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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基之封神西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半了散人

    江小白的名字不能有,但给吕清广提了个醒,没必要自己扣头皮搞原创,不就是个名字嘛,同人一个不就行了,还能从原主人哪儿借来一些运气呢,老外似乎有这个传统,只是记不得是哪些族群喜欢用先辈或者名人的名字给孩子命名。

    “叫江小鱼吧。”吕清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古龙大侠起的这个好名字,那也是一个孤儿。

    李靖重复了一遍:“江小鱼。”

    “对,江小鱼,这孩子以后就叫江小鱼了。”吕清广拿定了主意。“姓江,名小鱼,字无缺。”古龙那儿的江小鱼有个双胞胎的兄弟,被另外的人抱走收养,取名花无缺。吕清广不知道自己取名江小鱼的婴儿有没有双胞胎兄弟姐妹,有没有都不管,先把花无缺的名字也用上再说。

    “长江中捡的条命的小鱼。”李靖一拍巴掌,赞道,“贴切、恰当、精妙!让晚生后辈不得不佩服前辈的眼光高远智慧通透!”

    吕清广嘿嘿一笑,并没有责怪李靖拍马屁。

    这一管果汁营养剂基本上都喂进了小婴儿的嘴里,吃完之后,他看了看吕清广和李靖似乎很不满,还要哭嚎,但显然太小了,没那么好的精气神,无奈,只能先闭眼睡觉去了。

    李靖将小婴儿的襁褓完全解开,给小婴儿擦拭了一下,却发现这婴儿的左脚小指头没了,伤口还未结痂,血倒是没有再流了。

    “奇怪,怎么断了一个脚指头?”李靖细看,脸色更加古怪。“是咬掉的。”

    “鱼还是王八?”吕清广没走脑子,刚说完就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从江面上抱起来的时候,襁褓是完好无损的,只是打湿了而已,并没有残破,所以不该是在江面上被咬掉的。甚至可以肯定,不是在裹了这次襁褓之后被咬掉的,要不然,被咬下来的脚指头就该在襁褓里,要不然襁褓就该被撕破。”

    慈悲大妖王用灵识束传讯:“是人咬的。”

    稍晚了一点儿,李靖也汇报道:“前辈,我细细查看了伤口,似乎应该是人咬掉的。”说着,李靖将入睡的婴儿抱到吕清广面前,将伤口给吕清广看过,然后用自己的汗衫将小婴儿裹好,不过,李靖裹襁褓的技术显然是不过关的,而吕清广也没练过,只能将就了。

    “前辈,您看这个。”将小婴儿裹了起来之后,李靖从小婴儿原先裹的襁褓棉布——应该也是一件汗衫,似乎是女人的汗衫中找出一页纸来,晃眼一看,是血书,立刻递给了吕清广。

    纸不大,字也不多,上面写着:“父姓陈名萼,表字光蕊,新科状元,母陈殷氏满堂娇,往江州途中遇贼,其父被沉尸江中,其母被掳,贼人冒充其父,往江州赴任,故将孩儿放入江中,望善人收养。”

    看了这封血书,吕清广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真是被雷得不轻。

    吕清广将血书递还给李靖。

    李靖将血书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然后收起来,把打湿了襁褓抖开,见果然是一件女人的汗衫,将水拧干,挂到树枝上吹干。

    “前辈,您看这个事情该如何处置呢?”李靖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请吕清广指示。

    吕清广立刻推了回去:“你觉得该怎么处置呢?”

    李靖赶紧又推回来:“您是前辈,您来拿主意,我李靖自然全凭前辈差遣。”

    “不用这样客气推让,没有必要。”吕清广摆摆手,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对李靖的态度却是非常满意的。只是他对这里的江湖并不了解,不知道按照这里的规矩该当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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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江小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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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这样客气推让,没有必要。”吕清广摆摆手,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对李靖的态度却是非常满意的。只是他对这里的江湖并不了解,不知道按照这里的规矩该当如何处置,更因为这个事情涉及到了唐三藏,吕清广拿不准,他心里一点儿底儿没有,同样也一点儿谱儿也没有。“让你说你就说好了,如果可行就采纳,如果我觉得有意见也会直接提出来的。不用有顾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好了。”

    李靖拱手道:“那弟子就抛砖引玉,先说一说自己的一些拙见吧。”

    吕清广笑着点点头。

    “这个案子得查,而且要一查到底,不论涉及到谁,都得查清楚喽。”一说到正事,李靖的脸色立刻从恭谨谦逊变为严肃认真,整个人逐渐升起一股气势来。“如果只是图谋钱财,偷盗劫掠,这倒是好说,绿林道上响马大盗不在少数,其中不乏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侠盗。可血书中所讲如果是真的,这伙儿人可太坏了,不仅谋财害命,还见色起意,更有甚者,居然还冒充被害之人的身份去当地方官。这样蛇蝎心肠的歹人如果做了父母官,其地方的老百姓岂不是倒了血霉了么!这样心性的人如何可能施展仁政,必定是苛政猛于虎的呀!”

    吕清广收起了笑容,认真点了点头。

    李靖一边说一边在查看吕清广的脸色,见前辈被自己说动了,心中喜悦,继续说道:“这次我南来,是要去镇江跟师妹张出尘回合,眼下算是已经到了镇江了,我打算先去跟师妹会面,然后再启程去江州。我和师妹之前就约好了的,在镇江城东的悦来客栈相会,谁先到谁先等,我因为来的时候遇到一点儿事情,已经逾期四天了,想来师妹张出尘已经在客栈中等我了。有师妹张出尘一路,也好帮着照看一下江小鱼。”

    “行,就这样吧,等那汗衫晒干咱们就动身,那也是证物,得收好了。”吕清广简单说了一句,就转移了注意力,将灵识束顺着长江伸向下游,没有走太远,目的性很明确,就是要伸到镇江金山寺的小码头,去看了一眼是不是有个老和尚在等着。

    果然,吕清广的灵识束在金山寺下面的小码头上,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一个老和尚。

    老和尚已经在水边站了一阵了,此刻正手搭凉棚向上游水面眺望。

    不用问,吕清广已经知道了,这个老和尚就是现在金山寺的主持,著名的法海和尚的大师兄,旃檀功德佛在人间的第一任师傅兼收养者,不是那么著名的法明老和尚。他正在等待着江面上飘下来的木板,好接收木板上那个注定要成佛作祖的婴儿。

    吕清广没有打扰满脸期待的老和尚法明,收回灵识束,双眼盯着李靖抱着的小婴儿。

    让这孩子姓江似乎是共识,法明老和尚给他取的名字叫江流,人称江流儿。

    吕清广觉得叫江流远远没有叫江小鱼好听。

    既然知道救起来的是江流儿,那就都知道了,这个孩子本名应该是陈祎,也就是未来的玄奘,也叫唐僧、圣僧、东土大唐来的和尚、唐三藏,最后的名字是旃檀功德佛。而这一年,也就是玄奘出生的那一年,按照吕清广电子书中看到的,应该是公元六百零二年。

    “你今年三十一了吧?”吕清广问李靖。

    吕清广记得电子书里同样记载了李靖的出生之年,那是公元五百七十一年。

    “刚满三十二。”李靖并不觉得差一岁是没算准确,只看一眼面相就能准确判定年龄,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何况自己刚满三十二没多久,找半个月遇见就是三十一了。

    吕清广却皱眉了,不应该呀!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多出一岁来?对于历史长河,尤其是对于吕清广穿越过的漫长岁月来说,一年不是个漫长的概念,但时间这东西对于穿越者来说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对于吕清广这种主动知觉有控制力的穿越者来说,更是这样。在银行工作的,几千上百亿的账目,但一块钱对不上,那都是个事儿。对于吕清广来说,一秒钟对不上都是个事儿,何况这是一年呢!

    李靖抱着江小鱼,垫着脚,朝下游张望。

    正在思索那一年哪儿去了的吕清广,看到李靖这个举动,觉得李靖就是用脚指甲站立,也不可能看得到金山寺下面小码头,除非李靖的视线能拐弯,才可以看到已经一脸焦急的法明老和尚,于是问道:“你看什么呢?”

    “看渡船。”李靖回答道,“我的马匹还在渡船上,渡船靠岸了我得去一趟,将我的马骑过来。方才我就是在看渡船靠岸了没有,这里看过去不是很清楚。”

    吕清广了然了,随便就用灵识束帮李靖看了一下,然后告诉他:“渡船已经靠岸了,船上的人都上了码头,正在陆续离开。”

    李靖立刻请示道:“前辈,我得去一趟,您是在这里等我还是同去。”

    吕清广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同去,同去。”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居然阿q了一次,无比汗颜,心里庆幸李靖并非穿越者,不知道这句名言。

    李靖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很高兴地将还没有晒干的证物汗衫收起来,抱着江小鱼在前面引路,虽然他也不大认识路。

    当李靖一行来到码头的时候,同船的人早已散去,一个船工牵着李靖的马恭敬地等候着。虽然李靖在离船的时候,差点儿把船弄翻掉,把一船人吓得心惊肉跳,不少人还被摇晃地大吐酸水,可没谁敢留下找李靖索赔的,他在江中离船飞渡的姿态实在是太震撼,足以震慑住任何宵小之辈。

    拿到马,李靖不敢骑乘,前辈走路呢,自己如何能骑马呢?

    不过,这点儿小事并不能难住李靖,他立刻在码头上租用了一头健驴。

    吕清广在位面世界里行走时,绝大部分都去的是二十一世纪社会,对大唐时期了解不算多,没想到共享交通工具的理念在隋唐时期就出现了,还不是仅限于都市,连这江边渡口都能轻松租借到毛驴,简直是太先进了,而且服务理念和态度比一千五百年之后还好,不由不让吕清广唏嘘。

    这一千五百岁年级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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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张出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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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热情地将自己的马让给吕清广:“前辈,您骑我的马,我这匹马脚力好。我来骑驴好了。”

    “不用。”吕清广去接过毛驴的缰绳,飘起来,缓缓落在毛驴背上。“我骑什么都无所谓,还是你骑自己的马为好,你和马相互熟悉,骑着便利一些。”

    李靖没有再推让,将背着的包裹取下来,捆缚到马鞍后面,把江小鱼用包袱皮捆缚在自己后背。

    骑驴其实一点儿不比骑马容易,对此毫无经验的吕清广本来挺担心的,怕毛驴跟自己尥蹶子,或者出现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尴尬局面,不过,有慈悲大妖王拍着胸口保证不会有这些问题之后,吕清广就完全放心了。对慈悲大妖王的能耐,吕清广绝对是信得过的,别说是一只小毛驴,就是千年毛驴妖,在慈悲大妖王面前也翻不起浪涛来。

    李靖估计是想到就要跟师妹张出尘见面,心情顿时愉悦起来,性情却急躁了一些,打马急赶,等跑了一阵子,才想起前辈骑着的是租来的毛驴。这租赁的毛驴骑还是能骑的,但速度却是不能跟精挑细选又经过调教的家养优良品种相提并论,跟自己这匹宝马良驹更是没得比了。

    李靖心中自责,自己这也太冒失了,因为着急见师妹,一时疏忽,怕将前辈甩开老远了,也不知道老前辈生气没生气,要是生气了的话,怕是够得自己解释的了,要不然就更别想学绝世轻功喽。

    李靖想着,在马上一回头,看向后方远处,这一看却是心头一惊,自己身后的道路上空无一人,毛驴也没有,别说毛驴了,连驴毛都没看见。

    “吁!”李靖勒驻马,他打算回去找一找。

    “出了什么事儿?”吕清广跟李靖是并排前进的,李靖一停,慈悲大妖王也将毛驴叫停了,李靖停马早,但马停下来时前冲了两步,慈悲大妖王是在李靖勒马后才决定停止的,晚了一点儿,但他让停,毛驴立刻就停步了,所以现在依旧是并排。

    李靖听到吕清广的声音就在耳畔,吓了一跳,赶紧寻声看去,歪头在稍微向下低头,就看到自己身边的吕清广了,吕清广骑的毛驴比李靖的骏马矮了一头多,吕清广也比李靖矮了小半个头,而且李靖腰杆儿笔直,而吕清广则喜欢了弯腰驼背,还稍微有点儿高低肩。这样一来,吕清广就比李靖矮了两个头高,李靖此刻是俯视着吕清广。

    “怎么突然停了?”吕清广再次提问,“是不是突然想起什么要紧事儿了?”

    李靖大惊,他实在是没料到这头租赁来的毛驴,居然可以跟自己的宝马良驹齐头并进,这也太过神速了,而且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小毛驴的蹄声。行走江湖,少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李靖可以确定,刚才自己只听到了自己的马蹄声,旁边并没其他的奔跑声,于是就稍微变动了一下,问道:“前辈呀,我一路上只听到我的马蹄声,没有听到毛驴落蹄子的响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啊,你说这个呀!”吕清广支吾拖延的同时灵识传讯将问题转给了慈悲大妖王。

    慈悲大妖王豪秒回:“我给小毛驴输入了点儿妖气,让它四蹄生风,跑起来蹄不点地。速度可以快很多,最高时速能超过高铁,达到八百公里每小时。而且消耗的妖气非常少,比我自己飞行耗费的妖力还要少,非常符合节能减排的潮流。”回答上述灵识的时候,慈悲大妖王就站在毛驴的尾部,也算是站在吕清广身后。

    这话对吕清广来说,算是完备清楚的解释,慈悲大妖王说完就没事儿了。

    可问题是,吕清广没法原话转给李靖听,这样的解释对于李靖来说,可接受度真是非常非常的低。

    吕清广相信。如果自己照着慈悲大妖王的原意转述给李靖,绝对会引出李靖一大堆的问题,甚至可能比黄河泛滥还要汹涌澎湃,自己估计就得掉进题海里了。

    为了不被李靖一路啰嗦、啰嗦一路,吕清广干脆嘿嘿一笑,什么都没说。

    撒谎是愚蠢的,因为一个谎言也很可能会引来一大堆的问题,而且谎言引发的必定还是谎言,而谎言必定是谎言,要想自圆其说就得不停编造新的谎言,这样做一点儿不比阐述一个真理省事儿。

    吕清广很干脆地选择了不给回答。

    提问和回答并不是必须对应的,没有得到回答的提问很多,同样的,没人提问自己预设问题然后自问自答不问而答的也不少。

    吕清广一脸神秘地表情,让李靖心里痒痒地,却又不敢追问。

    一般来说,出现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两种情况:一种是上对下,这是质询,问了你就必须回答,不回答是不礼貌的甚至是是不合规矩,可能会被打屁股或者别的什么惩罚,比如不然吃饭、扣薪水等等;另一种是小对老,而这种情况必须要满足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关系足够密切,比如最受师傅喜爱的弟子询问恩师,又比如孙子问亲爷爷,如果得不到回答的话,足够得宠的小孙孙就可以揪着老爷爷的胡子强制其回答,不回答就不放手。

    显然,李靖很清楚,自己跟吕清广前辈之间远没有达到这样亲密,目前还只是才认识而已,建立深厚感情需要时间来浇灌培育。

    不过,总算是将以为前辈独自离去,所以突然勒住马的尴尬,成功化解了过去,李靖也就没有再对说什么,继续上路,朝着镇江城赶去。

    师妹张出尘肯定已经在悦来客栈等着了吧?

    张出尘不仅在悦来客栈等着,而且已经等得上火了,她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八天到,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半个月了,如果李靖再不来,她估计嘴上该长火泡了。

    三个月之前,李靖和张出尘一起去南海郡查看,了解一下南海派的虚实。

    李靖和张出尘花了一个多月时间在番禺、四会、博罗、龙川查访了解,然后回来,在镇江城悦来客栈分开,各自回去将情况禀告给自己的师尊。

    两人分手时约好了,回去汇报了以后就再到这里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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