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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零零:娇妻太猖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凹凸蛮

    一辆面包车骤停在街边,随后一人野蛮的推开了车门。

    车上洋洋洒洒的走下来七八人,一个个肥头大耳,自鸣得意的甩了甩手上的砍刀。

    齐简从一辆奔驰轿车里走了出来,站在人群前,点了一根烟,吐出烟气的刹那,他重重的一挥手。

    霎时,七八个大汉来势汹汹的往别墅区涌去。

    “你们是什么人”保安被惊醒,诧异的看着蜂拥而至的一群人,急忙拿出对讲机,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对讲机便被对方给抢了去。

    男子用力的将对讲机砸碎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多管闲事的家伙,威胁道:“你最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否则第一个砍死你。”

    保安被吓得浑身发抖,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这些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一个个浑身上下都纹满了纹身,左青龙,右白虎,那牛逼哄哄的样子就是存了心来闹事的。

    齐简笑意盎然的走进别墅区,站在顾家大门口,慢慢的抖了抖烟灰,“给我砸,让这个臭丫头知道知道自己的分量,敢耍我齐简,老子让她从今天开始家无宁日。”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跑上了台阶。

    “咚。”一颗石头砸在了齐简的后脑勺上。

    齐简疼的嗷嗷叫唤了两声,他怒不可遏般转过身游视了一圈自己的身后,乌漆嘛黑的什么都没有。

    “谁,谁他妈敢打我”齐简扯开嗓子大喊一声。

    原本准备砸门的一群汉子停了下来,面面相觑的摇着头,都否认着。

    齐简咬了咬牙,“给我砸。”

    话音未落,又是一颗石头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还是同一个位置。

    齐简被砸中的瞬间差点以为自己就这么慷慨就义了,他往前趔趄一大步,大吼一声,“谁敢打我”

    空荡荡的院子里,一阵邪风应景般的呼啸而过,莫名的给人制造一种瘆人感。

    齐简心里有些发虚了,天色太暗,他无法确认自己的身后是人是鬼,只得随手拉了一个替死鬼挡在自己身后,朝着剩下的人小声道:“你们砸,砸门。”

    “咚。”石头好像就是认主了一样,哪怕齐简身后挡着一个人,他依旧被砸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啊。”齐简抱着头蹲下来,“给我搜,把那个敢打我的人给我搜出来,老子今天弄死他。”

    所有人又浩浩荡荡的从别墅前退了回来,一个个打开手电筒,查无遗漏的一点一点的搜找着边边角角。

    “别找了,我在这里。”

    齐简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抬起头,黑暗里,他隐约可见茂密的树丛中有一道恍恍惚惚的身影,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对方是谁,铺天盖地的石头把他砸的眼冒金星,踉跄着往后退。

    “别砸了,别砸了。”齐简大声求饶着。

    阎晟霖扔完了最后一颗石头,这才一跃跳下了树梢,拍了拍手,“是你们自己滚,还是我送你们滚”

    齐简确定他两手空空再也没有石头了,咬牙切齿道:“给我打死这个臭小子。”

    大汉们挥着长刀就杀了过来。

    齐简得意的大笑起来,“跟我斗,老子先弄死你这个送上门的,再去弄这藏起来不出来的,给我打,狠狠的打,打的他跪地求饶为止。”

    夜色太暗,所有人都一拥而上,只是他们手里的刀还没来得及砍下去,一股钻心的疼从腿上、手上、脖子上散开,不过眨眼间,一个个还没有弄明白被什么东西打伤了就宣布退出比赛。

    齐简笑着笑着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他嘴角中风性的抽筋了好几下,不敢置信的瞪着躺在地上正在呜呼哀哉的一群人。

    阎晟霖站在人群里,漫不经心的点燃一根烟,猩红的烟头在他指尖一闪一烁着,他朝着唯一剩下的齐简勾了勾手指头。

    齐简打着哈哈往后退,“误会,误会,大家都是误会,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逗留了,咱们、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解释,我先走了。”

    阎晟霖没有去追,依旧站在原地。

    齐简往别墅外跑去,只是还没有出大门就被一道道闪闪发光的红绿灯晃得睁不开眼。

    保安躲在警员身后,指着跑出来的男人,“就是他,就是他领着一群人来闹事的,他们还有武器,是起码有五十公分的西瓜刀。”

    警员即刻保持警惕,“请你配合调查,双手抱头蹲下。”

    齐简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两名警员给压制着动弹不得。

    北区警厅内,大晚上的没有多少人,偌大的大厅显得很是空旷。

    齐简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着,他烦躁的想要抽一根烟冷静冷静,刚一动,一双双戒备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盯得他后背发凉,哪里还敢乱动啊。

    “你最好老实一点。”女警员录好了笔录,正在上传电脑备案。

    “这位同志,我给你的电话你有打吗我大哥什么时候来保释我”齐简不死心的问。

    女警员公式化的回复道:“他没有说什么时候来保你,只是说知道了。”

    “要不你再试着联系联系”

    “你老实坐好了,你现在是涉嫌执刀伤人的主谋,你的罪比里面的那些人都严重许多,就算你大哥来了,他也不一定能够保释你。”

    “我们就是闹着玩玩,更何况我们可没有打伤人啊,相反的,你看看我带来的人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我们才是受害者啊。”

    女警员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强词夺理。

    夜色渐深。

    一辆轿车停在了警厅前的停车位上。

    齐伍刚下车就瞧见了坐在单杠上晃动着双腿的男子。

    阎晟霖笑意浅浅的看着风驰电擎赶来的齐伍,从单杠上跳了下来,“齐先生还真是手足情深啊。”

    “今天的事我都了解清楚了,我二弟确实是罪有应得。”齐伍一脸大公无私的说着。

    阎晟霖低头笑的更灿烂了,“既然是罪有应得,齐先生有这么着急的赶来是为了什么”

    “但他是我二弟,就算犯了天大的事,我身为兄长的也得替他扛着。”

    “齐先生这么说是来保释他的”

    齐伍没有回复,径直往警厅走去。

    阎晟霖隐下脸上的笑容,转而阴沉的瞪着男人匆匆忙忙的背影,再说了一句话,“如果再有下一次,齐先生准备墓地吧,可能会用得上。”

    齐伍脚下一停,眼角余光斜睨了一眼出言威胁自己的男人。

    阎晟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却是没有点燃,慢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越野车。

    隔日,秋雨绵绵,一场小雨之后,天气渐渐转凉。

    顾一晨推开窗户,被冷风一激,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她急忙把窗户关上。

    “叩叩叩。”顾母推开房门,“昨晚上听说这里发生了暴乱,有一批人拿着武器闯了进来,还把保安打伤了。”

    顾一晨穿上了外套,昨晚上她确确实实的听见了什么走动声,但事不关己,她也就没有理会了。

    顾母眉头微皱,“以前咱们住在窝棚的时




第194章 婚房
    顾一晨伸手在程景祁面前晃了晃,“程先生,你出神了。”

    程景祁闭了闭眼,“是我失态了。”

    “能够让程先生这么失态的人,我想对你一定很重要。”顾一晨指尖轻轻的滑过杯口,看似从容不迫的一个动作,其实她的手在抖,她在尽可能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程景祁冷笑道:“的确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只可惜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一晨很是聪明伶俐的反应了过来,“听程先生这语气,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人难道就是已故的林相尹大师”

    程景祁面色一沉,“别跟我提起那个女人。”

    顾一晨却是充耳不闻般继续说着,“说来这个林相尹,应该是你的师父吧,我当时还小,也没有机会见到林相尹,但从电视上还是瞧见过几次,她目前亲口承认的徒弟就只有程先生一人而已,真是莫大的荣耀啊。”

    “啪。”程景祁用力的拍下桌子,“我有今天的成就,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

    “是我说错了,程先生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你确实是不需要依靠林相尹才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程景祁急喘了两口气,“这个女人连死了都不安分。”

    “程先生这是怎么了”顾一晨瞧出他双手紧握成拳,拳头上可见那爆裂的青筋,可想而知他隐忍着何等的怒火。

    程景祁漠然道:“我最不屑的就是所有人介绍我的时候非得加上林相尹三个字,我程景祁走到今时今日这位置,靠的是我的真才实学,她凭什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程先生,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我一直以为你们形影不离会是那种关系。”顾一晨刻意将导火索点燃。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程景祁完全的失了镇定,一脚怒不可遏的踢开了椅子上,满目猩红,“我们会是什么关系她也配她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女人痴心妄想着老牛吃嫩草,哈哈哈,活该被抛尸荒野,这就是自不量力的下场。”

    顾一晨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指尖陷入皮肉中,隐隐的疼痛使得她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依旧保持着那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姿态。

    程景祁再道:“我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让她以为我对她有多么多么的痴恋,最后义无反顾的把所有东西都交给我,这个老女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我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程先生这么一说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当时在电视上看着你们琴瑟和鸣,我以为你是真心待她。”

    程景祁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的前俯后仰,“真心待她这年头就没有人会是真心对待另一个人,所有人都是在利益的前提下才会对你笑,对你尊敬,少了利益二字,你在他们的眼里猪狗不如,林相尹有钱啊,她也有能力啊,在她有价值的时候,我当然就要‘真心’对待啊,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果然啊,世界上最难直视的除了太阳就是人心。”

    “顾小姐,你以为林相尹图我什么她会是真心实意的待我吗还不是图我这张脸,图我对她唯命是从,图我像条狗一样伺候她。”

    “我不知道她当初是怎么对待你的,但我看到的是她完全的信任了你不是吗如果她对你有半点利用之意,当初也不会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你。”

    程景祁冷笑道,“她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她的城府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如果当初真的会相信我,就不会调查我。”

    “难道就是因为你作假这件事”顾一晨低下头,以前的林相尹是痴,不只是痴心,还痴呆,一心以为自己能够感化他回头是岸,结果呢被杀人灭口,这么想来,也是咎由自取。

    “她发现了,我知道这个女人的性子,她肯定会揭露我,肯定会让我所有的付出全部功亏一篑。”

    “所以你杀了她”顾一晨表现的很震惊。

    阎晟霖面带微笑,没有正面回复她这个问题,他说着:“顾小姐,有些事咱们看破不说破。”

    “程先生说的没错,有些事咱们说说就行了,不必当真。”

    “我今天说了很多废话,顾小姐不必记在心上,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处理自己的事了。”程景祁临走前再慎重的看了一眼顾一晨,她一如往常那般不温不火,那清冷的样子就像是一潭死水,怕是狂风暴雨来了也掀不起惊涛骇浪。

    这个丫头,平静的有些可怕了。

    顾一晨将他送出了别墅,当大门关上的刹那,她紧紧闭上双眼,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的发着抖。

    林相尹死的时候才三十七岁,在他眼里原来就是一个年老色衰还不自量力的老女人

    哈哈哈。

    顾一晨大笑起来,笑的眼眶泛红。

    她全身心相信的男人,原来不只是因为她发现了她作假,原来是从一开始就对她逢场作戏。

    哈哈哈。

    顾一晨愤怒的一拳头砸在了墙上,这一拳很狠,砸下去的瞬间直接皮开肉绽。

    然而她却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一拳又一拳的砸着,直到疼痛麻痹了神经,她再也挥不动拳头为止!

    “你在干什么”阎晟霖一推开门就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不知所措。

    顾一晨的手被她自己弄得早已是面目全非,一滴滴血在地板上格外的刺眼,早已是融成了一团,然而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那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两眼空洞。

    阎晟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面前,拿出手绢裹上她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看见了墙壁上的那一滩血迹,这应该是她自己砸伤的。

    顾一晨傻傻笑了起来,“身体痛了,心就不会痛了。”

    阎晟霖眉头一皱,他听懂了她这句话的意思,沉默中将她牵着回了客厅。

    顾一晨犹如提线木偶随他摆布。

    阎晟霖拿着消毒水,“会有点疼,你忍着。”

    顾一晨身体恢复了知觉,在消毒水洒在伤口上时,她身体本能的一颤。

    阎晟霖适当性的放缓着动作,“现在知道疼了”

    “我刚刚是气糊涂了。”顾一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左手血肉淋漓,好像骨头都被自己砸歪了。

    阎晟霖摸了摸她的指骨,“怕是骨折了,我们得去医院处理一下。”

    顾一晨全程乖乖的低着头,没有反驳。

    “你对自己比对任何人都狠。”

    “我也打不过别人啊。”顾一晨自嘲般苦笑道。

    “我任你打,以后别打自己了。”阎晟霖继续牵着她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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