生说孕妇在前三个月时情绪最不稳定,都是我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你这些消息的。”
“作为赔礼,我还为你准备了别的惊喜。”
“我问过我哥了,他会在后天把那个女人带回家,我们就在那天回去吧,你也好久没有看见伯父伯母了,他们一定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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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了,和哥哥的肉还会远吗?




他是林杼(囚禁h) 15
能回到林家,林笑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开心,她想,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东西,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活在黑暗里,学着做一个蔽日的傀儡。
面前是紧闭的大门,腰后是男人缠上来的大手,她突觉压抑,喉咙像被人死死扼住,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旦那门打开,迎接她的绝不是原谅和宽容,门后也不会有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开心的人,指责、唾骂会把她淹死。
林笑面上发青,回头拉住林杼的衣袖,求他:“林杼,我错了,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说我想回来了,我们...我们就回去那个房子,在那里呆一辈子,我再也不逃了,求你...求你别进去,好吗?”
林杼摸摸她的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笑笑,之前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回来吗?”
林杼握住她的手放在门把上,“现在,只要轻轻一转,你想见的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
话音刚落,林笑便只觉手上一重。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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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璐正挽着林淮的手,看见林母从楼上下来,悄悄将手别到身后从仆人手中拿过挑细选了好久的礼品。
她在来之前就请人调查过林母,早就将林母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知道林母的要求有多苛刻,自己真实的身份本就是大忌,一旦自己没注意哪点表现的不得体,难保林母不会抓住这点不放。
林淮是她劲了心思好不容易榜上的男人,绝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出差错。
这样想着,周璐笑得更标准了,只是林母的表情,好像不太对,像是见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这样失大雅的事怎么会发生在林母身上?
比林母还奇怪的,是林淮的反应,这个就连得知自己要当爸爸时都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此刻却捏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挽着他的手臂,就连她也不会发现。
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她遇见这么有趣的事。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笑和周璐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与周璐早就知道林笑不同,林笑是第一次见到周璐,也是第一次看见有别人挽着林淮的手、站在林淮身边。
林母几乎是小跑着到林笑面前,她拉过林笑瘦削的手,关心道:“笑笑,这么久了,你究竟到哪去了?你知道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林笑自然知道林母原本想说的是什么,只是雀离开巢穴太久了,也不怪鸠会在这期间占了巢穴,更何况,林笑无奈一笑,手覆上自己的肚子,林淮不是巢穴,她也没有再去和别人争夺的资格。
“伯母...我......”
”笑笑...”林母突然压低声音:“在我心里,你才是我未来儿媳的不二人选,林淮他心里还是有你的,还好你平安回来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林杼突然在林母面前跪了下来,朝林淮和周璐的方向大声喊:”我和笑笑是真心相爱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笑笑她也不想私奔的。“
林杼这一喊,彻底宣判了她的死刑,林笑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悔意、好似对自己的行为真的很后悔很愧疚的男人,对他歪曲事实的能力和湛的演技,佩服至极。
”你说什么?“林母难以置信的看他许久,突然扬起手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林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是你嫂子!”
林杼被打得偏了头,听到“嫂子”时,林杼的眼底暗了许多,但很快他又裂开了嘴角,“妈,笑笑已经怀孕了,你要当奶奶了。”
右脚刚迈进大门的林父只听到了这一句,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脚已经先一步动作,狠狠地踢在了林杼身上。
林父这一脚是没有力的,踢得又很突然,几乎是在一瞬间,林杼喉咙就充了血。
不管再怎么说,到底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林母顿时就把之前的事抛之脑后,吓得赶紧拦在了林杼面前,“林建安!你疯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一上来就要拳打脚踢的。”
“好好说?好好说什么?你知道这小子都干了什么混帐事吗?”林父想到前不久送到自己公司的资料和照片,只觉得脑袋发胀,一双锐利的眼睛涨得通红,扯了扯规整的领带,瞥见一旁低着头的林笑,只觉得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原本要说的话也噎在嘴里。
林杼缓缓起身,吐掉嘴里的淤血,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擦去嘴角的残血。
“呵,看父亲这样子,是知道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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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终于有评论了,开心ヽ(○^?^)??
最近流感很严重,大家要注意身体呀,希望大家可以平平安安过个好年




他是林杼(囚禁h) 16
林家突然安静了下来。
林杼的周身气温骤降,脸色铁青。林父怒发冲冠,气得皱眉。
眼见父子俩就要吵起来,林母侧头看了眼还伺候在身旁的佣人和不远处站着的周璐,虽然她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就林父的生气程度而言,不难猜到事情有多严重,吵可以,但绝不能是现在。
不论真相有多疯狂,此刻她都不能失了大家的风范。
林母找到了突破口。
她拉过林笑的手,露出慈爱的笑:“笑笑,你看看你,都瘦了,一点也不像有了身孕的人,我看也快到午饭时间了,先让厨房准备点饭菜,有什么事,等吃了再慢慢说,好吗?”
说完,林母也不等林笑有反应就转身吩咐佣人,“还愣着干什么,去把我前两天买的燕窝煮上。”
“林杼,真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笑笑怀孕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和家里说一声,害得笑笑和你在外面东奔西跑,要是她有个什么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林母的一番话让林杼嘴角一僵,看到林笑低眉顺眼的样子只觉心一痛,改变了原先的主意。
“建安,你也是的,前几天还在记挂小杼的不是你啊?小杼难得回来一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聊?再说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只要是孩子们希望的,退一步又能怎样呢?”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林父纵然还是气,也只能忍着,更何况,林母说的对,林笑已经怀孕,林淮又带回来了别的女人,如果这篇能就此翻过去,顶多以后少让林淮林杼碰面就是,他就不信,还能反了天了不成?
但脸色,还是要做一做的。林父大手一甩,“一声不吭径自走到餐桌上落座。
林母见林父给了个台阶,面朝林笑但却是说给一旁的林杼,“笑笑,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瞧我,光顾着这爷俩,都忘了你是孕妇不能久站,快,我扶你去坐会。”
林杼看她确实是面色惨白,一时间也有点担心,伸手想扶她。
林笑只觉得耳边嗡嗡的,谁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不敢抬头,不敢想象他在听到她怀孕时会有多震惊,那人的眼神太炙热了,她害怕触及他的眼神会让她心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
可她在进门时就看见了那个女人,只是一个身影,却让她之前对自己所有的安慰和所有不要脸的妄想都破灭了。
算了,就这样吧,林笑看见了林杼掺上来的双手,没有推开。
饭菜很快被端上桌面,一直被冷落的周璐像是个没有脾气的人,起身替林淮盛好米饭后见林父杯中的茶空了,又从仆人手中拿过茶壶替林父斟满,凹凸有致的身体不停的在林杼和林笑面前晃来晃去,偏偏举止大方,俨然一副林家主人的态度,丝毫不见怯场。
林母是个聪明人,见她还算识趣,也就放下了架子,“周璐是吗?别忙了,快坐下来先吃着吧。”
林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周璐,却在不经意的瞬间和那束视线对上,惊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面上却淡定的重新低下了头。
可她的动作被边上的林杼看得一清二楚。
“这位应该就是我未来的嫂子吧。”把剥好的虾放进林笑的碗里后,林杼看了看自己的哥哥。
“和你无关。”
“还不是呢。”一男一女,同一时间,周璐的笑容在看到林淮冷漠的表情时僵了一秒。
“嗯~”林杼拖长了音继续剥着手里的虾,很是随意:“嫂子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
“你和笑笑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听说嫂子已经怀孕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
“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如果订好了日子记得给我和笑笑一个请帖,我们一定到场。”
“林杼,别说了。”
“为什么?笑笑不好奇吗?”
“周璐,我送你回去。”林淮拉开椅子,率先出了门。
周璐看着一屋子心怀鬼胎的人,点了点头,跟在林淮后面走了。
林笑把头埋进林杼的怀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杼,我想我妈了。”
林杼被突然送上门的软香温玉打的措手不及。哼,和他撒娇也没有用,别以为他刚刚没看见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这女人就是欠肏,等她过了三个月,看他不把她肏的下不来床!还敢想别的男人。
直到胸前传来湿意,他心一软,打横抱起她走出林家。
“哎!你们去哪?”身后传来林母的声音。
“去我岳母家!”




他是林杼(囚禁h) 17
林母抱着林笑不撒手,一向沉稳的林父也偷偷背着人抹了把老泪。
“笑笑,就算不想嫁给林淮,那也要提前和我们说一声呀,怎么能...怎么能一声不吭走了,你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有多担心吗?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林笑压下胃里翻滚的苦涩,笑着安慰她,“妈,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说什么担不担心,回来就好。”
当天晚上,林笑以好久没吃到妈妈的菜的名义吃了一碗又一碗的饭。
终于,她在厕所吐了一次又一次,林母以她身体不舒服为由将她留了下来,林杼不肯,但碍于林母是未来的岳母,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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