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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将军小医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半的橙子

    严孜青不敢相信的皱起来眉头,睡觉之前明明就好好的,睡觉之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只是,那火,是越烧越大了,虽然刚刚融了雪,可是这柴房里,放的东西都是干燥的。

    不得已,只好用狐裘裹好徐天姣,矮身,背上毫无反应的徐天姣,再把那中衣做成的背包,也一并放在了肩头上,趁着火还不太大,准备出门。

    那门口原本站着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的两人,已经是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严孜也顾不上他们了。

    只背着徐天姣,飞快的出了门,身后是大黑。琉璃身子小,直接就从那缝隙里钻了出去了。

    外面一片漆黑,也很冷。

    严孜青看着这越烧越大,渐渐火光冲天的柴房。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仔细的检查一遍徐天姣,想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感觉肯定是不正常的。

    又怕徐天姣是在自已不知情的情况下,着了这里人的道,得找到那汉子拷问一番才好。

    严孜青眼睛一转,就看到了柴房门前地上的那几滴血。

    说:“大黑,你能不能找到他们”

    大黑绕着走了一圈,回来后,就在原地绕着圈子,东嗅嗅,西嗅嗅的,没有什么章节。

    看到这样的情况,严孜青明白了,这周边,应该是放了什么驱气味的东西,扰乱掩盖了原本的气味,所以,就算是对气味最为灵敏的狗,也嗅不到他们的气味,找不到他们了。

    这些人,真是好算计。

    也是使毒的高手。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的武功不怎么样。

    严孜青背着徐天姣,一家家的用内力振开门,里面果然没有人,屋里也简单明了,没有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就算是冬天里,最需要的被褥,也不见了踪迹,这些人,应该是转移了。

    严孜青暗恨,刚刚出来,应该顺道把那条被褥也带出来的,好歹能挡下风。

    现在离天亮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后悔也没有用,现在,那柴房是烧的只剩下灰烬了,只好回到那汉子的屋子,拆了大门板,把徐天姣放在上面,然后把屋里那些容易燃烧的东西,都拿来烧火取暖了。

    一边拥着,一边仔细的看徐天姣,发现她呼吸绵长,和睡着了没有什么区别。

    脉搏也平稳,这山高野外的,也找不到什么郎中大夫的。

    不由得又想起来离开营州的那一日,徐天姣也是睡得非常沉,自己还以为徐天姣是被赵胜下毒了,结果那大夫说是睡着了。

    这睡着了,怎么看起来像是昏迷了一样

    这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看来,得找个大夫,好好的看一看,才行。

    严孜青一边打着主意,一边盼着天亮。

    好不容易天亮了。

    严孜青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徐天姣,伸手在徐天姣的鼻下探一探。

    谁知道,徐天姣猛然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严孜青那惊喜交加的样子,不由得问道:“严大哥,你怎么了”环顾一圈,也发现不再是昨日所住的那一个柴房,又问:“我们怎么换了一个地方”

    严孜青一眼不错的盯着徐天姣,问:“娇娇,你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吧”仔细听,那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徐天姣疑惑的看一眼严孜青,说:“没有啊。”

    严孜青问:“那你晚上睡得好吗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或者是做什么不好的梦”

    徐天姣回忆一下,说:“我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就是感觉睡得特别香,可能是累着了,也没有做什么梦。怎么了”

    严孜青眼睛一闪,耳朵处却是有点发红,说:“没有,我就是问一问罢了。”

    徐天姣看着严孜青那发红的耳朵,再看一眼严孜青,脸色有点不好,很早之前,徐天姣就发现,严孜青只要有事瞒着自己,他的耳朵就会发红。

    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已呢

    徐天姣还是问:“严大哥,我们怎么会换了一个地方的”

    严孜青想一想,打消那原本想瞒着徐天姣的心思,轻轻的叹一口气,把夜里发生的事,都给徐天姣说了一遍。

    徐天姣诧异的说:“我睡得很死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吗”

    严孜青说:“是啊,我使劲的摇晃你,当时那柴房,都起火了,你就像昏迷了一样。”

    徐天姣自已也白了脸色,谁能睡觉像昏迷了一样叫都叫不醒,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那惯常给人切脉的手,就搭上了自已的脉搏处,却心绪不宁,什么都发现不了。

    只好无力的放下手,唉声叹气的份了。

    人都说,医者不能自医,真的是有道理的。

    她刚刚试了一下,真的把不出脉像来。

    严孜青就说:“娇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等我们回去了,让岳父好好的把把脉,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的关系。




第一百二十七章 赶路途中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在那温水湖泊里的肆无忌惮,也就只有今夜,在这烧的有炭火的房间里,又温暖,还吃饱喝足后洗去了那一身的风尘。

    今夜,是难得的惬意。

    两人并排躺在那里时,严孜青的手,摸索在徐天姣的腹部,耳边有温热的吐气,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徐天姣已经知道严孜青是想做什么了。

    只是,微微一侧身,说:“我今日不方便,来了葵水了。”

    严孜青身子一僵,那放在腹部的手,却没有收回来,还揉着圈子,说:“疼不疼我给你揉揉肚子”

    曾无意中听人说起,女子来葵水,是痛的。

    其实徐天姣的肚子是疼的。

    原本她自己就是个会医的,也知道如何调理自已的身子,原本每次都不太疼的,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比往日的任何一次都疼。

    所以,也不客气,说:“你给我揉揉也好。”

    严孜青也侧了身子,就这样搂着她,右手在徐天姣的肚子上揉着,听得人说过女子来葵水不能受凉,那手里就运用了些内力。

    大掌很是火热,徐天姣感觉舒服多了,正想夸下身后的人。

    却听见严孜青幽幽的说:“你怎么来葵水了”

    徐天姣一愣,是女人都会来葵水,有什么不对吗

    就听见严孜青接着说:“头几日......我以为你能怀上了。”

    两人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也没有什么害羞,不好意思开口说的了,徐天姣反而有点好笑,说:“严大哥,你以为女人一碰就能怀上吗没那么快的事,这怀不怀的上,也是看缘分的。你......是不是很喜欢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严孜青认真的想了想,说:“男孩女孩都可以,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只是小孟的孩子都出生了几个月了,眼看就会喊爹了,我们得早一点生才好。”

    徐天姣听了前半句还挺窝心。

    后半句却听着严孜青那伤感落寞的语气,一时间也对自已来葵水这事,有了点愧疚,对啊,怎么就没有怀上呢

    转念一想,不对,不对,还没有成亲呢,怎么就急着生孩子了

    不由得在那腹部揉着的手上,拍打了一下,说:“就知道心急。”

    严孜青说:“怎么不心急好不容易有个娘子,我们回去就把婚礼给办了,就在大年三十除夕那日,怎么样”

    都说成亲选在节日里,那就不用看黄历了。

    除夕,那可是最重要的一个节日了。

    徐天姣傻眼了,能这样干吗

    然而,严孜青已经是自顾自的说下去了:“等成了亲,我们哪里都不去,专门生孩子,三年生两个,六年生四个,十年内,生六个,然后就不生了,等着抱孙子。”

    目瞪口呆的徐天姣,直接就把那大手给推了下去,说:“你当我是猪啊,还生那么多个依我说,生个一儿一女,刚好儿女双全,就很好了。”

    严孜青就顺势把徐天姣搂着了,徐徐诱导的说:“一儿一女是福气,那多几个一儿一女,不是更多的福气吗等我们老了,我身边站着一长排的儿子孙子女婿孙女婿,你身边站着一长排的女儿儿媳妇孙儿媳妇,这多好啊。”

    说完自由感觉太有趣,还呵呵的笑了。

    徐天姣想想那画面,压抑的有点透不过气来,说:“谁要生那么多,最多三个,再不能多了。”

    严孜青就笑得更响了一点,诱导成功,多了一个呢。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地上的雪已经化完了,太阳徐徐的升起来,把路面烤的干燥,气候也回暖了很多,再没有那猎猎寒风透骨了。

    这样的万里无云的天气,很适合出远门。

    只是因为徐天姣肚子痛的有点厉害,严孜青还是找了个大夫,给徐天姣看病。

    大夫说,徐天姣这是受了寒,连日奔波劳累,所以葵水不畅通,用生姜熬红糖水,趁着热热的喝下,注意保暖,就没事了。

    生姜,红糖,集市上就有。

    严孜青去买的时候,顺道打听了下。

    这里离营州已经很远了,其实已经更靠近临安城了,坐马车的话,不到十日的光景,就可以到达临安城。

    只是,他们已经在这停留一日了,不能再停留下去了,不然,赵胜可真的追来了。

    昨日那些猎户,看着不像是赵胜的正规兵,应该是暗桩。

    暗桩应该是很早就接到赵胜的通知,要是遇到,就拦截严孜青和徐天姣两个人。

    只是没有成功。

    下毒暗害被严孜青识破后,应该会通知赵胜的。

    这种情况下,他们再耽误下去,赵胜很可能追上来的,到那时候,少不了麻烦奔波。

    严孜青把生姜,红糖交给客栈当家的,吩咐熬了一大锅。

    原本严孜青想把徐天家那件狐裘扔了的,听了大夫的话,只好默默的收拾好,放马车上给徐天姣当个温暖的坐垫了。

    把贵重的狐裘衣服用来当坐垫的人,应该是少见的了。

    然后严孜青把在集市上采买的东西,都搬上马车来了,大都是吃食糕点,御寒的衣物等,倒是不重也不占太大的地方。

    只是那熬好的生姜红糖水,只能用洗干净的酒坛子装好,却在保温这块犯了愁。

    酒坛子不保温。

    严孜青想了想,还是买了一口锅,这样,什么时候要喝了,就下来用锅生火热一热就好。

    这虽然是大道,那些集市人家也不是随时都有的。

    带着锅,方便。

    这么一准备好,已经差不多中午了。

    不过,马车,终于是出了发。

    严孜青赶车。

    徐天姣在马车上半躺着,身子盖着厚厚的毯子,坐垫下是狐裘,马车里也关得严严实实,就是有风,也透不进来。

    倒是没有感觉到冷。

    原本很痛的肚子,在喝了几大碗的姜汤红糖水后,倒是好多了。

    只是,没有吃东西的胃口。

    严孜青怕徐天姣在车上闷了,买了很多的小吃干果之类的东西,就放在徐天姣的面前。

    平日可能会吃,只是现在么,看到这些小零嘴,实在是提不起来一点儿想吃的感觉。

    严孜青看徐天姣实在是没胃口的样子,也只好吃了些干粮,连夜赶路了。

    一日一夜后的午时。

    严孜青把马车赶靠边停了,进来说:“娇娇,天已经午时了,我们停下来吃点东西吧”

    徐天姣爬起来,出去一看,天上的日头,正是影子最短的时候,确是午时了。

    只是这里荒郊野外,也没有什么人家,更没有行人了。

    连大黑和琉璃,也跑的没影了。

    这个,徐天姣倒是不担心,



第一百二十八章 说定婚期
    临安城,依旧是空荡的可怕,也显得异常的萧条。

    徐天姣只在徐家医馆看了看,看到那一地的落叶和一点生气也无的院子,无可奈何的探口气,说,“严大哥,我们还是走吧。”

    这里,都没有她的亲人了。

    她的亲人,都在定军山上,所以还是赶去定军山,才是正道。

    定军山的人,收到线报,老远的就下来接他们两人了,只是来接的人,是何义,带着一些兄弟,拉住了马车,把马车里的东西,都抱手上。

    大伙儿欢天喜地的朝定军山走去。

    严孜青左右看看,也没有没到袁猛和夜沧,不由得奇怪的问:“他们两人呢”

    何义说:“二寨主和夜沧,带了人,去支援汴城了,自大当家的走后没多长时间,不知道怎么就泄露了徐姑娘被掳走的事,接着那契丹大军就兵临城下了。

    二当家的怕契丹攻下汴城,对定军山不利,所以带上人去支援了,留我暂时守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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