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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死亡轨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驿路羁旅

    没有了!

    “呵呵”

    大领主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声,他看着维伦艰难的动作,他轻声说:

    “需要我帮你吗我的朋友...你看,你刚才用来灼烧可怜的小努里的圣光之火太过灼热,将他的面具和他的脸融在了一起,这是很痛苦的过程,对于血肉生物而言,这堪比最可怕的酷刑,啧啧啧,真是不知道,小努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瞧瞧你这爹当的呀...真是造孽!听我说,你想要把那面具取下来,最好用刀子...锋利的刀子,我这里有很多,如果你需要的话...”

    “闭嘴!”

    泰瑞昂的絮絮叨叨让这一刻的先知彻底爆发,他头也不回的扔出了一句话:

    “别打扰我,我在做重要的事情...很重要...”

    “那你最好快点!”

    泰瑞昂的声音也变的低沉了一些:

    “这个恶魔撑不了多久了,如果你还想听他说几句遗言的话...”

    泰瑞昂的“催促”,让先知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维伦内心已经预知到了那个结果,但饶是一声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先知,在这一刻也罕见的迟疑了起来,准确的说,是畏惧...作为一个以预言未来作为本职工作的先知,他居然开始畏惧自己的预言成真。

    那已经变得冰冷的面具很难被取下来,先知也很少做类似于殓尸的工作,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泰瑞昂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手指轻轻一挥,一抹锋利的黑色光刃出现在手中,大领主俯下身,用光刃擦过拉基什脸上的面具,绕着那面具与皮肤融合之处转了一圈,平滑的将那面具取下,然后对维伦做了个“请”的姿势。

    拉基什的面孔和面具被灼热的圣光之火黏合在了一起,在面具被取下之后,那副扭曲的面孔看上去极其渗人,但在那布满了灼伤和疮包的面孔上,依稀还能看到和维伦有7分相似的脸,尽管那脸上因为长期接触邪能,已经导致皮肤的龟裂,在那暗淡的眼神中,也闪耀着一抹绿色的荧光。

    他的呼吸很微弱,正如大领主所言,这个艾瑞达恶魔,在经历过最凄惨的折磨之后,距离死亡,只剩下一步之遥了。

    “啊...”

    维伦的手指触摸在拉基什的面孔上,老先知低着头,大领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那微微颤抖的躯体上,大领主能感知到眼前这先知正在逐渐崩溃的内心,他的手指很温柔,抚摸在拉基什的眼眶,鼻子和布满了鲜血的脸颊上,就像是真正的老父亲,在抚摸着睡熟的儿子一样。

    生怕用力一点点,就会让自己的儿子从美梦中惊醒。

    “我...几乎没怎么和他说过话...”

    维伦的声音萧索,就仿佛在那一瞬间,苍老了数千岁一样,他那一向挺直的腰杆都在这一刻垮塌了下来,他恍若自言自语的说:

    “我从他出生之后不久...就离开了阿古斯。”

    “我委托我最信任的副官塔尔加斯,将我的妻子和儿子从阿古斯接出来,但他早就投靠了基尔加丹,等到他呼唤我,那是一个陷阱,一个基尔加丹和塔尔加斯联手布置的陷阱,他告诉我,我的儿子努里和我的妻子雅拉,死了...被他亲手杀了...”

    “唔”

    维伦的声音在这一刻哽咽了一下,他的声音变得更低沉,恍若不可闻:

    “从那时起,我就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再没有亲人了...再没有家人了,我的人民,成了我唯一的家人...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努里和我的雅拉,我不能再失去...不能再失去他们...”

    “我把努里和雅拉封印在了我心灵和记忆中最深刻的角落里...就好像




40.亡者天平.逆转生死
    “我经常会问自己,死亡的意义何在”

    “你看,我已经步入死亡太久太久了,但对于这个很简单的问题,我却依然没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

    “最初的时候,我以为死亡就是终结,万物的终末,代表着绝望、痛苦、冰冷、死寂。”

    “然而,我很快便发现,我对于死亡的认知太过平淡,和那些凡人们没有什么差别,这阻碍了我继续探索死亡更深层的力量,于是我开始潜心研究...”

    泰瑞昂盘坐在沙塔尔城的纳鲁之座的地面上,在这一片漆黑的光景中,他就像是一个传道解惑的老师一样,在给一名初识死亡的新人传授属于自己的宝贵知识,而在他眼前,先知维伦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他就那么跪在地上,任由自己染血的长袍沾染灰烬与污痕。

    先知额头上那被圣光充盈的德莱尼领袖之印早已破碎,现在的他就像是垂垂老矣,已经步入生命尽头的濒死者,又像是被某件痛苦的事情击溃了所有的意志,在目睹着本源之血被自己亲手扼杀,目睹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剑下...这是一出真正的人伦惨剧。

    他的双眼不再闪亮,不再像是以前那样充盈着群星般璀璨的光芒,不再像是那个掌握了群星所有奥秘的睿智者,他的双眼浑浊,其中充盈的呆滞与痛苦,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尊受难的雕像一般。

    这也许是对苦难最实质性的诠释...

    一个关于亲情、仇恨与杀戮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唯一的见证者,就是坐在他身边喋喋不休的死亡代行者,喜欢欣赏一切悲剧与喜剧的,泰瑞昂.黎明之刃。

    “嘿,伙计!”

    泰瑞昂伸出手指,在呆滞的维伦眼前打了个响指,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吸引先知的注意力,他轻声问到:

    “你知道,我在更深层的步入死亡之后,我领悟到了什么样的道理吗”

    先知没有回答,他不想回答,他不想理会任何事情,他只想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安静的待在这里,就这么安静的...死去。

    实际上,他现在更希望泰瑞昂挥起剑,狠狠给他一剑,好让他能和他的儿子在地狱相见。

    在这一刻,维伦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没有心的怪物,也许他的儿子在临死前对他的那些指责都是真的,他是一个怪物...一个被圣光塑造而成的怪物!

    那是一个抉择,拉基什的所作所为都是拷问,如果维伦静下心思考,便会发现拉基什那些质问背后,附带的浓浓的失望。

    可惜,维伦最终还是在亲人与信仰之间,选择了信仰,他甚至没有多花一点点时间,去探查拉基什的身份,只是因为这个恶魔即将摧毁一位纳鲁,一位老朋友。

    信仰,在那一刻,蒙蔽了他的眼睛。

    让他做下了永远无法自我原谅的事情。

    “哎呀呀。”

    大领主看着眼前不发一言,就恍如彻底封闭自己的先知,他耸了耸肩,在黑暗中,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雪茄盒子里取出两根最好的雪茄烟,在黑火涌现点燃之后,他将其中一根塞进了先知手里,另一根则自己享用,在吞云吐雾之间,他对先知说:

    “把那些什么关于健康的谏言都扔到一边去吧,你瞧,相比这些享用品带来的伤害,做坏事,显然更不利于健康...来吧,这东西能让你紧绷的精神放松片刻,我和你的讨论,还没结束呢。”

    “你知道你在步入死亡之后,我看到了什么,我学到了什么吗”

    泰瑞昂的声音在黑暗中飘动,流淌,就像是一条在深邃的光幕里蜿蜒前行的毒蛇,吐着恶毒的信子,一点一点的缠绕在先知的躯体上,他用那萦绕不休的声音,在先知耳边说:

    “我错了,死亡才不冰冷,它并不绝情,它并不丑陋...它很美丽,很热情,很公正,它是一种赐福!一种对自由和秩序的极致诠释,你瞧,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每一个人都能按照自己想象的方式活下去,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肆意安排自己的死法...”

    “那是无能者对于世界冷漠的最后抗争!但可惜,死亡并不会对任何人网开一面...不管你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还是卑躬屈膝的农夫,不管你是投入黑暗的邪恶者,还是...”

    泰瑞昂的话音停了停,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

    “还是一名号称自己可以预知未来的...先知!”

    “它在惩罚你!维伦...因为你背负的那些死亡,德拉诺的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亡魂,黑暗神殿里回荡的那些痛苦嘶鸣,沙塔斯城里的绝望呐喊,泰摩尔废墟中永不安息的那些...你看到了吗”

    大领主拍了拍先知的肩膀,他压低了声音:

    “看,它们就在你身后...它们祈求死亡惩罚你,那是它们最后的期待,而死亡,从不会让它们失望!你的儿子告诉你,他在替你赎罪,他说的是真的...他代替你死去了,而你,你还活在世上的,不过是一具毫无意义的躯壳,你的心早就死了...在你过度沉溺于信仰而忽视了现实的那一刻,你的心就死了。”

    “当然,你可以继续祈求圣光,无所不能的圣光...也许,它能带回你儿子呢”

    泰瑞昂的讥讽,就像是一记记重锤,捶打在先知维伦那支离破碎的心灵之间,让他本就糟糕的状态飞速滑向更糟糕的场景中,在那种躯体中回荡着绝望痛苦的冲击下,一抹渗人的血迹,在先知那干裂的嘴唇边涌现出来,他蓝色的脸上,也闪耀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你...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先知举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他看了一眼手边燃烧的雪茄烟,这个崩溃的老头一手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另一只手,将那从不沾染的享用品,在圣光的教义中会致人沉迷的诱惑品放在嘴边,他深吸了一口烟气,在低沉的咳嗽之间,先知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若你能帮我,那就说话...”

    “若你嘲笑我,那就滚开!我需要安静,我的努里也需要安静...我

    要陪着他,我太久没有陪过他了,我没心情...也没时间听你说这些!”

    那沙哑的声音中,有一抹不加掩饰的厌恶,很显然,老维伦已经不打算再和泰瑞昂虚与委蛇了。

    大领主并没有因为先知恶劣的态度而生气,他又不是个恶棍!拜托!眼前这个可怜的老头刚死了儿子,难道就不能让他发泄一下苦闷吗

    “我是死者的主君,维伦,我的朋友。”

    大领主双手放在盘坐着的膝盖上,他在黑暗中振振有词的说:

    “也许在生前,你们这些人,或者崇信圣光,或者跪拜于邪能,或者信奉自然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但在死后...你们可都归我管!”

    “我来到这里,是慷慨的提供给你一种有用的手段,一种代替无能为力的痛苦和毫无意义的自责的手段!一种在死亡面前讨回



987.第986章 41.圣光军团的困境
    第986章 41.圣光军团的困境

    围攻沙塔尔城的恶魔们最终还是退去了,载着它们来到艾泽拉斯送死的庞大舰队,已经在各种各样的糟糕事件中折损了一半多,剩下的一小半恶魔星舰眼看事情不对劲,就以最快的速度转身逃离了艾泽拉斯,就像是被彻底吓坏的野兽一样。

    这个大名鼎鼎的邪门世界,它们是再也不想来了。

    可惜,那些驾驶着星舰逃离艾泽拉斯的恶魔们在临走前,忘记了要带走它们在地面战场上鏖战不休的同胞,或者干脆它们压根就想到这一茬,总之,在天空中的邪能舰队消失之后,地面上的恶魔们也很快就进入了崩溃的状态。

    尽管它们的数量还占据优势,尽管沙塔尔的联军也已经疲惫不堪,尽管属于亡灵一方的死海舰队,早已经消失在了冰冷之海之下,但面对失去后援的窘迫情况,在塔尔加斯领主战死之后,这些群龙无首的恶魔们不愿意表现出自己的神勇无敌,在僵持了几十分钟之后,大队的恶魔就朝着北风苔原北方的群山溃逃。

    保卫沙塔尔的联军们也无力追赶,总之,可以预见,在未来的数十年里,这些溃散在诺森德大陆上的恶魔,绝对会搅得这片大陆秩序难安,不过,诺森德本就是艾泽拉斯的苦寒之地,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怎么被文明世界关注,所以,这一战,也能算是大捷了。

    呃,勉强算是吧!

    但是在激烈的战斗结束之后,在一地鸡毛的战场上,相比那些快快乐乐的打扫战场的其他种族的援军,作为主力守卫沙塔尔城的德莱尼人守备官们,还没得及松一口气,就收到了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

    德莱尼人的绝对首领,流亡者的精神领袖,先知维伦,失踪了...

    第一个得到这消息的,是从战场上赶回来的大守备官玛尔拉德,这位守备官甚至来不及换下沾满血污和战痕的盔甲,就冲入了沙塔尔城的救助高塔,他看到了正在被十几名牧师紧急救助的另一位大守备官维哈里女士,这位极其勇敢,极度憎恨恶魔,也拥有悲惨过去的守备官女士是在纳鲁之座门外的血泊中被发现的。

    据说当是她身中37刀,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鲜血,撕裂的盔甲中饱含邪能感染,而在她身边的战场上,是近50名被她的利剑砍死的恶魔,如果不是洛丹伦王国的王后,**师吉安娜路过那街区,恐怕维哈里守备官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悲惨的死在那战场上。

    而随后冲入纳鲁之座的人类法师们,发现了跟随维哈里守备官和先知维伦前去解救纳鲁沃洛斯的24位圣光选民,很遗憾...那些圣光的忠勇战士尽数战死了那黑暗的大厅中,他们在临死前似乎经过最可怕的死战,在纳鲁之座的战场上,法师们还发现了一台被圣光引爆的强力邪能机甲,以及纳鲁沃洛斯被击碎的圣光之躯。

    “最后,还有这个...”

    **师吉安娜有些悲伤的,将一把沾染着邪能的水晶法杖递给了大守备官玛尔拉德,这把法杖上点缀着数块充盈圣光的水晶,以及一缕古朴的红缨坠饰,每一个德莱尼人都认得这把法杖,它叫救赎者...是先知维伦的珍爱之物,也是先知从不离手的武器。

    “这...这怎么可能!”

    玛尔拉德接过那法杖,他看到那法杖上沾染的,触目惊心的点点血迹,似乎代表着这法杖的持有者那悲惨的命运。

    大守备官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看着眼前的**师,他质问到:

    “先知呢你们没有...没有找到他,或者是他的...”

    “很遗憾,玛尔拉德先生。”

    站在吉安娜身后的阿尔萨斯国王上前一步,满脸悲伤的对大守备官说:

    “我前去确认过,在纳鲁之座的大厅中,有极其庞大的圣光法术轰击后留下的痕迹,还有激烈战斗的残存气息,其中一方应该是一头强大的恶魔,纳鲁沃洛斯应该也是被那恶魔摧毁的,至于先知...他很可能,很可能为了保护这座城市,和那恶魔领主...同归于尽了。”

    “不!不!”

    玛尔拉德踉跄着身体,后退了一步,这个坚韧的圣光勇士似乎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他摇着头,他执拗的喊到:

    “先知维伦不会就这么死去的...他那么强大的人,他那么坚韧的首领,他带我们在群星中战斗了两万五千年!他从没有放弃过,他不会...他不会就这么死去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去看看...我要亲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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