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落的回眸

    纵然，只是为了守护着她的一个微笑。

    “哥哥，你不吃吗”许是被我盯着看了久了，正埋头努力扒拉着面前的专属小碗内的饭食的贞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抓着汤勺的五指松开，抬头望向了我。

    见自己被小丫头发现了，我下意识地向下移了移眼神，“哥哥不饿，贞儿先吃吧。”

    一脸宠溺地望着贞儿，我发现她的甜美的小脸上沾了不少的面饼碎屑，沿着那樱桃小嘴布满了一圈。还有的都溅到了她微微翘起的小翘鼻头上。

    我被贞儿这副可爱的吃相逗笑了，在贞儿不明所以的注视下，抽出桌上放着的抽纸盒内一张纸巾，伸长了手臂为贞儿擦拭着脸上的食物残渣。

    小贞儿感到不舒服地抽动了几下小翘鼻，倒是没有反对我的举动，只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有点想揉揉她的那张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蛋的冲动。

    “呀，哥哥是不是很久没洗澡了，好，好怪的味道。”许是一时间没有抓到合适的词去形容，小贞儿停顿了一小会，才从她的小词库内翻出了一个“怪”字去表达，其实我觉得如果她知道了“臭”这个字，此情此景之下，肯定会拿这个字将她的话的意识表达得更加形象点。

    怪味吗很久没洗澡，说起来确实是有两天没洗，而且昨天又忙活到那么晚，身上的多重味道混杂着，有怪味的确很正常。只是没想到贞儿会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事情”。

    还有她象征性地抽动了几下鼻子，嗅了嗅是什么意思想表现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吗我感觉贞儿这次“醒来”后，有点变坏了。性格上变得有点小腹黑，或许是我多想了吧。

    “嗯，那贞儿乖乖的好好吃饭，哥哥现在就去洗个澡。”急忙从餐桌上脱身，被贞儿这么当面说破，我现在也感觉自己浑身的怪味，得赶紧去将衣服换下来。

    “好——”小丫头高举着她银亮的小汤勺，拉长音地答声道。

    洗澡期间，我不禁地再次考虑起接下来日子该怎么办

    我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央求许灵小姑代替我在我家照顾贞儿，现在爸妈也回来了，而且他们也都见过了贞儿。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般，以贞儿的可爱机灵定然会受到他们的喜爱，他们接受贞儿的可能性在我想来，应该是百分百的事情。

    不过贞儿想要正式落户到我家，还是需要先过爸妈这一关，我打算等下午的时候就带上贞儿去医院探望爸妈他们。另外的，还要试着查查看，小小她是不是被人送到了医院。我总觉得她的无故失踪并不是一件单纯的事情。

    小姑她应该也在医院的吧毕竟爸妈他们都在那儿，她到现在也没回复个消息回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缠身吧。

    然而我至今都不知道，在我推着贞儿去见妈妈的时候，原本跟在我身后的许灵小姑却是因为劳累过度病倒了。

    绵城市医院，早上十点零七分。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多人病人，除了医院一成不变的白色墙壁与天花板外。这间病房不过是比普通单人病房多出了几张床，同样的还有那病床上的几位病人。

    医院的病房因为前几天的那场事故，使得住院部这栋楼几乎被占用光了。这也是为什么昨日到医院的后，发现其各项器材都紧缺的原因了。

    独立的病房更适合修养，这点上没有人不清楚，这




第三章前往
    趁着洗澡的功夫，我不由地为日后的生活算计着。

    贞儿是肯定要留下的，但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照顾她，我还是个学生，我还需要正常的上学，贞儿自然也不能一个人丢在家里。不说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特殊状况，即便只是让她独自一人待在一个空荡荡的屋子里不到半小时她也会哭闹的，毕竟她再怎么聪慧懂事也还是只是个三岁多的孩子。

    小姑那边是不可能的了，也行是该让爸妈正式与贞儿见一面了，我想他们会喜欢贞儿的。我知道，正如我一直渴望着拥有像贞儿这样的一个可爱黏人的妹妹，爸妈他们也一直想要个女儿，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自三年前那一晚过后，他们就再没提及过。那精心布置好的留给贞儿未来居住的小房间，那盼望了九个月的小生命就这么夭折了，他们该有多心痛我能感受得到。

    他们会喜欢贞儿的！我肯定！就算他们有什么苦衷我也会努力说服他们接受贞儿，他们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贞儿，决定了，待会就带着贞儿去医院看望他们。昨天一声不吭地抱着贞儿离开医院，确实有些欠妥了，希望他们可以理解我吧。我想我应该尽早赶去医院，也好让他们放心，另外的，跟小姑好好道个谢吧。

    洗完澡出来，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回到餐厅的时候，贞儿已经将她的小碗内的那点米粥喝完，桌上的瓷盘内的草饼也被小丫头消灭掉了两个，看来她恢复的不错，至少胃口还是那么健康。做的这些食物都是贞儿平时喜欢吃的，很高兴她能够将准备好的早餐全部吃完，贞儿在这点上真是比同龄的孩子懂事了不少，至少不用烦心喂她吃饭了。

    随意地扒拉了几口粥，抓起了瓷盘中剩下的两个草饼，往嘴里塞了一个后，另一个还捏在手中。用空着的那只手把贞儿从餐桌上抱下来，一边咀嚼着草饼一边口齿不清地对贞儿说道：“贞儿，我们马上要去医院了，准备好了吗”

    实际上我问的这句话就是句废话，贞儿又不需要收拾什么，有什么好准备的她只要人到了，就比什么都好。至于我自己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大概就是房门钥匙，带些零钱坐车，其他的东西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带。当然，临走前肯定要带上最亲爱的小贞儿，今日她可是主角，我可不能把她落在家里了。

    “准备好了！”小丫头乖乖地跑去了洗手间熟练地在地面上放着的小脸盆洗好了沾了点油污的小手后，急急忙忙地又跑回来，像个标兵似的向我汇报。只是她的白净小脸却是没清理干净，上面沾着不少的草饼碎屑，嘴角还残留着一两粒的米粒，许是她在喝粥的时候沾上的。

    许是被我如炬的目光盯着意识到了什么，小丫头伸出了自己的小香舌将嘴角边上的两粒米粥卷到了嘴里，嚼了两下就咽下去了。望着她自作聪明的小动作，我不由地摇摇头，拆开了一把湿巾，抽出了其中的一张摊开放在手心，蹲下身为小丫头擦拭脸上的食物残渣。

    “小机灵鬼，脸都没擦干净就想出门见人了小心被人笑话哟。”有意地调侃了贞儿一句，不想小丫头的反应倒是挺激动的，挣扎在我为她擦拭的时候，吐出了那么几个字“才不会嘞，他们肯定不会笑话贞儿。”

    实在不愿意跟小丫头争辩，本意只是调戏一下她，不想小贞儿还真有自己的一番见地。这种小事在以前我没少做过，看来小丫头一点的都没忘记，正如她会记得我告诫过她以后不会惹她哭泣，小丫头很有心地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那个时候摇摇脑袋，我不想再去追忆那段过往。现在贞儿不就在眼前吗只要她可以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就好。

    瞅着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半了，从家里赶到医院的话，不堵车的情况下我想还是可以在一小时内到达的。这个时间点并不是什么高峰期，虽说还处于五一假期内，但那也只是相对于那些小学生来说，像我们这般的已经升到初中的学生，实际上只有三天的小假期，而那些工作者的假期更少了，今天已然是五月五号了。我旷掉了一天的课了，今天如果再会回学校的话，指不定会有班主任的电话打来。若非家里发生变故，学校方面也知晓了，我也不会这从容地待在家中。只是这个延长的“假期”并不是永久性的，我最终还是要去上课的人呀。等到这番事了，我差不多也该回



第四章终见
    拧开了房门，房中仅有妈妈一人，她不知何时起身下床，正坐在一把轮椅上靠在窗前眺望窗外的景色，因为背对着我们，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来人是我。

    “彬子，这么快就回来了”郑欣没有回身，她将许辰当做了自己的弟弟郑彬了，她先前让郑彬去帮她买午餐了，不想郑彬十一点左右就出去了一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本来应该好好躺在床上的郑欣，自持身体有所好转，好说歹说才让郑彬答应让她下床，只是她的身体终究还是恢复的不够全面，只能靠着轮椅才能在这窄小的房间内小范围的移动着。

    至于郑琴，她一早就因为家里的电话而只身回去了。毕竟她现在也嫁作人妇，可不再是那个整天跟在她身后的哭哭泣泣的小跟屁虫了。家里有事大概也是小孩子的事情吧，她的女儿现在几岁了八岁了吧，比起她的儿子许辰少了六岁之多，比她那夭折了的女儿多了五岁

    如果真的还活着，她为什么还没出现郑欣想到了她的儿子许辰昨天推着进来的那辆手术车上的那具小小的遗体，是她吗是她的话，为何又要离她而去在她以为此生再无可能见到的时候出现，却是给她带来了另一个噩耗，这世间还有比一而再的重复打击更令人感到心痛的事情吗

    三年前她没能挽回她的生命，三年后，她依旧无法，她与她这辈子真的没有母女之缘吗纵然相见也是阴阳两隔，每当想到这里，郑欣便会情不自禁潸然泪下。三年的时光的消磨还是不够吗她甚至为了逃避开这段过去，都远离了这个家这么多年，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放任着其自己生活，只是提供着其最基本的生活需求，他欠缺的不是物质上的，而是她对的亲情呀！这种心理上的缺漏是无法用单纯的物质可以拟补的了的。

    郑欣想到了自己为许辰准备的那份小礼物，即便是在当时那么艰险的情况下，在她的保护下那只小东西还是成功活下来了。原以为这只小东西能够成为自己的化身陪在许辰身边，为他解闷，不想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感觉自己与许辰之间的亲情因为那孩子的死越发的疏远了。可笑，她还想挽回补偿这份亲情，现在却是连守住它都成了个笑话呀。

    我不知道该不该出声，我怕打扰到她难得的兴致，能够安静地坐在窗前观望着窗外的景色，这样的唯美画面很少见了，我记不得自己最后一次这么接近妈妈是在什么时候，上一个节假日还是去年生日说起来，我的生日快到了吧，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俩会在这个五一特地赶回来，只是为了给我过个生日，然后，再次离开我吗

    哪一次不是这样三年了，我已经习惯了他们不在身边的日子，也不再憧憬他们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有趣的生日礼物，从第一年的期盼，到第二年的等待，这第三年我已经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回忆。如果不是刻意去回想，我兴许都会忘记自己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了。

    好像我已经忘记了呀，那具体的时间。我只记得是在五月初，具体是哪一天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唯独记得了贞儿的生日，只是那不过是当初的贞儿的生日罢了，是三年前的那个未真正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贞儿的。

    现在跟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全新的贞儿，我不会对她做任何的过分要求，不，应该是说我可以满足的她的任何要求，即便这要求会有点过了，但这是我对她的补偿，补偿着这缺失了三年的作为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疼爱。我知道贞儿或许还小，还不会明白这些，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她的好。我无法想象，再次失去她我会怎样，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事情比失去贞儿更加糟糕了。

    贞儿的生日，不如就与我定在同一天如何这样的话就不用刻意去记了。即便我又忘了我自己的生日，只需要记住了贞儿的生日便足够了。因为她与我的生日是同一天了。

    “妈”话都嘴边，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呼唤她，说起来还是没能做好心理准备，这一次的会面不仅是让妈妈与贞儿正式见面，也是我与她分开了多月后的再次见面，我不想让这短暂的相处变得糟糕，我不知道她这一次回来又会停留多久，只要她还在家一天，我会尽量的不去惹她生气。这是我在现年所学到的，一点对家人的态度。

    许是见那”郑彬“迟迟没有回答自己，郑欣不禁地转过身去探查郑彬为何不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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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小姑的消息
    “自然记得，谢谢妈妈当时把取名的机会让给了我。”许辰闭口不提三年前的那段往事，不愿意在这点上与郑欣有过多的纠缠，往事随风而去吧。关于当年的一切他不愿再去回想，反正现在有贞儿在身旁这就足够了，对于他来说只要贞儿还一直在身边就是他许辰最好的礼物了。

    贞儿并不懂许辰他们为何会讨论起她的名字来，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叫“贞儿”这么个名字她并没有多大的记忆，她就知道自己叫“贞儿”，其他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对于她来说这会意味着什么，是她这个年龄不需要了解的。

    “这孩子就是贞儿吗”郑欣最终还是将目光锁定在了贞儿的身上，她对这孩子有着异样的情绪波动，她知道，这孩子是她的话，那她与她之间的关系自然显著可见。那个人说的话终于要应验了吗

    “嗯，她就是贞儿，我的妹妹，也是您的”

    “女儿吗”郑欣接过了许辰末了的话，望着贞儿的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有点出神了。她从头到脚打量着贞儿，她的身高“她今年几岁了”

    “三岁。”许辰如是地说。

    “三岁，三岁，果然是她，是她，呜呜”郑欣念叨着“三岁”突然就在许辰与贞儿面对掩着脸哭了出来，一时间让许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妈妈落泪，但却绝对是第一次面对她的泪水感到了手足无措。最后一次这么面对着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那一晚她失去了自己的女儿，许辰也得到了妹妹夭折的消息，对于这个小家庭来说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原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不想在清楚了贞儿的身份后，郑欣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失而复得后就会更加的看重，郑欣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说不激动才是假的。可怜的小贞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奇怪的阿姨为何会在得知自己的名字后就哭成了泪人。小丫头有点害怕地揪紧了许辰的衣领，生怕他将自己丢下来。起初的那挣扎着想要溜下来的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贞儿，嗯，叫‘妈妈’。”许辰指着眼前的郑欣，在贞儿的耳边轻声对她说道。但这倒霉孩子完全没理解许辰的意思，在她的认识观里面是没有“妈妈”这个词，她甚至都不知晓除了许辰这个哥哥外，她还有其他的亲人，只是她不明白这些称呼的意思。毕竟自她苏醒后，来到的地方是许辰的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死而复生后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对于许辰她有着过度的依恋，这与她潜意识的对他的印象有极大的关系。至于其他人，她不认识，自然就不明白他们对她意味着什么。

    “嗯”小丫头摇摇脑袋不愿意喊，许辰也是无奈呀，小贞儿不愿意的话他总不会逼她吧似乎她跟小姑在一起的时候遇见了他的爸爸即是许默，也是不愿称呼他“爸爸”。现今让她开口对一个美妇人喊“妈妈”，也难怪小丫头不情愿了。

    只是也怨不得小丫头的表现疏远，严格上来说，她并不算是真正的具备了血缘关系的贞儿呀。她只是一个莫名天降的贞儿，但在许辰心中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个未曾蒙面就如泡沫破碎掉的妹妹。新生的贞儿更是让许辰知晓了她的珍贵，这一辈子他再也不要承受失去了亲人的滋味了。

    “没事，辰儿，你们今天来是”郑欣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并不在意贞儿对自己的陌生反应，她心知要让贞儿发自内心地接受自己并没有那么容易。贞儿能跟许辰如此亲密，除了她的第一印象外，许辰还是与她生活了数十日的亲人，自然是对他最为依赖。而像许灵这样的，也是与其相处了有过一段时间，这才能与之好好相处着。

    被许辰一直宠着的贞儿对许灵的态度也是居自己为主，像是许灵如果表现出对她的恶意，贞儿便会自会地对她疏远，并且讨厌与她相处。小丫头的心思很简单，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友好，谁对她不好，她就不理会那个人。

    简单的判断对错的方式，使得小丫头在为人处事上有着自己的一番小见地。不过她认识的人实在有限，也不指望她能对谁表现出什么超然的态度了。

    “看望您，顺便的介绍一下贞儿给您认识。”许辰伸手将贞儿脸上戴着的宽大的医用口罩摘掉，小丫头如释重负地大口呼吸了两下，第一次戴口罩还是令她有些呼吸不畅，原以为这么宽大的医用



第六章再见小姑
    我不由地想起了昨天抱着贞儿离去的时候的确没有看到小姑，甚至原本跟在身后的爸爸与那个奇怪的叔叔也不见踪影，难不成那个时候小姑就已经病倒了还有那个时候，小姑的脸色的不对劲，也许是我当时太过顾及着贞儿，从而忽略了身边的人，连小姑病了这么明显的样子都没注意到。

    妈妈说的对，我确实得去看望看望小姑了，还要带上贞儿。说起来，贞儿印象最深的还有一个人，便是这平日与她并不是很对付的小姑了。虽有打有闹，但二人之间相处的还算融洽。我觉得有时候她们看起来更像是对姐妹，虽然年龄相差的实在太多了，以小姑那样貌，估计很少会有人把她和贞儿联系到“母女关系”上吧

    游乐园的事故，如果不是小姑出手救下了贞儿，带着她一路逃难，兴许贞儿在那场事故中早就葬生掉了，而不是之后的那般奇异地发病又神奇地复活了。

    小姑，她人真的很不错，没有正常的大小姐性子，有时候会大大咧咧地骂着粗话，本性却是相当的坚强自立，不愿向命运低头的一个人。她不喜欢家里的约束，已经是大学生的她已经开始学着自给自足地做着一点兼职。此次能够请她到家帮忙照看贞儿，她嘴上说是自己空闲着无所事事，但我知道她会在照料着贞儿的同时做着一些习题，那是她的兼职，帮人做题分析解答，这是份烧脑的工作。我自认是做不来，也没那个精力像小姑那般为那些头痛的难题而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