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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看沙场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胤修

    只是仇徒从看见蒙勒尸体时就在想,可能吗几万士兵,蒙勒就算不在军队最中央的位置,那也不会差多少,挞跶部的士兵如何在那么远的距离内杀死蒙勒呢若死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他难道连前方极远处飞来的箭矢都察觉不到、格挡不住吗这可是眉心箭啊!

    当仇徒说出他这些猜想,童行身子一震,小心翼翼道:“莫非您怀疑,是我们的人”

    仇徒猛然扫过他的眼睛,他捂住了嘴巴。

    仇徒不确定地摇摇头,说:“此事都是我的猜测,兴许挞跶部有什么神弓利箭,可以射极远,毕竟这羽箭能穿颅……”

    忽地,仇徒顿住,童行莫名其妙地看向他,没等询问,就见仇徒匆匆回到蒙勒尸首前,将白布掀起,将蒙勒整个上身扶了起来,“过来帮我。扶住他。”

    童行瞟了一个哀怨的眼神,扶住蒙勒,心里默念“蒙将军好走”。

    在他挤着眼的时候,忽然听见仇徒一声咂嘴,不禁看去,只见仇徒的一只眼睛抵在蒙勒脑后,借洞而看。

    童行抬头纹横生,“将、将军……”

    “童行,我知道了,这箭绝不是挞跶人射的。你看这洞,后脑平整,眉心的肉却微微外翻,箭是从后面射的!”仇徒眼中惊叹这射箭之人的箭力,那羽箭穿过蒙勒头颅之时,一定还飞出了很远的距离,因为这眉心外翻的肉并不明显。

    童行一看,果然如仇徒所言,后脑与前额上的伤口有着细微的箭矢方向。

    仇徒谨慎道:“此事千万不可说出去,以免乱了军心。”

    童行点点头,心里却堵得慌,他可从未想过蒙勒是死于自己人手下,不由道:“可蒙将军他…”

    “此人箭术极高,我自问没有这样的本事。你找人打听打听,咱们军中是否有这样的奇才,不过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随意问问。”仇徒嘱咐道。

    童行轻声应下,将蒙勒放躺,盖好白布,默念三声“罪过”,这才站起身,紧紧衣领,说:“这也太可怕了,将军,万一这个人对你不利,咱们可是防不胜防啊。”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始终想不到他杀蒙勒的原因是什么。”仇徒沉思道。

    童行也努力猜想着这个幕后黑手,但他见过箭术最厉害的人就是仇徒了,如果将军也说做不多,那还能是谁呢

    “其实我本来怀疑雷飞之子的。”仇徒拧着眉头。

    “雷飞之子”童行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会儿这个名字,终于叫他想起来老一辈军人饭后茶余时总提及的一个神箭手,说什么百步穿杨在人家眼里都是笑话。他从前是不信有人的箭术能穿杨的, 但眼下,他也算是见识过了吧

    可这雷飞之子又是谁呢

    “难道,是雷邦将军”童行想起刚才来谒见的雷邦,不由后脊椎一凉。

    仇徒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本来是怀疑他的,可他是太子的人,没理由杀蒙勒,要杀也该杀我。而且他刚才拐着弯地请我留他守城,一副畏死的模样,如果不上战场,如何杀我呢应该不是他…”

    童行为难起来,“难道这么难的手艺,还有别人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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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皇上口谕
    “虞信…虞信,我跑不动了…”越宁大汗淋漓,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那里放的是仇徒托童行捎给她的一缕青丝。

    男孩叫不疑,女孩叫嬿婉……

    这句话仍然刺痛着她的心。

    虞信不由得停下来查看越宁的情况,见远处一片火把,知道是人在搜寻他们,便张望起四周,寻找起藏身之处。

    他们所住的小苑后面是个小林子,树不多,但有许多泥沼深坑,虞信叹了口气,若是只有自己,随便哪都能藏身,可越宁肚子里有个孩子,这……

    “你先走吧,我担心相公出事,你去龙首关帮他。”越宁抓着虞信的胳膊。

    虞信拧着眉头,“长安,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我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着,虞信又速速扫过四周,看见远处有几座坟头,急中生智,对越宁道:“夫人,随我来,我们到那坟边上。”

    越宁看坟头不远,又念及腹中孩子,便咬牙坚持,随虞信往坟头去。

    到了坟包处,虞信叫越宁靠在一座坟头的背阴面歇息,然后开始往越宁身上堆土,再分出一分心思留意着远处渐进的火把。

    待把越宁整个人埋在坟头上,只余口鼻在外呼吸,看着与周遭无异时,他低声道:“长安,你千万不要动。”

    “嗯。”越宁僵硬着身体道。

    虞信四面环视,捡起一支空心木枝,将一头含入口中,跳进身边的泥潭中。

    没一会儿,他们就听见脚步声,不由得屏起气息。

    “该死,人能跑到哪里去!”

    “那不是个孕妇吗怎么跑的比咱们还快”

    “你还说!叫你带人包围!你听不懂什么是包围”

    “这…这谁知道一个孕妇还能跑…”

    “哼!抓了人我再收拾你!”

    又几个脚步声。

    “大人,我那边没有。”

    “我那边也没有。”

    “……”

    “这人能跑到哪里去明明跟着脚步来的,怎么到这儿就没了!”

    “不会是藏坑里了吧”

    “呵,那女人不要孩子了兴许还能藏坑里。不可能!再找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诶,大人,你说皇上抓元帅夫人干什么”

    越宁心一惊。皇上

    “我怎么知道!”

    “唉,伴君如伴虎啊,元帅看似威风,倒不如咱们自在。”

    “你哪那么多废话,找人去!”

    安静片时。

    越宁看不见,也不敢动,等着虞信。

    忽地,有一双手在刨她脸边的土,她双手被压得很实在,所以也帮不上忙,等眼睛上的土被手抚掉,她缓缓睁开,“啊!唔…”

    越宁的嘴猛地被捂住。

    旁边的泥潭里嗖一下弹出一道黑影,“长安!”

    说话间,虞信的剑就抵在了坟前黑衣人的脖子上。

    原来越宁身前站的,就是来抓捕她的黑衣人。

    “虞卫,急什么。”黑衣人揭下脸上的方巾,虞信手不由一僵。

    原来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袭营关大都尉的亲卫长卓狼。

    “怎么是你。”虞信犹豫着,却没有放下剑。

    卓狼无奈笑了一声,抬手拨开身前的剑,说:“还不赶紧把长安救出来。”

    虞信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蹲下身子帮忙刨土,问:“你这是何意,先追杀我们,再救我们你到底哪一边的真是皇上要杀我们那你们穿成这样”

    卓狼的手顿了顿,正色道:“说是皇上口谕,但大都尉不信,叫我们意思意思,先把元帅夫人抓起来。等弄清楚了再说。穿成这样也是怕你们认出我们来,难堪。”

    “那你就杀我那么多人”虞信提起他的衣领。

    他皱起眉头。

    越宁吃力地抽出一只手,拍拍虞信,“放手。”

    卓狼看向越宁,羞愧道:“长安,别怪我。万一这真是圣谕,我们也不敢留你性命。”

    “我知道。”越宁想起曾经和仇徒去宫中拜谢圣恩时无意间看见皇上吐血的事,也是那时候仇徒知道皇上重病的事,之后多多少少也和自己谈起过太子与长平王之间的明争暗斗,说他在其中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至于作用到底是什么,她却不知。

    不过皇上想让太子即位,那么动相公和自己也不是没有理由。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越宁问。

    卓狼搓搓眉角,“长安夫人,你这样说就是打我脸了…我既然刚才没做声,之后也不会为难你们的,全当没看见。”

    虞信将越宁身上的土扒开大半,越宁抬手止住他,自己从土里站了起来,虞信和卓狼连忙上前扶,越宁转头对卓狼说:“卓大人,咱们本就是几面之缘,你为越宁得罪皇上,实在不值。”

    “长安…”虞信皱起眉头,这时候不是大义之时。

    越宁却没理他,继续对半低头沉思的卓狼说:“不过今日我就是死在这里,也断不会与你回去,所以,既然你有意放我,那这个恩情越宁记下了,来日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卓大人,就此别过。”

    说着,越宁就退后一步,郑重一拜。

    卓狼一慌,连忙扶道:“夫人您这是作什么,折煞我了。走吧,我想办法送你们出关。”

    越宁起身凝望他一眼,“多谢。”

    卓狼叹了口气,“也只能帮您这么多了。”

    卓狼叫越宁虞信悄悄跟在自己后面,别露面,然后将搜寻的人叫了回来,说他们逃肯定要出关,就带着人来到西边的城门堵。

    这里面对着西凉,守卫虽多,却无人上心,天刚蒙蒙亮,大冬天的,士兵们起来也没有操练,倚在墙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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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陷害
    仇徒看到洛文的羊图腾军旗,心想,算着日子,童行应该已经把自己的信交到巴扎克手里了吧。

    大可汗看见巴扎克带着洛文的军队来的时候本是一脸笑容,却在看见巴扎克身边的童行时眯起了眼睛,“巴扎克,你带个孱国人来此是何意”

    巴扎克冷漠地扫过他的脸,然后是其他部族的首领,最后又重新落到大可汗的脸上,指着阙元奎说:“这是我们洛文的新可汗。”

    众人这才看向巴扎克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手臂上缠着冷冰冰的铁链,雪一落下,便仿佛消融进寒铁中。

    “新可汗,有意思。”大可汗看向阙元奎,干冷地笑了两声,说:“好啊,那,洛文部的新可汗,你带个孱国人来是什么意思。”

    “贡布达,你真要让我在大家面前说出你的罪行吗”阙元奎冷冷看着他。

    这边孱国士兵看得一头雾水,是打还是不打

    亲卫问仇徒:“将军,他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好像看见童行了”

    仇徒淡淡地扬着嘴角,“是战,是和,看他们说法了。”

    城墙上的雷邦紧紧拧着眉头,忽然,他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想不到这仇徒还有后招。”

    雷邦回过头,果然又是太子的那条狗,冷哼道:“屈敖,你是真不怕被人发现你。”

    屈敖阴翳地扬起半边嘴角,“除掉了仇徒,太子坐上皇位,我什么罪名除不掉到时候,你恐怕还要尊我一声大将军。”

    雷邦看他一眼,心道他痴人说梦,以太子的人品,真坐上皇位,会让你这样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活下去吗不过嘴上却道:“那也得看这仗还打不打的起来了。”

    屈敖冷哼一声,“那个大可汗不得不打。”

    “为何”雷邦看着他,不知道他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自己。

    屈敖却不理他,而是将视线落在万军之中的仇徒身上,目光复杂。自己几时能到他那样的位置……

    “好啊,本汗有什么秘密。”大可汗仿佛在听一个笑话般轻蔑道。

    “我只是想让你退兵,不想拆你的台面,咱们还是私下聊两句吧。”阙元奎耐着性子地说。

    “退兵!你是投降了孱国吧!有什么秘密你说出来!”挞跶部的首领凶道。他这次损失惨重,如果其他部族退兵,那他岂不是白白折损几千人

    “听听。”大可汗笑着,“都是西凉人,你们洛文部怎么这么没出息呢。哦,我想起来了,我说你怎么看着怪眼熟的,你不会是卢卡布那个胆小鬼藏了三十年的儿子吧!”

    “卢卡布的儿子,哈哈哈…”众首领都随之附和笑了起来。不过有几人却不是真心嘲笑,而是形势所逼。

    “贡布达!”阙元奎怒喝一声,忍无可忍,“好,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你跟大家说说,你是怎么毒死八部牛羊的!连自己风雷部都不放过!”

    西凉军队瞬间哗然。

    大可汗脸色一变,看向祭司,祭司冲他摇摇头,他一把弯道伸向阙元奎的方向,“血口喷人!天神会惩罚你的!”

    阙元奎冷笑两声,心里却有些发虚。仇徒的信上是让他找贡布达说清楚,劝他退兵,但自己没忍住,用了下下策,就是逼其他几部反贡布达,如此一来,西凉就乱了…

    “来人,把他抓起来!”大可汗急混了头,竟然宛如不打自招一般。

    众首领疑惑地看向大可汗,大可汗凶道:“本汗治理西凉三十年,你们信他,不信我!他可是跟孱国人一伙的,你们看不见吗!”

    首领们纷纷看向阙元奎,他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孱国人。

    “好啊,贡布达,我给你台阶你不下,叫我拿证据出来是吧”说着,阙元奎就伸手摸向自己怀里。

    虽然大可汗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把柄能被抓住,可还是心虚了。

    这时候祭司忽然抬起手,说:“慢着!”

    阙元奎就保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动,因为他怀里没有东西。

    “大可汗,这时候只有按计划杀了孱国主帅,得到粮食,才能挽回您的名声。他们会知道你用心良苦的。”祭司低声道。

    大可汗神色变换,对阙元奎道:“大敌当前,我姑且先饶了你,众勇士,随我一起取了孱国元帅首级!孱国满地都是粮食!”

    一声令下,号角吹起,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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