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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野小子
他们是一支大军,不像刘辩。刘辩可以轻装简行,几匹马换着骑乘,一天走个两三百里也没问题。大军不能这么行军,他们也没这么多马可以替换,日行两百里就是极限,而且坚持不了太久。
“汉人的兵书里曾经说过,百里而趋利,必然会死大将,原因就是体力消耗过大,会有很多人掉队。”慕容风嘴里发苦,脸上却极力保持着平静。“以前汉人出塞,不是我鲜卑人的对手,就是因为他们有步卒,速度跟不上,现在反过来了,我们被刘辩牵着鼻子走,一刻也不能喘息。再这么下去,我们会被他拖死。”
熊霸面沉如水。“大帅准备一击而定?”
慕容风点点头:“全速前进,追到羽水,如果到了羽水还追不上,我们就放弃。”
熊霸沉吟片刻:“我赞成。”
裂狂风看看熊霸,又看看慕容风,也点了点头:“我也赞成,再追下去,我们会被他各个击破的。”
慕容风把目光转向了宴荔游。宴荔游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既然大帅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那就这么说定了。”慕容风把目光转向灵狐部落的残兵败将:“这是大家的决议,可不是我慕容风一个人的意思。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意见,现在就可以说出来了。”
看着熊霸等人凶狠的目光,灵狐部落的人闭口不言。
……
羽水在望,慕容风等人的心情却依然复杂难明。
羽水对岸的山坡上,一杆破旧的大旗低垂,旗枪的顶上挂着一具尸体,虽然看不清楚尸体的面目,但是谁都猜得到,那肯定是段松。
刘辩临阵生擒了段松,将他当成大棒,现在又凌辱段松的遗体,把他插在旗枪上。这不仅是对灵狐部落的污辱,更是对所有鲜卑人的污辱。
看到这个场景,灵狐部落的残部痛哭流涕,纷纷拔出战刀,割开面皮,血泪横流的发誓要将刘辩碎尸万段,为段松报仇,为灵狐部落雪耻。
慕容风沉默着,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这是刘辩在向他示威,逼他渡水作战。半渡而击是汉人克制对方优势兵力的常用战法,也是鲜卑人非常熟悉的战法。在双方兵力悬殊的情况下,刘辩做出这样的举动非常自然。
可是这却将他慕容风推到了绝路上。面对刘辩的挑衅,如果不做出强有力的反击,他如何向众人证明他的勇气,证明他的能力,证明他有资格率领各部落重新统一鲜卑?
可是他知道,渡水容易,生擒刘辩却不易。主动权还在刘辩手中,他如果想走,没有人拦得住他,没有人追得上他。
慕容风不肯束手就缚,他叫来了熊霸和裂狂风,让他们分别率领本部人马,分别在上下游渡水,准备包抄刘辩。在此之前,如果刘辩撤退,他们也算是逼退了刘辩,给灵狐部落一个交待。如果刘辩不撤,那正好三面合围,将他斩杀于此。
熊霸和裂狂风领命而去。
慕容风下令全军准备,然后眯起眼睛,打量着对面山坡上的那个人影。
刘辩就坐在旗松之下,一动不动,沉默着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轻蔑,说不出的自信。这股自信让慕容风非常不安,他反复权衡,也没发现有什么安排不妥当的地方。可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心头萦绕着一团不安的疑云。
慕容风摇摇头,把这个不安的念头甩在身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召来了玄武营,下令他们做好出击的准备。这是与刘辩的最后一战,也是玄武营与刘辩的第一战,玄武营必然是战斗的主力。慕容风深知刘辩的个人战力强悍,如果不能发挥玄武营的兵力优势,一样无法战胜刘辩。
所以,他下令玄武营的将士以百人为阵,三百人同时出击,两百人准备替补,互相配合,轮流上阵,尽可能的减少伤亡,又不给刘辩逃脱的机会。
看着熊霸、裂狂风率领部下离开,又看到玄武营做战前准备,鲜卑人不安的心情慢慢的稳定下来。他们相信,在慕容风的指挥下,三千多人围攻刘辩一人,又有玄武营这样的精锐打头阵,就算刘辩是神,今天也要被斩杀在这里。
刘辩已经成了鲜卑人心头的一个噩梦,斩杀刘辩,对重振鲜卑人的自信有莫大的作用。而参与这一战的人也将名扬天下,成为鲜卑人的英雄。
鲜卑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连战马都兴奋起来,不住的昂首长嘶,交相呼应。
羽水西岸人欢马叫,战意盎然。东岸却一派宁静,刘辩一动不动的坐在旗枪之下,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呼吸平稳依旧,仿佛对面的千余敌人根本不存在。驳兽卧在他的身边,趴在两只前爪上,眼睛半睁半闭,十分惬意。
一杆旗枪,一具尸体。
一个人影,一匹异兽。
东风渐起,破烂的战旗开始飘扬,啪啪作响,仿佛抽在鲜卑人脸上的耳光。
有马蹄声起,南北两个方向传来了鲜卑人的号角声。熊霸、裂狂风已经率领人马进入战斗位置,成犄角之势,截断了刘辩的退路。
羽水对岸,慕容风举起了手,下令玄武营渡水,准备发起攻击。
呜呜的号角声响起,刘辩睁开了眼睛。
慕容风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山坡。他相信刘辩已经看出了他的安排,可是刘辩却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是对他的轻蔑,还是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慕容风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随着玄武营渡水,结果很快就会展现在他的面前。
要么斩杀刘辩,一战成功。要么功败垂成,一败涂地,陪上自己的一世英名。
这是一场豪赌,赌刘辩和他慕容风谁是最后的赢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赌大汉和鲜卑的命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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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 第349章 人形兵器
看起来很顺利,三百玄武营的将士分成三个方阵,顺利的渡过了羽水,在对岸背水立阵。
刘辩安然不动。
三个百人方阵互相靠拢,相距二十步,两翼靠前,中央拖后,向刘辩逼了过去。
刘辩依然不动。
三个方阵在离对岸五十步处停住,监视着刘辩的一举一动,掩护着另外两个方阵渡水。
刘辩依然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站起来看一眼的意思。
慕容风有些迷惑了,刘辩在等什么?难道对面那个人不是他,甚至不是一个活人?为什么看了这么久,看到这么大的动静,他依然没有一点反应?
五百玄武营全部渡水,在刘辩面前列成一个前三后二的阵形。他们吹响了号角,向慕容风发出信号,请求发起攻击。
慕容风有些迟疑,他摸不清刘辩的动静。现在刘辩已经被两千多人包围,特别是玄武营已经在他的面前列阵完毕,他怎么还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在等什么?
慕容风百思不得其解,再三权衡之后,他下令发动攻击。
号角声起,五百玄武营迈着谨慎的步伐,一步步向山坡上逼去。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五十步。
后面两个方阵的玄武营将士举起了手中的弓,准备向山顶射击。
刘辩站了起来,懒洋洋的拔起插在地上的旗枪,单手挑着段松的尸体。指向玄武营,指向羽水对岸的慕容风。慕容风一惊,随即下令:“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号角兵连忙鼓起腮帮子,用力吹响号角。玄武营的将士如梦初醒,连忙收起了弓箭。如果他们继续射击,这些箭无法伤及刘辩,却会射在段松的尸体上,不过是对段松的又一次污辱而已。
五百玄武营对阵一人,还需要用箭射吗?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玄武营的将士愤怒起来。高举盾牌和战刀。发出怒吼,加快速度,向山坡上冲去。
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看着越来越近的玄武营将士。刘辩重新插好旗枪。伸了个懒腰,搓了搓手,眼神中露出几丝兴奋。仿佛是饕餮看到了一顿丰盛的大餐,食指大动。
驳兽也站了起来,看看刘辩,又看看迅速带近的玄武营将士,跃跃欲试。
“别急,这是我的,还没轮到你。”刘辩拍拍驳兽的脑袋,轻笑了一声,向已经冲到面前的玄武营冲了过去。只是一瞬间,他就由一座静止的山变成了一缕灵动的风,冲到了玄武营的面前。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杀!”正当其冲的三个玄武营将士强行压制着心里的恐惧,举起手中的战刀,向刘辩砍了过去。
寒光乍现。
喊杀声尚未消失,刘辩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举起双手,如饿鹰扑兔,准备的叼住了两个玄武营将士握刀的手腕,轻轻一拧,那两个身高力大的勇士就痛得忍不住的大叫起来,握不住手中的战刀,随即身体也变得轻了起来,天地掉转了方向。
一个照面,他们就被刘辩生擒,被刘辩提了起来。
与此同时,刘辩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正对面的敌人胸口。“呯”的一声闷响,那个正在全力向前冲的玄武营将士倒飞了起来,“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将身后的几个同伴撞得东倒西歪,原本严密的阵型被硬生生砸出一条一人宽的通道。
“呯”的一声,那个玄武营的将士摔倒在地,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一直滚到羽水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脖子诡异的扭曲着,鲜血从他的嘴边溢出,蜿蜒流淌。
他死了,看不到其他的同伴与刘辩之间的战斗。
也许不看更好。
面对冲上来的第一个百人阵,刘辩连武器都没有拔,一手攥着一个玄武营将士的手腕,将他们当成了两根人形兵器,举重若轻,肆意挥舞,杀入阵中,没头没脑的一顿乱砸。这些玄武营的将士都比一般人高大健壮,身高都在七八尺左右,再加上刘辩的臂长,方圆一丈以内,几乎都是飞舞的腿影。那两个玄武营将士开始还愤怒的吼叫着,没甩两下,就已经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再甩两下,他们彻底没有了声音,生死不知。
面对两个同伴变成的武器,玄武营的将士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他们身经百战,却没有经历这样的局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阵型被刘辩搅得大乱。玄武营将士是慕容风身边的精锐,基本上都装备了最好的战甲,脚上也穿着结实的牛皮战靴,为了骑马方便,脚后跟上还有马刺,这两个将士被刘辩当成大棒挥舞,不时有人被马刺击中,割破面门或者胸甲,闷哼着倒了下去。
玄武营的将士愤怒了,他们再也不顾是不是同伴的身体,挥舞着战刀,扑了过来,乱刀齐下,砍断了同伴的腿,砍断了同伴的腰,接着又砍断了同伴的手臂。
刘辩哈哈一笑,扔出两根残臂,砸向对面的敌人,举步上前,抬手格开一柄砍来的战刀,一拳砸在盾牌上。“轰”的一声响,盾牌后的鲜卑人一仰头,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一软。没等他倒地,刘辩轻轻一提,就将他提到了半空中,顺手抓住他的脚脖子,将他倒提起来,握在手中,顺手一挥,砸向身后扑来的两个敌人。
“呯!”两个试图偷袭的鲜卑人被砸中,踉跄着退了开去。
刘辩俯身,抄起其中一个人的脚脖子,左右开弓,再次挥舞起人形大棒,杀入鲜卑人的人群中,肆意击打。玄武营的将士苦不堪言,虽然全力反击,却无法应付如此沉重巨大的武器,反被砸得鼻青眼中,臂断腿折。
第一个百人方阵眼看着损失大半,刘辩却依然生龙活虎,看不出有半点力竭的迹象。他看着四周那些拼命砍杀,却根本无法近身的鲜卑人,哈哈一笑。
笑声并不如何响亮,却清晰的传到了慕容风的耳中,传到了羽水对岸鲜卑人的耳中。
鲜卑人面面相觑。玄武营是鲜卑大王檀石槐一手建立的精锐,每一个人都难得的勇士,即使檀石槐死后人数不足,慕容风进行了一些增补,实力有所下降,却还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精锐。正是在他们的保护下,慕容风才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他们经常以少胜多,毫无惧色,可是如今以百人方阵围攻一人,却落得如此境地,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
可是这一幕偏偏就在他们眼前。
难怪和连会一败涂地,难怪段栩、段松先后被杀,难怪灵狐部落五六百人败在刘辩一人手下。
玄武营都无法战胜的敌人,又岂是段栩、段松率领的灵狐部落能够战胜的。
慕容风说了谎,他骗了我们,他有意贬低了刘辩的实力,骗我们来送死。
不少人把愤怒的目光转向了慕容风。
慕容风怒不可遏,这一次,他真的被刘辩激怒了。刘辩如此儿戏般的击败玄武营,将第一个百人方阵打得七零八落,不仅是对他慕容风的侮辱,更是对檀石槐的侮辱。玄武营在檀石槐麾下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屈辱的战斗,在他慕容风的麾下也不能。
他知道,这个时候希望那些观望的部下渡水作战是不可能的,他能指望的只有剩余的玄武营将士,还有已经渡水的熊霸和裂狂风。
“吹号,再次攻击,再次攻击!”慕容风双目赤红,厉声嘶吼:“渡水,困住他,就算是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将他斩杀在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纵马向羽水奔去。他要渡过羽水,亲自指挥战斗,参加战斗。
号角声响起,远处的熊霸和裂狂风开始奔跑。
“杀——”
“杀——”玄武营的将士也疯狂了,四个方阵一起围了过来,将刘辩和那个已经残破的百人方阵围在中间。
刘辩居高临下,看得清楚。见慕容风跃马渡水,他笑了。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要杀的人只有一个:慕容风。
之所以一直不离开高坡,就是为了登高望远,能够清晰的看到慕容风的一举一动。
刘辩撮唇长啸,已经被玄武营将士隔在一旁,被一个鲜卑人牵着马缰的驳兽忽然头一低,将头顶的尖角拥进了手持缰绳的鲜卑人胸口。没等鲜卑人惨叫出声,它一扬头,将他甩了出去,然后发足狂奔,短短几息之间,就奔到了羽水边,在慕容风面前一跃入水。
慕容风大惊,下意识的抬起手中的盾牌,挡住飞溅而起的水花,同时大声下令:“挡住它,拦住它!”
没有人响应他的命令,他身边的亲卫愣愣的看着冲来的驳兽,眼神呆滞。
山坡上,刘辩轻啸一声,击退了面前的几个敌人,扔下手中的半截躯体,向山下狂奔而去。他一边跑,一边从背上摘下了弓,抽出了羽箭,一口气连射三箭。
三枝羽箭离弦,破空而去,下一刻,出现在慕容风的面前。
慕容风端坐在马背上,举着盾牌,一动不动,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充满了绝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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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 第350章 卡乌捷
慕容风对其他人是有所隐瞒,但是现在他清楚了,他自己也不例外,同样被刘辩骗了。~
刘辩从来没有把所有的实力展示在他的面前。
比如,刘辩此刻在三百步外连射三箭,精准无比,任何一个射雕手看到都会自叹不如。这样的箭术,在此之前,刘辩从来没有展示过。
再比如,驳兽入水,他身边的卫士突然失去了意识,像聋了瞎了,看到箭来也不知道举盾,听到他的命令也不知道行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就连他胯下的战马也停止了游动,似乎变成了一匹死马。
慕容风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能猜到,这肯定是刘辩暗藏的手段。
刘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要杀的人就是他。
这里是一个陷阱,而他就是刘辩等待的猎物。
“噗噗噗!”三声闷响,三枝羽箭几乎同时射中慕容风,一箭面门,一箭胸口,一箭小腹。
慕容风张开双臂,从马背上飞了起来,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刘辩,他长叹一声。
败了,终究还是败了。
“扑通”一声,慕容风落水。
刘辩疾若奔马,将所有的敌人都甩在身后,一跃而起,凌空转身,挥弓扫开几枝射来的箭,拉弓再射。
又是三枝箭射出,不同方向的三名鲜卑骑士的弓弦还没有停止震颤,刘辩的箭就到了。
三人同时落马。
刘辩跳上了驳兽的背,劈波斩浪。从昏迷不醒的鲜卑人面前急驰而过,捞起慕容风的尸体,一刀砍下了他的首级,然后远远的扔了开去。他不需要慕容风的首级向谁报功,砍下来,只是为了确认慕容风已死。
费了这么多心思,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如果再被慕容风死里逃生,那也太憋屈了。
确认慕容风授首,刘辩不再管身后的玄武营。他催动驳兽。向西岸奔去。
西岸还有一个他想斩杀的目标:宴荔游。
宴荔游是和连的妹夫,也是和连的绝对支持者。他既然千里迢迢的赶来送死,刘辩也不介意杀了他,断和连一臂。和连虽然谈不上什么智者。可是在鲜卑人中。他却是一个会玩阴谋的人。如果再让他有了实力。很难保证他不会成事,再次做上鲜卑大王。刘辩留着他搅局,却不肯让他真正成功。
所以要杀了宴荔游。
宴荔游也看到了涉水而来的刘辩。大惊失色。他本想拨马逃走,眼珠一转,却又改变了主意。
“冲锋!冲锋!”
宴荔游猛踢战马,突然加速,冲出了队伍,同时却举起盾牌,挡住了面门,以防被刘辩远射。他极其谨慎,可是在别人看来,他却是英勇无比,在玄武营苦战不下,慕容风被刘辩三箭射杀的情况下,他还能主动发起冲锋,足以当得勇士之名。
不少人将佩服的目光投向了他。
与此同时,野狼部落的骑士也开始冲锋,他们速度并不快,却紧紧的聚集在宴荔游的身边。在这一路的追击过程中,宴荔游虽然话不多,却一直在观察,一直在倾听慕容风的分析。对刘辩两次击破灵狐部落的战斗,他自己也做了反复的推演,知道面对刘辩这种对手,还是使用密集阵型最可靠。刘辩的箭术固然可怕,可是如果被刘辩杀到身前,那更是有死无生。
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保护自己,然后用人数优势冲撞。如果能撞倒刘辩,他们也许会有一线生机。就算不能得逞,他也能坚持多一点时间,撑到其他人来支援。
宴荔游声音很大,却将自己藏得很好,同时命令身边的亲卫与刘辩对射,迫使刘辩无法专心对付他。
这些亲卫中就有一个射雕手。射雕手隐在无数的骑士之中,死死的盯着越来越的刘辩,拉开了硬弓,射出了必杀的一箭。
一枝利箭,隐在纷飞的箭雨当中,射向了刘辩。
射雕手轻挽弓弦,得意的笑了。笑容刚刚在嘴角绽放,他的眼神突然紧缩,头皮发麻。
他刚刚射出的箭突然一分为二,一枝箭从中间疾飞而至,一眨眼就到了他的面门。
“噗”的一声,射雕手翻身落马。
宴荔游大吃一惊,他还指望着射雕手偷袭刘辩呢,怎么刚射了一箭就死了?宴荔游抬头一看,正迎上刘辩阴冷的目光,和拉得满满的弓。
即使隔着两三百步,宴荔游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藏在盾牌后面。
“呯!”盾牌忽然裂开一个大洞,木屑四飞,一箭羽箭从洞中飞出,正中宴荔游的额头,从前额进,从后脑出。
宴荔游闷哼一声,翻身落马。
野狼部落顿时阵势大乱。
刘辩舞动铁矛,杀入阵中,一口气连杀数十人,透阵而去。
……
日落时分,刘辩看到了大鹰,追上了貂蝉。
貂蝉不在帐篷里,却在一个由冰块雕成的小屋里。火光透过透明的冰墙,在夜色中闪闪发光,仿佛童话里的水晶宫一般。
刘辩很意外,他注意到冰屋的周围还有一些雪屋或冰屋,依稀还有人来回走动。不远处的河面上,还有孩子在滑冰嬉闹。
刘辩觉得有些眼熟,他仿佛来过这里。
“夫君,你回来了?”貂蝉从冰屋里钻了出来,远过多的奔了过来,见刘辩一身单薄的春衫,不禁掩住了嘴:“是不是又杀了好多人,有没有受伤?”
“哈哈,也不是很多啦。”刘辩搂住貂蝉的肩膀,轻轻的摇了摇:“我怎么会受伤呢,一点小事而已。”
貂蝉闻着刘辩转了一圈,见刘辩的确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刘辩向冰屋跑去。“夫君,我遇到了一群人,他们都是这里的游牧民,有个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会说几句我们的汉话。”
“是吗?”刘辩随口应了一声,跟着貂蝉走进冰屋。一个黑脸膛的姑娘站起身,羞涩的看着他。一看到这个姑娘,刘辩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有一种熟悉感。他的确来过这里。不过不是走来的,而是从那条河里来的。眼前这个姑娘,就是曾经和荀彧在一起的那个叫卡乌捷的女子。
“卡乌捷?”刘辩笑了。
卡乌捷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歪着脖子,仔细打量着刘辩,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的蛮语。刘辩一句也听不懂,无奈的看着他。卡乌捷这才明白过来,连忙放慢了语气,借助着手势,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谁?知道……我的……名字?”
这次刘辩听明白了,他点点头,同样比划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荀彧,荀……彧,这么高,有胡子……”
刘辩说着,又蹲下来,拿起一根烧黑的木枝,在地上写出了荀彧的名字。看到这两个字,卡乌捷的眼睛顿时亮了,拍着手笑了起来,搂着貂蝉又笑又跳。貂蝉眨了眨眼睛,看了刘辩一眼。刘辩也笑了,做了个手势,貂蝉会意的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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