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上钩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舞袖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安九心思很正经的说着事实情况。
可对于经历了一整晚**梦境的魏景阳来说,无异在提醒他,昨晚都梦到了什么。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虽然前者的春梦在醒来后就会在记忆里模糊,想不起当时的细节。
但和他做梦的是谁,他心里非常清楚。
人儿就在他跟前,触手可及,然而现实和梦境又不一样,现在的安九区别于梦里的妖娆,单纯到没有一丝杂色。
“让你以后再招我”魏景阳语气警告,用面上的严肃化解了心虚:“等会送你去学校,路上找个医生给你看看,上点药。”
安九不置可否,魏景阳没有再多说,从沙发上起身,去厨房帮着马姐她们忙活。
很快,柳先好从房里出来,安九怕被看出端倪,草草吃了一口,便以上学要迟到为借口出了门。
魏景阳随后,跟柳先好说自己顺路送她,没有被怀疑。
上了车,魏景阳行驶到一半,在路边给她找了家小诊所,大夫是个女性。
魏景阳让她把安九领进去,看看伤的怎么样,顺便给她上药。
安九跟着女医生进了处置室,应要求趴在床上,脱了裤子。
女医生见了伤,惊讶的问:“这是谁打的”
安九疼的抽气,憋屈的道:“还能有谁外面那个呗。”
“他是你什么人长辈你犯错误了吧”
一连三个问题,安九只回答了最后一个:“恩,我摸他了。”
“摸他”大夫似乎没明白。
安九“呵呵”笑一声,语气意味深长:“恩。”
大夫用棉签沾了药膏给她涂,也没有再问。
安九上完药出来,魏景阳就等在门口,见面问她:“怎么样”
他脸上的关心不做假,安九心里好受了点,苦着脸说:“没事,就是肿了,过两天就能好。”
“恩”,魏景阳点头,慈祥着眼神对她叮嘱:“以后别再那样了。”
安九和他的眼睛对视。
半天,败在他的一本正经里,垂下眸,“恩”了一声。
她以后就算想那样,也得考虑她的屁股,能不能遭起这个罪。
“走吧,要上课了,我送你过去。”魏景阳又说。
安九头里走,他在后面结账,问大夫:“多少钱”
大夫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你做的不对,你有罪”的意味。
最后忍不住了,大夫开口:“两块钱。那孩子说是你把她打的,你一个大男人下手没个轻重,她就算犯了错误,孩子还小,你好好说,不能动手。”
“我知道。”魏景阳虚心有礼的答应,交了钱,转身离开。
回到车里,看了眼安九,没有跟他追究背地里告状的事,他把车子开出去,一边说:“去学校注意点,能休息就多休息,中午要实在不必要就别出来了,非要去工作室,给我打电话。”
“恩”,安九在副驾驶垂着眼皮,懒懒散散的答应。
魏景阳知道她心里有气,本着不想产生隔阂,他主动认错:“这次是我冲动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该和你动手,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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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魏景阳很少跟人做保证,他自认自己的话可信,既然答应就得遵从。
可是安九眼睛一转,立马抓住了他的语病。
“真的吗我下次摸你你不动手了你保证”
魏景阳:“……”
他猛地神经紧了一下。
又被调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明明应该有了免疫。
可是为什么他的立场反而更被动了
他放缓车速打算和她好好说清楚——
安九连忙摆手道:“大叔大叔,我开玩笑的,你放心,我不会摸你了,我也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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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脸面
魏景阳此刻不接电话,自然有他的原因。
柳先河生前走的是黑路,在号子里和魏景阳结识,临死把名下的房产公司家人以及手下的人力都留给他,当然,也少不了麻烦。
蔡兴安当年就是柳先河手下的头号小弟,现在他跟着魏景阳,心里虽然不服,但大哥生前的决定,他还是选择遵从,这是他做为一个小弟对大哥表现的忠义。
和蔡兴安同样的,有另一个跟着柳先河混的人物,叫周宽,对魏景阳表示不服,更不愿意在他手底下做事。
于是当初说好各走各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谁也不干涉谁。
柳先河留下的兄弟们也要做出选择,是打算继续一条道走到黑,还是跟着他们的新“大哥”另辟蹊径,搞创业,过正经日子。
至于柳先河留下来的东西,说了是给魏景阳,周宽和蔡兴安说了不算,魏景阳才有支配权。
但是魏景阳待他们不薄,东西就是这些,除了柳先河祖上留下来的宅子,他的公司魏景阳给它分成了几份,谁要是不想跟他就把属于谁的那份拿走,剩下的分成几股,合在一起,公司继续运作。
蔡兴安现在就在远通持有股份,还有几个愿意跟着魏景阳干的,如今都有了财路,生活得到了很好的保障。
周宽呢
今时不同往日,黑路到底是暗的,拿不到明面上见不到光,连柳先河那样的头号大哥都交代在监狱里,想他周宽一个小弟,带着一拨人自己干,能干出多大的出息
日子过的不好就是了,当初很多跟着他走的兄弟们都很后悔。
见到跟着魏景阳混的昔日兄弟,看着人家各个生活水平优越有车有房,老婆孩子在身边,一家人和乐融融。
反观自己,有今天没明天,还随时走在刀刃儿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小命就交代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兄弟们都有心撂挑子,人心涣散,周宽能感觉到。
他不是拉不下脸来去向魏景阳求一条出路,只要他开口,可是他周宽就不是个本份的人。
坏事做多了,连脏腑里都是坏水!
有手下的人跟他说想走,不想跟他继续这么混了,想回去过正经人的日子。
周宽呲着大牙“嘿嘿”的笑,嘴上答应的痛快:“行啊。”
他还大度的给他拿了两万当创业钱。
结果扭头,他让别人把这人才十六岁的亲妹妹绑了卖到穷山沟里,手下知道是周宽干的,被逼无路,回来认错,跪地上给周宽磕头。
可周宽却瞪着眼睛瞎说不是他,愣是不把人还给手下,直到这人跳楼自杀,死了,其余的兄弟给他收了尸。
周宽才把他妹妹放回来,可是女孩子已经被山沟里的光棍糟蹋过,得了失心疯,智商和小孩子无疑。
周宽假惺惺的可怜她,把她养在身边,像是时刻提醒着其他人。
再敢对他有异心,那么女孩的大哥就是他们的下场!
是,他们很多都没有娶妻生子,可是他们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们有爹妈,有兄弟姐妹。
周宽心狠手辣,害起人无所顾忌。
他们都怕他!
周宽觉的自己做
的没什么不对,当年他大哥就是对这帮崽子太仁慈了,结果呢
被最信任的人出卖!关进牢里,被判了终身监禁,最后也死在里面。
他周宽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
转而他又想到魏景阳,心说大哥你已经错了一次,怎么还不吸取教训,这么轻易就相信人
魏景阳是在实现承诺吗
不,他是在取代你。
那些兄弟们现在日子好了,都把你忘了……只有我,还记着你。
魏景阳正在搞工程,他之前派
53.我有病?
周宽把腿放下来,气的脸色青白交替。
他手下立马掏了家伙,对准了蔡兴安的脑门:“你她妈再说一次,我毙了你!”
蔡兴安险些冲动,魏景阳一把将他按住,冷眼看着周宽。
这两年d市只他一个黑路走的远,让他越发的高调起来,光天化日的敢带着家伙出门。
若是就此来一发,他绝对别想跑。
可是谁来承受呢
魏景阳不能拿人命涉险。
哪怕蔡兴安指着脑门儿朝周宽嚷嚷:“你打,来,朝着老子这儿打!打完了老子把你们都送进去,再花钱找人摁死你大佬!”
魏景阳也不敢放松一下,挡在蔡兴安身前,他对周宽道:“你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不怕告诉你,我魏家一直是走白道,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否则……谁还没有两个世交朋友”
意思只要他不死,把周宽送进去,远在千里之外他也能找人收拾他。
或者再狠一点,干脆就拖着他不让出来,那他周宽不就像柳先河一样完了吗
魏景阳眼神里充斥着警告,即便他说千道万也不想和那个魏家扯上关系,但眼下他不得不这么说。
周宽果然迟疑了,对手下吩咐:“把家伙收起来。”
转而他看着魏景阳,咬牙切齿的笑道:“行啊老弟,欺负哥哥我没背景是吧”
魏景阳没有丝毫心虚,脸上摆明了态度——欺负的就是你。
“本来哥哥就是过来看看你,开了个小玩笑,没想到你这么严肃……呵呵。”周宽的笑容干巴巴的,然后他起身,到魏景阳跟前,叹息一声:“实话说吧,哥哥是有个赚钱的新路子想和你商量商量,不知道老弟你有没有兴趣”
听闻魏景阳有背景,周宽直接改变了态度,把讹诈说成了商量。
魏景阳当然不屑与他,果断否决:“不必了,我自幼在家耳濡目染,即便不走白也不会走黑,你我不是一路,以后也没必要来往,周先生请吧。”
“你……”周宽吃了个哑巴亏。
向来官不跟民斗,民恶匪,匪又怕官。
魏景阳自报家门让周宽忌惮,即便拒绝了,对方也不敢纠缠。
周宽如来时一样,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走前对魏景阳说了一句“你有种”,算是警告。
出门后第一时间,周宽让人去查魏景阳,看看他到底是真的有背景,还是瞎吹的。
若被他发现有假,到时候,新帐旧帐再跟他一起算!
……
办公室。
蔡兴安在周宽走后跳了起来,被那小子这么欺负到头上,魏景阳咽得下这口气他咽不下。
魏景阳和他相处有段日子,对他有了些了解,当即看穿他的心思,特意提醒:“我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光对他,也对你。别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只要你还想跟着我。”
蔡兴安更生气了!
“老子她妈为我一个人出气”他指着自己鼻子,突然想起什么,瞪着眼珠子问魏景阳:“你说你家里走白是真的吧我告诉你,大宽一定会派人去查,要是查出来你吹牛逼可就完了!”
他就说魏景阳根本不靠谱,说话办事全靠吹牛,晃点完他大哥又来晃点周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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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周宽能上当
魏家绝对不可能走白路!
走白路魏景阳会一蹲就是五年大牢
不要欺负他没文化知道嘛。
魏景阳淡淡瞥他一眼,蔡兴安脸上的幸灾乐祸他就当没看见。
拿出手机,抬脚朝外面走。
安九从小区离开后接到魏景阳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问:“给我打电话了刚刚有点事,你现在在哪”
安九刚好拦到一辆出租,坐上去报了目的地,对着手机说道:“恩,没事儿,
54.关心
“怎么说话呢你!”曲康野推了安九,使她一个趄劽,然后指着安九:“邱姨好歹是你的长辈,晴晴是你妹妹,你竟然要这么诋毁她们安九,你怎么这么狠心简直自私自利!”
“我自私自利”安九冷哼,看着自己肩膀被他推过的地方,不屑道:“对女孩子动手的你也不怎么样,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
“别人家的私事劝你少掺合,曲康野,你不是安晴的救世主,也没立场指责我。”安九凉薄的目光从她转向安晴,冷哼一声。
对她道:“想我回去可以啊,你们娘俩搬出去,我立马回。”
安晴咬着嘴唇,眼泪珠子往下掉,委屈的不成样子。
“姐,你非要这样吗”
安九说的干脆:“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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