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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喻惊云有气无力地道:“不想吃。罢了。”

    安生停下手里动作,扭过脸来:“你这不过是外伤,如何还影响胃口饭必须要吃,不过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最好清淡一些。”

    喻惊云眼巴巴地看着安生:“我实在吃不下,就只想吃你煮的面。”

    安生看一眼冷南弦,然后点点头:“好,你等我一会儿。”

    转身便去了院中厨房。

    冷南弦自顾在一旁寻座位坐下。

    喻惊云悠悠地道:“冷神医不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有些尴尬吗”

    冷南弦摇摇头:“我只觉得安生来侯府有些尴尬。”

    “这里迟早都会是安生的家,有什么好尴尬的”喻惊云立即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这话喻世子你说了不算。”

    “你说了更不算。”

    冷南弦一本正经地摇头:“安生说过,将来她选的夫婿一定要过了我这一关。我若是不答应,谁也别想娶。”

    喻惊云一声冷哼:“难道你的话,比皇上的圣旨还要管用”

    冷南弦一愕:“你什么意思”

    喻惊云胸有成竹地道:“我父亲见过安生,他说他挺喜欢安生的,也答应了让她做我们侯府的世子妃。”

    冷南弦不以为然地笑笑:“真巧,我父亲也见过安生,他说他也挺喜欢安生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嫁给你喻惊云做世子妃。”

    “你觉得我嫡姐与你父亲同时开口,皇上会听谁的”喻惊云冷声道。

    冷南弦眯起眼睛,斩钉截铁:“谁的也不听。”

    “为什么”喻惊云有些诧异。

    “很简单,若是你与我因为一个女人起了干戈,导致长安王朝将相不合,皇上谁也不会偏向,最直接的做法,便是毁了安生。”冷南弦一脸凝重地道。

    喻惊云唇角抽搐片刻:“你在危言耸听。”

    “可是你不是也信了吗江山与一个女子比起来,孰轻孰重,谁都分得清楚。”

    “我偏生还就是不信。”喻惊云霸气道:“即便是有一方必须退出,那也是你。”

    冷南弦轻哼一声:“即便你再张扬,我从来都没有强势介入过,就是害怕闹腾起风波,安生会为此收到牵累。但若是安生选择我,我当仁不让。”

    “那你就不怕安生会受到伤害了”喻惊云冷声道。

    “喻世子这是想利用我对安生的情分要挟我吗”

    “算是吧。你若是不肯退出,便说明不够喜欢安生。那么你就配不上她。”

    冷南弦微微一笑:“同样的话回赠给喻世子。”

    安生端着面碗进来,正好听到冷南弦的后半句话:“回赠什么”

    冷南弦勾起唇角:“喻世子说他很感谢你我今日能来,不敢再麻烦你,下了逐客令。”

    喻惊云慌忙辩解:“我可没有下逐客令,过意不去倒是真的。”

    安生将面碗放到喻惊云跟前,垫了帕子:“你现在正是需要好生休养的时候,我的确不应当过多地打扰你。我与师父药庐里还有事情,便先回去了。”

    “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喻惊云满脸殷切地望着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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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重回夏家
    安生迫不及待地缠着鬼医教授自己练毒之术。

    鬼医也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原本,冷南弦是他心里的一个遗憾。虽然他天资过人,自己的医术在他手中定然可以发扬光大。但是冷南弦唯独不喜欢制毒,甚至是反感。

    因此师徒二人因为见地不同,便生了一点罅隙,鬼医气恼冷南弦不投自己心思,不愿意住在药庐里,从来都是吹胡子瞪眼,没个好脸色。

    而现在,冷南弦因为安生,竟然主动接受了制毒之术,而且性子也明显不再似原来那般迂腐。

    这已经令鬼医很是欣慰,并且将这些功劳全都归根到安生身上。

    而他与安生一接触,方才发现,这个女娃娃简直就是制毒的天才。对于那些毒物丝毫也不畏惧,取毒手起刀落,比切黄瓜菜还猛。练毒更是胆大心细。

    可把鬼医给欢喜坏了,一想到自己将后继有人,就兴奋得手舞足蹈。

    而安生在制毒突飞猛进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点挣扎。

    她一直住在药庐里不合适。

    但是夏家,她也不想回。

    端午在出事之后,放心不下,专程来药庐里看过她,带来许多府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包括郑家退婚,薛氏是如何的因为彩礼一事斤斤计较。

    还有薛氏因为连番的打击,精神愈加不如从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而且现在还会认错人,经常会将夏紫纤认作夏紫芜,甚至于有一次见到姜婆子竟然错认做连婆子,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胡言乱语着求饶。

    安生自然晓得,薛氏这是病情愈加严重,无需她作为,薛氏自己怕是就要露出马脚来了。

    安生沉吟不语,自管想事情。

    端午又说起夏紫芜,如今已是声名狼藉,彻底疯癫了。

    薛氏好歹还只是偶尔痴傻,大多数时间,还是清醒的,而夏紫芜除了睡觉还会安生一点,其他时候都是在无休无止地折腾。身边伺候的人苦不堪言,只恨不能寻一条绳子将她捆了。

    大房里老夫人也过府看过一眼,原本应当是准备了大量的说辞准备将薛氏说教一番的,但是夏紫芜突然就直冲了上去,不顾众人的拦阻,抢夺老夫人头上的一枚簪子。

    她疯魔的样子使得老夫人大惊失色,话也说不出口,就急慌慌地走了。

    夏员外请了许多的大夫进门,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更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所有的事情堆积到他的身上,令他眼见地就变得苍老了,一脸憔悴。

    还好,他听从了安生的建议,将那见风使舵的管家换下去,如今老管家做事兢兢业业,替他分忧不少。

    端午说到这里,安生便忍不住地心疼。

    原本觉得,自己终于掌控了整个夏家,可以扬眉吐气,舒适而又惬意。

    可是这场变故,尤其是夏员外临走的时候,对着自己那一瞥,令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再也没能起来。

    自己回去了,又如何面对父亲呢

    她不想回夏家,一想起那扇黑漆漆的门,她就觉得压抑,喘不过气来。

    薛氏母女已经根深蒂固地盘踞在夏府,建设了自己的领土,成为父亲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存在。

    自己手里掌控的,也不过就是一座府邸。

    几日后,夏家来人了,来的并不是夏员外,而是夏紫纤。

    药庐里的人看到夏紫纤不约而同地没有了好脸色,千舟更是满怀戒备。

    “你怎么来了”

    安生见到她有些意外,也有些失望。

    夏紫纤不自觉地便将眼光向着里面瞟了一眼。

    “我是特意过来接你回府的。”

    “接我”安生愈加诧异。自己不在府里,她们母女正是自在,怕是早就将自己骂了千百遍,怎么会主动过来接她

    夏紫纤柔声道:“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怨恨紫芜,不愿意回府上住。可是,紫芜如今已然落得这样下场,她已经不是她了,过去的恩怨便散了吧”

    安生微微蹙眉,不冷不淡地道:“我不在府里,也免得她再受刺激,我觉得对大家都好。”

    夏紫纤轻轻地咬着下唇:“父亲生病了。”

    “他怎么了”安生忍不住关切地问:“有没有找大夫”

    “大夫说是伤寒,可是老是没日没夜地咳。我觉得倒是劳神劳心的缘故。”

    安生一阵默然。

    最近府里事情接踵而至,都要靠父亲一人扛着,忧思过甚,自然影响身体。

    “咳得厉害,莫不是心火吧”安生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夏紫纤听。

    夏紫纤摇摇头,满脸殷切:“你知道,我虽然读书多,但是对此却是一窍不通的。而且府上那么多的琐事,事无巨细,都没有一个人承担。我既要照顾母亲,又要看住紫芜,免得她惹祸,压根分身乏术。

    父亲既要忙碌朝堂上的事情,又要处理家中琐事。这几日里,我觉得长此以往下去,我都要疯了,更何况父亲受了这样重的打击

    二姐,回去吧,你聪慧能干,一定可以帮助父亲重新撑起这个家的。”

    安生痛快地点点头:“好,你先回吧,我收拾一下,这就回去。”

    千舟在一旁,顿时就着急了:“你回去做什么”

    安生苦涩一笑:“我父亲病了,作为儿女,自然应当回去探望一眼。”

    “探望姐姐不准备住下吗”夏紫纤疑惑地问。

    安生摇摇头:“紫芜如今精神不好,受不得刺激,我在府里只会令她病情加重。暂时,我还是住在药庐里的好。”

    “紫芜她现在谁也不认得了。”夏紫纤劝说道:“她现在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就连母亲她都不识得。”

    “是吗”安生又是



第三百五十一章 疯人塔
    夏紫芜一怔,然后夸张尖叫着去夺。

    簪子已经划过安生的手臂,见了血光,然后重新落回了夏紫芜的手里。

    而夏安生早已经一脸惊骇地踉跄后退两步,然后逃开:“救命啊!”

    夏紫芜不由就是一怔,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夏安生究竟是什么用意。

    手里的簪子上还滴着血迹。

    而她在见到血迹的那一刻,就莫名变得兴奋起来,带着狂躁。就像一只疯狂的野狼,猩红着眼睛,满脸狠厉地挥舞着手里的簪子,直向安生。

    安生跑得跌跌撞撞,一边惊慌躲避,一边大声呼救。

    这边猛然间生了变故,夏员外与冷南弦猛然回头,就见夏紫芜瞪目咬牙,扬着带血的簪子追杀安生。而安生,正向着大门外惊慌逃跑。

    冷南弦大惊失色,起身直冲过来。

    夏员外更是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快拦住三小姐!”

    安生与夏紫芜一个狼狈躲闪,一个穷追不舍。

    冷南弦两三步赶到,一把拽过惊慌躲闪的安生,护在身后。而夏紫芜仍旧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簪子,咬牙切齿地刺过去。

    夏员外只能大声疾呼:“住手!”

    冷南弦一抬胳膊,奋不顾身地去夺夏紫芜手里的簪子。但是夏紫芜已然是歇斯底里,拼了所有气力。那簪子扎进冷南弦的手背,顿时血流如注。

    夏府下人赶了过来,仗着人多,七手八脚地将夏紫芜手里簪子夺了,将不断挣扎谩骂的她制服。

    冷南弦一尘不染的雪衣上溅落了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安生捉住他的手,就心疼得“噼里啪啦”落下泪来。

    冷南弦忍住痛楚,一脸的云淡风轻:“哭什么看你这点出息。”

    安生只咬着牙,心里将自己骂了一百遍。

    “你的伤如何”冷南弦又关切地追问。

    安生摇摇头,幸好随身药箱里,带着伤药,立即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处理包扎妥当。

    夏员外见夏紫芜伤了冷南弦,满心愧疚,有些不知所措,连声表示歉意。

    夏紫芜犹自在目眦尽裂地怒骂,用各种难听的话,歇斯底里:“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正是热闹的时候,门外突然不由分说涌进一群人来,约有**人,男女老少都有,将夏府门口严严实实地堵了。

    谁也不认识。

    夏员外惊诧地抬脸:“你们是谁闯进我侍郎府做什么”

    为首之人是一个满脸憔悴,身材精瘦的老头,被人搀扶着,有气无力地走到夏员外跟前,望一眼仍旧在疯言疯语地叫嚣着的夏紫芜:“你就是夏侍郎大人”

    夏员外点点头。

    老头“呼哧呼哧”地喘了两口:“我是被你女儿害死的那人父亲!”

    夏员外欲言又止,只吐出四个字:“节哀顺变。”

    老头抚着心口,苦笑一声:“节哀顺变我儿子死不瞑目!丢下我这个风烛残年的父亲,怎么顺便”

    夏员外望一眼老头身后怒目圆瞪,满脸悲愤的死者家属:“虽说你儿子那是罪有应得,但是人毕竟是我女儿所杀,我愿意赔付银子,让你老余生无忧。”

    “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都活到这么一把年岁了,还要那银子作甚”老头义愤填膺地道,并不买账。

    夏员外默然片刻:“那你老此来何意小女疯症伤人,又是出于自我防卫,按照我长安律法,可以不予偿命。”

    老头又是一阵急咳:“你是侍郎大人,我不过是低贱小民,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们说不用偿命就不用偿命,老儿我半分反抗不得。就连外间很多人都说,令千金乃是装疯卖傻,逃脱刑罚,老儿都不敢登门问罪。但是令千金假如真是疯症,夏大人,是不是不应当继续留在府里”

    夏员外一怔:“不留在府中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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