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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时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卿希子

    云影冷淡地“嗬”了一声,拐弯上楼梯,说:“我干嘛要去受气我跟她就不是同一类人,聊不来。要去你自己去。”

    童乐站定。

    云影停住脚步,回转身俯视他,说:“跟你说,也许是经历类似,我是真的喜欢那孩子,发自内心的感到亲切。温予连阿泽都照顾不好,又怎么会管他我不明白阿倬是怎么想的,不是说好了我们收养的吗他这是跟我们抢人。算了,不管了,烦。”

    语毕,云影长叹一口气,转身上楼,“我要补觉,睡到傍晚,你不准吵我。”

    童乐也跟着拾级而上,说:“今天是第六天,完了吧。”

    “什么完了”云影头也不回,忽而浑身一个激灵,逃命似的飞奔上楼。

    童乐紧追其后。

    云影甩上门,童乐一脚抵住,顶开了,然后连拖带拽地将人甩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你有病啊大白天的干这个……”

    童乐不作声,两三下脱了云影的衣服。

    而后,童乐顿住了。

    她披着阳光的面纱,那雪白轻柔、熟悉美好的身体散发着清雅的香气,流光溢彩。

    他能说,他的心正怦怦直跳么为了他的女人,都这么多年了。

    云影好以整暇地回视他的目光,心里头美滋滋地等待着他的“蹂躏。”

    而童乐非常扫兴非常真诚地说了一句:“我想给你拍照。”

    云影顿时冷脸,一脚把童乐蹬开,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滚!”

    童乐很顺从,下床,从壁柜里拿出相机,又到衣帽间替她挑裙子。

    云影见他那样,顿时要怒,他回转身,突然想起来似的看着她的脸说:“影儿,你真美。”

    这下好了,云影一拳打在棉花上,什么脾气都没了。

    别人赞美十句都不如自己老公一句你真美。

    云影刚才冲过淋浴,脸上无一丝妆容,清艳的眉眼,白得透亮的肌肤,海藻般的微卷长发。

    人坐在落地窗前,沐浴着午后柔媚的阳光。

    一条吊带白裙,短而性感,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优美。

    干净而清丽,沉着而自然。

    童乐替她和女儿拍摄过无数照片,各种风格都有。不过,去旅游的时候他反而少拍。他说,沿途的风景用眼睛捕捉才是最好的定格。

    家里设有他的暗室,有时,他能一整天都待在暗室里冲洗照片。

    刚开始时,云影还听着童乐的指导进行拍摄。

    渐渐地,她的眼神变样了,由冷静而冶艳。唇角的弧度由冷漠而俏皮。肢体动作因慵懒而妩媚。

    那是童乐最熟悉的人,那媚得能掐出水的眼睛直盯着他看,他明白他的模特已无心拍照,一心只顾勾引他。

    而作为一名优秀的摄影师,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况且,这个模特已经忽略了镜头,把她最真实的状态呈现出来,而摄影师心心念念的正是这种效果。

    抓拍期间,云影突然脱下裙子,只余下一头长发勉强遮体。

    童乐放下相机,注视了她五秒钟,而后重新拍摄。

    待云影现出烦闷的表情时,童乐已经拍到满意的照片。

    “不拍了……”云影冷沉着脸,套上沙发上的露背黑裙躺倒在床上。

    童乐拉上遮光窗帘,室内顿时陷入了黑暗。

    他开了一盏壁灯,暖橘色的光打在云影身上,她微微皱眉,翻了个身,人趴在海蓝色的床单上。

    旖旎的灯光,美背,长发,修长纤细的四肢,柔和的轮廓……

    童乐又各种角度拍了好几张。

    云影忍无可忍,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童乐有点想笑,放好相机,回到床上。

    很快,他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他没有一点前戏,可能是刚才酝酿的火候够了。

    云影被充盈的瞬间微微不适,嘴里骂了一句什么,听不清,嘴巴被童乐堵住了。

    没有人打扰他们,他们犹如暴风雨一般分担着彼此,极致的快感十指缠绕。

    爱情的背后是两个深爱的灵魂,进一步而言,婚姻是两者灵肉合一的胶着。

    阳光那么美,都被挡住了。

    只有两个人的温室,沉重的呼吸声,娇饶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凄美入骨。

    童乐从身后抱住云影。她苗条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滑溜溜的,非常细嫩,简直能掐出水来,他好像如何也贴不紧的样子,很蛮横,每一下都是折磨。

    他那么热,好似骄阳,太强烈的刺激让她忘却所有,同时感到痛苦。

    她好像浮在空中似的听任童乐摆布。

    “……哥,慢点……”

    云影揪紧床单,终于忍不住了,哀求道。

    童乐不依,张嘴含住她饱胀的耳垂,猛然间,云影由啜泣而大叫了一声。

    童乐喘息着笑出一声,把她从床上抱到自己身上。

    “混蛋。”

    童乐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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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我要跟着你
    这场大雨来得猝不及防。雷电交加,天一会儿犹如白昼,一会儿又如坍塌,雨水水柱般倾盆而下。

    床给童遇安睡了,林倬留在房间陪她,祁树则睡在客厅里,聆听雨打门窗的犀利声音,水透过门缝渐渐浸湿了地板。祁树抬手开了台灯,找来了拖把拖地。

    忽然,有人猛拍门。

    林倬走出房间,和祁树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点茫然。

    这时,妇人也出来了,说:“别开门,装作不知道。准时下村那些房子被水淹了,或者,屋顶的瓦塌了,挨家挨户找男丁帮忙,上个月也是大雨,有个十八岁的大帅伙子帮忙盖瓦,人从屋顶摔下来,没了。先生,你们大城市的不懂这些,你千万别去,危险。”

    “开开门,有男人吗下村的房子淹了,孩子和女人全爬到屋顶上了,男人都到外地打工了,开开门,得把人救回来啊,雨越下越大,马上就淹了……”屋外人的喊叫经过雷雨的过滤,并不真切,但是,大致情况都听见了。

    林倬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接电的是镇里的派出所,那边说了,派出所值班的人不多,最多只能来三四个,林倬叫他们马上赶来。

    挂了电话,林倬把手机放到祁树手上,对他说:“安儿醒了看不见我,肯定会哭的,你给她电话,让她和爸爸妈妈说话,你也在旁边陪她,叔叔要去帮忙。”

    祁树拉着林倬的手臂,说:“别去。”

    林倬看到他眼里漾出的一抹忧色,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心不由的泛起一丝暖意,说:“我是警察,也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你叫我怎么忍心放心,我一定安全回来,你在家陪妹妹。”

    妇人皱眉,劝止:“先生,使不得。”

    林倬说:“大姐,那里的人都一样。”

    屋外的人突然不叫了,似乎走了。林倬揉揉祁树的头,以爱怜横溢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去开门,风雨瞬间扑面而来。

    林倬前脚出门,妇人后脚紧锁大门。

    听见叫喊,大叔猛地回头,“帮忙的”

    “是!”林倬高声答道。

    大叔大手一招,言简意赅:“跟上,还得找人!”

    林倬跟着他冒着大雨跑了起来。

    一道惊雷彷佛从头顶上劈下来!

    童遇安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环视四周,环境陌生而阴湿,恐惧统治了她的一切。她放声大哭。

    “爸爸,爸爸,爸爸……”

    听见哭喊声,祁树拔腿冲了进去,只见她蜷缩成一团藏匿在墙角里,他来到她身边,却束手无策。

    童遇安看到祁树的一瞬间,明显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油灯,借着昏黄的光,童遇安一边哭一边观瞧,几秒钟以后,想起来了。

    “哥哥……”童遇安叫了一声,一面哭着,一面半跪着扑进祁树的怀里。

    那一团小小的、柔软的,颤抖的身体撞进他怀里的那一瞬间,雷声轰鸣,他的身体被紧紧地箍住了,温热的香味瞬间包围了他,但是他觉得自己塌了、碎了。

    就在现在这一刻,祁树没有了自己。

    祁树后来才知道,他这一辈子的命运都被怀里那孩子决定了。倘若没有那场大雨;倘若没有那个惊雷;倘若他不曾得到过这个充满依赖,有如生命一体紧挨紧靠的拥抱,倘若他更加坚强。

    他一定一定能够走出一个不甚美好,却又平静的人生。

    祁树抱着她,除了奶奶,他没有安慰过别人,现在,他嘴里竟吐出一连串连他自己都惊讶的温哄:“不哭,别怕,我在这里,不怕的……”

    但是,这对童遇安来说,半点作用都没有,她越哭越厉害。她想爸爸妈妈了,她从未离开过父母。现在,是真的害怕,犹如流离在一个陌生的国度。

    祁树想起了什么,摁亮手机,找到通讯录,拨打了“阿乐”的电话。

    三秒种以后,电话接通了,童乐的声音传来。

    “阿倬,怎么了安儿哭了”

    祁树张了张嘴,又不知如何回答,于是将手机放到童遇安耳边。

    童遇安一听见爸爸的声音,顿了顿,转瞬嚎啕大哭起来:“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妈妈……我害怕,打雷……下雨,叔叔,叔叔不见了……”

    电话那头的那对父母心都碎了。

    “宝宝,是妈妈,妈妈在这呢,不哭,叔叔去哪儿了你现在在哪儿有谁在你身边”

    “不知道在哪儿,叔叔不见了……”含糊不清地说着,童遇安意识到了什么,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不住地喊着“叔叔。”

    祁树见她这样,把她抱得更紧了,又拿过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两人说:“我是祁树,雨太大,村里有房子被淹了,他,他去救人了。我在童遇安身边。”

    “救人……”云影嘟囔着,满脑子都是女儿的哭声和这两个字,房子都淹了,可想而知雨有多大,林倬去救人,疯了,疯了。

    祁树说完,又把手机贴在童遇安耳边。

    童乐温柔地安慰着:“宝宝,不要怕,叔叔不是不见了,他只是去帮助别人,他很快就会回来,不哭,乖,爸爸妈妈陪你说话,阿树哥哥也在,不怕啊……”

    童遇安一时间卡住了似的,顿了几秒钟,又哭了:“我害怕嘛,我害怕,我要叔叔,爸爸把叔叔找回来……”

    父女连心啊,童乐心痛得要命,他从未听过女儿这么凶的哭声,他女儿从未那么害怕过什么。他应该跟过去的,他为什么不跟过去他恨死自己了。

    a城的夜那么平静,哪能想到那边却是大雨滂沱。

    云影听着女儿的哭声,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说:“宝宝,你饿不饿书包里面的保温瓶有粥,你吃点东西,就不害怕了……”

    祁树听见了,眼睛开始找她的书包,突然间,门被踹开了,门前站着一个人,尚未看清面孔,声音已经响彻整个空间。

    “哭什么哭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你再哭,信不信我丢你出去!被雨淋,被雷打!这里不是鬼屋,不是乱葬岗!这里也是人住的地方,跟你一样的有手有脚的人!你哭个屁啊!你这个温室花朵,千金小姐,那么娇气的话,跑到这种乡下地方来瞎折腾什么!你再哭,揍你啊!”

    那个声音又凶又尖,震慑了一切。童遇安真的收住了,连哽咽都没有了,身体不住地往祁树怀里挨近,寻求保护似的。

    祁树抱紧她,还空出一只手,摸狗似的摸她的头。

    隔了一会儿,门前双手叉腰的女孩正欲转身走人,童遇安开口了,以哭过后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似的说:

    “不是千金小姐,我不是千金小姐,我家没有司机,没有佣



第三十二章 不走
    夜又黑又冷,雨势一直未减,时而雷轰电闪。那水只差半米就要漫过屋子了。

    别说被困屋顶的女人和孩子,就连男人都觉得瘆人。那些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的求救声不住地在林倬耳边回荡。

    这条村子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到在外打工,肯来帮忙的加上林倬只有五个,警察更是迟迟未到,真是讽刺。

    林倬憋火,只能在心里低咒。

    幸好被淹的十几户人家都是并排而建的平房,这使施救较为顺利。

    当他们把借来的八把三米高的梯子开始在屋顶与屋顶之间搭路时,六个高中生样子的男孩瞒着家里人偷偷跑来了。他们说,要他们当缩头乌龟,简直不能称为男人,一辈子不走运都莫怪自己命贱。

    林倬回头看了看那些帮忙带人爬过一把把梯子的男孩,他们不过十五六岁,个个光着单薄的上身任由风雨扑打,甚至给小朋友们唱起歌来。

    不管世界如何变换,生而为人,心之所善总是活着最好的方式。林倬感到震撼之余,只觉得他们可爱极了。

    如果他的儿子,他的林泽,也能这般勇敢无畏该有多好。

    被困的二十五人全都救出来以后,已经凌晨两点。有的留在李大爷家喝姜汤,暖身子,有的孩子发烧了,林倬送他们到镇里的诊所看病。

    凌晨四点,雨停了。

    童遇安担心林倬,后半夜没有再睡,祁树陪她,也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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