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他转向围观的人们,大声地说着:“各位看看吧,这个疯子,跟自己的岳父乱伦,画不出好的作品就污蔑我抄袭!”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顾桐就已经掏出了手机,他骄傲地看着我说:“我要报警了,这位先生,你毁掉了我的作品,就必须要对此负责。”
六十
我不知道一个人要无耻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抄袭我的画,还要反咬我一口。
我的作品是被我看做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却不声不响地窃走了。
窃走了还不够,还要到我面前来叫喧。
看着顾桐的那副嘴脸,我恨得仿佛眼睛都滴了血,我痛骂他,极尽所能地说着肮脏的话,但他却只是笑着看我,就像看着一条丧家之犬。
那一刻我甚至有些厌恶我自己,当初在得知他换了性瘾时,竟然对这样的人心生怜悯。
他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应该去死。
我必须要承认,在我跟顾桐对峙的这段时间里,在不知道多少人围观的场馆里,我非常想杀了他。
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解恨,因为他偷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那是我的灵魂,我想让他死。
只是可惜了,我身上没带任何利器,否则他顾桐,势必会惨死在我的手里。
我跟保安撕扯着,嘴上辱骂着,没有等来警笛,却等到了拨开人群跑过来的顾孟平。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慌张的顾孟平,就连他从前跟我吵架互相折磨时,也不曾露出这样的神情。
看到他时,他刚好驻足在顾桐身边,从我这里看过去,就好像那人是来要从我的手里解救顾桐的。
我厌恶极了这样的场景,顾孟平必须站在我这边!
我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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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甩开拉着我的保安,快步走向他,还没等我开口,他却质问起我来。
他问我:“小川,你这是干嘛?”
那一刻我愣住了,我一直觉得,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站在顾桐那边,至少顾孟平也是向着我的。
然而事实上,他却劈头盖脸先责怪起我来,他看着地上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画,掐住我的肩膀厉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丢人的哭了出来。
我狠狠地推开了顾孟平,他跟顾桐一样让我恶心。
我什么都没说,我不屑于跟这样的人说话。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被我揉碎的画作上,狠狠地碾压,然后愤恨地看了一眼顾孟平,推开人群离开了。
警察没有来,顾孟平也没有追上来。
这就是我满心欢喜接纳的爱情,在我以为自己马上要迎来春风得意的人生时给了我当头一棒。
这世界太可笑,我也太可笑,我凭什么天真的以为顾孟平是真的爱我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进了大门,直奔画室。
我看着那一幅幅被抄袭得分毫不差的作品,恨意四起。
我将自己所有的作品都包好,然后锁上画室的门,回到我的卧室,把重要物品带在身上。
再次出门的时候,阳光晒得我眼睛发花,还隐约有些耳鸣。
我用极短的时间租了个房子,同时预约了搬家公司,房子一定下来,他们也已经等在外面了。
我没有带走任何属于顾家的东西,我拿走的,全都是属于我自己的。
我的画,还有我辛辛苦苦从顾孟平身上赚的钱。
我所有的作品都被放在面包车里面,家里的阿姨跑过来问我这是去哪儿,我不言语,先回了空下来的画室,拿起剩下的颜料,然后进了顾孟平的卧室。
我剪碎了他所有的衣服和被褥,房间被我弄得乱糟糟一团,最后,我将颜料泼在目光所及之处,以此来发泄着我对他的恨。
我太恨他了,如果他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我会杀了他。
只是,他走运了,直到我离开,他都没有回来。
我坐着搬家公司破破烂烂的小面包车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那豪华可笑的别墅。
没有丝毫留恋,那里再也不值得我留恋了。
我的爱情彻底死了,死于我的愚蠢和顾孟平的欺骗。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除了恨,我不知道我对他还剩下些什么。
往新住处去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未来该如何,我有钱,那些钱都是我抛弃尊严被顾孟平当做性`爱发泄工具赚来的钱。
从前不觉得,以为我们俩之间是有情有义的,所以一切纠葛都能看作是特殊的情趣。
但现在我不会那么傻了,也终于在这一天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人贵有自知之明,所以我走了。
如果再见面,要么他死,要么……
没有另一种可能了,如果让我再见到他,我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要他的命,来为我的作品和我的爱情陪葬。
六十一
我开始一个人生活,在第一个晚上,我想了一整晚要如何报复顾桐。
以及顾孟平。
原本这件事跟顾孟平关系不大,是顾桐那个贱`人抄袭了我的作品,但直到我晚上躺在床上,也没有接到顾孟平打来的电话。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什么都没有。
我离开了那里对于顾孟平来说竟然完全没有影响,我想,就算是一只养了几年的狗突然不见了,他应该也会四处找找吧?
更何况,我跟他睡了这么久。
不过也对,我只是跟他睡了几年而已,我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曾经我也试图做一个骄傲的人,可在面对现实生活的时候,我还是丝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无底的黑洞里。
我贪图富贵,趋炎附势,为了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连尊严都不要了。
躺在陌生的床上,一闭眼就是这几年来我所做过的下贱事。
我跟顾新月结婚,跟她做`爱,她死后,我被顾孟平弄到床上近四年。
四年的时间,我从对他肉`体的迷恋到全部的痴狂,再到如今,我本以为对方待我也是一样,却没成想,那些话也不过就是虚伪的男人说出来的虚伪的外交辞令。
说给我这种蠢货听,明知他不可靠,却信了他的邪。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的呢?
是从我不知不觉爱上他的时候起。
可我又是从哪一天哪一个节点爱上他的呢?
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的爱情来的莫名其妙,如今演变成了恨。
我恨所有玩弄我的人,比如顾孟平,比如顾桐,或许,其实也能加上一个顾新月。
真是凑巧,他们都姓顾。
这么看来,人家还真的是一家人,而我不过是个外人,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我必须要报复他们,不然我连安稳觉都睡不好。
一整晚,我根本睡不着,想了很多种方法,甚至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
姓顾的践踏的不只是我的尊严,还有我最为看重的作品。
在我的世界里,尊严可以不重要,爱情可以不重要,生命也可以不重要,但我的作品绝对不允许被别人玷污。
顾桐彻底激怒了我,我的作品是我唯一的底线。
天亮的时候,我终于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那对狗男男。
顾桐说我乱伦,那他自己又算是个什么狗东西呢?
为什么人永远都是这样,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批判、嘲讽别人,却不知道那个镜子照照自己那丑恶的嘴脸。
真是让人恶心。
经过一个晚上,我的怒气已经消了些,不是因为我已经不在意、不痛恨,而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我从来都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只会逃避的人,恰恰相反,我会迎面而上,给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
没错,我是个贱`人,我下贱、乱伦、不要脸,我为了钱做了恶心至极的交易,可我也有反抗的权利,顾孟平是骗子,顾桐是强盗,这样的社会渣滓,我怎么能放过他们呢?
越想越让我恶心。
我拉好窗帘,挡住阳光,我讨厌那样明亮的光线。
这个世界我已经看不到希望,连阳光都掺着恶心巴拉的霉味儿。
将我的作品一一摆好,在我租下来的小房子里,一个紧贴着一个,就像我打算在画展展出它们时那样,一个一个排好位置。
我知道,他们暂时无法被这个世界看到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它们一直这么委屈下去。
它们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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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还珍贵的东西,它们其中的一些,被一个强盗偷去了。
不过好在,我要去惩罚那个强盗了,这世上所有的坏人,都应该遭到报应,就算碎尸万段,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在我联系网上那个人的时候,我其实还在为顾孟平留后路。
我曾想,或许是我误会了他,或许我该听听他的解释。
我甚至做好了准备,如果顾孟平来找我,他给我的解释足以让我信服的话,我可以放过他,惩罚顾桐一个就够了。
但可惜的是,直到我拿到了炸药,他还是没有联系我。
这就是我爱的人。
真他妈可笑。
六十二
这个季节往身上捆炸药,其实挺难受的。
或者说,无论什么季节都是一样的难受。
不过我不知道,我没有在其他季节做过这件事,以后大概也不会了。
我穿上一件肥肥大大的风衣外套,在这样的季节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无所谓了,我这样的人,还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吗?
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去了顾孟平家。
也就是我曾经住过的那个地方。
我走了,顾桐那个贱`人自然会鸠占鹊巢,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
我甚至想到,当我推开顾孟平的房门时,口口声声说没上过床的两个人正在做`爱,他们光着身子,做着最肮脏的事。
如果是这样,也不错,刚好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我的人生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只想着在最后,带他们一起逍遥一下。
快到的时候,我打电话去顾孟平家。
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我觉得奇怪,下车的时候看到房子的大门开着,又不像是没人的样子。
我站在门口,心里有些烦躁,家里的电话向来都是佣人接,顾孟平的房间是不安座机的。
我打过的三遍电话都没人接,可家里不可能连一个佣人都不在。
我又打了一遍,这次接通了。
接电话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平日里跟我聊天最多的那位阿姨。
她在哭,问我是不是顾先生。
“我是郁川。”我说。
她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哭,我就更加烦躁起来。
“姑爷,顾先生被骗走了!”
我忘了当时是怎么进到房子里的,那时候的我整个人都是慌的。
阿姨告诉我,她昨天被司机带出去买东西,回来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我们回来,结果直到晚上十二点都没见到我们俩的影子。
最近一段时间,别说我了,就是顾孟平都很少会回来的很晚,毕竟,家里有我牵着他呢。
这突然俩人都不回来,她就不安心,睡不着,又不敢给我们打电话,所以只好在客厅等着我们。
当时我搬东西走的时候她不在家,因为顾孟平有令,任何人都不准到三楼去,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搬离了顾家。
但怎么会就那么巧,偏偏那个时候她不在,而且其他的佣人我也没见到。
她还说:“到了天亮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这心慌啊,就给姑爷你打了电话,结果,接电话的不是你,是顾小少爷。”
顾小少爷。
“顾桐?”我有点不敢相信,心里却突然揪了起来。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翻腾,心中窜起来的火似乎都要点燃绑在我身上的炸药了。
她点头,说:“我一听是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劲。我问他你在哪里,他说……”
“说什么?”
“说你死了。”
阿姨泣不成声,估计这么大岁数也没经历过这种糟心的事。
我听了,竟然笑了出来,顾桐也太低估我了,我死了,自然不会让他也活着。
我走到座机旁边,拨了我的手机号码。
果然,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顾桐。”我说,“我是郁川,你在哪?”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大笑,对我说:“我在跟你岳父做`爱,你要来看看吗?”
像是为了证实他这句话的真实性,他故意呻吟了两句。
虽然有些刻意,但不像是假的,到现在,我也算是个性`经验很丰富的人了,有些声音装是装不来的。
我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皮鞭落下的声音。
“你在哪?”我又问。
“城郊有个工厂,”顾桐说,“来吧,记得带一台dv,把我们激烈的场面好好的给拍下来。”
我更想让顾桐去死了。
他在挂断电话之前,笑着对我说:“叔叔的那个真大,插得我好舒服。”
如果当时他在我面前,一定会撕烂他的嘴划烂他的脸,说不准还会拿着拖把的杆让他感受一下到底怎样才是最舒服。
到现在,我已经记不清楚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工厂的了,因为过于急切,我甚至没有解开自己身上捆着的炸药。
那个工厂并没有完全被废弃,还摆着一排排机器,只不过没有工人在做工。
一共四个厂房,我找到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到了顾桐。
他确实在做`爱,身上穿着不堪入目的情趣皮衣,跪趴在地上,舔弄着一个男人的膝盖。
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顾孟平。
不是顾孟平,但我记得那张脸。
那是顾孟平的一个司机,当初肖想过我的屁股。
我想起阿姨说她被司机叫去买菜,这么一看,原来都是有计谋的。
顾桐见了我,笑了笑,攀着那个男人的身体起来,整个人都靠在对方怀里。
那个男人揉`捏着他的乳`头,他对着我,露出淫`荡的表情。
“顾孟平呢?”我问。
我一点儿都没有兴趣看他在这里跟别人做`爱,当然,如果刚刚我进来时看到的是他跟顾孟平,那么现在这个地方已经爆炸了。
“我怎么知道?”顾桐笑着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问对方,“你说,我叔叔去哪儿了?”
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赶紧回头,却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男人将我按住,很快我就被绑在了一张铁床上。
这种地方竟然有铁床,顾桐真是准备得周全。
他走过来,一把扯开了我的风衣,在看到我身上绑着的炸药时笑得倒在了一边。
等他笑够了,过来解我的裤子。
“别碰我。”我冷冷的说。
他嗤笑一声:“等会儿顾孟平就来了,他要是看见咱们俩在做`爱,你说会是什么反应。”
“你为什么还没死?”我挣扎了一下,但被绑的太紧,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对着他吐口水,这个人太恶心了,我一看到他就反胃。
“我当然不能死。”顾桐的手隔着我的内裤在裆部来回摸,“你们俩在一起一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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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会死。”
他拿来剪刀,把我的外裤和内裤全都剪掉,然后爬上床,坐在我的腿上。
我没有勃`起,他不屑的笑了一下,拨弄了一下我软趴趴的性`器。
他真的太让我恶心了,被他碰过的地方我都恨不得切掉,哪怕是我的阴`茎。
他还在摸我,让我杀心大起,他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我抓狂,我没想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的疯子不止我一个。
他说:“大画家,看过我的画展,觉得怎么样?你撕毁的那几幅可是被国外的藏家买去了,还真是值钱呢。”
他扭了扭要,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你真的太不小心了,画室的门就那么开着,你应该感谢我让你从此都提高了警惕。”
“我要杀了你。”我盯着他看,大概眼睛里满是恨意。
“嗯,可以啊,但是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摸了摸我绑在身上的炸药,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我,“顾孟平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智商也变得很低,他从来没那么可笑过,我真是生气。昨天你走了之后他问我是怎么回事,你猜我怎么跟他说的?”
我的手摸到了他丢在一边的剪子,可是要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剪开绳子,实在有困难。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骗他?”顾桐笑眯眯地说,“我没有,我实话实说,我说你诬陷我抄袭你的画。”
他笑得很狂妄,让我厌恶至极。
“他竟然推开保安去拼那几幅画,他为什么变得那么蠢?”顾桐突然敛了笑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还回来?”
他没打我,而是用指甲在我的脸上轻轻划过:“我应该找一把刀。”
他说着,就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想他是去找刀了,这也刚好给了我机会。
被绑着手用剪刀非常非常的不方便,但我不能这样任他摆布,否则我怎么对得起身上绑着的炸药。
还有我被他玷污了的作品。
我集中了全部的力,终于剪断了一只手上的绳子。
就在绳子掉落的一瞬间,一个人跑进来,我紧张的看向门口,来的人竟然是顾孟平。
他有些邋遢,跟往日的那个混蛋完全不一样。
我们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像是终于松了口气,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这个时候,顾桐也回来了。
我们三个人,安静地对峙着。
顾桐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他说:“顾孟平,你想不想看我们俩做`爱?”
他穿着好笑的情趣皮衣一本正经地问出这样的话,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顾孟平走向我,用剪刀把其他的绳子都剪断,然后把我抱在怀里。
我身上还绑着炸弹,这个时候如果我引爆它,我最初找他们俩的目的就实现了。
但事情发展到现在,我突然冷静下来了。
我问顾孟平:“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我需要他的回答他的解释,关于顾桐的画展、我的画、昨晚的消失以及现在突然跑过来抱住我,这所有的一切我都需要听到他的解释。
但顾孟平没说,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吻了吻我的额头,拉着我要往外走。
我自然是不肯的,结果他就把我扛了起来。
他岁数不小了,但依旧属于壮年时期,力气大得一点儿都不想是整天流连在我床上的男人。
但我却有些不舒服,绑在身上的炸药硌得我生疼。
他扛着我往外走,我倒挂着,脑袋有些充血,但心情莫名的好。
走到顾桐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划破了我的臀`部。
流血了是一定的,我的屁股钻心的疼。
我叫了出来,顾孟平赶紧把我放下,看了一下我的伤口,然后把我抱在了怀里。
“顾桐,你别太过分了。”
“你们也别太过分了。”顾桐把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对顾孟平说,“你是不是想我死?”
我看着他,期待着顾孟平的回答。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顾孟平说,“有些事我可以顺着你,不计较,但有些账也还是要算。”
我看向顾孟平,自我猜测着他说的是什么事。
“你别跟他走。”顾桐说,“他是第三者。”
“他不是。”顾孟平抱紧了我,抚了抚我的头发,“你别太过火。”
顾桐哭了,哭得很难看:“他就是!你本来是我的,我很快就能拥有你了,你忘了说好的,当我的主人吗?”
我皱了眉,斜眼看了看顾桐。
顾孟平说他玩起了sm,这件事我是记得的。
“我只是说暂时陪你玩玩。”顾孟平显得有些不耐烦,“暂时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从小就爱跟着我,但我也说过,我不至于什么人都上。有些话重复一百次就没意思了,我只认郁川一个。你的好事我都给你记着,他受伤了也是因为你,现在我没空管你,咱们秋后算账。”
顾孟平脱下上衣包住我的下`身,然后抱起我走了出去。
我的侧脸贴着他,脑子嗡嗡地叫唤着,像是停止了思考。
我听见里面传来哭嚎的声音,突然觉得挺没劲的。
被顾孟平放到车里的时候,我对他说:“我的炸药还没用。”
他愣了一下,伸手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炸药,然后拿着回到了我们刚刚出来的那个地方。
很快他就回来了,开车带我离开了那个工厂。
后来看新闻说那里发生了一起爆炸,只不过没有人员伤亡。
那天我跟顾孟平回到家之后,他找来医生给我清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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