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将军小医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半的橙子
好不容易徐天姣感觉好多了,不再吐了,严孜青赶紧拿出水袋来,给徐天姣漱口。然后,去摘了些野果子,可不再敢摘那朱果了。
两人都吃了,感觉气氛好了很多,只是,不复之前那样的其乐融融了。
等从新进的山洞里来,看到那盗洞口,多了好几件东西。
一颗东海夜明珠,都快有鸡蛋那么大了,全身莹白,没有一丝杂色,在幽幽的发着亮光。
一串珊瑚红的朝珠,大小均匀,颗颗莹润,鲜红如血。
另外有一些珍珠,玛瑙,荟萃制成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小件,可能是琉璃身子太小,也只能带出来这些小件了。这些东西,肯定也是琉璃分好几次才带出来的。
但是,件件东西,都是绝世宝物,价值连城的。
这里的宝藏,真的是还在的,那之前严孜青的猜测,那些来不及带走宝物就逃走的人,是出了意外了,有可能是全部葬身在湖底了。
这时,琉璃又从那盗洞里出来,脖子上挂着一顶流光溢彩的凤冠。
那凤冠上面,镶嵌着很多的宝石,那宝石又大又亮。
也很沉。
要不是挂在琉璃的脖子上,琉璃肯定叼不住,就算是挂在身上的,琉璃走路也很艰难,正一摇一摆的努力往外面来。
严孜青看到这样的琉璃,也是心痛,伸手就想把那凤冠够出来。
“不要拿!”徐天姣说。
严孜青回头看她,徐天家只好冷着脸,说:“有毒。”
两人现在正在冷战中,徐天姣首先开口,觉得落了下风,所以话语简单明了,也不带一丝感情,冷淡得干巴巴的。
严孜青当然不计较她的语气不好。
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说:“娇娇真厉害,只看了看,就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有毒的。”
徐天姣得了严孜青的夸赞,似乎脸红了一下,那脸色,终于是好了些了,不再那么冷若冰霜。
严孜青暗地里欣喜。
其实,他是知道这些东西是有毒的,东西上的亮光,太亮了,只诱惑得人想去抱在怀里,这,不是正常的。
故意伸手去接琉璃,也是想让徐天姣开口说话而已。
这说话了,就不再冷战了。
严孜青找了一条干树枝,帮助琉璃把那凤冠勾了出来。
再一挑,凤冠就落在了地上。
累着了的琉璃,站旁边不动了好久。
徐天姣爱怜的伸手摸摸它的头,轻声说了什么。
琉璃听了,也就不再进盗洞里去了,转身去吃那边角处的红蛇,只是现在,那红蛇也不知道都躲哪里去了,找半日,也只找到那么几只。
抬头看看徐天姣,见徐天姣没有指示,就出山洞去找吃的去了。
那边,严孜青已经找了好多的树藤来,小心翼翼避开直接接触,隔空把这些珍宝都拴好,留着长长的尾巴。
然后悬空提着,到湖边找了个水不太深的地方,把树藤拴在岸上,珠宝垂在水里。
再轻轻的晃动着。
就算有再多的毒素,也经不住在水里来回清洗。
严孜青还怕清洗不干净,只把那些珠宝来回晃荡了个把时辰,才拉了上来。
还是发亮,但是没有原本的那么亮的迷惑人心了。
只是那湖里,已经是飘了起来大片的红色小鱼。
看来,这珠宝上的毒性,是非常大的。
那么大的一个湖泊,稀释这么几件宝物上的毒药,还能毒死鱼,那毒性,不可能不大的。
为了以防万一,严孜青还是把那些宝物,就这样拴在湖里泡着,也不拿出来了,反正外面大雪封山,也没有人来。
知道了里面的宝物都在,两人反而不急着进去了。
反正就算拿出来了,也带不走,还不如就这样放着,等回了定军山,再带大量的人手,准备好工具,全部运回去,岂不是很好吗
当下,两人分工,把那盗洞掩盖好。
出来,严孜青把那山洞的洞口,用石头给堆砌好,外面再移了许多杂草在上面,这里气候湿热,那些杂草,没两天就长得郁郁葱葱的了。
任谁,也想不到,这里面,有这么一个入口。
忙完这些事,已经是下半夜了。
之前抓的那些萤火虫,也放了出来,不过,那布袋子,就留了下来,或许能装什么东西呢。
两人都是灰头灰脑的,一身的脏兮兮。
连脸上,都有脏污。
很想痛痛快快的洗一个澡。
可是,想起那湖水里的肮脏,徐天姣哪里还敢再下到那湖泊里去
只好忍着这呛人的气味,回到那大山石上,合衣睡了。
天亮后,吃了早饭,奔去看那浸泡在湖里大半夜了的宝物。
旁边红鱼穿梭其中,游的自由自在,精神百倍,一点儿都没有中毒要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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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误入狼窝
等严孜青和徐天姣再一次的走出那湖泊的时候,外面的积雪果然是融化了,有很多地方的地面都露了出来。
只是,融化过后的土地,变得异常的松软,一脚下去,就陷在了泥了里,那粘在鞋底的泥,是越来越多,那泥水透进鞋里,让人异常的冰冷。
这种情况,已经是不合适再在山林中穿行的了,那些小道,也不好行走了。
辛亏,连着赶了十多日的路,就算是没有用交通工具,那离营州也是很远的了。
此时,出现在大道上,能安全很多。
所以,两人从小道改走大道了,日头西下的时候,大道旁出现了几户人家。
那是分散的五六户人家,用来遮风挡雨的都是茅草树皮,看着像猎户。
严孜青敲开一户人家的门,里面好像住的是夫妻俩,汉子高大威猛,面色黝黑,看见他们,笑得腼腆,一口的白牙,“两位客人,可有事”
话语不像营州的口音,也听不出来,像什么地方的口音,但是能听懂。
严孜青说:“这位兄台,我夫妻俩路过,遇到大雪,不方便赶路,今夜能借宿一晚吗”
汉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说:“家里房子不多......只有一个柴房是空的,就是不知道客人嫌弃不嫌弃”
严孜青赶紧说:“不嫌弃!不嫌弃!”
汉子出门带他们去柴房的时候,眼神扫了一眼那屋里的妇人。
严孜青的视线,也随着汉子的眼神瞄了一眼那妇人。
屋里光线不好,也看不清那妇人的面容,只是感觉穿着黑衣,低着头,头发编成了个辫子。
让严孜青有点诧异的是,那妇人就算是蹲在屋里,也看得出来,那身形,看着比一般的女子身量高。
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人而异,或者是常年劳作,女子生的高一点,也是有的。
其实,柴房,就在这屋的左边,离得很近,还不到一丈远。
严孜青扫视着柴房,见里面确实是堆放着柴火,四周也漏风,却有一张床,床上铺着稻草,被子很薄。想必也是这汉子的客房了。
平常来个亲朋好友什么的,有个落脚之处。
汉子歉意的说:“客人,真是不好意思,这生活条件艰苦......”
严孜青打着呵呵说:“兄台太客气,赶路之人,有这么个落脚的地方,已经是万幸了。”
汉子笑一笑,问:“你们,为什么赶路”
这本是私事,不该问的,汉子问完,似乎是不好意思,说:“只是随便问问,就当是解闷了。”
严孜青一笑,说:“没事。我是临安人氏,因为那里打仗,就想来投奔营州的一个亲戚,哪知多年不见,亲戚已经搬走了,到处打听不到,不得不回临安城。”
这理由,很正当,现在逃战乱的人非常多。
只是,汉子看着徐天姣身上的那件狐裘,面露疑惑。
严孜青说:“家里薄有资产,回来的路上,实在是太冷,内室身子骨弱,只好用全部家当从猎户手里换了这件狐裘。”
狐裘可不便宜,也不是随便一个猎户就有的,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事,也不好仔细打听。
汉子不说话了。
严孜青问:“兄台,你们是一直在这山中打猎么这边上,可有集市”
汉子说:“是的,这几家猎户,祖辈就是打猎的。往前走,翻过这个山头,就有个集市。”
严孜青暗暗的后悔,想不到集市离得这样近,早知道,就再往前走一点。可以找个好地方落脚,这里,毕竟还是太简陋了,他倒是无所谓,只是徐天姣,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汉子看一眼严孜青的沉默的样子,知道可能是嫌弃不方便了,就说:“这里的山头有点大,而且天晚了,路上也不怎么安全。”
严孜青尴尬一笑,说:“也是。那就叨唠兄台了。”
汉子说:“好说,好说。”出去了。
严孜青就把包袱放了下来,扶着徐天姣坐在床上。
徐天姣说:“严大哥,你有没有感觉奇怪”
严孜青想一想,问:“哪里奇怪”
徐天姣说:“就是感觉奇怪,但是具体说不出来。”
严孜青也感觉奇怪,但也想不起来,哪里奇怪。
只好说:“我们小心点就行。”
过了一会儿,那汉子来敲门,先是送来了一盆炭火,后来又端来两大碗热气腾腾的杂粮粥。
两人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也确实是饿了,一边烤着炭火,一边就端起了粥。
徐天姣闻着粥,眼里有纠结,这粥里,好像有淡淡的药味,但是仔细一闻,又好像没有了。
严孜青看着徐天姣的动作,不由得多看了看那端在手里的粥,他闻不出来什么不一样的气味,“娇娇,有什么不一样吗”
徐天姣拧着眉说:“闻着好像是有药味,但仔细闻,又闻不到了。”
严孜青提议,“要不,把琉璃找来试试”
他们之前敲门,怕引起误会,就没有带着琉璃和大黑一起。
现在,看起来那汉子也不会来了,夜里冷,把琉璃和大黑都叫进来,总比在外面强吧。
正说着呢,琉璃就从柴房那缝隙里进来了。
倒不是琉璃身子小,实在是那柴房的墙壁缝隙太大了。
严孜青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大黑。
这两个,到成了难兄难弟了,时刻也没有分开。
徐天姣放了点粥在掌心里,给琉璃吃。
琉璃闻一闻,却没有吃。
徐天姣就伸手去喂狗,可是狗也不吃。
这有点奇怪,一般琉璃不吃的东西,大黑都是吃的。
现在为什么不吃
难道在外面吃过了
严孜青说:“管他有没有毒,反正不吃就行。”
放下粥,从包袱里拿出那些烤好的野物,放在炭火上热了热,两人分吃了。
实在是条件有限,洗漱什么的,就都免了。
两人相拥着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听得低低的狗叫声。
严孜青起来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接着睡了。
哪知刚刚睡下,大黑又叫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睡如昏迷
严孜青说:“我最听不得别人信口开河了,一听就激动,忍不住的手抖。”
汉子着了急,说:“别,别,别手抖,我说就是了......”
正听着那汉子说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皱眉看去,原来这柴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起火了。
那火,是从靠近床的那一边烧起来的。
那明灭的火光中,有人影一闪而过,严孜青也不管那人影和门口的人了,而是急忙来到了床边。
躺在床上的徐天姣,任由琉璃在床上蹦跳,大黑在床下叫,却是没有一点儿反应。
眼看着火慢慢的旺了起来,严孜青着了急,赶紧摇晃徐天姣,说:“娇娇,起火了,不睡了!”
可是徐天姣任由严孜青如何摇晃,叫喊,也没有醒过来,好像是睡得很香甜一样。
青严心下一禀,伸出颤巍巍的手,在徐天姣的鼻子下探。
还好,呼吸清浅,人也温热。
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在那火光的照耀下,那脸色,也异常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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