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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零零:娇妻太猖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凹凸蛮
    “上门是客。”顾母忙前忙后的做了七八个拿手菜,还担心客人吃不饱,犹豫着要不要再去弄两个菜补上。

    “顾夫人的手艺都把我的胃口养刁了。”程景祁吃饱喝足的喝了一口水清清肠胃。

    顾母有些难为情的说着:“程先生真是太客气了,我这不过就是普通的家常便饭,可比不上京城里那些大厨们。”

    “上午来的时候顾小姐的手都没事,怎么小半天没有见到,顾小就受伤了瞧着样子似乎还有些严重。”程景祁注意到顾一晨打着石膏的左手,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

    顾一晨不以为然道:“自己不小心弄伤了。”

    “她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把自己伤到了。”顾母盛了一碗饭放在顾一晨面前,“吃饭方便吗”

    “没事,我一只手也能行。”

    程景祁眯了眯眼,他进门的时候看见墙上有一摊血,虽说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但在白净的墙纸上还是留着点点斑驳,让人难以忽视。

    顾一晨夹了一根青菜,发觉到对方醒目的眼神,抬头看了过去,“程先生有话请直说。”

    “我自知不应该过问顾小姐的私事,但我们毕竟是合作伙伴,我有义务关心顾小姐的身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大事了”

    顾一晨笑了起来,“程先生不必担心,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不稳定。”

    “你这个丫头才几岁啊。”顾母忍俊不禁道。

    “妈,您要知道女人不可理喻是不分时候,不分年龄,不分场合的。”

    “你倒是有自我认知。”顾母敲了敲她的脑袋,“下次别再做这种傻事了,疼不疼”

    “打着石膏固定了,已经不痛了。”

    “那就好,你就留在家里陪陪客人,我还得去给你大嫂送饭,她最近胃口正好,我得多给她补补。”顾母已经装好了三个保温桶,摘下围裙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顾一晨吃着米饭,餐厅突然安静下来。

    半响,程景祁慢慢悠悠的打破了沉静,他道:“顾小姐明天能和我去一趟工坊吗”

    顾一晨面上表现的很平静,似乎对她而言她并不怎么关心他们即将要出入什么地方。

    薛沛道:“按照老板的意思,我已经把所有工坊的负责人叫了过来。”

    顾一晨放下筷子,问:“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程景祁笑容满面的说着:“我们既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当然就应该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工坊这边顾小姐也应该尝试着接触了解一下了。”

    “既然这是程先生的意思,我明早会如约出席。”

    “我会派人过来接你。”程景祁站起身,扣上了西装外套,“顾小姐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过多打扰了。”

    &




第197章 不相信她的能力
    程景祁倒是一副闲看好戏的事不关己姿态,装模作样的说着中规中矩的话,“你们谁若是不服气的,不妨出题考考咱们小姑娘,瞧瞧她是半吊子水来以次充好的,还是有真才实学让你们无话可说。”

    中年男子没有提出异议,沉默中走回了院坝后面的农舍,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后,拿着一只彩瓷出来。

    程景祁坐在椅子上,翘起一腿,饶有兴味的盯着男子拿出来的那只彩瓷。

    这好像是仿制的乾隆时期的珐琅彩瓷器。

    中年男子也不打算周旋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这位小姐跟我说说这是什么瓷器。”

    所有人聚精会神的注意着这一幕,大概都很好奇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何本事能够得到程景祁青睐。

    中年男子嘴角高高上扬,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等待着这个小丫头被打脸的时候。

    顾一晨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了两眼,一张稚嫩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整个院坝突然间安静下来。

    程景祁也不说话,单手撑在太阳穴一侧,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顾一晨手里的那只瓷器上。

    中年男子倒是先沉不住气了,用着咄咄逼人的语气道:“一般行家不需要观察太久,小姑娘这是没把握了”

    “这是珊蝴红釉棒槌瓶。”顾一晨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中年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顾一晨指尖轻轻的滑过瓶口,“棒槌瓶并非珐琅彩,属珊瑚红釉彩绘器。底部为‘居仁堂’款,此款应该是1916年袁时期所烧瓷器。但从工艺水平和款识书法、圆足、釉彩核定此瓶,不是当时之物,应为民国后期仿烧,这个假的太明显了。”

    中年男子被堵得哑口无言。

    “啪啪啪。”程景祁拍了拍手,笑意盎然道:“许叔,你这个考验更像是放水啊,对于咱们顾小姐而言压根就是送分题。”

    中年男子的面子绷不住了,硬着头皮道,“既然你说到了珐琅彩,那你和我说说珐琅彩怎么鉴定真伪”

    “乾隆一朝号称盛世,文化、艺术都达到高峰。由于乾隆皇帝对珐琅彩瓷的热衷,在乾隆六年谕景德镇御窑厂调瓷绘艺人入造办处补充绘画人员,又命御窑厂督陶官在景德镇亲自烧制珐琅瓷。对造型、纹饰、款式均有旨意,制作也有一定的规模。”

    中年男子神色较为凝重,他憋着一口气,带着些许蛮不讲理的语调道:“我不要什么过程,这些前因一查就能查到,我是问你怎么鉴定真伪。”

    “辨识一只瓷器的真伪,首先得从器型入手,乾隆珐琅瓷的器型较比康熙、雍正,尤以瓶类常见,有蒜头瓶、花口瓶、胆瓶、橄榄瓶等。再者看胎釉,珐琅瓷胎主要由景德镇烧制的素白瓷,也有用雍正白釉薄胎器为胎的。据清宫档案记载,乾隆珐琅彩有用过明永乐、宣德、嘉靖素白瓷为胎烧制。”

    “你说的这些都不能鉴定珐琅彩的真伪。”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别再班门弄斧了。”

    “乾隆时期彩绘与前朝最大的不同在于,它集多种装饰手法如绘画、凸印加绘金彩等于一器,显示了乾隆时期珐琅彩制作工艺的高度发展。装饰喜用锦地花卉,有在描金的锦地上彩绘花卉的,也有运用轧道装饰的。轧道即在色地上用一种针状工具画出细如毫芒、宛若锦纹的凤尾状纹,清宫称其为‘锦上添花’。”

    “你说了这么多就没有一个在点上,无非就是把教科书上那一套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这些东西书上——”

    “许叔,你难道没有听出来吗”程景祁忍不住打断他。

    中年男子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我只知道她说的这些都是没有价值的废话。”

    “鉴定珐琅彩最重要的便是上面的彩绘,许叔明白了吗”

    中年男子倏地双手紧握成拳,“程先生,这些东西都不能证明她有能力领导咱们。”

    “许叔不相信她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你也算是咱们这里的老人了,也是有一些分量的,如果现在让你听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你确实是觉得有些放不下面子,但许叔,工坊是一个大家庭,不是市面上小打小闹的玩意儿,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理有据的。”

    “老板,我们当初愿意背弃信仰跟着您,就是知道您有能力带领咱们发家致富,可是您现在却让我去听从一个小女孩的号令,我们有理由怀疑您是不是打算抛弃我们了。”

    “许叔这话可就严重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条船已经漂泊在大海上了,我如果这个时候跳船下去,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中年男子摇头,“如果您执意做这个决定,我无法再继续跟着您了。”说着,男子就用力的将头上的帽子丢在了地上。

    程景祁没有动作,只是目光有些犀利的落在地上那个被沾上了灰的帽子上。

    周围异常的安静。

    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许叔带来的,他大概就是除了程景祁外第二领导,所有人都挺信服他的。

    “许叔,你考也考过了,现在这是在跟我闹了”程景祁不以为意的转了转戒指,“你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从来就没有抽身而退四个字。”

    中年男子听着这话面色一沉,他道:“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景祁似笑非笑道:“许叔是老人了,应该懂我的意思。”

    “您是在威胁我”中年男子突然笑了起来,“程先生,我在上您这条船的时候,可不是没有想过退路。”

    “那你不妨试试看,你的退路还有没有用。”

    中年男子神色一凛,急忙回头看向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们,刚刚他还一呼百应的引领着所有人跟着他一起退出,可是现在呢,鸦雀无声,一个个就跟哑巴似的听不见,看不见。

    程景祁指尖一搭一搭的扣着椅背,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掷地有声的砸在所有人的心口处,他道:“有谁要退出吗”

    许叔咬了咬牙,瞪着这群墙头草,心里的火噌噌噌燃烧起来,他吼:“你们之前的气势呢”

    一人小声道:“许叔,我们都是来发财的,不是来意气用事的,不管老板派谁来监督咱们,那都是老板的决定,我们只需要做好手里的份内事就行了。”

    “你这是打算认命了以后就听这个小丫头号令了”

    “我只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人家确实是有本事的啊,就两三眼把你的棒槌瓶鉴别了出来。”

    许叔急喘两口气,吼道,“那不过就是小儿科。”

    “咱们不管它是不是小儿科,你既然出题考了,她通过了,那就行了,如果你真要说这是小儿科的问题,那还不是你出的,关人家什么事”

    “你——”许叔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这群家伙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

    男子又道:“许叔,你还是听老板的话,咱们这是个大家庭,可不能内讧啊。”

    “薛沛,你带着顾小姐四处转转,让她适应适应这边的环境,以后也更容易上手。”程景祁起身,扣上西装外套,再面朝着一言未发的小身影,和颜悦色的说着:“顾小姐,让你笑话了。”

    顾一晨戴上遮阳帽,跟在了薛沛身后。

    村子里,四处飘散着浓浓的釉彩味。

    薛沛走在田埂上,时不时的留



第198章 偷袭:受伤
    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种特别诡异的死寂。

    薛沛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对方给狠狠遏制了,他怕是把这话一说出口,自家老板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他有些怀疑自家老板是不是被顾一晨给下了什么药,以前那个精明到连林相尹都算计了的男人,现在好像有些失去理智了。

    程景祁低下头,没有人能够观察到他是喜是怒。

    薛沛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前所未有的慌,他冒死说着忠言逆耳的话,“我确实是在怀疑顾一晨和方雨的事。”

    “薛沛,你跟了我多少年了”程景祁抬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薛沛被程景祁那双犀利的眼珠子吓了一跳,心脏跳的更厉害了,他蹙眉道:“老板,方雨那件事发生的不明不白,我们谁也不能保证是不是顾一晨做的,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那我们现在无疑是把一个祸患带上了船,她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破斧凿舟。”

    “好,我给你个机会。”

    薛沛脸上一喜,“您同意我调查顾一晨”

    “你最好能找到证据,否则你该知道我的脾气。”程景祁坐在椅子上,拿起水杯,吹了吹热气,却是不着急着喝,慢慢悠悠的再说着,“顾一晨现在也是我的人,我不喜欢我的人被人怀疑。”

    薛沛知道自己现在无疑是把头放在邢台上,稍有不慎,那把锋利的刀会毫不客气的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到时候身首异处,当场死亡。

    院子里,清风徐徐。

    顾一晨正陪着一名妇女清理着小鱼干,闲来无事的说着一些可有可无废话,她道:“这些鱼都是池塘里养的”

    “嗯,晒干了留着,以后煲汤用。”妇人满脸通红,是很明显被晒伤后没有得到妥善处理,长久之后,留斑留疤。

    顾一晨拿起一条鱼吃了一口,“有点咸。”

    “这是咸鱼干,肯定会有点咸,顾小姐喜欢吃吗喜欢的话我给你装一点,你拿回去煮汤的时候放一两条提提鲜。”

    “这怎么好意思呢”

    妇人说着就拿出一个塑料袋,忙不迭的把小鱼干捧进袋子里。

    顾一晨难拒如此盛情的妇人,急忙伸手接着,“谢谢,够了够了,已经很多了。”

    “没事,我改明儿再晒一点就行了。”不过一会儿,妇人装满了一口袋才停下。

    顾一晨将塑料袋提在手里,掩嘴轻咳一声,她有些支支吾吾的难以开口。

    妇人瞧见了她的别扭,紧张兮兮道:“顾小姐是不想吃吗”

    “不是,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起了下午薛先生带我见的那位冯师傅。”

    “哦,你说那位冯师傅啊,他这个人有些奇怪,不爱说话,也不喜搭理人,每天就待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妇人叹口气,“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怪物。”

    “他很厉害的,我看了他画的瓷器,栩栩如生。”顾一晨蹲在地上,眼珠子瞄了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道:“一般大师傅都有自己的脾气,他们表现的高傲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也不算是,听说是被打傻了,之前没事就往外面跑,每一次被抓回来都得被打一顿,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闭不出户的性子,谁也不稀罕见,谁的话也不听,心情好画两只瓷器,心情不好时,十天半月都不动一下。”

    顾一晨皱了皱眉,“他这样能交差吗”

    “他是大师傅,不能交差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依着他,万一把他打死了,工作进度赶不出来,老板会更生气的。”妇人把小鱼干的头扭掉直接放入嘴里,“顾小姐你没事可别去招惹他,这个家伙发疯起来会打人的。”

    “嗯,我知道了。”顾一晨提起袋子,“谢谢阿姨送的小鱼干。”

    “吃完了再来拿,我们这里不缺这种东西。”

    “好。”顾一晨转身进了屋子。

    薛沛见她回了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妇人面前。

    妇人察觉到身前的光亮被挡下了一片,诧异的抬了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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