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落的回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奈落桑
“也就是说,只是只小妖怪跑到你家来了,然后又是认识的那也不行,我必须看一眼才能放心。虽然我们琉璃家不排斥妖怪跟人类住在一起,但该走的程序还是有必要走一遍的。”好吧,人家琉璃白泉都说道这份上,我还能再说什么不过,我估计他也检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这倒霉的一晚上就这么的在折腾中结束掉了,在琉璃兄妹吃完晚饭走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许灵小姑也跟她们一块离开了,有他们护送着我也放心。这一夜,如此而已,长夜漫漫,下过雪后更加冷了。
为贞儿盖好被子后,我顺便的将那只肉球仓鼠从贞儿的手腕中拎出来,丢到了一旁的给它收拾出的一个枕头上,以后这家伙就睡这儿了。满口“小爷小爷”的不良仓鼠,可别教坏了贞儿。贞儿现在还小,正是学习的阶段,听多了旁人的话,肯定会记住一些,我可不想贞儿提前进入叛逆期。
翌日,今天又是周一,新的一周又开始了。
在送贞儿进入小学部后,我就急忙的小跑着赶去教室。好在今天起的不算晚,总算是没有迟到。
作为一名转学生,我在这个新的学校,新的班级内待的并不怎么快乐。许是我本就有点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没有多少人敢随便的跟我打招呼,真是怀念以前的那些同学呀。也不知道,林涛那小子是不是还活着,绵城毁掉了之后,他们一家最后又搬去了哪里这世界如此之大,也不知道以后我们还有没有碰面的机会,真是希望还能有再见的那一天呀。
曾经的,逝去的朋友,我会一直都
第十二章小年夜
今天是小年夜,回想起爸妈还在的时候,每逢这个时间段便会早早的起来,操办这今天要准备的事物。大致上的习俗我还记得的就两点——祭灶与扫年。
在我的印象中,两件事中的“扫年”,即是“扫尘”,实际上就是各门各户,大搞家庭环境卫生。北方人以腊月二十三为小年,称“扫房”,而南方人则以腊月二十四为小年,称“掸尘”。这一天家家户户黎明即起,扫房擦窗,清洗衣物,刷洗锅瓢,实施干净彻底的卫生大扫除。小年的前几天,家家打扫房屋,意为不让灶王爷把土带走。
其二,便是“祭灶”了。在祭灶的时候,要供上碗面汤或是面条,俗话说:“灶王爷本姓张,一年一顿杂面汤。”杂面汤是用白面、豆面、地瓜面混合制成,这种粥,是为了让灶王爷多说好话。祭灶时要摆上枣和糖瓜等果品灶王爷像前的对联是这样写: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对小年的那一套习俗,难得的我还没有忘记,去年的小年是在家里和爸妈一起过的。今年的话,就只有我和贞儿了。我知道,贞儿对这些节日还是很抱有期待心理。在她看来,是个节日就是个开心的日子,因为她知道,每逢佳节就会十分的热闹,最主要的是,会有好吃的和好玩的。这是贞儿对节日最向往的一点。
早上,贞儿还未醒来,我准备好了昨天就备着的面,将其煮熟后,按照书上所指的那些步骤将这些供品放置在了灶王爷的画像前,一切都按照着书面上所写的,一点一点的布置好。这是我们在川都过的第一个年,我希望可以尽量的做的完美。
以前我从不信这些东西,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我开始试着去相信这冥冥之中真的存在着“神明”。也懂得去做这些自己曾不屑的事情,贞儿看得新奇,我也乐的一个新鲜。这个小屋会是以后我们大部分时间所住的一个居所了,这是我们的新家,我想我有必要去好好的装饰它。
忙碌了一早上,贞儿这个小家伙也醒了,抱着那个小姑给它卖的小熊揉着朦胧的睡眼,走到客厅。
“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好香呀,是吃的吗”小丫头的鼻子果然还是那么灵,特别是发现吃的时候。
“是面条,哥哥中午吃面吗”贞儿的睡意一下子就被食物的香味一扫而光,嗅着那灶台上的面,皱着小眉头,期待性地盯着我看。
“嗯,今天中午要吃面哦,好了,贞儿该去刷牙洗脸了。”寒假就是慵懒呀,小贞儿的寒假作业早早的便完成了,之后便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日复一日。当然,跟她“狼狈为奸”的还有那只会说话的肥仓鼠,那只叫“小米”的仓鼠。
寒假时间还算长,这附属学院的放假时长并不见得比一般的中学或是小学短,闲职在家的时候,我就陪着贞儿看看电视,偶尔也会带着贞儿出去走走。不过,白天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百温屋度过。
百温屋,即是我打工的那个饮品店,现任老板是玉婷,一个看着很少女的御姐。贞儿知道我在百温屋打工的事情,玉婷姐也知道我还有贞儿这么一个妹妹,但她们彼此却从没真正的见过面。
我回想起玉婷姐那天说的话:“你有没有兴趣来我店里跟我一起过”
和玉婷一起过新年吗我知道小姑在除夕当晚定然是会回到许家老宅跟爷爷奶奶他们一起过,我还没等到爷爷的回复,就不算是被承认的许家人,所以,我不会回许家的。那么,如果只是我和贞儿两个人的话,这个年过得会不会显得有点平淡了
“我知道,你家里就你和你妹妹两个人,其实你可以带着她一起来我这里过年的。毕竟,我就一个人。”
回想起玉婷姐那个时候的神情,我看得出她也是个孤独的人,渴望着有家的温暖,但却没有真切的朋友可以陪伴着她。老店长已经不在川都,听说是回了老家,在这个城市里我认识的人很少,玉婷姐又何尝不是
她跟我们一样,都是从外地搬到这边来的,与之相同的是,我们都是因为某种原因被迫来到了这里。我不知道她有着怎样的过去,在她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而是一种诡异的亲情。
我很难想象出我们有什么可以与玉婷姐牵扯上的亲情,在此之前,我们互相不认识,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们刚到川都后的时候,我看到了来到了川都市的玉婷一行人。那
第十三章除夕前夕
才不过下午一点,街道上已经见不到多少行人,各家店铺都早早关门掉了,还好我早上就买好了明天需要的那些物品。真正意义上的临近年底,今天已经是这一年的倒数第二天了。明天就是除夕夜了。
百温屋也逐渐进入了消寂的状态,店内的员工后厨只剩下两个人,前方的服务员就我一人。很多时候,玉婷姐这个店长还要客串一下服务员,去为客人端茶送水。后厨的二人如果不是实在走不开,估计也回去过年了吧。还好,他们都是川都本市人,家也就在这附近,又是这百温屋的老员工了,倒是没有在这个时候,抛弃了玉婷这个年轻的店长也请假走人。
说是请假,实际上也就是提前放假了。百温屋是有年假的,长达半个月之久,放在以前老店长杜启峰还在的时候,年假时长跟学生们的寒假是一样的,毕竟,这家店最主要的服务对象还是这附近学校的学生们。
换到了玉婷担任店长后,时间看似是缩减到了半个月,却是最合适这百温屋,毕竟,这店铺想要持续发展下去,还是要按正常时间开店营业最合适。这样才能保证店铺的营业额节节攀升的嘛。
好吧,这完全是取决于玉婷这个新任店长的心情,她想什么时候开店就什么时候开。员工的合理需求,她还是会满足的,这年假比起一般公司员工的可是多了很多了。那些请假的人,基本上就是直接请假到年假开始,也就是说,他们的年假时间会比一般人更长出一点。
玉婷对这点是没多少反感,这些员工本就是这次店铺重开后,新招募来的,除了后厨的两位老员工外,这店内就玉婷一个人是待的最长的。她的新年也将会是在这个百温屋度过的。
往年的时候,还会有老店长杜启峰在身边,现在只剩下她自己孤身一人,难怪那个时候她会突然冒出那样的话语,邀请我和贞儿来百温屋跟她一起共度新春。
自那次之后,她再没有提过这个邀请,许是在等着我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又或是她明白我已经拒绝了她,就不再提了。毕竟,她是个挺孤傲的人,那些凡夫俗子根本入不得她的眼,在这川都市,没有人敢这真的动她。
都传她背后有大人物罩着,只是,既然有人护着她,为何她不想回去呢回她原本的那个家。我看得出,她并不是那种从低层成长起来的女强人,举手投足间会展露出的那点高贵气质,让我明白,她的出身必然不凡。玉婷姐,不是寻常人,她也绝不是川都人。我想她所在的那个家族,应是在上流社会也算是不错的。
这点,从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来邀请她,也被一视同仁的拒绝掉后,那些人的反应可以看出。他们不敢真的在这百温屋搞事,更不敢在外头教训这个胆敢忤逆他们的女人。因为会有人告诉他们,什么人是他们可以得罪的,什么人是他们不能得罪的。
这就是玉婷姐,一个迷一般的传奇女人。
“小辰,今天下午可以早点回去了,明天就是除夕了。明天本店也要暂停营业了。”下午到店内后,玉婷姐站在柜台上,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这个新消息。
“为什么不是说到明天下午的吗”我一边拿下挂在门后的那件属于我的服务员制服,一边走去了后方的换衣间换下身上的衣服,期间,玉婷姐隔着这换衣间继续说道。
“你也看到了,从昨天开始就没什么客人了。临近除夕夜了,大部分的人都回去过年了,还留在这个城市的人也不多了。所以,我觉得你们也可以早点放假,我也可以早一点关门。”
是呀,自从那场灾难过后,留在这个城市的人的确不多,这城市的人口锐减了百分之八十之多,现在所看到的大部分人,实际上都是流动人口,过年了,他们也该回到自己的城市,回家过年。这些天,随着大部分的人回去后,这个城市的街道越发的萧条。这也是大部分的店铺提前关门的缘故了。
“话虽如此,可是我觉得,还是可以”
“那你们打算明天来店里过年吗”猝不及防的被玉婷姐打断了话,还被问了这个问题。我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了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额,那个,过年的话”
“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勉强。”玉婷姐好像很失望的又打断了我的支支吾吾,我想她可能误会了,我还没说出我的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个,我问过我妹妹
第十四章除夕
今天的川都,虽不见多少人烟,但却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一丝淡淡的年味。早上,帮小贞儿换好了新衣服,整装待发后就欲出门。
贞儿今天身上的这套羽绒服是小姑买的,粉色,很适合贞儿也很符合小姑一惯的品味,估计在她看来,女孩子就是会喜欢粉色的吧还好,贞儿并不排斥这件新衣服。下身的浅色长裤是我用上个月的工资买的。至于我自己嘛,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计较什么新衣服做什么换上日常的便装后我便带着贞儿出门了。
雪已经停了,今年格外的冷,天气一直都不怎样,持续着的是灰蒙蒙的天空。出门的时候,我是打着伞的,雪虽然没有了,但外头的湿气很重,霜打在人的身上,很快就会将衣服给浸湿掉。我可不想贞儿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冒。
今年,贞儿已经八岁了,身高也超过了我的腰际,再不像以前那个跟在屁股后头的小跟屁虫,我也不好再那么抱着她。毕竟,贞儿现在的体重也是随着身高增加了哦。
“待会到了店里,要记得向店长问好哦。”牵着小丫头的小手,慢慢的以散步的姿态走在毫无一人的街道上。从昨天傍晚起,很多店铺都关掉了,今天的街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这么冷的天还会在外面溜达的人可不多了。
我们出发的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多,即便贞儿没有睡到大中午,我也不会那么急着带她去百温屋。我还做好去跟玉婷姐过年的准备,直到了出门的那一刻,我突然释然了。因为,我发现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我的身边还有贞儿呀。只要有贞儿在,我觉得什么难题都可以度过的。
“嗯嗯,阿姨已经准备好,好吃的吗”小丫头懂事的点点头,不过这眼里闪烁着吃货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好吃的小贞儿就这点念想呀,还不如待在家里。你哥做的饭菜还是可以的。”在贞儿的上衣口袋内,那肉球仓鼠小米露出了一个小脑袋,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嘀咕了一句。
这只倒霉仓鼠,在贞儿出门的时候就自己跳到她身上,钻入了贞儿的口袋内,死活不愿留在家里。虽然说,它可口吐人言,对人类的生活也很有了解,但就是一个字——懒。高高在上的姿态,什么都想要别人给它准备好,真是不将自己当一只仓鼠,完全是过着享受的生活。也就是贞儿现在还有心情跟它玩着,不然谁愿意整天侍候着一只仓鼠呀!又不是什么真的宠物,至少我是不会那么去照料它。
“小米不许胡说,贞儿才没有呢!”小丫头快速的反驳了一句,似是在掩饰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被人揭穿的不开心。
“好了,没有就没有,很快就要到百温屋,记得好好表现哦。”溺爱的摸着小丫头的脑袋,帮她将那个针织帽戴正后,我看到了前方的川都大学大门。知道,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百温屋的位置就是坐落在了川都大学的右侧,原本的主要服务对象就是川都大学的学生,店内的店员最早也是招募的大学生,现在依然保持着这个传统。只不过,换到玉婷当店长的时候,服务员全换成了男生。兴许是为了照料我这个男服务生不会那么尴尬吧。
过了马路后,百温屋的店牌已经清晰可见了。店门是关着的,只是,内侧的铁门被升起来了。但在外侧的店门上挂着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牌子是木制的,感觉不像是玉婷姐的作风。我怀疑是王雨桐那个漂亮学姐做的好事,她很关心玉婷姐。说她们之间没什么关系,打死我也不信!
只不过这些日子,王雨桐学姐很少来店里了。应该是临近春节,她也抽不出什么时间了吧。今年,她果然也是回自己的家族去了吧。记得她是来自奥都的人,那种非富即贵的城市人呀,可不是我们这种底层人员能高攀的。
如果不是许灵小姑,我估计这辈子也不会认识她,更不会因为她们的关系,被介绍到玉婷姐这边来工作了。
“到了。”推开店门,我并没有看到那个会站在柜台前,笑着望着店门的丽人。店内的桌椅很显然被人擦拭过了,每一张桌子上铺着一层花纹白布,那是为了防止灰尘掉落到上面。椅子被全部推入到了桌下,只剩下一个椅背留在了外头。地板也有清洗过的痕迹,我估计是玉婷姐想要给贞儿个惊喜吧。尽量的把百温屋整理的干净,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第一印象。
让贞儿做在椅子上等我一会,我径直地走到了后厨,却并没有如我
第十五章你愿意叫我一声“妈妈”吗?
贞儿乖巧的坐在桌前,盯着桌面上的那些精致菜肴目不转睛,个别菜色之上还冒着热气,看样子是刚做好不久。我不知道玉婷姐还要捣鼓出多少道菜来,就我们三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吧
这都摆上了六道菜了,玉婷姐不会要撑死我们吧我暗自坏坏的想。
“齐了!”玉婷姐穿着尚未脱下的围裙,将最后一道汤端到了桌子的正中心位置,“来的真晚,在忙什么吗”
脱下围裙后,玉婷姐很自然的坐到其中之一的椅子上,像是与亲密朋友聊天般跟我们闲聊着什么,贞儿的小眼神都集中在了桌上的美味佳肴上,她才不管自己的哥哥在跟这个阿姨聊着什么,反正有她吃就行了。
“没什么,为了照顾这个小丫头,才晚了些出门。”见我们的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小贞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用小手抹了一下嘴角渗出的口水,随即抬头望着玉婷姐,一脸无辜。
此时,玉婷姐的目光恰好也转移到了贞儿的身上,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貌似都停止了流动。贞儿盯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大姐姐,心中莫名的有点想哭,她敢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可是为什么她感觉这个大姐姐很熟悉,体内那流淌着的血液仿佛都被调动起来,被眼前的这个人吸引住了。
“你,你就是贞儿吗果然长得很可爱,也很乖巧。”最后还是玉婷先一步打破了沉默,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见玉婷姐失态。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贞儿有着这种奇异的反应,就像是她们本该认识的那般。
她们两个人凑在一起的时候,我竟感觉到她们之间有着一股叫做“亲情的味道”在流动着。但这怎么可能,贞儿与玉婷姐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情感的存在她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呀!我突然有点明白,在即将带贞儿来百温屋的时候,冥冥中我心中的那怪异的感觉是来自于何处。
是潜意识的一种预知吧,就像是那年在游乐场的那多次的危机感知,只不过这一次所感应到的并不是什么危险,而是一种特殊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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