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小恶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色中心笔
“他们商量!他们会趁我不在的时候瞎整。我吃过一次亏,不会再这么傻了。”
“你想怎么办”
“现在就把爸爸叫来,让他和妈妈当着我的面商量,还有梧桐奶奶做证人。”
“这么晚了,爸爸加班,忙。”
“我不管!奶奶,必须今天定,不然,他们混整,我就惨了。你也得不到安宁。”
于是,权翼铭就那样被从应酬桌上叫过来,他匆匆来时,身上还有没散去的烟酒味和香水味。
欧阳依依对这种味道
(三)幸福模样 1 第一阶段
季辰逸和骆惜尧夫妻的蜜月之行,季辰逸本来计划要从南欧到东欧再到中欧,行程囊括意大利、西班牙、美国、英国、德国、奥地利、匈牙利……可骆惜尧说不能匆匆走过就完了。最后,他俩商议,把蜜月的旅行重点落在南欧,即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
第二天早晨,在罗马别具风情的街头,季辰逸和骆惜尧手拉着手闲逛。
晨风中的街道,勾起了骆惜尧昔日成为画家的可怜梦想。
骆惜尧说:“我一向认为,此生必来意大利罗马,来了一定要亲眼看看这古罗马时代的建筑和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珍品!”
季辰逸点头。
骆惜尧又说:“还必须要花上一两个小时,步行到梵蒂冈!”
季辰逸停住脚步,看着骆惜尧,那眼光变得深情,他说:“你到哪里,我都陪你!”
这眼神这话语,深得骆惜尧的心,可是她却不愿表露,痴痴笑笑,往前走去。
罗马的名胜实在不胜枚举,这两人也不担心游不完,随意地走走,尽情地看看,走着看着,忽然就惊喜连连了!
那一天,对季辰逸和骆惜尧来说,既悠闲又繁忙。他们在罗马斗兽场感受了一番角斗士们当年在这里面对的荣誉与死亡的情形,又在古罗马废墟旁感概了那昔日古罗马帝国中心的繁盛与衰亡,还在世界上最小的国家梵蒂冈亲自体验了一次西方宗教文化的神秘色彩。
玩耍到傍晚时分,骆惜尧的腿脚已经走了太多路程,她不愿再继续前行了,他们在一个风格别致的酒吧坐下,喝酒赏景听音乐。
深夜,季辰逸和骆惜尧才回到下榻酒店。
骆惜尧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用水流来冲洗掉自己一身的疲惫感。
洗完澡,骆惜尧一身轻松,她穿好睡衣走出来。
“老婆!你的睡衣真好看。”季辰逸说。
那睡衣,样式保守,罩在骆惜尧的身体上居然什么内容都瞧不出来了,只能看到她的脖子、胳膊和小腿。
季辰逸回忆,他给骆惜尧准备的,那可是风情万种的,能让人分分钟就喷出鼻血的!
骆惜尧身上的睡衣,看着倒是眼熟。季辰逸终于认出,骆惜尧穿的,是他的t恤和沙滩裤。
呵!那一瞬间,季辰逸意识到他和骆惜尧之间还有巨大的鸿沟,需要他努力跨越。
收拾完毕,骆惜尧舒服地躺进了大床里。季辰逸则郁闷极了,有马上扒掉她身上衣服的冲动。
骆惜尧却自顾自地闭上眼,说:“今天太累了!”
骆惜尧可不傻,她早看出季辰逸给她准备的那些睡衣背后的阴险意图,她当然要出招应付,现在,她可不愿意再睁开眼睛跟季辰逸斗智斗勇,她得进入假睡模式,那样会安全一些。
季辰逸没拆穿她,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季辰逸走到床前,轻轻地掀开被子,躺到床的另一侧,出乎骆惜尧的意外,他竟然没有触碰到她。
此时,骆惜尧装作熟睡的样子,一动不动,但是困倦来袭,她居然很快就入睡了。
骆惜尧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她的样子越来越安静,季辰逸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此时,季辰逸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三寸之内就是她柔软温热的身体,他却忍不住就伸手去触摸她。
季辰逸越来越热血沸腾。
他和她最亲密的接触就止步于亲吻,就那点点对一个男人地**来说就像是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悸动,狂躁支配着季辰逸,他对骆惜尧越来越放肆。
迷迷糊糊中,骆惜尧感觉有一张湿漉漉的温热毛巾在捋自己的身体,她耳边传来季辰逸急促热切的呼吸声。
骆惜尧感觉情形不对!不是湿毛巾,是有什么东西在拱她,像是猪拱白菜那样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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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幸福模样 2 第二阶段
他站在池边,等人游过来,季辰逸说:“你起床了不叫我”
骆惜尧不搭话,又游走了。
季辰逸对着她喊:“来游泳也不喊我一起”
骆惜尧心想,为什么要喊他一起不过有季辰逸在岸边嚷嚷,很多人的目光往此处,她也游不下去了。骆惜尧游回来,从泳池里上来,拿起白色大浴巾,披在肩上。
季辰逸看着这香香艳艳的一幕,把自己的身体挡在骆惜尧前面,免得她被别人看了去,说:“下次不准自己出来游。”
她是他关押的犯人还不准自己出来游泳!骆惜尧摇摇头,穿上凉拖鞋,往前走了。
骆惜尧一边走,一边擦自己的头发。
季辰逸不紧不慢地跟在骆惜尧身旁,问:“我们今天去哪儿到处走走”
骆惜尧不搭话。
蜜月第二天,季辰逸和骆惜尧去了那个举世闻名的天堂小镇蘑菇村,在那儿住了一晚。
这个小镇的名字得来极有意思,它保存着1400多幢的“土露楼”石顶屋,被称为“石顶屋之家”。
一踏入这个小镇,就看到筑了整整一条街圆顶石屋,它们大胆地使用大片的石头,圆锥形状的屋顶用沥青覆盖,骆惜尧深深地为这无比奇妙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建筑特色感到震撼,这一切,只会更多地唤醒那藏在她心里的艺术神经。
走在村子中,一栋栋的白色小屋、尖尖的屋顶,迎面而来,骆惜尧彷佛走进了童话世界,有置身梦境的错觉。
季辰逸选的那处房子,正在小镇中央,那屋子除了屋顶以外都漆成白色,正面都是方正的矩形,屋顶则用灰色石灰石堆成尖尖的圆锥状,造形十分特殊可爱。
骆惜尧一路走一路看,一路上都是惊叹,笑意浮在脸上。季辰逸在她身旁,光光是欣赏她就觉得足够了。
在游人来往的街上,这对东方面孔就像是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那般匹配那般恩爱。
这一天,他们随意观光,四处走走看看,发现哪家有意思的酒吧咖啡厅小店铺就进去坐坐。
面前摆着浓香四溢的咖啡,骆惜尧望着窗外的建筑们出神,她特别想重拾画笔,把她心中的梦画出来。
季辰逸问:“想什么”
“我想画画。”骆惜尧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正在画纸上挥洒着搭配出各样色彩,说。
季辰逸说:“把我画下来。”
把季辰逸用黑白素描画在纸上,跟这个绚烂梦幻的世界比,真是煞风景了!骆惜尧说:“我们这两天见到的景物建筑,人物文化,都好美!”
把他画在这景物里,也不错!季辰逸说:“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
骆惜尧看看季辰逸,说:“我不喜欢研究经济和做生意。”
季辰逸说:“你喜欢拉小提琴,还喜欢画画。”
骆惜尧问:“嗯。”
季辰逸说:“有我在,你尽可以去做。乐团太累的话,你回来,我给你办专场。你要是想专门画画,我也可以给你办画展。”
这有钱人的承诺,听听就得了!
骆惜尧把眼睛看向窗外,想,自己还是不要相信的好,这世界上,只有一穷二白的艺术家,哪个富得流油!
季辰逸忍不住要调戏她,说:“你真喜欢我可以帮你,让你成名!一次演出,拍出天价!”
骆惜尧当然相信季辰逸有那样的本事了。不过,她对音乐和绘画,纯属热爱,还没有想过以艺术作为暴富的手段。这些年,她清贫惯了。
见
(三)幸福模样 3 第三阶段
季辰逸搬过骆惜尧的身体,正面看着她。
骆惜尧把眼睛看向别处,低低地说:“我还没准备好!”
季辰逸问:“你还要准备多久”
骆惜尧的眼珠转了又转,想了又想,说:“要很久!”
骆惜尧的意思是,她还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准备好。季辰逸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对她说:“我给你……很久!”
见季辰逸突然变得好商量了,骆惜尧大眼睛望着他,还问:“真的”
季辰逸笑了!
感觉那个笑容里头藏着龌龊与危险,骆惜尧突然醒悟到她话语里的歧义,马上纠正,说:“我说,我要很久才准备好!”
季辰逸靠近她,在她耳边说:“给你二十分钟准备,够不够”
骆惜尧瞪着眼睛,把季辰逸往远处推,一边推一边摇头。
季辰逸却把骆惜尧拉进自己的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光滑的美背,用染着晴欲的磁性声音说:“惜尧,相信我!你会很快就准备好的!”
这声音,击沉了骆惜尧所有的挣扎与反抗。
那手指在骆惜尧的身体上游走,嘴唇也在四处煽风点火,随着季辰逸的爱抚和亲吻,骆惜尧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变得更烫了。
季辰逸的怀抱,温暖又坚实,她想依靠,但是,这个温热的有着炽烈爱欲的身体却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骆惜尧想要撵走这个为非作歹的始作俑者,她却发现她没有那样的劲头。
季辰逸的手一路向下,伸进了骆惜尧的裤子里,骆惜尧猛地发紧紧捏着那只手的胳膊,瞪着眼看着他……而那茫然又可怜的眼神,让季辰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得更多了!
骆惜尧也许是感觉到危机来了,她开始对季辰逸示弱,扭着身体,楚楚可怜地说:“你把我抓痛了!”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会让一个男人想要更用力地疼惜你!季辰逸的手一点没松开,反而加重了力度和速度!她是他的,明媒正娶,光明正大,今天,就是他们的洞房之夜!
这时,季辰逸的脑海里满满的全是他对骆惜尧占有之心,他可不想因为什么中途熄了火,他要强势进攻,进攻到底。他要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就这样,季辰逸身为男人的原始欲旺主导了他的接下来的一切行动。
季辰逸脱光了骆惜尧的衣服,吻着她的肩膀、胸前和小腹,迷乱地说:“惜尧,我想要你!现在,我要你!”
骆惜尧想象中的情况不是这样的,不是被扒光衣服被亲吻被扑倒,不是被动地接受!
季辰逸可没给骆惜尧那么多时间去思考人生,他的处理方式极为简单,扒光,扑倒,再狠狠落实……
骆惜尧被震撼得大叫。
季辰逸吻住她的嘴,说:“乖!抱着我!“
骆惜尧没有抱季辰逸,双手使劲掐,她使劲抓挠季辰逸的后背:“你走开!季辰逸,你走开!轻一点!”
那后背带来的痛感,让季辰逸感觉这更真实,他吻掉骆惜尧脸上的眼泪,说:“乖!叫老公!”
压迫感持续传来,骆惜尧使劲摇头,在季辰逸的背上狠狠地抓掐着,但是,季辰逸并没有停下来。骆惜尧急了,她拉过季辰逸,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
第二天早晨,骆惜尧醒来,浑身酸痛,告诉她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骆惜尧恨恨地瞪着身边的那个男人。
季辰逸还没有醒来,那闭着眼安静的样子,似乎是在说,昨晚那个恶魔不是他!
他
(三)幸福模样 4 心心相印
“你摇头作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季辰逸已经走了过来,他问。
这个问题,很无聊。骆惜尧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再加点绚烂的蓝色上来,这画会是怎样,就说:“我没有摇头。”
季辰逸笑着,他用食指轻轻滑过骆惜尧的脸颊。
被指尖触得痒痒的,骆惜尧睁开眼,打掉那只不怀好意的手,说:“我正在上颜色,你别来捣乱!”
季辰逸的手却沿着那脖子、锁骨往下滑去,最后停在那胸前的丰满处画着小圈圈,问:“我怎么捣乱了”
被这样骚扰,还要忍受骆惜尧开始抗议,说:“你挪远一点!你这样,还不叫捣乱我的手都在抖,颜色会上错的!”
季辰逸说:“惜尧,我想要你。”
季辰逸的“要”字还没说完,就被骆惜尧丢过来的画笔砸中了脸。
季辰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炸了毛的小女人。
骆惜尧气呼呼地瞪着他。
季辰逸伸手抹掉脸上的颜色,却越抹越花,他狠狠地说:“胆儿肥了还敢拿笔砸我”
骆惜尧被问得失了底气,她懦懦地说:“画画是一件虔诚的事!”
“嗯”季辰逸看着她。
此刻形势应该还是属于敌强我弱型儿,被恶狼吃掉那是分分钟可能的事,骆惜尧觉得她该采取一些策略来应对当前情况,比如,以关心去乱他人阵脚。骆惜尧装作关心的样子,说:“你的脸,痛不痛我帮你洗”
说着,骆惜尧飞也似的跑到水龙头边,给季辰逸拧来热乎乎的毛巾,递给他。
季辰逸看看毛巾,又看看骆惜尧,再指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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