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妃你莫属:王爷很怕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月凌

    凌风两兄弟八年前因家族突生变故而投靠黑森寨,短短八年间,凌风不仅在黑森寨站稳了脚跟,力排众议接替了云初月的老爹,坐上了大当家的位置。

    长安走了过去,一边观察凌冬的反应,见他并没有惊慌失措,依旧淡然地写着字,心里那块石头落下了。按凌风说的,这孩子发病应该近半年时间了,现在看来症状倒是不重。

    “凌冬,你写的字真好看。”长安发自内心地夸奖他。

    凌冬住了笔,抬头朝她笑了笑。

    笑容!这可是良性反应。长安又问:“你能听得见我说话,是吗”

    凌冬点了点头。

    长安看了凌风一眼,说:“你先出去。”

    凌风不放心地看了凌冬一眼,转身离开,并且将门给他们带上。

    不一会儿,长安也跟着出来了,凌风问:“怎么样”

    “能治好,就是我手上现在没有工具。”长安说。

    “需要哪些工具,我这就去准备。”

    “先不着急,我们院子外面聊。”长安走了出去,到了院门外,她随意找了块石块坐下。

    选择在院外聊,长安是有所考量的:一来可以观察黑森寨的风土人情,二来避着凌冬于治疗也更有利。

    周遭鸡犬相闻,和普通的村子并没有太大区别,不远处还有妇人追着自家调皮儿子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说是歇阳地带最大的匪窝,其实真正从事劫道这行当的,也只是黑森寨里的男人罢了。

    “说说半年前发生了什么。”长安看了一眼远处背着锄头走过的男人一眼,对凌风说。

    凌风说:“小冬到现在也十二岁了,身量上也是半大小子了,我便想:既然投了这个行当,当土匪的哪个不会打个劫杀个人的。半年前我便带着他去露露手。黑森寨打劫之前有个惯例,总要喊上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并且要喊得十分有气势,得把对方震慑住了。

    小冬去之前我千交代万交代,就怕他会出什么娄子,没想到那天没算计好,劫的竟是威武镖局的几位好手。他还没开口,那镖师就一把金丝大环刀就扎了过来,生生将一名弟兄胳膊给卸了下来。”

    威武镖局的大名长安也听说过,据说是云慕一带高手最多的镖局,上一届的武林大会中威武镖局派了镖师出战,还夺得了前五名的好成绩。

    “他以前见过打打杀杀的场面吗”长安问。

    凌风说:“并没有。我们投奔黑森寨的时候他年纪还小,本来打劫也不是个光荣的行当……所以一直都让他待在寨子里头。”

    听到这里,长安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导致凌冬变成“哑巴”的基本原因了,不过是突然之间受了惊吓。

    “我需要三根银针。”长安说。

    凌风立马起身,没出片刻,便按她说的找来了三根




032 当我的压寨夫人
    镖尖接触到长安肌肤的时候,一声“哥——”止住了他的动作。

    大手松开之后,长安像是重新回到水中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救命的空气。好个凌风,说好了是演一场戏,他竟然真下了手!

    可恶的土匪,果然心都是黑的。

    凌风惊喜地看向凌冬,飞镖一扔,将他抱了个满怀:“小冬,你能说话了!小冬!你能说话了!太好了!!”

    长安好不容易将气匀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黯哑着声音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凌冬扯了扯凌风的袖子,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生长安的气。凌风做了保证:“好吧,我保证不伤她便是。”他这才松了手。

    出了门,凌风见长安脖子上居然被他掐得青红了,忙道:“我去给你拿点跌打损伤的药膏。”

    长安没好气地跟在他身后,径直进了他的卧房。只见他房间干干净净,收拾得极为整洁利索,桌子上摆放着厚厚的一摞书。

    凌风见她竟然跟了进来,不由得皱了皱眉:“你父母未教过你男女授受不清男子卧房怎能随意进出”

    自小养在军营中的她习惯了男装打扮,父亲教给她更多的是行军打仗的知识,养在山庄时便跟着一帮师兄上树下水,从未将自己当成女子,难得回到侯府,母亲也从不忍用诸多规矩将她束缚,哪里又会像一般姑娘一样谨小慎微。

    长安十分泰然点了点头:“抱歉,我拿了药膏便走。”

    凌风将药膏递给她,迟疑了一下。长安接过转身便走,一脚刚跨出门槛,又回过头来问:“刚才凌冬要是不叫住你,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你掐死了”

    凌风脸色有几分不大自然,清了清嗓子,才道:“怎么可能不是事先说好了的吗”

    长安看着他脸上的细微变化:“你可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凌风走到她身边,笑笑:“别小看自己的魅力。”说着,将她手上的药膏又拿了回去,“你说,你生得这么如花似玉,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如花似玉这词还真不敢当!长安知道此时戴了面具的自己究竟是何等尊容。但是,容貌美好与否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要完成的任务,太重!

    “幸好你够聪明,没有杀了我。否则……”她慢慢道,“你这黑森寨没多久就会被夷为平地。”

    “哦”凌风不羁地一手撑住门框,身子微微下倾,俯视着她,“没想到你的靠山竟然这么硬既然有靠山,看来我得好好将你服侍好了……”说着,他打开药瓶盖子,用中指蘸了一点就要往长安脖子上抹。

    长安一偏头躲过,他却顺势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别动!”看样子像是将她圈了起来,姿势十分暧昧。

    “你那靠山不靠谱。”他一边抹一边说,“不如弃他投我,在黑森寨当个压寨夫人多少逍遥自……”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红色不明物体不偏不倚砸中了脑袋。

    原来是一只红色香包,再看香包的主人——云初月正气鼓鼓地瞪着他们呢。“不要脸!”云初月骂道。

    凌风眉头一皱,手指大门口:“出去!”

    “凌风哥哥!”云初月跺了跺脚。

    “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凌风的声音此时已全然没了轻佻散漫的意味。

    “好,我走!”云初月双眼瞪得通红,愤愤然一甩手跑了出去。

    “她喜欢你。”长安借机从他的圈禁中钻了出来,十分自然夺过凌风手里的药膏抠了一点往自己脖子上抹。

    &



033 生变!
    “大当家的,咱们这么多年在寨子里一直生活得好好的,咋的今天才押了镇北军的人马上来就出了这等事儿”有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大声问。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下在场的人目光全都汇聚在了长安身上:“是呀是呀!是不是镇北军干的”

    “大当家,朝廷喊剿匪喊了这么些年了……给咱们井里下毒,会不会是朝廷派人干的”有人猜测着问。

    “依俺看,就是镇北军干的!”有人大声嚷嚷道,“他们一来咱们就死了牛!好在发现得早,要是等到大伙儿生了火做了饭……后果不堪设想啊!”

    “就是就是!”有人跟着附和,“大当家的!那些人还留着干什么!都是后患啊!”

    一人指出了方向,众人立时群情激奋。

    “杀了镇北军!”有人振臂一呼。其他人纷纷响应:“杀了镇北军!”

    有人甚至挽了袖子就要冲过来朝长安招呼,凌风一看,忙将长安拉到了自己身后:“大家稍安勿躁!静一静!听我说。”

    长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非但不安心待在他的庇护下,反倒又站了出来:“我堂堂昭华镇北军骑兵营,行得端做得正,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我们为的是什么明知道此次鞑子来攻歇阳城带了四五万兵马,我们硬是接下任务往歇阳城赶,我们为的又是什么哈哈,难道就为上你们黑森寨用这小人伎俩给你们井里投毒你们他、妈的也太小看我昭华的将士了!”

    凌风没有说话,脸上颜色渐渐变了。他目光灼灼盯着挺胸抬头的长安,一时双目中光芒变幻,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们一百五十个兄弟,哪一个不在你们的监视之下”长安又道,“敢问大当家的,我自从被你押上山来,可有半步离开过你我的兄弟们难道没有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之下”

    也是,他们被押上山来之后,全都关在地牢里,便是插翅也难飞,又如何脱身下毒呢

    “那你说,不是你们干的,到底是谁干的!”有人怒气冲冲地问。

    长安看了一眼水井四周,只见两个水桶倒在地上,桶里的水早已流光浸湿了周遭地面。人们你一脚我一脚,早已经踩成了稀泥。这么多脚印,就算要查找凶手的脚印也是不可能的了。

    “请大家给我一点时间。”长安说。

    其实,她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北蒙马上就要攻到歇阳城,现在她更应该从黑森寨脱身赶往歇阳城守城才是,无奈被凌风抓上山来,本就心里火急火燎,现在还突然横生出投毒之事,可不又生生拖慢了行程

    长安转头对凌风道:“大当家的,为证明我镇北军将士是无辜的,还请您现在就派人前去地牢清点人数,若是少了,我甘愿受罚!”

    凌风对那满脸络腮胡道:“大刀,你去!”

    大刀是凌风的得力臂膀,此时声如洪钟应下:“是!”便飞奔而去。

    其他人颇为不安地等待着结果。长安将凌风叫到一旁,说:“大当家的,这要是查出是我镇北军之人还好,若是不是……事情可就更加难办了!”

    凌风自然知她话中何意。若不是镇北军,便只有两种可能:一:黑森寨里出了内鬼;二:有人混入了黑森寨,神不知鬼不觉下了手。

    凌风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眉头微微皱起,思忖片刻突然扯出一道笑容:“我凌风倒是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话刚说完,只听得那粗厚的



034 “煽风点火”
    “北蒙五万大军堪堪兵临歇阳城下。”长安说,“此次我们前去歇阳的任务便是誓守歇阳城至五月初五。以歇阳城守兵和北蒙五万大军相对抗,本就十分困难。若是黑森寨中已有北蒙鞑子偷偷潜入……只怕歇阳径会变成北蒙的要塞!”

    这样一想,她后背不禁蹿起一层薄汗。

    何止歇阳径变成北蒙要塞,她和这些前往歇阳城的兄弟,以及歇阳城的守卫们,到时候便会两头被夹击,纵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出生天!

    “黑森寨是兵家必争之地,现下北蒙军队势如破竹,已经攻下双龙河以北数城,不出一月,北蒙必渡河南下。”长安又道,“大当家的表面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是我知道大当家的为黑森寨百姓殚精竭虑。大当家的虽是一介马匪,可是却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自您坐上大当家之位之后,带着寨子里的人发展农耕,鼓励大家自给自足。甚至有周边的农民投奔黑森寨。”

    凌风看着她:“你如何知道”

    “因为我见那张三的双手手指粗短干裂黢黑,指甲中全是黑泥,一看便知他是多年耕种造成的。歇阳地带苛捐杂税不低,他一定是听闻黑森寨一带自产便能自用,所以才跟了过来。”长安说,“进寨之时,我又见寨子里头来往的都是背着农具的男女,便知黑森寨一定不像传闻的那样仅仅只靠打劫为生。”

    凌风脸色微变,没想到这丫头易容手法不怎么样,心思倒是足够缜密。这才不到半天时间,便能将寨子里的运作摸得七八分透,越发觉得不可小看她。

    “大当家的家道中落,可就算是落了草为了寇,依旧抱有和只会喊打喊杀的马匪不一样的志向。”长安盯着他的双眼,见他听得认真,“如今,想要保全黑森寨老弱妇孺,或许有两条路可走:一:让他们先撤出黑森寨,往歇阳径更深山处去。男人们则在黑森寨誓死守卫。”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斜阳地段地图,指着上面起伏的山脉,“绕过歇阳群山,撤往云慕城。宣王大军将在五日内齐集云慕城。云慕城进有歇阳径为屏,若是北蒙攻到云慕城外,则能从城北溯水渡河而上,到时候以溯水为障,北蒙鞑子水性不佳,双方隔河相望,也能保全寨中上下千余口人性命。”

    “只是,千余口人从这深山密林中绕出去须得花多长时间,这还是个大问题。歇阳一带山高林密,要想走出去怕是没有月余不大可能。”长安又道。

    凌风想了想,说:“月余……口粮便是极大的问题,不可行。第二条路呢”

    长安说:“带上三五天口粮,由男人们护送至歇阳径口,经官道投靠云慕城宣王殿下。”

    “朝廷早有意剿匪。”凌风沉吟道,“送了他们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朝廷若真有意剿匪,大当家的,以宣王手中二十万人马对付你黑森寨,觉得如何”长安问道。

    二十万对三千,还是所有人口加起来的三千之数,即便那一千余男丁各个勇武,也不过是螳臂当车。凌风没有说话。

    “朝廷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不是不敢,而是朝廷也明白大军出动一定会民不聊生。更何况黑森寨在大当家的带领下已经收敛许多。”长安说,“这也是为什么永安候在世时将云峰抓捕之后,一直没有动作的原因。虽现今永安候不在,可宣王在南疆治军有方,又怎会致周遭民众性命于不顾”

    “宣王……”凌风那柄飞镖又开始在他手指



035 你小子不是玩意儿!
    云初月的伤势并不很重,可是郎中却道她自此之后再也不能说话。因此她躲在马车里哭了一路。

    待大队人马来到歇阳径口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前方就是官道,北蒙若是有贼人也不敢大张旗鼓对这一千多人动手脚,胡刚原本想让周远尚带着一什人马护送,借机让周远尚远离斜阳守城战,可周远尚不肯,以御守的身份命令第五什什长前去。

    等到黑森寨里的男人们和各自家人告了别,云初月才明白原来凌风是要带着他们赴前线打仗去了,再也顾不得自己失血过多头晕眼花,包扎着半边脸就钻出马车,指手画脚地表明自己也要跟着凌风上战场。

    她一出来,周远尚的表情便有些怔愣。即便只露了鼻梁以上的部位,他仍觉得似有故人在眼前,并且不由自主地就叫了出来:“芊芊……”

    周烁一扶额头,忙将要上前的他拉住了:“大哥,你认错人了!”

    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周远尚觉得太难以置信。

    云初月朝他看了一眼,一皱眉一斜眼,看起来十分不耐,转而想去拉凌风的衣角。凌风十分严肃地对她说:“我答应过你父亲,要好好照顾你。你留在云慕城!等我战胜归来。”

    云初月看了站在凌风身后的长安一眼,十分不放心地比划着什么。凌风冷声交待云初月:“我知道!你在云慕城替我照顾好小冬,否则我回来为你是问。”
1...56789...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