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医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如玉
李云氏见她这不成器的样子说:“你这样能有什么用!有这时间,你不如好好想想对策,怎么收拾那纪卿年,怎么踏进杨家的门!别整日在家发脾气。
第十六章:造谣生事
梁家村。
“梁家嫂子,听说纪家村有一人家的女儿本因身子骨弱,病了一年有余后去了,可棺材入土之后这家的女儿竟然自己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这个被称为梁家嫂子的女人还不明白她说这事的用意,不解道:“这事儿我先前倒是听说过一些。”
女人见梁家嫂子不明所以,接着说道:“这还没完,听说这纪家女儿活过来后得了药王的帮助成了神医了,还救活了差点就一命呜呼的侄子。”
“当真有这事”
梁家嫂子虽是半信半疑,但还是很高兴,她家小儿子从半月前便开始肚子胀痛,吃不下东西,还频繁的呕吐,请了很多大夫来都不见好转,这会儿听说有这名神医的存在,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想带小儿子去医治看看。
纪家村,纪家。
纪卿年给这孩子做了一些检查,经过她的判断,这是得了胃结石了,纪卿年很奇怪,才十二三的小孩子怎么就得了胃结石呢。
“你平时都爱吃什么”
纪卿年需要了解他患上胃结石的原因来对症下药。
“山上的柿子、山楂还有大枣儿,可是现在没有胃口再吃了,吃了也会吐。”
梁家嫂子听小儿子这么说心疼的很,提起袖子,擦着眼角的眼泪。
纪卿年一听便知道了,这柿子、山楂、大枣儿是最不易消化的,在人的胃里停留过久就会变成沉淀物,从而形成凝块儿,积累时间长了就会产生结石了。
看这孩子的母亲这么担心纪卿年便轻声安慰道:“不用担心的,他的胃里的结实并不大,很容易取出的,不过要请你们都先出去一下!”
待人走后,纪卿年进到了一家医院,这里设备药物均齐全,只不过空无一人。
纪卿年打算采用激光爆破碎石的方式来给这孩子治疗,在现代这种治疗很常见,而且也能减轻病人的痛苦。
“孩子,可能会有一点疼你要忍住哦,不过你是个男子汉应该能忍得住的吧!”
纪卿年做医生的时间长达五年之久,遇到过形形色色的病人,也经常跟这种小病人打交道,因此对待小孩子还是有一套的。
那孩子听纪卿年这么说便点点头,因为男孩子都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所幸这孩子胃里的石头并不是很大,激光碎石就只进行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被激光击碎的石头会经消化道排出,最后经幽门排出体内。
纪卿年治好了这孩子的胃结石,他的家里人为答谢纪卿年给纪家送来了五袋子的粮食,足够吃很久了。
这边李如欢跟其母亲李云氏听闻此事又是坐不住了,便开始到处传谣言,说纪卿年死而复生是被妖精附体,还说这纪卿年终有一天会现出原形,祸害人间!
可就现在的情形怎么会有人相信这母女的鬼话呢,更何况这李如欢早产诞下一死婴之事可以说是人尽皆知,遭到所有人的嘲笑,笑她是自作自受。
本想给纪卿年抹点儿黑的母女二人不仅没成功,反而碰了一鼻子灰。
回到家中便开始叫骂:“这该死的的纪卿年,就是处处与我作对,娘,你就看着吧,我李如欢早晚让她尝尝跌落到低谷的滋味儿。”
李靖安,李如欢
第十七章:三从四德
杨家一直是以卖药材为生,在纪家村里,药铺寥寥无几,因此杨家的药铺生意还算红火,靠这药铺生意赚了不少钱。
而杨家少爷杨峥不学无术,整日在青楼酒馆里度日,杨安别无他法,只得让小女儿杨湘君打理药铺。
杨湘君在这纪家村里是出了名的端庄漂亮,且知书达礼、举止大方、温文尔雅,因此杨家药铺生意兴隆并不奇怪。
“南岭”,杨湘君点查了药材后,发觉药材已卖了一大半了,需要往铺子里进些药材了,便唤了店里的伙计秦南岭。
“杨小姐,您吩咐。”
杨湘君本人并无小姐架子,因此从不会在下人面前摆小姐的架子,也不喜欢别人小姐小姐的叫她。
“南岭,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叫我湘君就可以了,你这样小姐小姐的叫我,叫的都生分了。”
秦南岭被杨湘君说的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他就一直认为他只是这药铺的伙计,帮忙打杂的,这样直呼小姐的名字显得有些不守规矩,况且这要是被杨家老爷听见,定是会将他大骂一通的。
“杨小姐,这不太好吧。”
杨湘君知道他为难,便也不再逗他,“好了好了,知道你叫不出口,那便不叫罢了”,她温柔一笑接着说道:“咱们店铺的药材少了一大半了,今天该去进点药材回来了。”
“好,我这就去吧。”
说着秦南岭便扔下手里的扫把准备出门进药材。
杨湘君见他这急匆匆的样子忙叫住他,“哎等等南岭,我今天同你一起去吧,正巧今日里没什么人。”
这进药材的地方在邻村,需要走个十几公里,路途也算是遥远。
平日里都是秦南岭一人去进药材,可今日杨湘君也要一同前往,秦南岭便想着这路途遥远,该为小姐雇一辆马车。
“杨小姐,进药材的地方要走到邻村去呢,路途遥远,要不我去给您雇一辆马车吧。”
可杨湘君虽身为小姐,却从不娇惯,于是便说道:“不用了,我同你一起步行去吧,平日里都整天闷在药房,今天得了空出去走走,挺好的。”
一路上两人一直聊着,却是杨湘君一直在说话,秦南岭本就不善言辞,在她面前总会显得有些拘谨,因此也就被动着回答杨湘君的问题。
“南岭,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鸟儿,你知道为什么嘛”
秦南岭有些不解,杨小姐为何要问他这样的问题,“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它们很自由啊,整日在天上飞来飞去,不用压抑自己,只管活的开心便好。”
杨湘君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惆怅,她从小便受杨安与杨夫人的教导,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父死从子。
因此杨湘君一直听从父亲杨安的话,她知道自己本无权掌管家业,要不是她大哥杨峥整日不学无术,这打理药铺的重任也不会落到她的头上。
秦南岭其实懂得杨湘君的想法,那杨安杨老爷封建的很,所以在管束女儿杨湘君这方面非常严格。
可他本就不善言辞,听闻杨湘君的话也不知如何安慰好,只得笨拙道:“鸟儿,也是不易生存的,我昨日还见一只鸟儿撞到树上给撞死呢。”
杨湘君听秦南岭这么说,只觉得这人可爱的紧,于是佯装伤感,“这样看来,鸟儿都活的这么艰辛,那人岂不是更辛苦了。”
秦南岭见这杨小姐更加伤感了,便有些无措,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不用羡慕鸟儿的,它们比人还辛苦。”
说完便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啊不是,是鸟儿没有人辛苦,啊呀也不对。”
杨湘君看秦南岭脸涨的通红,不停的跟自己解释,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噗,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秦南岭见杨小姐笑盈盈的样子一时有些不敢看,于是便低下头去。
杨湘君接着道:“其实我懂得的,女人生下来本就是要三从四德,小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这本就是天经地义,只不过我偶尔会有些疲倦罢了。”
秦南岭望着杨湘君,心中不自觉
第十八章:兄友弟恭
明隐手上的伤好了一大半了,只是还未完全痊愈,近几日只去山上打了一些山鸡野兔之类的。
今日,明隐抓了两只野兔来找好友秦南岭给他做饭吃。
秦南岭老远便见他这好兄弟明隐一手一只野兔,朝着他家走过来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来干嘛的了,定是让自己给他做饭来了。
“阿岭,几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死你了。”
秦南岭与明隐相识多年,怎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呢,“我看你怕是想我给你做的饭了吧。”
明隐一听便笑着对好友秦南岭说:“嗯,我的确想你做的饭,不过却更想你的人啊。”
“呕”,秦南岭故作呕吐状,“你干脆承认自己是太饿了想过来蹭口饭吃算了,可别在这恶心我了。”
明隐拿着两只野兔在秦南岭面前逛了逛,“的确是要吃饭,这两只野兔你打算怎么处理”
秦南岭一边接过明隐手上的野兔后一边回答,“烤了它们。”
两人一人一只扒了兔子皮,去了内脏,洗干净后,秦南岭抓了几把盐涂抹在兔子表面和里面,腌制了一个时辰后,用树枝穿过整只兔子,生了火,便开始烤那两只野兔,待兔肉流油烤至金黄时,就可以吃了。
秦南岭与明隐两人一边吃着烤野兔,一边聊着天。
“你手上的伤感觉怎样了。”
明隐动了动受伤的胳膊说:“你放心吧,已经好多了,去打个山鸡野兔是不成问题的。”
他一直是靠打猎为生,经常与老虎狮子搏斗,这次受了重伤险些丧命,秦南岭真担心他哪下子真出了什么事儿。
“这个打猎真的很危险,阿隐,你要不别再继续打猎了,像我一样当个伙计吧,虽说赚的不算多,可这没有生命危险啊。”
明隐知道好友一直很担心自己哪天会死在这山上,不过他不怕,况且他从小便以打猎为生,自由散漫惯了,受不得别人的管束,自然也就做不了伙计。
“你放心吧,我福大命大,出不了事的”,说着明隐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秦南岭对明隐太了解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于是对着发了春的明隐说:“瞧你那表情就知道,你是又想起了那日救你的姑娘吧。”
明隐也不否认,“是啊,已经几日没见纪姑娘了。”
“纪姑娘你说的不会是纪卿年,纪姑娘吧。”
秦南岭有些紧张,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这么明显的反应他自己却没有察觉到。
明隐不明所以,不知道好友秦南岭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大,“是啊,怎么了”
其实,秦南岭从很久很久之前便一直默默喜欢着纪卿年,只是他自小父母双亡,爹娘留给他的也只有几亩荒地,无依无靠的他只得去店铺里帮忙维持生计,因此,他自知配不上家里有良田百亩,又清丽可人的纪卿年,因此一直都将这份感情放在心里,就是对他的好友明隐,也从未说起过。
回过神来的秦南岭忙解释了一下,“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被纪姑娘救的。”
“我当时昏迷不醒,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醒来时便看到了纪姑娘。”
明隐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张开眼看见的纪卿年的那张娇俏可爱的脸蛋儿,和她睡梦中微微弯起的嘴角,当时他就在想,世上怎会有如此美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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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伤心欲绝
纪卿年记得上次明隐跟他说过他家的位置,应该就在这附近的,但是具体是哪一家她却不知道,于是在街上徘徊了了好久。
秦南岭一出家门便看见了纪卿年,见她好似在找什么,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时,纪卿年却主动走到秦南岭面前。
“那个,这位帅哥,你知道不知道这附近住着一个打猎的男人,长的特别高,叫明隐。”
秦南岭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明隐他一大早便上山打猎去了。”
“打猎去了他手上的伤不是还没好吗。”
这男人真够可以的,那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就又去打猎了,要是扯到了伤口感染了的话,又得好长时间才能恢复了。
秦南岭看出了纪卿年的担忧,于是向她道明情况,“明隐只早晨出去抓一些体格较小的动物,他暂时不会在捉老虎了,纪姑娘不用担心的。”
纪卿年听她叫了自己纪姑娘便知道他是认识自己,“你认识我啊。”
秦南岭点了点头。
听秦南岭说认识自己,纪卿年便高兴起来,“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南岭有点儿受宠若惊,他喜欢纪卿年很久了,却从没有与她说过话,而现在纪卿年主动问了自己的名字,着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叫秦南岭,与明隐,是朋友。”
纪卿年知道了他们两人是朋友便放心了,“那我就叫你南岭吧,你知道明隐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秦南岭回答道:“明隐每天都会在午饭前回来,纪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先到我家里等一会儿吧。”
纪卿年想了想,“嗯,也行。”
一进院子纪卿年便看到一小片的牡丹花,使她不禁想起了李白的那首诗,“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椅栏杆。”
这不禁让秦南岭更加爱慕纪卿年:纪姑娘不禁人长的貌美如花,还如此才华横溢,真是不得不叫人喜欢。
纪卿年本就长的倾国倾城,如今在这些牡丹花下更显的明艳动人了,这样的纪卿年更是让秦南岭移不开眼。
纪卿年见这院子这么清净,便问秦南岭,“这里好安静啊,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嗯,家里只有我一人,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纪卿年听秦南岭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于是连忙解释,“不好意思南岭,我不知道。”
秦南岭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的纪姑娘,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我已经习惯了,况且我跟明隐是同病相怜,从小便一直互相依靠,便也不觉得寂寞。”
纪卿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明隐跟自己一样,一直都是无依无靠,她能懂得那男人的孤单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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