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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平淡的平

    直至74军在抗战中逐渐强大起来,和日军作战不再那么狼狈和危险时候,特别的自己成了营长后无需经常参与一线战斗时候,这个官的感觉就出来了。

    还有回老家从别人的眼神里发现,自己的形象居然是很光辉的,是很高大的,甚至是别人所羡慕和崇拜的。

    所有的这一切,让三狗有点眩晕,即使在妻子杨慕华不断地敲打下,不至于膨胀和飘飘然起来,但内心还是会有点迷失自我的。




1141. 指挥官的级别和境界
    看来日军就是喜欢分进合击,老是想抄中的后路,20旅团自从在高安曲江那边渡过赣江后,一路长驱直入,直接就杀到灰埠过来。

    尝到了甜头之后,20旅团又想从灰埠这边沿着锦江南岸一路杀过去,直达上高南面甚至是上高后面,立下夺取上高的大功。

    所以,中这边,第九战区副司令长官罗卓音将军很清楚日军的意图,把手里的精锐74军拆分开使用,51师就守在锦江南岸,不让日军20旅团过来。

    之前由于中路日军34师团攻击念头强烈,进击速度过快,打下高安后,马上就进发到上高和高安的边界石脑龙潭镇一带。

    南路还在与丰城隔着赣江而对的51师及49军等部队,此时左翼的高安已经没有兄弟部队的保护了,加上战线过于被延长,不得不马上撤出高安南面战场。

    而日军20旅团应该是知道这个原因的,但由于长驱直入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那种势如破竹的气势,让本来畏战的20旅团,又开始骄傲起来。

    所以,本来可以从灰埠码头渡过锦江背上和34师团汇合的,现在他们不干了,要求独立作战,独享拿下上高的功劳。

    罗卓音将军现在就不干了,从灰埠到上高只有40公里左右的路程了,如果大路让日军工兵修好的话,日军装甲车汽车不到半天就可以到达高安。

    上高的战略地位不消说,之前已经着重提过了,这40公里,是不能日军那么容易过来的。

    而且由于兵力的收缩,整个51师都回到了灰埠附近,所以,死守灰埠西面,不让日军20旅团越过灰埠沿锦江南岸抄击上高,是51师上下重要的任务。

    51师把最能打的152团摆在一防,152团把最能打的三营摆在必经之路要隘无头岭上,也就显示了这次作战的重要性。

    所以,当刘光羽得知三狗竟然为了日军一支骑兵部队而离开指挥位置,勃然大怒。

    一支骑兵中队在整个51师面前算得了什么,但无头岭一旦被日军打下来,他这个团长位置就要危险了。

    这个很有意思,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位置和高度上看问题,刘光羽在152团团长这个位置上,又高出三狗作为营长这个高度。

    但好像都是出于对自己位置的考虑,可不管怎么说,有一点大家是一样的,就是抗击日军。

    有人就有江湖,有人就有私心,这是正常的现象,也是难免的,只要不伤及大局,私心一下也无所谓,何况这都是为了抗战大局而发的私心。

    三狗带着营指挥所一直前移到营卫生队位置,也就离一线阵地无头岭不到五百米的距离。

    算是很靠前的了,敌人一发迫击炮过来,就有可能端掉整个营指挥所。

    但这个概率很低,日军的迫击炮正常情况下,也不会朝阵地后方这么远来打,就算想打,也不一定能打得中,毕竟相隔太远,也看不到无头岭后面的情况。

    见到这个指挥所的场地,既不靠前也不靠后的,三狗都想直接上无头岭去,那样很方便观察敌情和战况。

    但秀才死活不同意,那边敌人的迫击炮还真的能瞄准来打了,见到有拿着望远镜的人,自然就是指挥官了。

    就是迫击炮打不准,敌人的飞机和大炮可以炮火覆盖,哪怕现在无头岭挖有掩体,那也是不保险的。

    再说营指挥所和连长的指挥场地完全不一样了,连长的指挥场地可以随时随地移动,有时候带着几个随从就可以随时走动。

    但营指挥所就不行了,现在74军有了美援后,越来越



1142. 一炮打飞坦克炮塔
    除了烂嘴巴吃辣子,让三狗痛并快乐且欲罢不能的,现在可能只有战争了,类似现代的职业病的说法,三狗算是得了战争的职业病。

    在上高整训期间,偶尔和妻子杨慕华在一起,难得的夫妻时光,三狗有时候还要整的和打仗一样。

    晚上除了外面的岗哨外,自己还要在房子大门小门都安装上一些小机关,一般都是能发出声音的东西。

    比如在门缝边上倒置一个空酒瓶,只要门开一点,酒瓶子就会倒地上发出声音。或是在门上拉一条细绳子,挂上一个铃铛啥的。

    还有是没有后门或后窗的房间一般都不住,晚上睡觉时候,枕头边上放了驳壳枪和匕首,鞋子和衣服都有专门的地方放置,不会放在床底下。

    这么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杨慕华开始有些不适应,觉得这不是在过夫妻生活了,而是逃亡的日子。

    时间久了,她就慢慢适应了,到现在自己也成了这样,在医院的单身宿舍里,晚上休息时候也这样。

    除了这些私人的安全外,三狗还有喜欢和颠簸热闹的生活,要是特别安静的日子,会让他浑身上下不自在。

    那种感觉说不上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不对劲,就是不自在,做什么事都是有点不踏实,就是不舒坦。

    杨慕华也深知他这一点,和她见面最多也就是吃个饭过个夜,超过一天的时间就留不住了,跟猴子一样,浑身不自在。

    三狗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好,但每次听到或是要到大战来临时候,既有点慌张生怕自己这次逃不过死了。

    又有点小兴奋的期待,期待又可以上阵指挥杀敌了,这种感觉,才是真的爽。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三狗一边把营部指挥所位置前移,一边兴奋地接着电话和看着地图,不断地发出各种指令。

    这才是他自己想要过的生活,除了不能随时亲自上阵杀敌外的遗憾外,这一切,包括传来阵阵枪炮声,和飘过来的硝烟味,都是那么的舒服。

    ……

    在三狗他们把日军骑兵队赶进下喻村时候,七连的阵地前沿,四辆日军坦克在缓缓地朝七连无头岭阵地开了过来。

    满地的弹坑和壕沟,让坦克开得小心翼翼,更让鬼子坦克兵小心的是,对面阵地上不见人影和声音。

    按理说,这阵地没个人影,只要过去占领就可以了,但对于这些鬼子老兵来说,越是安静越怕。

    对于他们的经验来说,如果是普通的重庆军,这个时候要么噼里啪啦开枪响个不停了,要么就开始作鸟兽散了。

    而这两者都没有的部队,一般都是重庆军的精锐部队,沉得住气,只有不怕他们坦克部队,有信心打败他们,才能沉得住气。

    快要到前沿阵地了,日军坦克更为缓慢小心,生怕哪里会碰上个炸药或是地雷,或是哪里会窜出一伙不要命的重庆军人肉炸弹来。

    后面日军指挥所的102大队部,大队长坂本俊马中佐可就不高兴了,放下望远镜,拿起话筒来催促前线的佐藤中队长。

    佐藤作为步兵中队长,也是在忍耐着坦克车的蜗牛般的速度,但有求于这些骄傲的坦克兵,没有办法,只能忍一忍。

    现在大队长也忍不住了,就立刻把大队长的意思传达过去,日军坦克兵接到命令后,也见到行驶了这么久没见重庆军的反应,没有地雷和人肉炸弹,现在就开始放心提速了。

    当四辆坦克齐头并进地冲进了四百米区域时候,只听到一声“轰”大响,中间其中一辆坦克突然跳动了一下,接着就停下来不动了。

    这辆坦克里面的人也被震得有点迷糊,不过等坦克手稍微清醒了回来



1143. 花田战事
    七连长吴鼎立无比惊叹地看着身边的37战防炮炮手,一个瘦小普通的战士,打起炮来简直是如有神助啊。

    就是换三营“炮神”竹竿来打,也打不出这么惊人的成绩了,没有任何的校正,前三炮全部命中,而且还是命中不同的坦克。

    现在这三辆坦克被打中后,还在哼哼地慢慢移动和转动着,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现场,但他们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炮手打运动中的坦克都那么厉害,打在原地打转的坦克,更是不在话下了,一炮过去,就把那个侧面露出来的坦克给打成一团火球。

    这个坦克的侧面居然放了活动油箱,这一炮过去,刚好打中了油箱,顿时火焰蜂起,把整辆坦克烧成一团火球。

    另外一辆坦克见逃不走,索性停下来,和中的37战防炮对射对着干了起来,可以佩服这辆坦克的勇气,但其准头就很差了。

    主要是他们在极度慌张中,还没有测出中37战防炮的位置在哪,其次他们的坦克刚才被打中有所损坏,现在炮塔操作起来有点不顺畅。

    日军坦克的炮也37口径的炮,一炮就把无头岭山头给炸开一个大坑,但打不到三营的战防炮,他们也就是空放几炮而已。

    而三营的战防炮则是拳拳到肉炮炮打中,没两炮下去,这两还在挣扎着还击的坦克也被打穿了挡板。

    37战防炮的破甲弹加高爆弹的打击下,日军这辆坦克里面被炸成饺子馅了,人肉钢铁饺子馅,只不过这是个硬皮的饺子,外面钢板还硬着。

    日军102大队坂本中佐见坦克中队的四辆坦克三死一逃,气得不再依靠无能的坦克部队了,立刻把九二步兵炮给调了上去,对着刚才中的战防炮射击位置,开始了疯狂的轰炸。

    三营为了这门战防炮,可费了不少心思来挖工事,见日军的步兵炮一响,马上就拉着战防炮转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全团唯一的宝贝,可是要保护好。

    日军两门步兵炮躲在战防炮打不到的八百米之远,在不断地轰击着,但武器再厉害,想要占领阵地,最后还必须是人来完成。

    日军步兵炮打了一阵子后,发现中的战防炮没有还击,估计已经是被打中或是炸毁了,炮兵观察员的炮镜里,中战防炮阵地上只是烟雾一团,看不到啥东西。

    于是那些刚才和坦克做协同战术的步兵们,在身后的九二重机掩护下,开始了呈散兵阵型朝着无头岭发起了进攻。

    这么做无非是一个正常传统的进攻,但在七连吴连长看来,日军不只是这么简单的。

    日军现在更主要的是火力侦察,要诱使出他们七连的火力点,再用重机枪迫击炮甚至是步兵炮来解决。

    就像刚才炮轰战防炮阵地一样,打掉一个火力点后,对鬼子来说,进攻信心又增加了一成。

    既然日军想火力侦察,可七连偏偏就不能让日军知道火力点在什么地方,于是乎,优秀射手居多的七连,开始了用步枪来盯着鬼子散兵来打。

    七连集中了所有的苏式莫辛纳干步枪,给到每班的射击小组,这些优秀射手们,利用莫辛纳干步枪的精准和稳定性,开始了逐一猎杀进入四百米区域的鬼子散兵。

    事先七连把无头岭山脚下五百米范围内,都扫清了射界,这里刚好是一条大路和一大片农田。

    实际上全是农田,因为这条大路都被老乡们挖成农田了,时值三月底,满田野的花草开得非常绚烂。

    江西人叫的花草,学名是紫云英,这种花耐寒,在农田冬歇期间,百姓们就撒下这种草种子,过了年后,就开始发芽,到了三四月份,满田野长得绿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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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4. 互相炮击的不对称打法
    日军102大队现在只能用机关枪中队的九二重机,来压制三营七连阵地上的步枪手,为了压制这些零散而有灵动的步枪手,坂本中佐还把轻机枪也位置前压。

    现在日军的火力和兵力经过重新调配后,子弹的密集程度高了很多,算是可以压制住无头岭三营七连的优秀射手们了。

    可很快日军就发现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本来是想侦探对方的火力,却把自己的火力全部暴露了。

    这一暴露后,给了七连迫击炮排的机会,吴鼎立连长把这个小炮排放在无头岭的反斜面,也就是山顶靠后一点。

    小炮排排长王信嘉经过半年来的操炮集训,深得竹竿的衣钵,把迫击炮玩得很溜。

    其实人智商都差不多,但读书就很重要,王信嘉从军校来的,知识结构和学习能力高出一筹,学打炮就很快。

    还有一点,相对普通部队来说,就是现在74军的弹药储备算是很富余了,平时训练时候,子弹和炮弹不再像以前那样抠门了。

    王信嘉他们学习打迫击炮,几乎每人每天要打上至少十发以上的炮弹,就算是一些库存的炮弹,但那也是实打实的真炮弹。

    经过这种实操出来的炮手,技术和感觉明显进步飞速,王信嘉就是这样被炮弹喂出来的炮手。

    在无头岭的山头反斜面上,此刻的王信嘉亲自操一门炮,另外一门炮由副排长大魁来操作。

    王信嘉首先开炮,先是一发校正弹打出,差点就打中日军一挺九二重机了,在边上爆炸开来,产生的冲击波或是气浪,把鬼子机枪手的屁帘都给吹飞起来。

    王信嘉自信能打中更远的重机枪,就选择了打远在五百米开外的九二重机,那些在四百米边缘的歪把子轻机枪不入他的眼睛。

    越远就越难打得准,但王信嘉还是要打,第二发马上就换上高爆弹了,这一炮过去,还是没有打中,不过这次更靠近日军的重机枪阵地了,破片已经开始伤到其中的一个弹药兵了。

    王信嘉气得摇了摇头,自己的技术还是不行,这要是竹竿来,估计一炮就搞定了,或是按照平时训练的水平来,一般第二炮就能命中。

    实战还是和训练相差很大,这个战场上的心理压力不是训练场上所能比拟的,对于这种要求精准度很高的操炮来说,更是如此。

    不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但至少是会相差上个好几米的,这好几米,就打不中了,打不中的后果,很简单,现在这挺九二重机就开始要撤走了,或是转移阵地了。

    望远镜中,王信嘉看到日军机枪手开始摆弄机枪,弹药兵开始收拾子弹箱准备开撤了。

    最后来一发,打完这一发,不管中不中都不打这挺重机枪了。王信嘉自己告诉自己,沉住气,牢记操作技术动作,再来一发。

    “轰”的一声巨响后,王信嘉连忙拿起望远镜来看,打中了,真的打中了,心中大动,但作为排长,又不好意思太过表现自己,只得使劲憋着。

    战士们可不一样,都开始为排长欢呼,为胜利欢呼。

    就在大家欢呼时候,突然传来炮弹在空中摩擦空气的嘶嘶声,不好,“卧倒!”王信嘉一边喊着一边赶紧卧倒在阵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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