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电子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堂皇的荒唐
窦士诚老脸一红:“我们案子一般都是这样办的,毕竟郭大鹏也有些背景,不能仅凭宫彪这么一个在逃嫌疑犯就给他定罪,人赃俱获是如今法律的要求。”
按摩的黄师傅岔开话题道:“胡总你还真了解监狱,可不就是这么回事,现如今还有专门帮犯人搞发明的代办呢,按国家法律,服刑期间有发明创造就能减刑,呵呵。”
胡一亭叹口气:“所以三年根本不能接受,一想到有个混账在背后恨我入骨,过个一年半载就放出来了,我能不觉得心里有根刺吗”
窦士诚挠挠头:“倒是能把他洗浴中心一起抄了,可那种卖yp娼的事情,都是有下面的鸡头在操作,老板一般很容易把自己摘出去,实在不行,让手下经理出来顶缸也不成问题。”
胡一亭闻言睁开眼,皱眉道:“洗浴中心当然要抄!既然动手,还能给他留一碗不成我说的是刑期!老窦你究竟有没有法子!”
窦士诚苦笑道:“我知道老板你的意思,不过听宫彪说,郭大鹏很狡猾,无论是赌博机房还是洗浴中心,他都不是法人代表,工商注册写的全是他堂哥名字。
他那堂哥是农村的,这些年迁城市户口,买房买车,在洗浴中心给他当经理,还娶了个漂亮大学生,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还不是全靠郭大鹏抬举,像这种狗腿子,想让他把自家亲戚咬出来,除非是杀头的死罪,否则一定不可能。”
窦士诚继续分析:“而且宫彪说了,跟郭大鹏来往密切的,有不少省里的公子哥,还有几个大官。
郭大鹏是个有心眼的,他赌场里有闭路电视,还特意留了这些人的录像带。
所以,我觉得这事难度不小,即使像您说的,虞市长打算一查到底,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毕竟这里面水太深。”
胡一亭不怒反笑,“嘿嘿”一声后道:水深我看他就是耍小聪明!哼!我看这么一来反而好办了。”
窦士诚一凛,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老板你是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胡一亭直截了当道:“老窦,不管你采取什么手段,郭大鹏手里的东西一定给我抄出来,然后把消息放出去,看那时候还有谁保他。”
窦士诚一下子明白过来:“到那时候,恐怕想要他死的人都有一大把。”
胡一亭点头,配合着黄师傅,翻身将手举过头,继续道:“但不要引火烧身,那东西对咱没用,交给纪委就行,到时候看上面打算怎么平衡。”
窦士诚心里踏实下来:“老板你比我有谋略!看的比我远多了,这么一来,顾大鹏必死无疑!
在外人看来,只要他一死,基本上这事就结了。您这个苦主也不会再闹了,有些人的面子和前程也保住了。接下来只要纪委网开一面,一切都好转圜。
在他们看来,郭大鹏他要不死,您这位苦主就不能消停。因为怕您把事捅到北都去,纪委那边就没法结案,他们那些人也睡不踏实。”
胡一亭闭上眼:“就是这么个理,前提条件是你得先拿到录像带,这东西只要一交上去,给他抄家送终的人就来了。”
窦士诚重重点头:“我这就去再提审宫彪,深挖一下,一定争取把东西搞到手!郭大鹏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赌场十有要消停好一阵子,等风头过去再开,要想将来人赃俱获,确实夜长梦多。”
胡一亭沉声道:“毕竟他是公安大院里混的,他爹又在体制里这么多年,我说难听些,上午布置盯梢抓人,下午他就能收到风声。老窦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窦士诚有些冒冷汗:“是我大意了,老板,那我现在就去。”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胡一亭叫住他:“这么急干嘛我先问你,如果宫彪告诉你东西在哪,你怎么拿如果宫彪不知道东西在哪,你又怎么办”
窦士诚刚才急着表现,还没来得及思考周全,被胡一亭催着一问,的确有些抓瞎。
只好道:“那些东西无非就在他办公室或者房子里,谅他也没胆子交给外人。宫彪要是不知道,那我只能去搜。
老板你放心,出了天大
第584章 探病
在家将养了一晚,睡了个懒觉到中午,胡一亭就闲不住了。
得益于重生后身体年轻恢复力强,胡一亭陪父母吃完鲁阿姨精心准备的午餐,不做休息便出门赶往自己湖研院办公室。
同事们见到老板纷纷打招呼,只是有些诧异胡一亭脸上的青肿。
办公室宽敞的墙边放着一盆高及胸腹的茶花,状如矮树,碗口大小花朵,在三四月之交开的荼蘼。
闻着花香放松下来,很快进入工作状态,整整一下午,胡一亭忙着处理各种技术问题与公司内部邮件。
到了将要下班,胡一亭想起要从公司提出自己积年的利润,便给北都那边朱小桥打电话。
听说是胡一亭要提出这两年他股份所占红利,朱小桥立刻表示今晚带着财务处的同事加班,把账目清出来明天送呈董事会和胡一亭过目。
胡一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表示不回去吃晚饭。
挂上电话,胡一亭打算在所食堂里垫巴一些,之后继续手头其余工作。按计划他下周要飞去浦海和康耀祥一起监制重光的世界首款mlc闪存工业化线试水生产。
窦士诚下午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说从宫彪那儿得了线索,郭大鹏的文件大约常在他的别墅,而郭大鹏的别墅恰好也在东湖山庄,这种巧合令胡一亭有些厌恶。
窦士诚说他得到消息,市里上午开了常委会,在虞丽萍的施压下,政法委董书记已经明确表态,要严查郭大鹏,随即郭大鹏被隔离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随时可能被送往市局接受审讯。
在电话里,窦士诚含糊其辞地表示,今晚他就要带人动手,胡一亭自然没往下问,窦士诚也很识相,没说任何可能让胡一亭感到不安的具体细节。
挂了电话,胡一亭暗自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么一来,不出事则已,出了事责任全是窦士诚的。但只要自己不吃挂落,便是花多大代价,也能保下窦士诚。窦士诚是个明白人,当然也能想通这个道理。
尽管胡一亭把自己摘干净了,可心还是悬着,在食堂就着乳黄瓜和蜜汁火方匆匆喝了一碗粥,之后觉得食欲全无,又定不下心回去工作,于是去财务科拿了十万元现金,取了便匆匆离开湖研院,吩咐今天跟他的吴微。
“去丹凤街。”
刘珂家所在小区位于市中心老城区,小区一共有六栋楼,密密挤在一起,门前小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花店、水果店、理发店、小吃店、大排档灯火通明。
示意吴微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花店前,胡一亭买了一大捧香水百合,花束里夹着满天星,又让吴微去水果店拎了个最大最贵的果篮。
可最终当他站在刘珂家楼下,却突然发现自己只记得刘珂从这个单元进去,却不知她住在几楼门朝什么方向。
暗叹自己鬼使神差来到这仿佛缅怀青春,却有物是人非之感,忍不住想要打退堂鼓时,一个上楼的居民多管闲事地笑问胡一亭“你找哪家的呀”
“刘珂。”
“几楼”
胡一亭翻了个白眼,心说自己要知道几楼还用得着理你么
想了一下:“她爸生病瘫痪的。”
“哦,你说顶楼刘瑞林家呀。”
“谢谢。”胡一亭礼貌地挤出一丝笑容,慌忙上楼,快步把这位邻居甩在身后,吴微一手提着果篮,一手夹着装有十万元钱垛以至于拉不上拉链的手袋紧随老板。
到了顶楼,胡一亭又尴尬起来,三扇门不知敲哪一扇合适。
吴微见老板犹豫,小声提醒:“老板,要不我来”
胡一亭点头。
于是吴微轻扣东户。
和另两扇外装铁门的人家不同,这扇门光着,看上去也年头很久,锁孔老旧,没有门槛,门缝下露出光溜溜的水泥地面。
随着里面一声:“谁啊”
门旋即被打开,一位相貌秀丽的中年美妇满脸疑惑地望着吴微。
吴微满脸堆笑:“您好,这是刘瑞林家吗”
妇女迟疑道:“是刘瑞林家……您是……”
吴微低头侧身后退,让过胡一亭。
“阿姨您好,我是刘珂同学胡一亭,听说她住这儿,今晚特意来看看您和叔叔。”
胡一亭说话时心砰砰地跳,莫名有种毛脚女婿见丈母娘的感觉,尽管这个形容有些可笑但他此时的确就是这么个感觉。
刘珂闻声从屋里走到门口:“胡一亭你怎么来了”
声音惊喜,胡一亭看去,见她对自己笑着,一如当年自己暗中窥见那般圣洁,这是重逢后胡一亭第一次看见刘珂露出这熟悉的旧日笑容。
“原来是刘珂的同学,进来坐吧。”中年美妇眼角鱼尾纹全都张了开来,微笑道。
“阿姨,我能先看看叔叔吗”
刘珂母亲点了点头,默默带着二人进了卧室。
刘珂家两室一厅,布局类似胡一亭家在日报社宿舍楼的老房子,南边有阳台的一间是主卧。
胡一亭轻手轻脚走进去,见刘珂父亲刘瑞林躺在床上,房间布置简单,寒酸却极干净,显然主妇是贤惠人。
“叔叔您好。”胡一亭试着问候。
刘珂母亲对刘瑞林道:“刘珂的同学胡一亭,特意来看你的,你眨眨眼睛。”
胡一亭笨拙地把手里花束递给刘瑞林,却见他手不能抬,只好尴尬地往回收,刘珂母亲赶紧接过,笑道:“谢谢你,小胡,刘叔叔现在还没法动,说话也有些障碍,不过他知道你来了,你看他跟你眨眼呢。”
“哦,哦,叔叔您躺着,不要紧。”胡一亭赶紧对刘瑞林道。
吴微也把果篮递给刘珂母亲,随口询问刘瑞林病情。
刘珂母亲接过果篮放在床边,和吴微聊起来,胡一亭旁听得知刘珂母亲名叫支欣,以前和丈夫都是纺织工具厂职工,厂子改制后被私人承包,老板决定让老职工全部下岗只留少数年轻骨干,他们夫妻工龄长年纪大也在下岗之列。
“现在我白天帮我家瑞林作复健,晚上去联防队当巡逻员。”说着支欣抬腕看表,上海牌腕表老旧的有机玻璃面已经泛黄。
“快七点半了,我得上班了。”支欣抱歉道。
胡一亭看向吴微,吴微立刻打开手包,取出用报纸整齐裹着的十万元钱垛,“支阿姨,这是我们胡总的一点心意。”
支欣哪里知道那是个钱垛,接到手上才有些知觉,打开立刻吓了一跳。
“这……这怎么能行这么多钱!”支欣捧着钱垛,寒毛竖了起来,直觉告诉她这事和女儿有关,于
第585章 突袭
胡一亭不知道,此刻窦士诚正冒着被开除警籍的风险,带着钱宗清、丁宕、黄清逸四人,连夜突袭搜查了宫彪供出的四处赌场所在。
窦士诚利用关系,从湖山刑警队一战友处偷偷借到了一个25磅破门锤,这是个粗长的圆筒状机械冲锤,安装一枚空包弹之后,扣下扳机,圆筒内的撞锤沿着筒管炮弹般加速,可冲出筒口20公分有余,常用于暴力击碎或扭曲任何市售门锁,防盗门也不例外,是标准警用破门装备。此外窦士诚还借了套警用开锁套装,以备不时之需。
从夜里十一点半开始,窦士诚等四人便动手了,前后赶赴郭大鹏的四处赌场用房,一一破拆后进入搜查。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四处赌场搜查下来,除了赌具和筹码,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录像带,其中最大的那个体育场后巷的窝点里,虽然有录像带,却只是最近的常规录像,郭大鹏保存的贵宾录像不在其中。
四处房子搜查完毕,夜已过去大半。
窦士诚眉头紧锁:“看来只好去碧泉洗浴中心了。”
黄清逸安慰道:“好在咱们这一夜也没惊动什么人,只要连续作战,挖他个底朝天,我就不信搜不到。”
丁宕:“咱们得快点,天亮以后,郭大鹏的人要是看到被破开的防盗门,说不定会报警。”
钱宗清:“报警可能性很小,那是他们秘密赌场,报警等于给自己找麻烦,但他们一定会警惕起来,那时候也许会转移证据,退租这些房子。”
窦士诚点头:“宗清说得对,他们没胆量报警,就怕他们把录像带和照片转移,那就不好办了。”
黄清逸:“东边朝霞都出来了,我们得赶紧的。”
于是四人急忙开车,直奔碧泉洗浴中心而去。
停车后,四人伪装成浴客,买了澡票后带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各种破拆工具进入这栋四层小楼。
这楼原本是副食品公司的招待所,后被长期出租,一楼除洗浴中心大厅,其都是沿街商铺,二、三、四楼全是浴场。
四人换了浴袍,彼此打着掩护,带着个手提箱大小的警用开锁套装,藏着撬棍,一路摸到四楼,这里是宫彪口称的小赌场和经理室所在。
上了楼梯,窦士诚瞎撞了一间屋,发现是小姐们的集体宿舍,一台14寸电视机开着低声,姑娘们此时都在床上呼呼大睡,而长长的通道中间被一道墙隔着,这里通道明显大大短于二楼和三楼。
“宫彪说墙边有房间可以绕过去。”
窦士诚刚低声说完,黄清逸就打了个呼哨,原来墙边有间房锁着,他猜测可能一间是经理办公室,另一间就是有暗门的房间。
顾不得风险,丁宕和钱宗清守住楼梯口,窦士诚打开手提箱拿出开锁具,便是所谓万能钥匙,开始捣鼓起来。
窦士诚是个老手,很快开了靠外的一扇门,从房间内老板椅办公桌的配置上看,是经理室无疑,里面此刻没人。
庆幸着没有被人撞见,窦士诚赶紧招呼四人进入,于是一番搜查下来,窦士诚把办公桌抽屉锁和几个柜门锁全部打开,却没发现录像带和照片的踪迹。
黄清逸指着墙边一人多高的保险柜,苦笑道:“会不会在这里面老窦,密码锁。”
窦士诚嘴里发苦,咬咬牙道:“既然来了就得把它弄开!丁宕、宗清,去把车后备箱里气割枪和乙炔瓶带上来。”
于是二人赶紧下楼回房穿衣,到停车场找出工具,用油布裹上,进大厅时笑称厂里样品放在卡车后面怕被偷,得放在房间里才安全,于是顺利蒙混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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