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我背对着他坐下,这个男人真的很让人讨厌,他竟然自作主张地拔了针。
他突然抱住我,身上一股恼人的、来自医院的味道。
“要做吗?”我突然很想跟他做`爱,满脑子都是一个成语“劫后余生”。
“不行。”他又缓缓地躺下,呲牙咧嘴地对我说,“刀口疼。”
我看向他,没忍住,嗤笑道:“活该。”
医生给我处理了一下额头的伤,不是特别严重,跟上次被砸差不多。
我觉得大概顾孟平真的是我的克星,再跟他这么纠缠不清下去,迟早我会被弄成傻瓜。
之后的时间,我们也没聊什么,他一直盯着我看,我一直坐在旁边吃别人给他买的水果。
最近我也一直休息不好,顾孟平不回家,我就总是不安。
“郁川。”他突然开口问我说,“要是我就这么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在吃苹果的手停在了嘴边,想了想,如果顾孟平真的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死了,我大概会奸尸吧。
我咬了口苹果,说:“不会。你不会死。”
“为什么?”他殷切的看着我。
我也看向他,把苹果咽下去之后,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不允许。”
五十
早就听说生病的人会变得很粘人,因为他们处于疾病状态时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是脆弱的。
在这一点上,顾孟平也不例外。
或许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让他开心了,得意了,所以竟然抢起我的苹果来。
他其实现在不能吃,但也不让我吃,烦得我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手。
他干脆趁机就握住了我的手。
我跟顾孟平,从来都不是那种温馨的关系,尤其是这两三年,我们之间不说是战争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在此刻,在医院干净到让人有些恼怒的病房里,他握着我的手,很快就入睡了。
顾孟平瘦了太多,以至于我都不忍心再惹他生气。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这让我有些恍惚。
但又不可否认,我更喜欢现在这个顾孟平,在这个时刻,我感觉得到,他是只属于我的。
顾桐又来了,一脸的丧气模样。
他站在那里看着顾孟平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得意地跟他示威。
我这个人,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学会什么叫做安分。
趁着顾孟平没醒,我肆无忌惮地向周围的人传播“这个男人是我的”这一讯号。
顾桐撇撇嘴,眼看着就要哭了,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这孩子也是可怜,每次见面都过得不太好。
他一直这样看着我,直到顾孟平醒过来。
这个病恹恹的家伙睡了很久,还是护士来叫醒的他。
我抽出手,然后就被顾桐拖走了。
我们两个站在医院的楼梯间,顾桐梗着脖子说:“你爱不爱他?”
他实在是太可笑了,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关你什么事?”我笑出了声,“你管得太多了吧?”
“你告诉我!”顾桐突然靠过来,揪住了我的衣领,“你真的很不要脸,他是你的岳父。”
我非常讨厌别





禁色 分卷阅读26
人不停地提醒我这件事,我所有的下贱和无耻,我跟顾孟平知道就够了,跟他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关系?
“我最后说一次,你管得太多了!”我只是稍微用了些力气就把顾桐推开了,他被我推得撞到了对面的墙上,然后又开始委屈巴巴的说:“我管的太多了?你凭什么霸占着他?”
我真的不想听他胡言乱语,我甚至觉得跟顾孟平斗嘴都比这个有意思。
可他不依不饶,抓住我,哭得惨兮兮的,又脏又丑:“我不能没有他,你把他还给我吧。”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本来已经把楼梯间的门打开了,却还是重新关上,我转过来,甩开他,对他说:“现在,你给我说清楚你们的关系。”
顾桐又抬手擦了一下鼻涕,看得我无比厌烦。
“我不会告诉你的。”顾桐昂起头,露出一副可笑的表情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你跟他长久得多,只要你滚,他就能重新对我好。”
这次我真的不会再给他机会了,我捏住他的肩膀,突然抬脚踢了他的膝盖,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所有跟我作对跟我抢顾孟平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顾桐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踢了一脚就摔倒了。
不过,也正好方便了我。
我踩在他的肩膀上,做出一副恶人的姿态说:“该滚的是你,顾孟平就算是死了,骨灰也只能被我抱着。”
五十一
我从楼梯间出去的时候,听到顾桐在啜泣。
要说关于他的遭遇,我或许可以算是心怀同情的,当然,前提是他不跟我抢顾孟平。
在医院的见面,让我确信,我于顾孟平而言依旧是不同的。
虽然我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挣扎,恨不得把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化作利剑插进顾孟平的心上,以此来让他对我记忆深刻,但其实,我还是爱他的。
我的爱,或者说,我爱他的方式,有些许的疯狂,可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做一个任他摆弄的玩具。
我要平等的爱,要唯一的爱,要肉`体和灵魂融为一体的爱。
我要忠诚,要他全部的疼惜和欲`望。
如果没有,如果不是全部,那就干脆一点都不要给。
allornothing.
就是这样。
我是个固执又浑身带刺的人,我连面对自己所爱之人时都不能安心地起全身的刺。
我就是这样,顾孟平懂的。
只是在重新站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有些累了。
我跟顾孟平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常的关系,我们是岳父和女婿,我们玩儿着背德的游戏。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在想什么?
看着我自`慰时,是不是把我想得无比下流龌龊,于是才在女儿去世之后,很快地插进了我。
插进了我的身体,和我的生活。
因为他知道,我是个下流轻贱的人,只贪图享乐,不在乎尊严。
跟他做`爱是愉悦的,他给予我的生活是舒适的。
在不懂我的人眼里,我过着的日子,是如此的快活。
我该感激,不是吗?
我也确实在感激,只不过,感激的不是这优渥的生活跟被满足的肉`体欲`望,而是感激,这么一番折腾之后,顾孟平还把我放在心上。
我想,他也该感激我,感激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他疯狂的、无止尽的爱。
很多人都说,爱是不会在欲`望中产生的,所有的炮友变真爱,都不过是瞎扯淡,是一种可笑的意淫。
但我对顾孟平的爱就是在欲`望中产生并开始熊熊燃烧的,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来确定这是否是爱,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没错,是爱。
我爱他,哪怕他今天就要死,我明天为他办了葬礼,就可以抱着他的骨灰一起死。
我相信,他曾经沾染过的那些野花野草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他。
我推开门,他看着我。
“顾桐来了?”顾孟平问我。
我笑着说:“是啊,来跟我抢你。”
顾孟平笑了笑,摇头说:“他只是需要我,但不是爱我。”
“我管你们那么多?”我关好门,反锁,想了想,连窗户都懒得遮了。
我一边往他的病床方向走一边解开了裤子。
顾孟平皱了皱眉说:“现在?”
“你不行吗?”我掀开他的被子,扒下他的内裤。
我含住,上下吮`吸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他说:“这次开始,不你钱了。”
顾孟平看着我,突然把我拉过去接吻。
他的吻依旧是粗暴得像是时刻准备吞掉我,但却格外让我心安。
我在尽量不伤到他的情况下伏在他身前,我们吻到几乎缺氧,分开时,嘴角牵扯出丝丝的银线。
我解他的扣子,往下一寸寸亲吻,吻他的脖子、上下抖动的喉结,挺立起来的乳`头。
我给他口`交,含住青筋暴起的阴`茎,让他射在我嘴里和脸上。
我用他的`液为自己扩张,小心翼翼地撑着床,坐了下去,让他插入我。
很大,像之前的每一次。
很胀,胀得我几乎被撑破。
我抚摸他,叫他“爸爸”,我说我爱他,说想让他插我一辈子。
我再一次放低姿态,这回,不是表面上、行动上的放低,而是情感和灵魂的放低。
看着脸色逐渐恢复了血色的顾孟平,我呻吟着,在这一刻感觉豁然开朗。
我不想纠结那么多了,我确实很怕他死去。
五十二
顾孟平的性`器在我身体里,我扭动着,喘息着,感受着他带给我的火热。
我的肠壁甚至感受得到他阴`茎的变化,粗壮,像心脏一样跳动着。
龟`头碰到我的敏感点,变了音调的呻吟我自己都听得到。
我不知道门口站着什么人,大概是顾桐,大概是护士,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
顾孟平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声粗喘着,我眯着眼,知道他在看我,知道他在爱我。
我们之间的爱总是这样,像是隔着一层纱,明明在,却看不真切,只能去感受。
我感受得到,他在爱我。
我抬起手,舔弄吮`吸自己的手指,故意做出娇媚诱惑的样子给他看,我叫他:“爸爸,好大,好舒服。”
“嗯……老公,要被你插坏了……”然而其实,因为他身体的原因,这一次,我们并没有之前任何一次做得激烈,可却异常的满足。
我甚至觉得因为他,我身体的每一处都流出了淫液,它们流淌进我的画布里,自己绘成了一副画。
我的喷射出来的`液不小心打到了顾孟平的脸上,这让我意外又兴奋,他也一样,瞬间就射了




禁色 分卷阅读27

等到他软下来,我小心地从床上下来,看向门口时,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我去吻他的阴`茎,吻得满嘴都是他的体液。
我去吻他的脸,将我们两人的`液混在了一起。
我们接吻,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他用力吮`吸我的舌头,然后说:“想吃了你。”
因为我们的胡来,顾孟平在医院又多住了一个星期。
我被医生和护士劈头盖脸一顿骂,回头的时候却看到顾孟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对着我笑。
不知道怎么的,那天之后,我跟顾孟平互相拉扯的战斗似乎彻底结束了,我身上的刺噼里啪啦的全部脱落,他也每天吻着我的手指诚恳地说爱我。
他恢复得不错,我也在后来被告知他才不是什么癌症,只是寻常的一个小手术,但我竟没有生他的气,反倒庆幸,还好他没事。
郁川,整个变了样。
我开始跟家里的阿姨学煲汤,虽然难吃,却还是满心欢喜地跑去医院,他一口,我一口。
我靠着他,叫他爸爸,他吻我的额头,叫我宝宝。
很恶心的爱称,可我在嘲笑他过后,还是喜不自禁地接受了。
我没问过他任何问题,可却对他一扫之前的疑虑,满心只有爱和信任。
一切都转变得太快,就好像世界有一扇门,我推开走了进去,然后生活就大变样。
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能这样,只不过,是我们自己不愿意罢了。
我像是一个终于摆脱了神疾病的人,回到了人类世界里。
顾孟平出院前的一晚,我跟着阿姨学做菜,想等他回来之后,好好露一手。
我是那种什么都不会做的人,顾孟平也说过,我的手用来画画就好了,其他的不要碰。
但我偏不,我想为他做任何事。
在厨房,我学着洗菜,切肉丁,阿姨满面笑容地说:“顾先生终于等到你了,真好啊。”
我有些讶异,这个阿姨已经在顾家多年,新月是她一手养大的。
关于这个家,她知道的远比我多得多。
阿姨笑着看我,说:“顾先生什么都不让你知道,看着你们闹了这么久,我这心脏啊,都要去做个搭桥手术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笑了,原本毫无好奇心的我,忍不住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阿姨说:“那可多了,顾先生都爱了你十年了,这个你知道吗?”
五十三
我开始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生活的真相。
一直以来我都只相信我看到的和感受到的,所以在如今,我原因信了顾孟平是真爱我,我也愿意切断心里的结尝试着好好跟他过。
但我没想到,还有很多很多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事。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顾孟平一直关注着我,这从十年前就开始了,我当时才二十出头。
所以,他第一次见我,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是看到我在画室里自`慰。
这个臭男人,真的骗了我很多。
阿姨给我讲,那时候顾孟平去医院,当时新月在住院。
命运恰好到什么程度呢?我父母曾经跟顾孟平是旧识,而当时,我也生病住院,他们在我病房门口遇见了。
顾孟平这个人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我父母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普通职工,按理来说,就算见面,顾孟平也不会愿意搭理他们。
可偏偏,很久以前顾孟平最困难的时候我父母勒紧自己的腰带借了他两万块钱,虽然杯水车薪,却让顾孟平时刻都记得这份情谊。
那天,他第一次看见我,当然,他走进病房的时候我还在昏睡。
他之所以没有对我说起这件事,或许跟我父母也有关。
我大学上到一半,他们去世了,先是我妈得了乳腺癌,去世没多久,我爸也走了。
家里仅剩的那点儿存款支撑着我上完了大学,这也是为什么,对于顾新月,我丝毫没有拒绝。
我没理由拒绝,我只能靠着她去实现梦想。
这依旧很不齿,我不否认。
同时我也发现,不止是顾孟平对我,就连他们整个顾家都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问:“新月跟我结婚,是他授意的?”
“不。”阿姨又从冰箱里拿出肉来解冻,说,“在新月带你回来前,顾先生完全不知道,因为这个,他第一次跟新月发了火。”
我没办法再问阿姨什么,因为很多事她其实也了解得不透彻。
我想,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必须跟顾孟平本人,把所有的事,从长计议了。
顾孟平出院了,司机接他回来,我亲手为了做了一桌营养丰富但其实并不很可口的菜。
我对做菜这件事丝毫没有天赋,只好暂时先委屈他。
可他还是吃得很开心,眼睛时刻盯着我,恨不得他吃一口就喂给我一口。
等吃饱喝足,他抱着我在餐桌边接吻,旁若无人。
佣人们也都识趣,见状,全都走开了。
可我不想跟他在这个满是饭菜味道的地方做`爱,于是拍了拍他已经伸进我裤腰的手,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说:“爸爸,我们要先洗澡。”
顾孟平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只是做`爱的时候还需要小心一些,以重蹈覆辙。
我们泡在双人浴缸里,面对面地坐着。
其实刚一进浴室他就扑上来想跟我做`爱,但被我再次制止了。
这个男人,刚挨了一刀,伤口也被我折腾得裂开了一次,但还是不长记性,一见到我就虫上脑。
我知道我说这话时有些过分得意,但我真是在陈述事实。
我又一次阻止了他,并且说:“我有些话要问你,回答不好,今天就不给你插。”
我对自己侍宠骄纵的样子很满意,我就该是这样的,而他顾孟平也就该这么宠着我。
他突然把我按在墙上,蹲下来咬了一口我的臀肉,然后狠狠亲了亲它,说:“好,听你的。”
我跟他在浴缸里接了吻,两个人都起了反应,然后我心满意足地退后,跟他面对面地坐着,我的脚撩拨着他的阴`茎,脚趾轻轻点着他的龟`头。
我听到顾孟平的粗喘,然后说:“从现在开始,不许有任何一句假话。”
五十四
“你第一次看到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我笑盈盈地看着他,心里对答案十分了然,如果他再说是在我学校的画室里,那我就准备一脚踩住他的阴`茎,让他好好“痛快”一下。
好在,顾孟平远比我聪明,他似乎是已经看透了我。
“十年前,在医院。”
“不准备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吗?”我笑说,“我记得那会儿,我应该还不至于在公共场合自`慰,你是怎么注意到我的?”





禁色 分卷阅读28
孟平也笑了,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手背,又吻了吻手心:“你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我当时就在想,我有办法能让你的脸色红润起来。”
这男人,实在是过分,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些淫秽的东西。
但又不可否认,他这句话是调`情的良药,一个人,第一次见另一个人就起了情`欲,这在我看来,是能证明某些事情的。
我往前凑了凑,离他更近了些,又问:“那你就这么安心耗了好多年,没在我病好之后来拐我上床,这不合理。”
顾孟平突然抱住了我,我干脆转了过去,也不再执拗,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阴`茎顶在我的后腰上,但此刻我还不想做`爱,因为我们要聊的事情还没说完。
“你真当我什么都敢做?”顾孟平吻我的肩膀,语气中有些失落,“我当你爸妈是我的恩人,虽然只有两万块,我后来还给他们的时候,还了二百万,可你爸爸,只留下两万,其余的全数退了回来。”
我听他提起我父母,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他们的去世,导致我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忙着生存,甚至忘了时常想念他们一下。
“他们那样的人,讲情义又念旧,老实又保守,我怎么可能去碰他们的儿子。”
我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想尽量表现得满不在乎些,可眼睛还是越来越热,好像要留下眼泪来。
太久没想起那两个人了,把我抚养长大,总说期待看到我办一场个人画展的两个人。
在这一刻,我很想念他们。
“得知他们双双去世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把你接过来,可是冷静过后,还是决定让你自己生活。”顾孟平说,“因为把你接来了,我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龟`头已经抵到了我的穴`口,被泡得柔软的后`穴,似乎都不再需要扩张就能包裹住那粗大的分身。
我微微翘起臀`部,方便他的进入。
“小川。”他再次吻我的背,我的后颈,我的肩膀,“要不是新月又把你带来,我其实是想放过你的。”
他缓缓进入我,在完全没有做扩张的时候,这样的插入还是有些力,也带给我比平时更多的疼痛。
我又开始享受起这种疼痛来,眯起眼睛,仿佛都能看到自己身体里渗出殷红的血来,痛快又刺激,是我喜欢的感觉。
“放松。”他抚摸我的大腿,来来回回,轻轻地,在根部摩擦。
我深呼吸,尽可能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进来。
“嗯……”我仰起头呻吟,他找准时机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吮`吸。
“进去了。”顾孟平握住我的分身,另一只手抱着我的腰。
我慢慢往后靠,不让他动,后`穴就那么含着他的性`器。
“继续说吧。”我的喘息变得有些粗重,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继续“审问”他。
“我找过不少男孩,做`爱的时候把他们当成你。”
我想起之前见过的顾孟平的“情儿”,身材跟我确实相似,遮住脸,或许真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
“在床上我管他们叫小川。”
我笑了,缩了一下后`穴,刺激得顾孟平低吟了一声。
我懒得问他睡过多少人,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是我突然有些懊恼,如果一开始我们就能像此刻一样坦诚,那早几年就可以心无芥蒂的在任何场所做`爱了。
他说:“有一天新月跟我说她爱上一个男人,要结婚。”
我皱了皱眉,心情复杂。
我没爱过顾新月,也一直觉得她一定也没爱过我。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在她明知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我给她一份恩爱美满的假象。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带回来的结婚对象会是你。”顾孟平突然咬住我的肩膀,狠狠顶了我一下,“我当时就想把你扒光,压在我的窗台边干得你办法去当你的新郎。”
我闭上眼,幻想了一下那画面。
如果当时顾孟平就扯碎我的衣服,插进我的身体,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又会是如何?
“郁川,你不知道,你办婚礼娶了我女儿那天,我有多悔恨。”
1...7891011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