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杼(囚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脆姑
男人对于她的走神很是不满,沉着一张脸吻住面前的女人,下体的肉棒开始复苏,很快又戳进她的穴里。
林杼的吻令人窒息,野蛮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乱窜,逼迫她加入这次掠夺。
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腰间,开始在她全身游走,时不时拉拉乳尖,时不时逗逗花蒂,因为少了手的支撑,林笑开始小幅度的下滑,却每次都被男人的肉棒顶回原来的位置,越来越深的性爱,越来越涨的下体,超高的技巧和强烈的快感一拨又一拨向林笑袭去,她开始挣扎,伸长脖子呼吸,摆头想甩开这种无力的感觉,却只是被林杼更狠、更凶的撞击。
“顾言,笑笑在化妆室吗?”门外的男人儒雅清秀,一副金边眼镜,一身白色西装,谈吐清晰,明眸皓齿,面上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微笑带着一丝疏离却又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林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好看?顾言不经想。
“嗯?”在顾言晃神的瞬间,林淮小幅度的歪了下头,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在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清隐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双眼细长,眼尾稍稍上扬,颇似狐狸眼,却又与狐狸眼不同,这是一双会留人的眼睛,眼神似水,黑眸如墨。
“是的。”顾言失神的说。
“谢谢。”
等顾言反应过来时,就只剩一个背影。
被林杼压干得差点失禁的林笑,在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时吓得缩紧了身子,身下的男人被猛地一夹,痛得“哼”了一声,咬住她红红的耳朵:“笑笑,你是想夹断我吗?”
林笑躲开他的亲吻,双手撑在他如铁般的胸膛,下身也持续紧缩想把异物弄出去,“快!快拿出去!有人来了。”
林杼却捉住她不停抗拒的双手,下身一个用力,更深的捅了进去,在满意的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后,幽幽开口:“怕什么?门早就琐了,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林笑见到他漫不经心的笑时只觉得他疯了,就算别人进不来,但是只要听到动静,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门外的脚步声停止了,林淮站在化妆室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蹙起了眉。
林笑觉得自己就像在悬崖边上,跳下去,她会粉身碎骨,退回来,等着她的就是山野猛兽。
只是她早就被吸干了血,啃碎了骨头,徒留一口气撑着又有什么用呢?
身上的男人干红了眼,每一次进攻都势要让她诚服,舒服的肉欲蔓延至她的每一根神经,死咬住嘴唇依旧会有动听的呻吟泄露出来。
她好恨,究竟要回到哪一步才能阻止这一切?
在看到门把手转动的一瞬间,她将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扑去,双手死死扒住男人伟岸的背,硬生生将他与自己带离门口。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林杼不禁退后了几步,回过神来想重新将她压回门板,却被她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你就这么在意他?”林杼眼底生出肃意,咬牙切齿的看着尚在情欲中的女人。
“是。”林笑强迫自己忽视那双和肉棒一起进出自己身体的手,直视林杼的眼睛。
门外的林淮因为试了几次都无法开启上锁的门,于是拍了拍门:“笑笑,你在里面吗?”
“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被我压在地上干,他还会要你吗?”
林笑被气的浑身颤抖,面前的脸剑眉星目,因为被欲望所充斥而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更是可以令无数女人沉迷,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她用尽最卑鄙的手段,在她的新婚典礼扒掉她的婚纱,冲进她的身体,带给她无尽的噩梦。
“如果你敢!”她压低了声线:“我就死给你看。”
他是林杼(囚禁h) 继续h
在他被她往后推来不及注意的时候,她摸到了放在门边木桌上的刀,下一秒,就架在她脖子上。
讽刺的是,这刀还是她十八岁成年礼时他送给她的。
林杼停止了动作,眼神愈渐冰冷,周身的气压骤降,盯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怒极反笑:“林笑,你现在可真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林笑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而门外的林淮却再一次敲响了门:“笑笑?笑笑你在吗?”
林淮每叫一次,林杼嘴角的弧度便加深一分,林笑恍若置身混沌,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刀锋开始嵌入皮肤,渐渐行成一小块凹层,直到有血的腥味从她脖劲处溢出来。
你就仗着我爱你。 男人低下了头,林笑看不见他眼底的哀伤,只是嘶哑的声音好像很是痛苦,抽离的过程也是煎熬,,阴径上的青筋沟壑勾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摩擦,离开一点,被撑开的肉壁便迅速拢上来吸吮。
林杼忍着致命的吸引力,一张脸上面无表情,龟头彻底离开小穴时,如同抽离某种真空,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化妆室里格外清晰,一缕银丝连在龟头和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缝之间。
林笑见了,不由泛起恶心,果断挪开屁股断了那银丝,她的动作看在林杼眼里又是一阵刺痛。
“笑笑?”林淮不复最初的平静,镜片下的瞳孔开始颤动,拍门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
林笑努力调整呼吸,将小刀放在可以够的地方后,一边拿过婚纱往头上套,一边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回他:“林淮哥,我在,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说完她看了林杼一眼,手里的动作随之一停,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一旁,也许是他呆的角落刚好没有光线,也许是他一身黑墨的西装,在那一片暗色里,林笑看见男人似乎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什么。
就在她迷起眼睛想看清楚时,一道白光射进林笑的眼睛,停留在她脸上。
林杼转动手上的刀柄,那样子邪恶得像来自阴间的鬼魅。不论是哪个角度,都可以清楚的看见林笑惨白的脸。
林笑只觉通体冰凉,咬金下颚,用极慢的速度、掩耳盗铃般挪到门口,按住门把的锁,假装扭了一下后缓缓开口:“林淮哥,门把。。”林笑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门把好像坏了,我打不开。”
“笑笑别急,你乖乖在里面等我,我马上就去找人来开锁。”林淮听到林笑的话后顿时放了心,打了个电话问清是谁管理就找人去了。
林笑在听到林淮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后就失去了力气,腿一软顺着门就滑了下来。
也许一分钟,也许两分钟,时间在静止中悄然而逝,在暗处的男人缓缓起身来到她面前,好似捏起一只落不经风的蚂蚁般抬起了她的头,随后热吻落下,有力的舌头冲进她的口腔,舔便她的每一颗牙齿,林笑无力承受着,男人漫长的索吻使她不得不咽下他度给她的口水,“咕嘟”一声在两人近距离的相处中无限放大,留下嗡嗡的后遗症撞击她的大脑。
男人进时,她退,两个人的嘴唇好似被胶水粘住,她怎么也甩不掉。他再次附身上来时,她已经滑落变成躺在他身下。
林杼终于放开了她的红唇,转头去吻渗血的伤口,林笑重得空气,睁着大大的眼睛贪婪的呼吸着,却在他含住伤口吮吸的瞬间扑腾起来,犹如垂死之人被电击时短暂的回魂。
欲望从伤口处蔓延开来,顺着她身体里的神经直达大脑,明明不止有快感,可微弱的痛感在男人的舌头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清晰的感觉到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里饥渴难耐,一开一合的小口渴望有东西能填满。
显然,林杼也注意到了,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取悦花穴,反而专注于嘴下功夫,林笑的皮肤极白,偏偏乳头生的粉,此刻被欲望掠夺的乳头早就硬了起来,两颗小豆充了血,在林笑急促的呼吸下晃来晃去,林杼低下头,用牙轻轻刁了一颗,满意的看到林笑攥紧了拳头后,直接张大嘴巴将半个乳头都含了进去,加强吸力直接拉长了乳头。
“啊!”咬紧牙关忍耐的林笑禁不住刺激尖叫了出来,下面泄得一塌糊涂,指甲被扣进手掌。
林杼看着她沦陷在情欲中的脸,一双带水的眼睛渐渐失去焦距。他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她可怜的手掌解救出来。
“说你想要我,就这么难吗?”林杼轻吻她颤抖的睫毛,吸去她额上细密的汗。任由一根热得发烫的肉棒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入口,碾磨绕圈,就是不进去。
他是下定了心,一定要她求他。
经历过几次情事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总是有滚烫的淫液从溪口流出,量大到甚至打湿了肉棒的齿毛,她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下贱,一边又禁不住诱惑去蹭肉棒,花穴口的肉棒好似有生命力,她甚至能感受到它源源不断的热量,身下的地板冰得她心凉,让她忍不住挺身想要靠近上面的男人,却在碰到他火热的身体的一瞬间又吓得贴回地面,如此往复,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溪口,找到变硬的花蒂,狠戾地碾压起来。
“啊啊啊啊啊—”
林笑大脑放空,大股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即使这样,林杼依然没停下动作,指腹劈开骤然紧的壁肉,继续着指奸。男人手臂线条清晰,肌肉因克制和用力而隆起,丰沛的淫水随他动作四处溅射。
“这就不行了?”男人舔她潮红的脸颊,留下串串水痕,“我还没开始干你。”他顿一下,压低声音吐出两个字,“笑笑。”
“求..求你”林笑掉进了名为林杼的漩涡,爬不出去,越陷越深。
“嗯?”林杼盯着她的脸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唔..求你..唔..”林笑放弃了抵抗,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抽噎得断断续续:“求你..干我。”
在最后一个字掉落的瞬间,林杼撕开了人皮碎片,猩红的眸子俨然化身为黑夜的猛兽,他用膝盖顶住她无力的大腿扯至最开,捅进她的最深处发了狠的抽插起来,手指戳上最深处的软肉犹不罢休,不依不饶顶弄着,直到她承受不住尖叫着摇头拒绝才肯拔出,然后再一次插入、抽出,再插入。
两个人白色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所滚之处皆留下了男人的液和女人的爱液的混合体。
在两人沉迷于这疯狂的性爱时,林淮拿着管理员给的钥匙,回来了。
他是林杼(囚禁h) 婚纱下的情事(已修改)
9林淮一进门,就看见林笑正站在化妆镜前,乌发红唇,泛着水光的眼睛在看见他时弯起了弧度,挤出了一滴珍珠,顺着她姣好的面旁滑下,温柔似水:“林淮哥。”
林淮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茫然得向她走去。
林笑勉强用双手扶着桌台才不至于滑下去,化妆室的窗户正大开着,一股又一股的春风涌进室内,方才面上还留存着的余热被风几下子就吹没了,只剩下方的火源还在不断升温。
林笑顾不得在风中飘逸的乱发,只是不断将被风吹起的婚纱不断地盖下去,因为稍不小心,藏在她婚纱下正用舌头蹂躏她花蕊的林杼就会被发现!
藏在婚纱下的男人正大开荤界,一颗脑袋挤在她的两腿中间。
听到她那声软软的“林淮哥”,男人的动作变得格外粗鲁,不顾林笑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强硬地掰开紧闭的肉缝把食指捅了进去,不断的碾磨脆弱的花壁,搅动她的花液,一个用力甚至将半个手掌都插进去。
“啊”
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猛烈的快感,林杼感觉到林笑猛地紧了花穴,随之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不少都溅到他的脸上,林笑看不见,不知道男人正卷着舌头把她的爱液一点、一点的卷入腹中,但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嘴吸住了花穴,像小孩吸住吸管,在吸走花液的同时还用尖牙剐蹭她的肉缝,在心中加深了认知的林笑使原本停止的溪流瞬间喷了出来,力气被忽然抽走,如果不是林杼及时扶住她的大腿,她怕是要摔到林淮身上去。
一无所知的林淮看见林笑时而挺立时而弯曲的身体和她时刻攥紧的手,担心得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到她身上,顺手搂住了她的肩:“笑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笑赶紧推开了他,她怕离得这么近,他能听见林杼吸吮吞咽的声音。“嗯~没事,我的腿…好像…抽筋…了”
“傻笑笑,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一样。”温暖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脑袋,和他宠溺的话语一起都让她想流泪,林笑抬头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总是那么干净,像是不惹尘埃的仙子,游离在她心中高如神袛的男人。哪怕她口红花了,盘发乱了,婚纱脏了,他也没有一丝一毫往别处想,哪怕是最假的谎言,只要是她说的,他就没有过怀疑。
他是完美的神像,她是他唯一的污点。
林淮看她一脸伤痛欲绝的表情,好像真的是腿抽筋了,起说笑的表情担心地俯下身想帮她按一按。
林笑拦住了他,“林淮哥,我好了。”
林淮直起身子,掰过她的身子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没事后才舒缓了眉头,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头:“真是个不省心的小丫头。”
林笑的下体处被男人狠狠地扭了一把,林笑强忍住生理反应扬起微笑对林淮说:“林淮哥,你先出去好不好,刚刚风太大把我头发都弄乱了,你让我再整理一下好吗。”
“好,我在外面等我最美的新娘。”
林淮刚转身,林杼就从婚纱里钻了出来,吓得林笑按住他的头往婚纱里塞知道确认安全了才放他出来。
林杼的嘴角还残留着她的体液,原本松软的刘海因为沾着她的体液而变得坚硬,直直地挂下来,挡住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林笑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卷走唇边的残液,终是在他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中别过头。“你走吧,趁林淮回来之前。”
“走?”他一点儿也不顾她的窘状,将她下巴抬高。“我是为了什么才回来的,你会不知道吗?没有得到你之前,我怎么会走?”
“再说了。”他笑着将手附上她的肚子,“谁知道你现在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孩子了呢?”
林笑觉得他疯了,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林杼无视她的目光。“我那可怜的哥哥应该还不知道你被掳走的那几天都和我在一起吧。”
看到她嫌弃地闭上眼,林杼捏紧了拳头,低吼一声:“睁开!”
“你就是再恶心我,你也无法改变你曾经在我身下辗转求欢的样子。需要我再提醒提醒你吗?”
林笑慌忙张开眼,目光陡然与他眼中的森寒相撞,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她不过是不敢看这一幕罢了,看着曾经熟悉依赖的那张脸,站在自己面前,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而他脸上那种冷酷的表情却让她整颗心都疼了起来。
原来,林杼在她心里也曾这么重要过。
不过,都是曾经了——
他是林杼(囚禁h) 犯罪
林笑昏迷前最后的印象是男人以飞快的速度冲至她身后,用一块摸布蒙住了她的嘴,只几秒钟,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强烈的性爱和濒死的林淮,让林笑最后一起愧疚烟消云散,原先她只觉得林杼无非是爱得太过偏执,除了对她做的过激以外,至少他没有做过其他触及底线的事,她恨他、惧他,但从没有想过要害他,原先那个三好弟弟的形象在她心里扎根太深。
现如今,血肉模糊的林淮好像就在眼前,他的每一处伤痕都在叫嚣,都在提醒她:林杼有罪!
她像只受了伤的穿山甲,拼命缩成一团:“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掀开薄被,满意的看见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只稍稍用力,就将她舒展在自己面前,轻松地像在摆弄一只蚂蚁,“笑笑,我爱你爱的太累,太辛苦,我不想这样辛苦了。”
他不想再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影子,在他们约会的时候,只能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另一个男人亲吻她,看着她被亲的眼神迷乱露出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的娇笑,以至于后来每次听到他们要去约会而他有事难以跟随的时候,他都在想,今天他们会进行到哪一步?他们会上床吗?她会允许林淮操她吗?林淮会忍住不操她吗?
每一个假设都是雪上加霜,都让他痛不欲生,他发了疯了想把她抓过来,按下地上扒光,想进去她的身体,想看她欲罢不能的样子,想让她变成他一个人的荡妇。
一身的欢爱印记,配合她的眼泪,令人蠢蠢欲动。
从婚礼到现在,除了洗漱睡觉,林笑就是在做爱,林杼爱死了她软绵绵无力抗拒的样子,连饭都没给她吃,只是定时定点的给她注射营养针。
这种水一样的东西,哪怕有再多的营养也比不上一口热饭能给人力气,再加上前不久的大哭大闹,林笑已经累到虚脱,就连哭,都是安安静静的,只见泪珠,更别提能阻止林杼的侵犯。
“林...杼...你这是...在犯...罪!”
林杼听了无动于衷:“那又如何?”
漂亮的手指划过她的脖子、锁骨,绕着白面团子打转,林杼语气漫不经心:“如果是哥哥的事,那笑笑就不用替我担心了,我雇的人,都是一群亡命徒,只认钱不认人,就连警察也查不到他们的底细,更何况...”
他低头瞄准那小巧粉嫩的尖端,轻轻一咬,“也许是哥哥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与其死咬着不放和这些亡命徒斗得你死我活,还不如自认倒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还是先找到笑笑在哪要紧啊。”
他的手指下移,划过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到腿间,轻轻触摸红肿的花瓣。
“如果是你的事,爱一个人想要得到她这又怎么能称得上是犯罪呢?”
他的手指在花缝间小心的试探,感受到有少许液体后,塞进去一根手指。
“无非就是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某些不知情的旁人也许会觉得我们是奸夫淫妇,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是那淫妇,我心甘情愿去做那奸夫。”
心仿佛碎成了千万片玻璃,和在血肉里,刺痛着她的神经,林笑高高仰起头,恨不得立即死去:“林杼!你就不怕…不怕遭报应吗?”
在花穴内肆谑的手一顿,林杼垂下眼睛:“没有你的日子,就算在旁人看来再幸福再快乐,于我而言,才是在遭报应。”
他是林杼(囚禁h) 11
林杼发了狂,拿过一件东西就往地上砸,不知摔了多少东西,又将她拖到洗手间,按进盛满水的浴缸里。
林笑呛了许多水,意识开始昏沉,倒忘了恶心。
林杼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冷笑:“笑笑看起来好多了,那我们继续吧。”
她被推到地上,紧接着头皮一紧,被迫抬起头。
“张嘴。”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道。
林笑只当没有听到。
下一秒剧痛袭来,他凶狠的挤压她的下颌,强硬的顶了进去。
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的林笑嘴唇干涩,肉棒又大又烫,唇角在它进来的一瞬间撕裂了。
这痛苦让她清醒,鼻息间男性的味道又令她疯狂。
如果将这可恶的东西咬掉,他是不是就没有办法欺负她了?
她这样想着,突然张大了嘴,用尽全力含住后,猛地并紧牙床。
如果不是林杼反应及时,怕是真的要被咬断了。
她被麻袋一般甩到地上,头不知撞到哪里,撞得她嗡嗡直响。
林杼咬紧了后槽牙,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怒气横生:“笑笑,你可真狠啊。”
“彼此彼此。”她眯着眼睛看清男人狼狈的样子后,心情不错,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身上的痛都恍若未觉。
可是很快,她口中再次被塞满,林杼完全不顾她的死活,直到将液全都灌进她的喉咙并强迫她吃了。
看到液没有一滴被浪,全进了她的肚子,林杼的心情好了些。
转过身慢慢悠悠的开始清理自己,任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笑笑好好反省一下吧。”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了。
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宁静的黑暗里最容易滋生恶念,林笑想:不如死吧。
可她就该死?
林杼到底还是去拿了药箱,中途接了个电话,是林父打来的:“林杼,这几天有林笑的消息吗?”
他无声的笑着,声音却透着担心:“没有,爸爸,怎么办,哥哥和林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电话的那头还有林母哭泣的声音,林父已经疲惫到极点,“你哥哥他...你哥哥已经找到了。”
“什么?哥哥?哥哥已经找到了?那真是太好了,那林笑呢?是和我哥在一起吗?“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沉默,林父忍住没说:林笑她,至今还没有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回来一趟吧,你妈她需要你,至于你哥哥他...唉,一时也说不清楚。“
短短几天,林父又多了许多数不清的白发,他报了警,然而等警察找到林淮时林淮只剩下一口气,到现在都还在加护病房躺着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把林淮伤成这样的人就连警察都找不到线索。他每天不仅要安慰妻子,还要应付林笑的父母,一有时间就穿梭在大街小巷找人,已经许久没有睡好。
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愿给这个儿子太多负担:“别担心,一定会找到的,林笑会回来的。”
“爸,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他笑出声来:“呵,蠢货。”
他是林杼(囚禁h) 12
回到卧室,林笑还没出来,洗手间没人,他又进了里面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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