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落的回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奈落桑
另外的,王雨桐等人的到来,追杀她的那些人,为何会将许灵列入了必杀名单,不顾一切地送死行动,这一切的背后到底又隐藏着什么,或许,只有等到那件事情被解开才会明白吧。
距离二十三点,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赶到了一阵不可思议。并不是李威预测的那个人,也不是许辰认为的会出现的亲人,
第二十八章雨夜的路
我们见到的太阳是八分钟之前的太阳,我们见到的月亮是一点三秒以前的月亮,见到一英里以外的建筑,是五微妙之前的存在,即使你在我一米之外,我见到的也是三纳米秒以前的你。
时间倒转到了五年前,在那个“三年前的秘密”夜晚中。一个埋藏在众多人心中本会是永恒的秘密。
那夜,雨下得很大很急,比起今晚的小雨,真是小巫见大巫的对差。郑欣的要生了,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只是,她孕期还不满,胎儿比预产期早了近一个月。属于早产,但她现在不得不赶去医院。
现在已经很晚了,这会儿能不能打到车还两说,更何况是这样的雨夜,能见度本就低,雨水又这么大,很少会有出租车司机在这个时间点还在外面游荡着。
许默抱着郑欣下楼的时候,在楼道里遇上了他们的邻居,那是住在楼下的一个姓张的大爷。平日里与邻里的关系处理得很不错,只是现在许默他们可没什么时间跟他打招呼,还有个有点眼熟的老人,似乎是来这栋楼找他的朋友被雨困在了楼下,曾经许默有见过他一两次,只是印象并不怎么深刻。
“大兄弟,这是要生了”张大爷还是很热情地问了一句,许默正急着呢,也没什么好心情跟他聊,搭理了一句“是呀。”想了想,就抱着郑欣跑到街道口,看有没有车子可以招来一辆。然而正如他所想的,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车呀!
与许辰的记忆中的“三年前”有所不同的是,郑欣所说的三年前中,郑彬是在的。郑彬即是她的弟弟,那个时候的郑彬还没结婚,当天刚好在许辰家里坐客,不想因为这大雨被困在这里回不去。被打算就这么在许辰家住一晚,不想他姐郑欣今晚居然就要生了。于是他就跟着他姐夫许默送他姐去街道口等车,只是这个时间太难打到车了。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郑彬跑到了前面的大道上寻找着可能出现的来往车辆,终于看到了一辆正要离开这条街的出租车,于是他便将这辆车拦下来。只是,最终只有许默与郑欣坐上了这辆车,郑彬留下来了。毕竟,许辰这个孩子还在家,总不能放着他这个才九岁多的孩子在这大晚上一个人待在家里,于是郑彬便被留下照看许辰。那个时候的许辰,就那么站在楼道里,旁边站着一个两鬓白发的老人,他呆呆地目送着爸妈离去,随后被自己的舅舅带回上了楼。不知道,爸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的许辰虽小,但懂得的事情可不少,他牢牢地记住了那一晚所看到的,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不可抹灭的心灵阴影。特别是当他的父母回来后的第一时间就大吵了一架,使得这个家庭几乎支离破碎掉。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导致这个家变成这个样子,直到三年后贞儿的出现才使得这个家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驾驶着出租车的司机叫莫鲮,这么晚又碰上如此糟糕的天气,他本不愿接下这一单生意的,如果不是郑彬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冒雨拦在他的车子前面,他才不会接单。发现上车的是一个待产的孕妇后他更不安了,生怕这孕妇就这么死在了他的车上,那样的话多么晦气!万一自己再被这孕妇的家属讹了,那岂不是更倒霉
他一心想着快点到医院,快点到医院,车子开得有些急了。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前面的街道上冲出来的那辆摇摇晃晃的摩托车。
下雨天不打伞,披着件单人雨衣就这么撞过来,如果不是他的驾驶技术好,早就被撞上了。他敢肯定那个开摩托车的家伙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后面还载着个一脸酒气的老头,那老头面色红润只是半遮着一截雨衣,这样真的没问题不会感冒的吗真是让人觉得不安呀。
“两个死酒鬼,这种鬼天气也敢出来转!”莫鲮拉下了车窗骂了一声,不得不说那两个家伙的行为真是够作死的。
许默他们可没功夫去理会司机大哥的咒骂,他现在一心想着能快点到医院,那司机莫鲮心中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早点送他们离开,早点回家去,早知道就不接今晚的这一单生意了。
 
第二十九章“三年前的秘密”
“三年前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我想现在即便是在场的人听完了郑欣叙述的五年前的雨夜发生的这些事情也猜不出,毕竟,这二者看着毫无联系嘛!
“看来,我们来晚了。”这时,在医院的五楼,有一个男人跟一个男生赶到了这里。从那男生旁边的男子所说的话来看,他们显然也是要赶这一场“大戏”。不过他们来的也不算太晚,毕竟,这场“戏”才进行了一半而已,真正的**部分还未开始。
“你们是”有人向二人发话。
“我是邵斯,是名警察,正在调查今日发生的五起意外事故。”邵斯麻利地从身上的外套口袋内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证,将第一面对着众人。众人不疑有他,今晚这里聚集的人太多了,别说是来了个警察,就算是市长跑过来了,他们也不会惊讶什么。
实际上众人并不在意邵斯他们是谁,反正大家都是过来见证那件秘密的,问邵斯的名字只是个惯性的问候,就像他们现在知晓了邵斯后就没有再去问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男生的名字。潜意识地当他不存在了吧。
此时,郑欣已经说完了自己到医院昏迷后的这一段过程,再之后便是手术后她醒过来发生的事情,而众人所关心的也是这段内容。
李威通过林医生留下的日记,与郑欣亲述的那些内容,结合有限的条件线索找到了隐藏在市中的幽儿,从而确定了当初发生的那件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他本身是名半吊子的灭灵师能够看到寻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这才发现了幽儿身上隐藏的秘密。当然,这是他在看到了失魂的贞儿后才正式确认下来的。
为了证实这件事,他特的带着她们来医院就是为了等出郑欣来自己讲出这个秘密。这个惊世骇俗,近乎神话的离奇故事。
至于其他人,李威是不知道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许辰是否知道这件事,但那个叫“祁夜”的危险男人肯定是清楚这其中的秘密,不然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他还留意到了人群中多出的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他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明的气,跟那个叫祁夜的男人有点关系,他怀疑这个男生是跟着祁夜一起来的。
实际上,如果按人去区分今晚聚集在这里的人群的话,大致可以分为六股势力。其中,以他们闽州旅行队为一组,祁夜与那个男生一组,许灵她们一组,王雨桐与许瑶,后来赶到的邵斯警官他们,还有的就是医院本身的医务成员及院长。
只是清楚这个秘密的人,只有郑欣这个真正的当事人,以及他、祁夜,还有可能知道一些细节的院长。其他人应该只是知道一点信息但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邵斯等人的到来并没有打断郑欣的叙述,只听得她继续讲着
再后来,郑欣术后醒了,得知了许默选择让她活下来,不要孩子,顿时痛哭流涕,只是一切都于事无补了。关乎人命的事情并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决定得了的。正如许默后来说的,“孩子可以再要,但你没了,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郑欣知道许默是为了自己好,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释怀,至少,在当时她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的。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心理作用的缘故,奇迹出现。在当时是奇迹,现在看来怎么看都是刻意安排而出现的那个灵人。
灵人,是她对自己的自称。他们只是从她表面上表现出的样貌判定她是女性,实际上她是不是存在着性别他们都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林医生他们打算收拾收拾送郑欣去病房,而那时,为了平复郑欣的情绪。医院商量了一番后酌情让许默换上医院提供的衣服进入到急诊室内,只是许默的到来并没有真的平复郑欣伤心欲绝的心情,反而激化了她因为许默的选择而失去了孩子的愤恨。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那个已具备婴儿雏形的血肉模糊被掩盖在白布,放在托盘上的死婴上,一道白光浮现。一个外表是女性的神秘灵体出现在其上,她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白色的光芒让人看不清她的虚实,更看不到她的脸,只是听得她似乎在说着什么。离的最近的郑欣却是听到了那么一句话。
“你还想要你的孩子吗”
“要,自然要!”这种问题还需要时间去考虑吗郑欣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应下来。随后便听得手术台旁边的那个姓林的年轻医生对着那个灵体颤巍巍地喊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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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如愿
距离中考结束已经过去快两周了,这些天我一直在关注着相关的信息,生怕错过了第一时间获知自己的成绩的消息。听上一届的学长说,考试结束后两周左右差不多就出成绩了,按照目前的时间来看,大概就是最近出成绩了吧。
希望,我的成绩没有出现偏差,能够让我如愿留在绵城。
回想中考第一天的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具体发生些什么我不懂,但妈妈当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的那些事情却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所以说,贞儿是死了吗或者说,真正的贞儿。
“保大!”
“好的,先生。”
“那个已具备婴儿雏形的血肉模糊被掩盖在白布,放在托盘上的死婴”
那才是贞儿呀!那么,眼下的这个是谁她是那个灵人送给妈妈,或者说送给我的吗这已经不是我原本的贞儿,只是一个被后期灌输了贞儿的意念的替代品,她不是贞儿,对,她不是贞儿。
可,她不是贞儿,为何在她离开家的时候我会那么担心,为什么她死的时候我会那么伤心,为什么她死而复生我会那么高兴。她就是贞儿,我心中想要的那个贞儿,我的妹妹呀。她怎么会是替代品这个问题我不止想了一遍,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三年前的秘密”。但我也同时明白,我有了需要付出一生去守护好的人。
第一次,我无能为力,第二次,我依然没有办法。事不过三,我不会放任着任何人再将她的生命带走,她是一个人,不是任何的物品。我会付出我的所有去呵护,守护着她。只要我许辰还活着!
“哥哥,吃饭了!”浴室外,那个小丫头又在悄悄尝试着偷开浴室门,好在我未卜先知将门给反锁了。我才想起我在洗澡呀,最近怎么老喜欢发呆呢这都几点了差不多也该出去吃饭了,难得今天爸爸没有加班也在家。
“好了,知道了贞儿。”应了一声后,我抖了抖有点发麻的双腿,被水泡得有点皱皮的手指头似乎在控诉着我这一次在浴室呆得太久了。
我没有去问过妈妈与贞儿当天下午去了哪里,也没有去追问当时家里来了什么客人。只要她们都还好好的就好,我与妈妈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告诉爸爸当天发生在医院的事情。出差回来的爸爸,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一说的是,本来打算暂住在我家,在周边找份工作实习的许灵小姑被她的好学姐董珍珍她们拉着一起回了川都。
天知道,她本来是刚从那边过来的,就是为了能够在我家蹭吃蹭喝,结果就这么的被董珍珍以一句“我们没有导游,灵儿学妹你不是川都人吗正好帮我们指指路。”为由带走了。
回想起小姑当时那哭丧着脸,满不情愿的样子,我真的有点同情她了。听说,她们在回去的第一天车子就在高速路上抛锚了。也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小姑曾暗地里透露出董珍珍是“霉神转世”的恶趣味评价是什么意思。
祝愿她一切顺利,明天那支旅行队就要回闽州了,而小姑也差不多要回来了。若不是董珍珍带领着学生们误吃了有问题的肠粉,也不至于他们在绵城耽搁了一周多的时间,将他们的一周游计划给打翻了。加上有个别的同学因为与当晚入侵医院的杀手博斗受伤,导致了他们不得不多停留。以至于最后去川都游玩的日程排的满满的,搞得小姑十分的不乐意。要知道她可不喜欢这样匆匆忙忙的生活节奏,她是个崇尚慵懒的自由主义者。
吃着妈妈亲手做的饭菜,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她与爸爸的交流没有那么频繁了。像是一下子回到了那三年时光,他们抛下了我一人跑去了其他城市逃避现实。实际上,仔细回想一下,那三年他们就真的只是单纯地去打工吗
林医生等五人的离奇意外事故案件最终没有个合理的解释,警方也只能将其都归类到了意外里面。只有那几个知晓了这其中缘由的人,或许能猜出一二。比如说,那个旅行队中叫李威的人。
我记得他当晚来的时候,身边不仅牵着一个贞儿,还有一个跟贞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只是那个小女孩满头银发,又刻意遮盖住了脸部,使得我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隐约中,我觉得那女孩有点问题。
事后也没机会再去问
第二章两年
“是你。”
我怎么也想不到站在门口的居然会是他!那个曾在医院有过数次之缘的男生,那支闽州旅行队中的成员。也是那个我认为很神秘的人之一,另外,他并非一个人来的,我注意到他的左手边上还牵着一个全身罩在幽蓝色斗篷下的小孩。
“嗯,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咦你们家现在就你一个人吗正好,如此我也不用避嫌。”那男生倒是一点也没有拘束,领着一个小鬼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跑进别人的家里,真是一点也不见外。还有,他是怎么看出我家就我一个人在的难道就从是我来开门的缘故
“什么事情”对于这个理论上的陌生人,我不敢掉以轻心,像他们这种玩脑子的人一般都不怎么正常,我还是尽量避免跟他多接触,早点解决掉他来访的问题,早点送他走为妙。
“自然是关于你妹妹贞儿的事情了。”他倒是直接,就这么坐到了我家的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奇怪小鬼即便到现在也没有拆下脸上戴着的一件黑色面具,学着他的动作坐在他身边,也翘起了自己的小腿。
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十分的生气呢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动作,还是他说话的语气。
“你知道些什么”我知道这个家伙对于贞儿的事情有过一番调查,从当晚在医院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来。而且,我大概知道当天下午来过我家的人有谁了。定然有眼前的这个家伙,也许那两个空茶杯就是他跟目前跟在他身边的这个小鬼用过的。不难想象出当天下午,妈妈在家的时候这两个人有多散漫了。
“知道些什么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这个足够吗”那男生说着,轻佻地瞧了我一眼,随后轻缓地用手帮旁边的小孩脱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她的一头及腰长发,居然是个女孩子!看样子并不怎么大,跟贞儿差不多高吧。只是,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为什么是银色的呢
这就是她要戴着斗篷将全身都罩起来的原因吗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满头银发,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幽儿,可以放下那面具了。”男生继续朝身边的女孩说了一句,那女孩闻声立即双手并用将脸上戴着的面具拆下来,露出了一张十分精致清秀的漂亮脸蛋。只是现在这张甜美小脸的主人正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似是受了什么委屈般。但这并不妨碍我认出这张脸
“贞儿!”我下意识地就情绪激动地喊了出来,但下一秒我就回身过神自己反驳掉自己的话。
“不对,你不是贞儿。你是幽儿,是吧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前半句话是对着还露出委屈脸色的幽儿说的,后半句话自然是对至今还保持着一副无所事事的李威说的。
“哥哥你好呀。”幽儿瞬间就变脸对着我笑了一声,问候了一句。然后又马上转换为“委屈脸”对着李威这个家伙。只是李威似是早就吃惯了她的这一套,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你好。”不知为何,面对着这张与贞儿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孔,然后对着自己说出这么见外的话语时,我的内心总感觉怪怪的。幸好,幽儿的发色与贞儿不一样,不然我肯定会将她和贞儿搞混掉。只是,幽儿是谁这世上真的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还是说,她本就是贞儿的孪生姐妹
“正如你所看到的,幽儿与贞儿长得几乎一样。她们两人可以说是一体,只是现在一个具备了身体,一个不具备。”什么意思这个叫李威的家伙敢将话再说的这么悬乎吗什么叫“本是一体”,什么又是“一个具备了身体,一个不具备。”难不成,她们还能是“连体婴儿”,然后后天分割时,一个占据了身体活下来了,一个失去了身体以另一种特殊的方式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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