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铁血路:八千里路铁与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平淡的平
接着又是一声巨响,离炮排不远的地方,大概十来米的地方,被日军的炮弹炸开一个大坑。
看着这个坑的大小,王信嘉脸都绿了,这肯定不是迫击炮的威力,是鬼子的九二步炮,狗日的,鬼子步炮炮手也太牛了吧,这里反斜面都能打得到,而且还是第一炮。
1145. 埋在水坑里的地胡蜂
七连的小炮在无头岭反斜面打得风生水起,虽然冒着日军九二步炮的盲射炮轰,有少量的伤亡,但比起打到日军进攻部队的机枪,还是很划算的。
日军的机关枪中队支援102大队步兵的两门重机枪,刚才被王信嘉打掉了一门,剩下的一门是七连炮排副排长大魁来负责。
大魁见排长连续几炮就干掉了鬼子一门重机枪,既兴奋又羡慕,希望自己也能打下另外一门,毕竟在整个半年的集训当中,大魁主要是学习操炮。
日军的九二重机开始因为有坦克的掩护,以及对中的轻视,把位置前移到距离无头岭阵地五百米左右。
算起来这个位置是很安全的,因为中的步枪有效射程也就在四百米,几乎是打不到九二重机的位置,就算是打到了,也是强弩之末而已。
没想到中突然冒出个37战防炮出来打坦克,吓得日军的重机枪都不敢出声了,生怕这37炮打完坦克后,顺手把他们也收拾了。
好在后来他们自己的九二步炮发威了,把中的37战防炮给“打掉”,因此九二重机又开始耀武扬威起来。
可这还没横行几步,中的迫击炮又出来,正撤退时候,已经被打掉了一门,另外一门的九二重机,现在这些机枪兵作鸟兽散,连机枪都不要了。
还是命更要紧,虽然日军的军规非常严格,要求人在武器在,但在此时,特别是见到同伴机枪连人带枪都给炸上天,什么军规都不重要了。
大魁在望远镜中看到鬼子这么怂,不由得笑了笑,更是自信满满地操炮,对着鬼子重机枪阵地开炮。
人逃走了可以,枪可不能留着,几发炮过去,终于命中,把日军剩下的一门重机枪给炸碎报销了。
日军102大队长坂本中佐就在九二步炮边上,见两门步兵炮都干不掉重庆军的迫击炮,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根据情报和兵力分布上,这个无头岭分明只是个步兵连的防区,怎么有这么坚挺的迫击炮,看起来感觉像是重庆军至少一个营或是团的迫击炮火力了。
坂本意识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后,琢磨着要不要撤军还是增军,还是召唤飞机和野炮来再炸上一次。
就在坂本犹豫时候,前方的日军散兵可没有收到下一步的命令,现在只能继续向前移动,在松软的田野上,匍匐前进着,不断地从这个弹坑跳到那个弹坑。
事实上,鬼子这些战术动作虽然很标准,但在射界良好的中面前,就是个移动靶子而已,对于七连的优秀射手来说,基本上几个弹夹下来,就能击中一个鬼子。
现在日军的火力掩护缺少了机枪,因为机枪大部分后撤了,迫于中迫击炮的威胁,现在能掩护日军散兵只有步兵炮。
但步兵炮现在正和无头岭反斜面的迫击炮杠上了,没有空理会这些可怜的散兵。
再说,用步兵炮去压制零散的步枪手,实在是不值得,没有几个基数的炮弹,根本支撑不起一场整天的战斗。
不过有步兵炮的威慑,中的重机枪就不敢露出来打,最多只是几挺轻机枪在打着点射,所以相对之下,日军的散兵感觉压力没有那么大。
但反过来,七连长吴鼎立也让四排的迫击炮不断地换位置,偶尔打上一发,用来牵制日军的步兵炮,不让其专门来对付七连正面阵地的优秀射手们。
现在迫击炮和日军步兵炮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真正杀敌显身手的还是七连一排排长马召凯。
这家伙凭借着一手在全团都能排的上号的枪法,当上了排长,同时也培养出好几个优秀射手。
现在一排三个班,每个班除了必须要配备的优秀射手小组外,他们也增
1146. 精心设计的陷阱
果真,率先扑进壕沟里的三四个鬼子兵,一下子就被水下面的竹签子给扎中了,痛得受不了叫了起来。
或许这点受伤要不了鬼子兵的命,但至少是让他们失去了暂时的战斗力了,有的甚至马上要送回去治疗,不然的话,也无法坚持一场战斗的结束。
三狗现在对战争的理解,会更深一点,战争从大的来说,是政治的延续和暴力解决问题的方法,从小的来说,也是一种致使对方屈服和反屈服的过程。
只要屈服或是制服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完全要对方死掉,失去战斗力的士兵,和死去的士兵,对于战争来说,都是差不多的。
甚至更冷酷地说,死去的士兵比重伤的士兵更好处理一点,死掉的士兵,就算是牺牲,也就是一点抚恤金,而重伤的士兵,带来很多的后续跟进。
当然,这个跟国家当下的处境有很大关系,国破如此,家亡也顾不上了,而一个强大的国家,自然会重视和付出来对待这一部分为国牺牲的人。
这些东西三狗他们虽然很清楚,但在他们这个层次的人,也是无能为力的,只能是默默面对和承受。
但对于一个局部的微小的战斗来说,只要打败敌人,无所不用其极,都可以,没有卑鄙和正义之分。
只要能让敌人失去战斗力,什么招都可以,战争本来就是一个保存自己消耗对方的过程和追求。
只要敌人失去战斗力的人越来越多,战争才有可能打赢,对于一场微小的战斗也是如此。
这就是战报上频繁会提及的毙伤、伤亡字眼,对于普通人来说,认为受伤人数是不能和死亡人数在一起计算的。
其实不然,这里的毙伤、伤亡数字,就是代表失去战斗力的人数,对于作战双方来说,是可以把失去战斗力的人当成死亡人数来看待的。
对于一线部队来说,除非到了近在眼前的敌人,才有把握或可能致他于死地,而在几百米开外,对于一些步兵来说,只能是先击中再说。
对于马召凯这样的神射手来说,受伤的敌人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是不能一下子就继续去击毙他的一个诱饵。
这五六个受了地胡蜂的鬼子,现在就成了马绍凯他们这些神射手们的诱饵了,来诱惑更多的鬼子上来救治,然后逐一猎杀。
因为大家事先都知道,只要鬼子突破了这道铁丝网后,肯定是会为了躲避三营七连的枪弹而迅速扑进设计好的壕沟里的。
只要扑进去,几乎没有人能幸免于难不受伤,只要受了伤,不但会失去一定的战斗力,也就是不能继续向前猛攻,也会让他的战友来救治。
说白了,这是一个设计好的局,挖好的陷阱,单等日军的野兽来跳,跳进去了,等于会带着更多人一起往这个“坑”接着跳。
作为日军的前锋部队,或是进攻的散兵,他们一般是在伍长或是班长的军士来指挥,成一个稳定的类似梯形、锥形等,进行步兵分队前进。
但这个分队越往前走,离本方的部队越远的话,医护兵一般是跟不上的,所以当日军士兵在前头受伤颇重的时候,只有几条路可以走。
首先是自救,自己拿出急救包来处理一些轻伤;其次是等待自己的战友把他拉下去,交给医护兵。
最后只能等医护兵上来,或是战斗结束,前提是要己方胜利,才能有机会得到救护,不然的话,只能是等死了或是被俘了。
现在五六个鬼子在壕沟里被地胡蜂给扎住后,因为竹签子有倒钩的原因,加大了敌人伤口的创伤面积,也增大其受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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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7. 留下“诱饵”
“告诉马、夏、胡三位排长,敌人要撤退了,现在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咬住鬼子的伤兵,不能让他们轻易撤走。”
吴鼎立告诉身边的传令兵,让他去通知马绍凯、胡守清、夏晨三个步兵排排长,此刻更是要拿出勇猛作战的作风来,顶住日军的枪炮,更大杀伤敌人。
精神上是可以鼓励,但还是不得不要面对现实,真实的战争,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来我去的。
好像看到敌人一退,我们就可以直起猛追并横扫一切,那些都是迎合普通观众或是误导大众的神剧,反正都是演戏,不会死人,谁都会勇敢直冲。
而此时的三营七连,面对日军优势火力,特别是高高悬在头顶的九二步兵炮,简直是一道金箍一样,捆在中步兵营的头上。
只要敌人的步兵炮没有撤,三营的战士们就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是上头命令必须要冲,才会不得不上去送死。
并不是日军的步兵炮有多么厉害,而是战争中双方你来我往如同打牌一样,对于双方都是步兵营级别,步兵炮就王炸。
像迫击炮、重机枪、轻机枪、掷弹筒等属于中高位置的牌,但只要步兵炮一出,这些都得要让开位置。
现在三营七连也就是占据着地形的优势,利用新战术山头反斜面的迫击炮来勉强对抗住日军的步兵炮,不至于被迫暴露自己所有的轻重机枪火力点。
然后这些火力点让敌人的步兵炮给摧毁后,敌人的轻重机枪开始压制死我们的阵地,开始大批人马的进攻,最后阵地就守不住了。
这就是中连长营长这个级别军官心中难以消除的疼,面对日军的优势火炮,只能做老鳖趴在地上吃土。
不过这次三营七连使用起新的防守战术,在山头反斜面利用迫击炮曲射的作用,把榴弹打到敌方去,同时让敌方打不了我方的迫击炮。
只要我方的迫击炮还继续存在,日军的轻重机枪就不敢太嚣张地压到阵地前沿来开火,这样的话,就会让我方阵地里的步枪兵压力大减。
也就是这样,日军组织了几次的火力,都不能完全压制七连的步枪兵神射手们,反而险些被七连的迫击炮给打中。
最后没有办法,日军只能撤走能逃回去的士兵,那些受了伤的士兵,动不了的士兵,只能留在中阵地前沿危险地带。
一排长神射手马召凯很坏,就是命令大家不要打这些鬼子伤兵,现在秀才从七连连长位置去做三营副营长后,七连射击最厉害的就是马召凯这个后起之秀了。
所以几乎全连的优秀射手都要尊重他的意见,七连长吴鼎立也觉得马召凯故意这样,肯定有他的意思。
时间过去了一会,大家就明白了老马的意思了,够阴毒。
原来这些鬼子伤兵一来受不了身体伤痛的折磨,忍不住叫唤嚎叫着,其次他们见到战友们抛弃他们而去,心灰意冷,更是怨声载道,有的还破口大骂自己的队友见死不救。
这些哭骂声传到日军的阵地上去,让日军真的很难受,按说日军在抢救自己人甚至是尸体,都是很拼命的,为的是让战友不能寒心,下次战友也会拼死来救你。
可现在,这些哭骂声,像刀子一样,在一刀刀割着日军的心,也割着他们的脸,无脸面对这种抛弃战友的卑鄙行为。
这些伤兵的所属上司,宫内小队长,几次闯到中队长甚至是大队长面前,以死相求,请求部队救救他的下属,实在不行,就由他带着他的小队,拼死去就回这些伤兵。
宫内的直接上级佐藤中队长,也是不忍,但他
1147. 留下“诱饵”
“告诉马、夏、胡三位排长,敌人要撤退了,现在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咬住鬼子的伤兵,不能让他们轻易撤走。”
吴鼎立告诉身边的传令兵,让他去通知马绍凯、胡守清、夏晨三个步兵排排长,此刻更是要拿出勇猛作战的作风来,顶住日军的枪炮,更大杀伤敌人。
精神上是可以鼓励,但还是不得不要面对现实,真实的战争,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来我去的。
好像看到敌人一退,我们就可以直起猛追并横扫一切,那些都是迎合普通观众或是误导大众的神剧,反正都是演戏,不会死人,谁都会勇敢直冲。
而此时的三营七连,面对日军优势火力,特别是高高悬在头顶的九二步兵炮,简直是一道金箍一样,捆在中步兵营的头上。
只要敌人的步兵炮没有撤,三营的战士们就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是上头命令必须要冲,才会不得不上去送死。
并不是日军的步兵炮有多么厉害,而是战争中双方你来我往如同打牌一样,对于双方都是步兵营级别,步兵炮就王炸。
像迫击炮、重机枪、轻机枪、掷弹筒等属于中高位置的牌,但只要步兵炮一出,这些都得要让开位置。
现在三营七连也就是占据着地形的优势,利用新战术山头反斜面的迫击炮来勉强对抗住日军的步兵炮,不至于被迫暴露自己所有的轻重机枪火力点。
然后这些火力点让敌人的步兵炮给摧毁后,敌人的轻重机枪开始压制死我们的阵地,开始大批人马的进攻,最后阵地就守不住了。
这就是中连长营长这个级别军官心中难以消除的疼,面对日军的优势火炮,只能做老鳖趴在地上吃土。
不过这次三营七连使用起新的防守战术,在山头反斜面利用迫击炮曲射的作用,把榴弹打到敌方去,同时让敌方打不了我方的迫击炮。
只要我方的迫击炮还继续存在,日军的轻重机枪就不敢太嚣张地压到阵地前沿来开火,这样的话,就会让我方阵地里的步枪兵压力大减。
也就是这样,日军组织了几次的火力,都不能完全压制七连的步枪兵神射手们,反而险些被七连的迫击炮给打中。
最后没有办法,日军只能撤走能逃回去的士兵,那些受了伤的士兵,动不了的士兵,只能留在中阵地前沿危险地带。
一排长神射手马召凯很坏,就是命令大家不要打这些鬼子伤兵,现在秀才从七连连长位置去做三营副营长后,七连射击最厉害的就是马召凯这个后起之秀了。
所以几乎全连的优秀射手都要尊重他的意见,七连长吴鼎立也觉得马召凯故意这样,肯定有他的意思。
时间过去了一会,大家就明白了老马的意思了,够阴毒。
原来这些鬼子伤兵一来受不了身体伤痛的折磨,忍不住叫唤嚎叫着,其次他们见到战友们抛弃他们而去,心灰意冷,更是怨声载道,有的还破口大骂自己的队友见死不救。
这些哭骂声传到日军的阵地上去,让日军真的很难受,按说日军在抢救自己人甚至是尸体,都是很拼命的,为的是让战友不能寒心,下次战友也会拼死来救你。
可现在,这些哭骂声,像刀子一样,在一刀刀割着日军的心,也割着他们的脸,无脸面对这种抛弃战友的卑鄙行为。
这些伤兵的所属上司,宫内小队长,几次闯到中队长甚至是大队长面前,以死相求,请求部队救救他的下属,实在不行,就由他带着他的小队,拼死去就回这些伤兵。
宫内的直接上级佐藤中队长,也是不忍,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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