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他的动作很快,甚至是在女人意识尚且清醒的情况下便取走了她的器官。
不久后女人就保持着探头往下腹看的姿势,睁大双眼不再动弹,嘴唇也不再张合。
她死了。
估计是被切断了动脉。
而她眼睁睁地看着,看她的腹部被剖开,看她的子宫被取出,看她流血而亡,而自己明明可以说话,明明可以嘶吼,却也只是看着,连反驳都没有。
良久,她在心里叹一口气,疲惫了一般背靠在墙上。“你们,真的是恶魔呢。”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羽毛一般,漂浮不定。
没有惊慌、没有畏惧,只是淡淡的一句评价,连是非对错都感觉不到。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多年都没有碰到过了,真的是,令人怀念……
计划已经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被打乱了,既然已经乱了,那让它再乱一点,也无所谓了。
当下,明谦有了新的安排。
血色囚禁(限) (五)催眠
明谦掰过孟冉婷的脸,湿润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耳畔,
“是不是很漂亮?看那鲜血的颜色,涌出时所带走的生命,那才是世间最美好的……”
明陌的动作很利索,在两人对话之间,他已经清理干净的地面,换下了塑胶手套和白大衣,又恢复了刚才那个喜欢嘟嘴的可爱男孩的形象。
“哥,这次怎么样,比以前进步了不少吧,”像是在邀功,明陌明媚一笑。
明谦冷冷地“哼”了一声,再一次不加掩饰地嫌弃了自家弟弟。
孟冉婷趁着空隙,大脑飞快运转:她记得新闻报道说前六具女尸被取走的都是身体外部的东西,列如左右手脚、头部或者整只胳膊,而现在是身体内的各种器官……看来变态程度升级了。
“上次是肠子,又麻烦又脏,弄了好久才选出一段看起来比较漂亮的,有味道也是正常的嘛,”明陌自动忽略明谦鄙视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家大哥和有些呆滞的女人,瞬间明白了状况。
他贱贱地一笑,还冲明谦摆摆手,“你继续哦,这次我去处理。”
然后摁下了按钮关掉了所有的灯光,一蹦一跳地走了。
真是天差地别的两种模式啊,孟冉婷感慨。
孟冉婷仰躺在手术床上眼前全是黑暗,而明谦的视线却好得不得了,他戴的并不是近视镜,而是带有夜视功能的平光镜,他的视力一向很好,就算再作也到不了配眼镜的地步,所以他能看到孟冉婷面部表情的一切变化。
从来没有变过的镇定平静,好像外界的一切与她无关。
这让明谦感到深深的挫败,像是在比赛时极力挑衅对手,而对手明明有实力却始终放弃抵抗甘愿被打败,这样的比赛,即使赢了,也像是施舍,根本体会不到胜利的乐趣。
营养液的瓶子空了,输液管里已经开始返血,他在黑暗中拔掉吊针,撕下粘在输液管上的胶布摁在她手背上,待血止住后从腰间拿出钥匙打开束缚她四肢的铁链,一把把她抱起摸黑往外走。
孟冉婷还未从针被拔掉的刺痛里缓过神来身体就被横空抱起,他的身体冰凉,肌肉却很结实,她惊得差点喊出声,却被头顶上男人低低的声音吓了回去:“别出声。”于是她强压住头脑的眩晕和身体的不适,像一具僵尸一样躺在他怀里不动弹。
来到他的房间,一切豁然开朗,房间是蓝色主色调,和海洋一样的墙壁,几个书柜,还有一张落地的大床。
明谦一只手抱着孟冉婷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放到自己的转椅上,再次用铁链固定住手脚,回身拉上窗帘。
拉上窗帘后明谦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包没有写任何字的东西,倒进一次性纸杯加入温水冲开,捏开孟冉婷的嘴全部灌了进去,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或许是在沉睡中他们给她喂过水,所以孟冉婷不算太渴,但此刻她无法抗拒,只能把掺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水喝下去。
那杯水就像是普通的水,看起来透明,喝下去时也没有什么味道,可孟冉婷却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思维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
想要睡觉却睡不过去,整个人仿佛被劈开变成了两个,一个清醒的站在后方无法上前也无法说话,而另一个站在前方掌握着自己所有的秘密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是谁?”明谦绕道椅子后面,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悠悠地问。
“孟冉婷……”孟冉婷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在干什么,她很想停下来,可是另一个自己却不受控制一样脱口说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
是催眠。
还是用药物主导的催眠。
纵使她有很强大的意识也抵不住这样的催眠,更何况,她早已处在身体崩溃的边缘,再这样下去,她的一切,好的坏的积极的不堪的暴露的想要隐藏的,都将由她亲口说出来。
“孟冉婷,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
孟冉婷咬住嘴唇什么也不想说,可是恶魔低语却徘徊在她的意识里控制着另一个“她”。
钟表“滴滴答答”地响着,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那些黑暗的回忆一幕幕袭来,如沙如尘,掩盖住了她渺小的身影。
许久,她微微张嘴,声音却是颤抖。
“锐……宋晨锐……”
宋晨锐。
那个亲手把她送入地狱的男人。
血色囚禁(限) (六)往事
孟冉婷暗恋宋晨锐暗恋了三年。
高中,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学生,聪明的头脑、别人望尘莫及的成绩。第一次月考,她虽然发挥失常却是班里亦是全校第一,而他以两分的差距紧追其后。
她的背后是强大的孟氏企业,有钱有权,他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穷学生,除了念书家务几乎什么都不会。第一次月考后,他们成了同位,即是残酷的竞争又是强迫性的合作,然后,她进入了万劫不复的开始。
每天他们都有写不完的作业,讨论不完的试题,或许这就是高中的残酷之处只要成绩足够优异,所有即使两人总是单独在一起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渐渐地,她迷恋上了这种两人独特相处感觉,也渐渐地迷恋上了“宋晨锐”这个独特的存在个体。
宋晨锐总是在请教完她问题后放一句狠话:下一次,一定会超过你。
但是这句话,他一说就是三年。
孟冉婷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最大潜力,那两分的差距,已是他的极限。
所以,她永远是高傲的富家小姐,无论是成绩还是行为都完美地无可挑剔,而他紧随其后,不卑不亢,默默努力。
这种无比稳定的状态维持了三年。
如果这之中出现了什么波折,或者有人打破这种局面,那么宋晨锐,只会成为她人生中不起眼的过客一名。
从高一的青涩懵懂到高二文理分科后的继续同位,她暗恋了整整他三年。高考后他们进入同一所大学,开始了年轻时的锋芒毕露。
她把奖学金的机会让给他,把学生会主席的位置让给他,只要是她能让得,她全都让了出去。在大二期末考试后,她约他到学校的草场,正式跟他告白。
当时宋晨锐是怎么说的呢?
“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就是害怕你的背景和你的家庭,如果你不在乎我的身份,我一定对你好好地,不会让你受欺负。”
五年的追逐、两年的相恋。
那两年真的是她人生中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虽然平淡,虽然他没有那么多的金钱,但有自己所爱的人陪伴在身边,这样的生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大学毕业,他开始创业,发誓不会让她的家人看不起他,而她愿意给他时间,选择了父亲铺好的路,出国留学。
两年后她硕士毕业,他创业小有成绩,终于摆脱了曾经穷学生的寒酸,穿得仪表堂堂,很快得到了她父亲的认可,两个人订婚,约定美好的明天。
那时他的事业正在起步,每日繁忙,而她也为了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以接替父亲的企业,从最底层做起,独身挤入美国金融市场。
她父亲的身体很不好,又是两年,她在美国风生水起,而她的父亲却因病去世,她母亲早已离世,而不得不放弃在美国的成就,回国继承孟氏企业。
所有的变化,都发生在她不在国内的两年。
他变了。
变得圆滑、世故、懂的应酬,完全不似当年的懵懂少年。他学会了对有权势的人弯腰,学会了假笑应付那些富人家的千金小姐,他变得会玩弄女人,会经营企业,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会对对手斩尽杀绝。
她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他的猎物,心甘情愿的走入他的圈套。
他是会做大事的人,就像高中时他信心满满的要考过她,那是她就应该明白,他会鄙视自己的身世,会努力摆脱穷人的世界,底层社会教会他要往上爬,爬到最高点,去折磨那些曾经让他饱受苦难的人们。
这些的这些,她都可以容忍。
其实,是她自己甘愿忽略那些事实。
她知道他经常流连混乱地带,知道他在外面给情人买了一套房子,知道他偷偷把公司的资金挪走,知道他在私底下胡作非为。可他还是她的未婚夫,那么多年的追逐和等待都挨过来了,只要不放在台面上,她都可以容忍,甚至是纵容。
没想到,他还是对她出手了。
孟氏企业在她的纵容下早已成为了空架子,所有的机密都被宋晨锐掌握,最后,她的未婚夫,轻轻动了几下手指,便毁了整个孟氏集团。
这之后,他架空了她的一切,她的房子,她的车,当初在订婚前为了做够门面,她父亲把房产过户到宋晨锐名下,不想他因为身世而受到牵绊,没想到当初老人的一片好心,养出了无穷后患。
那一天,他冷酷的从手上摘下订婚戒指,把她扫地出门,而她拿着那辆已经不属于她的汽车,来到酒吧买醉。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面目雍容,却是冷酷地笑着:“孟冉婷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一直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应该属于你,不管是高中、大学还是你父亲手底下的基业,你慷慨地‘施舍’给我,还美名其曰,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可知我们穷人也有尊严?
“你肆意地践踏着我引以为傲的过去,然后口上说着‘爱我’,到现在却还不敢越过爱人的界线,那我又何必惺惺作态,委曲求全?
“若说‘爱’,我想我曾经有过,而这段感情,消磨在你,荒废在我,我们的关系再也恢复不到从前,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强颜欢笑维持下去。
“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生活,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可有可无、并不重要。”
他说,错在于她,是她的骄傲,毁了他们之间。
原来人是可以这样的自私,与自以为是。
她曾经是那样的辉煌,如今毁于一旦,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她不会在对他俯首称臣。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爱着他,似曾当年羞涩的表白,与艰苦地相守。只是这份甜蜜,徒留在她一个人的世界,再也不可复返。
血色囚禁(限) (七)摧毁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下来,说到最后,孟冉婷的声音已经哽咽,她虽然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可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哭声连绵不绝。
明谦伸出手指抹掉她脸颊上的泪水,把手指含尽自己嘴里,苦涩的味道融化在他的舌尖。
催眠临近结束,孟冉婷在明谦创造的梦境中拼命挣扎,不得不再次触碰她不愿想起的曾经。一番问话下来,她已近虚脱,药物的作用再次使她陷入昏睡。
无聊的故事,加上愚蠢的女人。
明谦有些恶趣味地想。
不过,现在的他们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
“同伴”。
他找到了能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有乐趣的点子。拿起桌子上的电话,他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了电话:
“明陌,去帮我买些东西,当然你也可以一块玩,我们的玩法,是该变变了。”
“锐,宋晨锐……”孟冉婷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在那间蓝色的房间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体由转椅移到了大床上,而她的四肢依旧被固定,脸颊微微的湿润干涩告诉她,她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来是被全部问出来了呢。不管对方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都是自己的意志还不是足够的坚定。
真的是太丢人了……明明决定放下一切了,却还是因为那些往事悲伤哭泣,根本无法抑制自己。
现在是什么时候?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又有多少人死去?想起那个被剖开下腹的女人,孟冉婷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对鲜血的恶心,对尸体的恶心,对死亡的恶心,却始终没有畏惧,也没有同情。
原来真的是她薄情寡义,高傲到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不相关的人或悲或喜。
如果她死去,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没有完整的身体,没有完整的灵魂,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仰视天花板,直至鲜血流尽。
想必也是一个恶心至极的画面。
明谦一边整理着办公桌上的材料,一边脑补该如何进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那个女人已经醒过来了,并且一定是以极为平静的姿态。
公司的总裁啊……他记得她叫孟冉婷,二十八岁的年龄,不算小了,身材也好样貌也好放在人群里一定是极为出众的,还有她那因久不喝水而略带沙哑的声音。
真是样样性感到了极致。
明谦不得不承认,在抱起她听她说话的时候,他有些动心了,不,准确的说,是他的下体苏醒了。
该死的明陌,每次出去都这样磨蹭,明谦把玩着小巧致的钻石尾戒,诽谤着自己的亲弟弟,年龄也就差了一岁,怎么处事效率上能差出这么多?!
孟冉婷感觉到喉咙火辣辣得疼,胃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一歪头,她看见明谦的背影,命令的话语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男人,如果不动手的话,给我杯糖水,要温的。”
即使声音沙哑,依旧是不容忽视的强硬。
明谦慢悠悠的转过来,因被称作“男人”而略有不爽,“我叫明谦,我弟弟叫明陌,当然我们并不算双胞胎,你不会认错。”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指尖上套着小巧致的钻石尾戒,他故意让孟冉婷看清楚自己手上所持有的东西,意有所指,“这个东西挺漂亮的,嗯?”
一枚钻戒,打破了孟冉婷之前所有的平静,若不是被束缚,她一定会冲上前争夺,然而现实的限制只允许她大声嘶喊:
“把它还给我!”她的喉咙干涩,喊出来的声音不是太大,低哑中还破了音。蜷缩一下左手,小拇指上没有了被挤压的感觉。
她带了六年的戒指,从未摘下过。
看到那枚戒指,她的神顿时到了崩溃边缘。
她爱的人啊,知道不知道在订婚的那一刻,她高兴得都快疯了,恨不得当下便是结婚仪式,恨不得自己真的穿上属于新娘的婚纱,而不是戴着一个冠冕堂皇的“准”字,独自承担往后的变数。
她的心很小,很难融进去一个人,但一旦融进去了,便很难再放下。纵使那个人给她带来那么多伤害,她依旧无法释怀,无法忘记,更是把一切美好寄托在那置身事外的事物上,而现在她的神寄托,正被一个魔鬼拿在手里。
他可以欺辱她、伤害她,却不能夺走她凌驾于生命的回忆。
对方是一个酷爱杀人分尸并懂得逃脱法律制裁的恶魔,她怎能允许这样的人玷污她的美好!
“明谦,我求求你,还给我,让我带着它,然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被爱人背叛时她没有放下、被宣布失去一切时她没有放下、在迫近死亡时她没有放下,而如今,她为了一枚钻戒,放下了自己曾一直高高端起的尊严,卑微地祈求。
“啪嗒”,房间门被打开,换上居家服的明陌挠着头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有些惊奇这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竟然被自己的哥哥抓住了把柄,顿时想明白了哥哥为什么让自己买这些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明陌的脸上浮起一丝坏笑。
“哥,你要的东西。”
明陌把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袋放在办公桌上,明谦皱着眉,嫌弃地看了一眼明陌,他讨厌外界的灰尘污染自己的房间。
明陌很想在竖中指,可哥哥的气场太过强大,他顶多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干活的都是他,每次被嫌弃的也是他,有本事你自己弄啊自己弄啊自己弄啊啊啊……
明陌心里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明谦起身做到床边,低头俯视孟冉婷,手里还攥着她的戒指,戏谑道:“我偏不。”
末尾上调的语气,像极了孩子间的互相争斗。
“求你,还给我……”孟冉婷毫不畏惧地和他直视,眼里又泛腾着新的的泪光。
“我会让你求我的,只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东西。”
说完明谦掰开孟冉婷的脸,把钻戒塞进她的嘴里,使劲顺着咽喉往下填,孟冉婷很抗拒他的动作,却无奈身体不能动弹,只能任他把小小的钻戒塞进自己嘴里。
重力慢慢变得不能被阻止……
然后,她全身发冷,只能忍受硬物坠入腹中。
不……这样一来……
孟冉婷别开脸冲着地板干呕,可已经无济于事。
明谦很满意自己孟冉婷的反应,计划第一步完成得顺利。
“看,你亲自毁掉了自己的记忆,如果想要再得到它,就必须经历一个无比肮脏的过程,到了那时,你还愿意触碰它吗?”
吞掉了钻戒的孟冉婷再也止不住眼泪,“混蛋,你这个混蛋……”
明谦抹掉她的眼泪,笑着摁住她的双肩,把她往下压到绒被里,“哦,如果这就算混蛋,那么接下来,你又会说些什么呢?”
血色囚禁(限) (八)初夜1 H
突然,他低下头把嘴唇狠狠印在她的脖子上,一路向下,腾出一只手撕扯开她的衬衫,把文胸向上推,挺立的双峰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当事者的预料。
孟冉婷见到明谦出格的举动尖叫一声,“明谦你放开我,走开,你走开!”
明谦不再压制她,微微抬身看着她裸露的上半身,她的胸不算很大,但是圆圆的软软的,一只手能罩住,还是蛮可爱的。
看到这一幕,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苏醒的更为彻底了,没错,这是件既能让他身体快乐又能让他心灵快乐的事情。
“明陌,去想办法弄一顿营养均衡的宵夜,”明谦头也不回地对正要上前观摩一番的明陌说,“别嘟嘴,除非你想让她很快饿昏过去。我才不要整晚对着一具跟尸体一样毫无反应的女人干。”
正嘟着嘴的明陌可怜巴巴地走开,在离开房屋时还哀怨地看了一眼明谦:明明是想吃独食,还找了这么一个理由……不过他不在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谁叫在这个家他的哥哥有绝对主导权呢?
而且,尊老爱幼,在某些方面,哥哥总是要让着弟弟的,所以他不急。
忽悠走碍事的人之后,明谦再一次把注意力凝聚在她的身体上,手掌握住她的玉峰,加大力度慢慢揉,倾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喉咙,然后是锁骨,胸口,肚皮……
还想往下走,却被牛仔裤的腰带阻止。
而孟冉婷已经泣不成声,她最大幅度的晃动身体试图甩开不断侵犯自己的明谦,可是毫无作用。
裤腰带已经被解开,一只手正贴着她的大腿,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带。
“不,明谦,你走开……”孟冉婷身体轻微颤抖,一股难言的感受如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的胸,竟然因为他的揉捏起了反应……
这令孟冉婷更为悲伤,为什么身体会对这样的恶魔起反应?这是多么重的罪恶!
她从未允许过宋晨锐对她做牵手、亲吻以外的事情,即使是搂抱也只能是在极为预约的场合下……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缺男人?毕竟二十八岁了,只经历过一次纯洁到喜马拉雅山的恋爱……
“明谦,求求你了,你杀了我吧,不要再这样了,你要拿走我身体的哪一部分都可以,不要再这样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孟冉婷还在继续哀求,并且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现在的她,屈辱与罪恶交加,她恨不得赶快死去。
明明深恶痛绝,却又依次得到快感……她不要面对这样的自己。
褪下牛仔裤,明谦不理会她的哀求,手指轻轻碰了碰底裤,“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底下已经湿了呢,看来被你未婚夫调教的很好呢,嗯?”
说着他褪下她的底裤,分开她活动范围并不大的双腿,轻轻掰开象征着她一切秘密的幽谷——
确实漂亮。
是那种属于处子的干净的漂亮。
茂密的丛林成一个三角状集中在前端,阴唇上并没有多少毛发,而那细嫩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如今被体液打湿,一张一合犹如初春的桃花,待人采撷。
“继续哭,继续喊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诱人,有多么,讨我喜爱……”
明谦腿下自己的睡裤,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垂着头看他,此刻他摘下了眼睛,棕色瞳孔中是掩饰不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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