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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照我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葛覃
    周景泗皱皱眉,他跟顾家迟早有一搏的那一天,多个孩子……

    因为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没再问下去,更不知道顾暖不想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来碰她。

    周景泗下床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了几个三个dls。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随身携带这东西,简直不能再恶心。

    可是顾暖已经没有说不的机会,他用牙齿撕开包装,然后就……

    北方呜呜的刮了一夜,有时候分不清是在刮风还是顾暖在哭。

    第二天出现在早餐桌上的周景泗神清气爽,顾暖却有些萎靡不振。

    老人家觉少,外公很早就起来了,他坐在一边,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吃完了一大羊肉泡馍。

    “外公,您也吃呀。”

    外公笑的胡子都翘起来,“外公老了,吃不动羊肉了,你要多补补,你们俩个早点给我添个小重外孙。”

    周景泗脸上依然阳春白雪般的清朗,“外公您放心,我会和暖暖努力的。暖暖你说,是不是”

    顾暖真想把一碗羊肉汤泼到他脸上,彻底让他那碍眼的笑容消失,不过也就是想象而已,她说了一声是。

    外公的手放进了口袋,颤抖着摸出一个黑色雕花的小首饰盒子。

    他推给周景泗,“这个,你们一人一个。”

    顾暖在看到盒子的时候不由得大惊,“外公,这是您和外婆的东西,我妈妈都都没舍得给她,我不要。”

    “傻孩子,外公还能有几天,送给你们就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希望你们白头偕老。”

    周景泗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块古玉。

    确切的说,应该叫玉玲珑。

    俩块玉都是晶莹的半透明羊脂玉,雕刻成了非常复杂的图案,但是两块玉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圆。

    他一手一块拿起来,就听到发出了类似风铃的清越声音。

    “好神奇。”

    外公解释说:“你左手的叫玲。谐音铃,是能发出声音的,另外一块是珑,玲遇到珑才会发声,否则沉寂一辈子。”

    说道了这里,外公的左眼竟然流淌下眼泪。

    周景泗和顾暖一起出去,因为顾暖没开车,就上了周景泗的车子。

    周景泗把黑盒子递给她,“给你的东西。”

    顾暖伸手接了,她低声说:“这是外婆的陪嫁,她的祖上是前清的王侯世家,这玉穿了几百年,都是女子成婚时候的嫁妆,希望夫妻琴瑟和鸣婚姻圆满。外婆和外公幼年相识,少年相恋中年却分开,外公孤寂了一生,唯独这玉陪伴左右寥解寂寞,现在给了我们,他也许觉得自己很快就能见到外婆了。”

    这样伤感的话题,就是周景泗想要出言讥讽也说不出口。

    他沉默着,想起那玉上厚厚的包浆,定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寄托的是深深的思念。

    顾暖看着盒子上的花纹,她鼓足了勇气,握住了周景泗抓着方向盘的手。

    周景泗手背一麻,差点把车开上隔离带。

    他停下车,去看顾暖。

    顾暖咬着红唇,眼眸湿润,可是外公却给了她勇气,她一定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周景泗,我们的婚事既然已经不能改变,那我们就好好过,行吗”

    周景泗点了一根烟,就在她说话前一直看着外面的积雪抽,听到她的话后才转过脸。

    叼在嘴巴上的烟卷颤了颤,瞳眸也跟着眯起来。

    顾暖固执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一个答案。

    许久,她都没听他说只言片语。

    她很失望,有些仓皇的低下头,眼泪漫过了睫毛,滴落在手背上。

    她吸吸鼻子,胡乱抹去了脸上的眼泪,“就当我没说。”

    他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脸。

    浓郁的烟草味道熏得她眯起眼睛,想要看清他更难了。

    他的薄唇靠近,嘴里烟恶意的吐在她唇上,听到她咳嗽的时候才邪恶的笑起来。

    “哈哈。”

    顾暖有些恼,“你笑什么”

    他低头堵在她唇上,吻够了才揉着她的腰说:“什么叫当你没说,话说了能收回去吗”

    顾暖想要摆脱他那只作恶的手,“那你让我怎么做”

    “你说的,好好过,我有听进去。”

    顾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被吻肿了的小嘴儿微张,嫣红的沁出血丝,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周景泗骂了一声妖精,低头又吻住了她。

    顾暖的手无法挣扎,只好抱住了他的脖子。

    这种行为更是一种催化,周景泗几乎要发出狼吼。

    昨晚一晚,他根本没要够她。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又不是缺女人,为什么对顾暖就这么稀罕。

    开始可以解释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可现在得到了,他却更想把她揉到骨子里。

    亲了好久,他才松开她,还是不舍的咬了她的唇一下,“好好过,从现在开始。”

    顾暖有一大会儿是懵圈的,她没想到他如此轻松的就答应下来,就觉得不真实。

    周景泗却不解释太多,问她要回家还是去画廊。

    画廊生意本就冷清,这种天气不开门也是可以的。

    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了句去画廊。

    到了画廊,周景泗把她放下就驱车离开了。

    顾暖心头微微有些失望,却又说不清楚原因。

    她有些嘲讽自己,就不过是跟他睡了一晚,就从不情愿到恋恋不舍了。

    果然,一上午都没什么人来,顾暖发了一上午的呆。

    中午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了周景泗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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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说:“你出来。”

    顾暖放下手里的东西,披上羽绒服一伙的走到了外面。

    画廊门口,堆了一个大雪人,鼻子上还插着一根胡萝卜。

    周景泗正慢条斯理的拍打着手套上的雪,看到她后潇洒一笑。

    顾暖跑到雪人跟前,她红着眼眶轻轻抱了一下。

    昨晚才说的她喜欢雪人,他今天就堆了一个,他们这算是和解了吗

    也可以说,他是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应对她那就好好过吗

    “谢谢你。”她说,鼻音很重。

    周景泗有些别扭过头点上一支烟,然后插到了雪人的嘴里。

    那根香烟在袅袅的冒着白烟,看起来还真像雪人抽的。

    顾暖哈哈大笑,雪白的面庞仿佛生了光。

    周景泗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开怀的笑,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太美。

    顾暖跟雪人自拍,几次都觉得角度不好。

    周景泗皱起眉头,“冷死了。”

    顾暖有些尴尬,想要他进屋却听到他说:“站好了,我给你拍。”

    他用自己的手机给顾暖拍了好几张,每一张都特别美。

    等进到屋里,她让他发给她。

    周景泗脱了外套对她说:“给我倒杯水。”

    顾暖忙说:“我煮的咖啡,要来一杯吗”

    周景泗点点头,顾暖给他端上一杯香浓的咖啡,还陪着一小碟曲奇饼干。

    “你通过一下,我加你微信。”

    顾暖这才想起他们俩个连微信都没加,忙去通过了。

    他把照片发了过来,顾暖想要说他把原版的删除,又怕自己多管闲事,估计他早就删除了。

    “有吃的吗这些甜腻腻的东西谁吃。”

    顾暖摇摇头,这里哪来的烟火气。

    周景泗把大衣又拿起来,“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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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春和景暖篇 短暂爱恋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干了!

    顾暖给他紧紧抱住,刚想要说话就给他低头堵住了嘴。

    在亲吻的间隙他还说:“你闭上眼睛,再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在这里要你。”

    吻了好久,顾暖的唇传来刺痛他才放开。

    用手摸了摸,她冰敷了一上午才消下去的,这会儿该是又肿了。

    “你休息室在哪里,我要去睡觉。”

    顾暖觉得必须要离开他,这周景泗简直就是一只随时都能发情的狼。

    到了休息室,她想要把门关上,发现这门没锁。

    想想也是,这屋里就周景泗自己一个人能来,要什么门锁。

    他的办公室大,休息室也比狭窄,铺着灰蓝色真丝的床大概有1.6米左右,算是单人床。

    她看着那床却坐不住,也不知道周景泗有没有和别人在上面翻滚过。

    想到这个她又觉得自己矫情,他是什么人自己不是早知道了吗既然都在一起了何必又去想这些伤人的

    她也是真累了,跟周景泗在一起的每分钟其实都不放松,他让她时刻绷紧了身体和神经。

    上去躺下,她打开被子闻了闻,有股子属于周景泗身上的淡淡烟草味。

    她发现了,他抽烟很厉害,有时候要连接好几根。

    她知道他从13岁就开始抽烟了,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豆丁,她跟大军儿住在一个院子里,周景泗经常去找他玩。

    有一次她发现他们在岗哨后面的篱笆那里抽烟,周景泗随便把校服系在腰间,仰头看着天空,那样子很帅。

    吴竞发现了她,拎着她的小辫子恐吓她不准去告诉大人,还把一个槐树上的青虫子放在了她头发上。

    她吓得哇哇大哭,本来就丑,一哭鼻涕眼泪都糊在了一起,一脸的肥肉褶子。

    最后还是周景泗把虫子拿下来扔了,然后踢了吴竞屁股一脚,不让他欺负小胖丫头。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顾暖把他的影子印在了心里,成为一个比顾寒还要帅的存在。

    后来,爸爸转业进了部里,她也搬离了大院儿,却还是跟他们一个学校,吴竞更是变本加厉的折腾她。

    大概每次都是周景泗替她解围,其实她知道他并不是因为同情她,只是他觉得她哭起来太吵,打扰他。

    不过,每次跟顾寒打架的人也是他,他这个人很看重兄弟情义,又护短,纵然知道吴竞不对,还是要替他出手。

    这就是周景泗,那个萦绕在她梦里无数年的不羁少年。

    顾暖闻着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渐渐沉入了梦乡。

    大概是睡前想了小时候的事,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8年前。

    那时候她16岁,周景泗已经20岁。

    他高中毕业后没考大学,直接给他大伯扔到了军队里,她那次见到他是他从新疆回来,以前潇洒的头发成了圆寸,人也黑了很多,结实了很多。

    而她因为青春期,更是胖了一圈儿,剪了一个盖着大半张脸的童花头,痴肥的很。

    走在路上,她认出了他,可是他却没有。

    他开着一辆吉普车,车上坐着一个长发飘扬的女孩,他把车子停在路边,跟女孩热烈的拥吻。

    顾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跟女人在一起了,从他13岁开始,自行车、摩托车。最后换成汽车,从来都有各种各样的女孩子。

    周四爷风流不羁,这是他们那帮人给他的评价。

    女孩看到顾暖在看她,就去推周景泗,“有人在看。”

    周景泗去看顾暖的眼神冷冷的,说的话也是那么伤人,“一个小胖妞,估计还没谈过恋爱,好奇呗。”

    顾暖的心像是给撕碎了一样,她觉得有些什么美好的东西正在破碎,可是破碎后的渣滓却堵在她心里发酵腐烂,最后竟然成了毒瘤。

    她转身就跑,脚下的路变成了淤泥沼泽,她举步维艰。

    忽然,画面转换,她四周一片漆黑,身体也正承受着撕裂一样的疼痛。

    男人的喘息粗重的响在她耳边,她听到他说:“忍忍,马上就好了……”

    “不要,好疼……”

    “醒醒,顾暖,你做恶梦了。”

    一双手拍打着她的脸,好疼!

    顾暖睁开眼睛,茫然的跟周景泗的黑眸对上,顿时有种不知是梦是醒的感觉。

    “顾暖,你看着我,梦到了什么让你怕成那样”他很焦急,脸上的关心都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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