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绿布衣
又有脚步声响起,不会是佣人。
果然,岳父穿着睡衣拖鞋站在门口,我看向他,就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屋子还没全部亮透,半明半暗间,我有些看不清楚他脸上是否还留着我的掌印。
他对我说:“不累吗?”
他语气平静,完全不像是来兴师问罪。
一整晚我都僵着脸,现在想笑,但表情大概有些狰狞。
我扯着嘴角说:“您不疼吗?”
他轻笑一声,走过来,拿走我的画笔,端详了一会儿。
而我,打量着他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总之,觉得被我打过的那一边微微发肿。
他偏了一下眼睛看我,然后将画笔在那早就有些干了的颜料上沾了沾,然后用沾了颜料的笔尖顺着我的鼻梁轻轻画了下去。
我没注意他沾的是什么颜色,微微发凉的颜料留在我的鼻梁上,大概像个可笑的小丑。
他画完,竟然看着我笑。
这个笑容跟他以前的都不一样,我竟然看出了那么一丝的宠溺。
他笑够了,用一只手臂将我揽在怀里,用胡茬蹭了蹭我没有受伤的那部分额头,叹了口气说:“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了。”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想,这一局我赢了。
从他办公室出来的一刻,我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意识到我与别人不同不止是嘴上随便说说。
在与岳父的拉锯战里,我必须处于上风,这样才能在最后,哪怕他甩手走开的时候,可以全身而退甚至比他更加潇洒。
他唤醒了我性格中最疯狂最邪恶的一面,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和胜负欲,甚至从未觉得感情会是战争。
但如今,面前这个男人久经沙场,玩弄我这样的人简直易如反掌。
而我竟不自量力地起了邪念,想要占有他,控制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是我的野心,我的欲`望,我想看他为我痴狂。
二十
清晨,岳父帮我洗澡。
我站在暖流之下,闭着眼睛,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不知道在面对这样的我时,他是否起了欲`望,但我克制着心里的冲动,试图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那么肉欲。
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从做`爱联系起来的。
在我跟妻子结婚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岳父的接触少之又少,甚至见了面,我只能偷偷地肖想他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让我为他画一幅绝对不会给第三个人看的画。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人生就像脱了轨一样,拼命地撞击在了一起。
我们互相拉扯,怎么也看不穿对方的心思。
我抓住他的手,问他:“爸爸,你现在想要我吗?”
我想好了,如果他说“想要”,那我们之间也就不过如此了,男人之间的爱情,到底还是要靠身体来维系,更何况,他若说“想要”,说不准我们根本不存在爱情,他所说的我与他人不同,也不过就是别人叫他“顾总”、“顾先生”,而我要叫他“爸爸”。
在等待回答的几秒钟里,我忐忑不安。
心中复杂的感情纠缠成一团毛球,找不到头,找不到尾。
我期待他说“想要”,那我就能放手毫不留情地与他一同下那名为“欲`望”的地狱,但同时也期待着他说“不要”,或许,人生和爱情,又是另一番光景。
但他只是笑了一下,把我搂在怀里,跟他肌肤相贴地接了个吻,然后拍了一下我的臀`部说:“差不多了,去吃饭。”
他没有给我正面的回答,我睁开眼时他已经从浴室离开。
但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可以安心的侍宠骄纵了。
吃饭的时候故意将米饭弄到鼻尖儿上,然后转向他。
他看了我一眼,没给我想要的回应,而是说:“好好吃饭,别像个孩子似的。”
我不高兴地蹭掉米粒粘到他的脸上,赌气似的一言不发迅速吃完了饭,自顾自地上了楼。
我把画室的门反锁,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岳父跟那些野花野草全都断了联系。
他来敲门,嘱咐了几句按时吃饭又说他晚上会晚点儿回来,然后就回了他的房间。
没过多久,我从窗户看出去,见他的车驶走了。
虽然大概确定了他的心意,我却依旧不能安心。
爱我,但并非意味着我就是唯一。
这让我无法忍受。
看着他的车越开越远,而我只能站在这扇窗户后面,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再怎么张牙舞爪,也只是虚张声势。
我不能这样,我要占据主动。
丢下画笔,我回了房间换衣服。
再出来时,已经拾整齐看着像是个不错的人。
我找到那天当着我面儿说闲话的男佣人,问他:“爸爸平时晚上都去哪里消遣?”
他是爸爸三个司机中的一个,想必对那个男人的习惯了如指掌。
这人先是一愣,然后笑得意味深长,问我:“姑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不打算跟他过多浪口舌,“告诉我。”
我拿出身上所有的现金递给他。
果然,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朋友。
他接过钱,一阵嗤笑,然后说:“卡阑堂会。”
这个地方我知道,我的口袋里还有这家堂会经理的名片。
我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走。
然后听见他小声嘀咕道:“屁股还挺翘的。”
这些下流的人,总是用粗鄙的语言满足着我扭曲的虚荣心。
我是该发怒,还是该感谢呢?
二十一
站在卡阑堂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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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时,我心里无比期待岳父看到我时的表情。
大概,比我为他做得每一幅画都要更加吸引人。
天色渐暗,正是妖魔鬼怪准备出来活动的时间。
我走进去,被门口的男接待迎面揽住,客气地问我:“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不过就是一个承载着肮脏欲`望和苟且之欢的地方,竟然搞得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殿堂一样。
虽然心里鄙夷到了极点,表面上却笑着摇摇头说:“你好,我是来应聘的。”
那人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微微躬身,对我说:“请稍等。”
他拿着对讲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我听不清楚,却在几秒种后得到了他的妥帖安排。
“请跟我来。”
我跟着他往里面走,踩着这不知道到底多少下流痞子送来的钱装点起来的地面。
在电梯上,那个男接待始终看着前方,没有多问我任何一句话。
到了七楼,电梯门开,他帮我挡着电梯的门,说道:“右手边第一个房间。”
他没有跟我一起出来,电梯门关上之后,我站在那里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自信满满地去敲响了那扇门。
我来应聘男公关,就是他们口中的“少爷”。
面试的过程比我想象得要简单多了,那个穿着黑色西裤黑色衬衫的男人只是问我为什么要来做这个。
我微笑着答:“我是个画家。”
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愿意在“画家”二字前面加一个“穷”来作为修饰,不过他们没错,我就是为了摆脱这个“穷”字,才娶了我的妻子,进到顾家做女婿。
我不要什么脸面,只要自己渴望的生活。
就像我不要什么安分守己的秘密情人关系,而是要跟全世界宣布,顾孟平这个男人独独为了我着了魔。
“我叫jason,小画家,你的名字是什么?”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男人画着眼线,明明不是长相诱人的家伙,却非要做出一副世界都要为他倾倒的姿态,有些可笑。
就像他这俗气又常见的名字一样。
“郁川。”我说。
“哦……”他挑了挑眉,嗤笑一声,“小画家,你该不会就打算用自己的真名吧。”
“是。”我冷淡地回答他说,“就叫郁川。”
我非常不愿意再跟他纠结这些无用的事,据我所知,这里的客人在挑选当晚的伴儿时,都会先看花名册。
而花名册上,是没有照片的。
我这个名字,很显然,最能触动某人的神经。
之后的二十分钟,我跟这个可笑的jason又讨论了一些可笑的事。
最后,他终于录取了我,并叫人带我下楼,让我等待今晚的节目。
出门前,他掐了一把我的臀`部,笑着对我说:“小画家,祝你今晚玩得愉快。”
二十二
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开门的一瞬间我就被那屋子里的混合香水味儿给熏着了。
jason说:“在这儿等着吧,被点了会有人来叫你。”
我没说话,一个字都懒得跟他多说。
抬手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距离游戏开始没有多久了。
就在我看时间的时候,还没离开的jason看了一眼我的手表,当我抬眼跟他对视,那家伙竟然皱了皱眉。
果然被我猜中了?
我现在手腕上的这块表是岳父的,在他抽屉中随意拿起来的一块。
看jason这个表情,要么就是看出这东西不便宜,觉得我不该拥有,要么就是看出了别的端倪。
但不管怎样,我已经在这儿了,说什么也不能给他反悔的机会。
我走进屋子,找到一个空着的椅子坐下。
跟我一样在这儿等着的还有另外五个男孩,看起来年纪都不大,细皮嫩肉的,正是卖屁股的好时候,没准儿遇见个合拍的,就能去过好日子了。
他们心里打得什么算盘,我都清楚。
因为说到底,我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区别。
大概,最不同的就是,他们在这里被无数不同的男人抚摸操干,而我,走了一条小径,伺候完女儿伺候爹。
这很有趣,很刺激,每次想起我们家里这混乱又肮脏的关系时,我就觉得格外兴奋。
一想到我已逝的妻子或许在美丽的天堂正垂眼看着我跟她的父亲交媾,那感觉,让我疯狂。
自从跟岳父有了肉`体接触之后,仿佛每次一想起他,我的创作灵感就难以控制的往外喷涌。
那模糊不清的爱和蚀骨销魂的欲`望被颜料裹着泼到我的画板上,因为他,我画笔下的一切有了真正的灵魂。
房间里的那几个男孩似乎都是这里的“老人”了,都离我远远的,凑在一起眉来眼去,互相示意着什么。
我在心里不屑的笑他们,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蛋,竟然觉得我这种人会稀罕跟他们抢饭吃。
我只是来玩游戏的,很快,就要离开。
差不多八点多,门开了。
那几个男孩陆续被叫走,每个人出门前都骄傲地瞪我一眼。
愚蠢又可爱,像他们这样的人,大概这辈子都逃脱不了被别人玩弄的命运了。
我一直等到快十点,却迟迟没有等来我要等的人。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些不安,不停地看手表,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
他确实说今天要晚些回家,但或许,真的是因为公事……
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我被叫了出去。
跟着那个侍应生走到一个包房门口的时候,我还不能确定里面究竟是不是顾孟平。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不是他,那我就闹了这个场子跑走,如果是他,接下来的游戏过程将会非常有趣。
包房的门打开,我走了进去。
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男人坐在沙发正中间抽烟,房间里灯光昏暗,我只注意到他敞开的衣领。
他吐出一口烟,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向我,说:“郁川,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二十三
我很少会听到岳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像我很少听到别人叫他顾孟平一样。
他面前烟雾缭绕,其他人身边的空位逐一被少爷们填补,只剩下他右手边,那是我的位置。
不过,如果我今天不站在这儿,那么这个位置不知道会是谁的,但我可以知道的是,岳父不会因为那个人不是我而放弃跟对方做`爱。
今天晚上,或许他依旧像上次一样,在外面玩够了野草,半夜回去,再折腾我一番,说不准,还会仔细品味一下哪个更可口。
一想到他那根东西插进别人的身体里,我就烦躁得几欲发疯,那画面并不会让我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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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或厌恶的感觉,但我在脑海中幻想出来的世界里,已经拿着刀,在他身下那人的皮肤上划了上百条血痕。
我的占有欲强烈到有些近乎病态,虽然清楚的知道这并非好事,但我却异常满足于现在的状态。
我就是要独占他。
一个人突然问:“顾总的熟人?”
岳父冷笑一声,拍了拍他旁边空着的位置示意我过去,在我坐下去的同时,听到他回答对方说:“这儿有我不熟的人吗?”
如果这间屋子再安静一点,或许他能听到我咬牙的声音。
不过,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我更加期待今天晚上了,游戏远比我想象得更刺激。
群魔乱舞的夜晚正式降临,仿佛白天被压抑的欲`望在夜幕降临之后都可以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
就好像,到了这个时候,人就可以不用再装模作样的当人了。
岳父让我有些吃惊,从我坐下来开始,就没有睁眼瞧过我,而是不停地给我倒酒,像是打算把我灌醉。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坏处,反正我没什么可在乎的。
岳父没有看我,没有碰我,甚至没怎么跟我说话,这个城府深到让我根本猜不透的男人似乎是在生闷气。
虽然顾孟平除了灌我的酒什么都没做,但都说看一个人身边的人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一边喝酒,一边瞄着其他的野兽。
之前跟岳父说话的那人,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怀里少爷的裤裆中。
那男孩看起来岁数不太大,被他摸得瘫软在其怀中,不停地扭着身体。
他们之间涌动着的下流情`欲让我想到,或许以往的每次,我身边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对待别人的。
众目睽睽之下,恨不得立马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看得太出神,杯子里的酒沿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哼一声,没有用手去擦,反而任它慢慢留下。
杯子里金黄色的啤酒到了我身上变成了淡淡的透明,它洇湿了我的衣襟,打湿了我的皮肤。
我垂眼一看,受了刺激凸起来的乳`头此刻清晰可见。
身边的人突然抢下我的酒杯摔到地上,包房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们。
不知道是谁突然对着这边骂:“操,你他妈怎么伺候的?”
岳父站了起来,我仰头看他。
我知道那人在骂我,他们以为我没伺候好岳父。
我对着他笑,抬手摸了摸他撑起来的裆部。
手腕被他握住,下一秒,我被岳父粗鲁地拖出了包间。
二十四
狭小的车后座,我被岳父推倒在里面,脸颊被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掐着。
很疼,他似乎打算隔着皮肉,捏碎我的牙齿。
我尽可能表现得可怜楚楚,像我曾经一幅画中被欺负得流泪的男孩。
车里没开灯,只有我跟他。
岳父的眼神狠厉到让我有些胆怯,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挑起他的火气,想让他抽打我、欺辱我,然后再心疼不已的爱`抚我。
我回看向他,有话却说不出来。
我们这样对峙了很久,直到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不得不采取行动。
我抬起手,用力扯开他的衬衫衣襟,扣子崩开,胸膛裸露。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皱了下眉,甩开了我的头。
我的额头撞在驾驶座的背部,之前受过伤的地方又磕了一下,使我轻哼出声。
他不言不语地抽出皮带,看他的样子,我以为是要打我或是绑住我的手,却没想到,皮带被缠到了我的嘴上,我的牙齿咬着它,嘴巴被勒得似乎快要扯坏了。
他开始脱我的裤子,看也不看我,动作粗鲁却迷人。
这样的男人太让我着迷,死在他身下也愿意。
只不过,如果要死,那我一定要拉他同归于尽。
车里空间过小,我们的动作受限。
他把我的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褪下,拉起我的一条腿,搭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另一条腿踩着后座座椅支起来。
在情事上,我素来配合,我要做他性`事中最好的搭档。
看着他拉开裤链的时候,我口干舌燥,第一次跟他在室外,在车里,这足够我兴奋的了。
他的性`器在茂密的耻毛中显得威武又骇人,它向我进攻,抵到穴`口,在那干涩的地带为我带来愉悦的刺激。
我突然恨自己不能像女人一样情到深处可以分泌湿润的淫液,我想让身体的每一处都化成一滩水,浸泡他的欲`望。
岳父的龟`头在我的洞口顶了两下却依旧没能插进去,我疼得额头出了汗,却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疼痛才更能让我感受彼此的存在。
然而他停了下来,犹豫之后,开始提裤子。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不能言语,只好用眼神请求他不要离开。
哪怕流血我也想做,不管什么,只要是他带给我的,我就心甘情愿照单全。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还是提上裤子退了出去。
我以为这场性`事就这么遗憾的夭折了,却没想到,他从前面拿了润滑剂和安全套,重新回来,关上了车门。
我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想问他为什么在车里也会准备这些。
可我的嘴被堵着,只能恨恨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风流惯了,被宠坏的应该是他才对。
他给我做扩张,看了一眼旁边的套子,没打开,直接想要插我。
我一把推开他,拿过套子打开,然后想要给他戴上。
接着,我的脸挨了一巴掌,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按着我的腿,插进了我的后`穴里。
二十五
岳父前所未有的勇猛,他滚烫的、粗硬的、粘连着火热欲`望的大家伙狠狠地插到我身体最深处,迫使我仰头,呻吟。
他依旧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似乎恨不得让我窒息。
我的脸上疼得火辣,几乎感觉得到他曾留在这里的指印。
已经深得让我无法承受,可他还在试图往前。
我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样的,大概狰狞且疯狂。
他恶狠狠地问我:“嫌我脏?”
我很想笑,因为他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对此事敏感又强势。
他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人在情事上忤逆他的意思,不可能容忍哪怕我在内的床板对他表露出一丝的不敬畏。
他一定要是高高在上的,而我们只能匍匐在他脚边,舔舐他的脚尖。
但我说过,我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却依旧没能学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我唯一的伴侣。
我要教他,在一次次的“交战”中让他明白,遇见我之后,他不再是挥舞着鞭子为所欲为的浪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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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于我的奴隶。
这病态又刺激的想法让我更加兴奋,我夹紧了后`穴,听到他低吟一声。
我喜欢他呻吟的声音,一个健壮的、强势的、永远占据上风的男人被我侍弄得沉沦于情`欲,这是我的胜利。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隔着我被酒浸湿的衬衫捏住了我的乳`头。
我抬手抱紧他,嘴巴被皮带绑着,无法与他接吻,只能趴在他耳边极尽所能地浪叫。
我扭动腰肢,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温度逐渐上升,我甚至觉得我们会以交`合的姿势缺氧而死。
他也不再想着如何“惩罚”我,在我的诱惑下来回顶弄。
我蹭他的耳朵,发出粘腻羞耻的声音。
“骚`货。”他第一次这样说我,话音落下的一刻,掌心狠狠地打在我的臀丘上。
那巴掌声,像极了他刚刚打我脸的声音。
我惊声尖叫,继续呻吟。
如果这场性`事就这么沦为一场寻常的车震,那也太无趣了。
我闹这么一场,可不是为了只是让他操一顿。
一边被插得细汗淋漓,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我抱着他,指尖在他背上似有若无地流连。
在他冲撞到最深处时,我一声尖叫,指甲陷进了他的皮肤里。
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就像泄愤一般,痛快又愉悦。
心里积压的情`欲和怨念统统在此刻发泄出来,我射了,一股股`液喷在他的身上,然后虚脱一般趴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是他插得太兴奋专注还是怎样,我垂眼都看到有血珠渗出他的肌肤,他却没吭一声,继续狠狠地将我`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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