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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上钩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舞袖白
    安九之前没有过钢琴功底,唱歌也跑调,可以说对音乐一点也不感冒,指导她钢琴的老师宋蓉已经不对她抱有硬性要求。

    给她弹了一小时曲子先让她听,陶冶情操,培养兴趣为主。

    安九分不清那些名为“一二三四五六七”或是“哆来咪发嗦啦西”的小蝌蚪,也不会唱它们,根本不在调上。

    听曲儿听的就是个感觉吧。

    课程结束,老师告辞离开,安九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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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皮糙肉厚超耐挫
    安九出来的时候魏景阳正靠着沙发,指尖夹着烟吞云吐雾。

    “大叔”少女嗓音响起,唤回他不知飘向哪里的思绪。

    灭了烟起身,转过头:“我吵醒你了”

    安九朝他走近,因为出来的急,她忘了在睡裙里面穿内衣。

    魏景阳的视线乍一落在她身前,里面便有光炸开,显得灼灼逼人。

    安九豁然省悟,用手去挡。

    脸颊微红,娇嗔道:“又喝酒了”

    魏景阳当然没有喝,对于她的出现,竟在心里底荡起一波又一波涟漪。

    他是开心的对她生起了醉意,其名曰: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他同样克制着,怕自己的失态吓到她。

    即便她看似少年老成,真到了关键时刻,也青涩的像个孩子,手足无措。

    “没有,我马上去睡,你也早点睡吧。”

    安九特意嗅了嗅,果真没闻到酒味儿。

    然后她笑了,像只记吃不记打的小母狗,巴巴儿的朝他凑过去。

    魏景阳太了解她!

    赶在她准备撩人之前,直接将她一军!

    薄唇贴在她耳边,雄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也侵袭着她的神经。

    他的声音低沉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曼陀罗,让她生出颤栗。

    “少惹我,否则我忍不住破了你的身,别跟我哭。”

    安九:“……”

    身体僵硬在原处。

    乍一听还以为大叔在调戏她。

    但是当她看见大叔严肃认真又充满威胁性的俊脸,咽了咽口水,点头。

    大叔真的生气了!

    连关门的时候脸还黑着!

    安九心里面惴惴的,直到魏景阳的房门关上,许久,她站在客厅里,脸上的红晕还消不下去。

    亏她还以为自己皮糙肉厚超耐挫。

    大叔的一句露骨大实话,就让她红头涨脸恨不得钻地缝。

    这要是被大叔付诸实践变成真的

    天啊!

    她会不会激动的晕过去

    大叔动欲念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吗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承受不住……

    怕怕的。

    虽说都是成年男女,但安九还真的真的,没有yy过跟他床上那点事儿,现在她这么一被提点,脑海中涌现出那样的画面,她整个人紧张的,好像不会呼吸了!

    安九回到床上,明明一身疲惫,但过渡分泌的肾上腺素以及荷尔蒙让她大脑持续兴奋,形成了失眠。

    睁眼到了半夜,慢慢才睡。

    同样的,这一晚,隔壁的魏景阳也无法安然。

    拒绝的是他,后悔的是他,被动的是他,主动的还是他。

    此生头一次这么矛盾过。

    远离又不舍,靠近怕伤害。

    对待安九,如果可以,他真恨不能给她最好的……然而什么又是最好的

    可惜,我生君未生,若我再晚生几年,不在魏家就好了。

    荒凉入梦,却是一身狼狈醒来。

    安九再次出现在梦中与他欢好,她昨夜穿的睡衣被他撕扯的粉碎,



184.插花
    “条件是一栋教学楼,我已经答应下来。”魏景阳慢慢的说。

    柳先好是只要安九能去上学,别说一栋教学楼,就是一群楼,她也舍得捐!

    “回头我让小马把钱划给你,你去操作吧。”柳先好说。

    魏景阳本意想答应,不过在看了眼安九之后,又拒绝了:“不用,刚好我最近搞工程,顺路包了活,一段时间下来,顶多出个料钱和工钱,用不了多少。”

    要是以前,魏景阳这么说柳先好肯定以为他在说大话吹牛。

    但是现在不同了。

    锦阳集团既然是他的公司,一栋教学楼在他那来讲,真的是小工程。

    于是柳先好没有客气:“那就麻烦你了。”

    魏景阳还稍微诧异老人家的态度。

    转眸再看安九的时候,他明白过来,定是她将自己的情况早早与她外婆说了。

    如此也罢,自己人之间多些了解才好相处,他做事业正大光明,用不着遮遮掩掩。

    安九本来是想吱声的,但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被外婆看出端倪,老老实实的闭着嘴,练自己的字。

    魏景阳吃了晚饭就上楼回了卧室。

    安九写完字,上去时他房间的灯已经暗了。

    于是她也回到房间睡下。

    一连几日,安九都重复着积极上进的学习生活。

    到了周末,安九去见了书法老师刘大鹏,在他的家里跟他鉴赏国画,并学习画法,用了午餐才告辞。

    下午,安九还要跟着隔壁4号院的陈太太学习插花。

    陈太太家里有一个硕大的花圃,平日都是她独自打理,所以插花对她来说,是闲暇打发时间的乐趣。

    安九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陈太太。她看起来大概也就三十多岁,身姿婀娜,脸蛋儿也挺漂亮,气质非常温和,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袅袅花香为她增添了贵气。

    安九礼的与她打招呼:“陈太太,以后可能要麻烦您了。”

    陈太太的口音有着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她温柔的说:“不碍事,往后没事过来就是了,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在家。”

    “好。”

    “恩,走吧,我先带你去花圃看一看。”

    安九随着陈太太经过后门,又穿过一片梨树林,才抵达花圃。

    安九放眼望去,被五颜六色的鲜花填满了眼。

    她终于知道陈太太身上的香味来自哪里,就是她的花圃。

    安九跟着陈太太继续往里走,经过大片的玫瑰园,来到正中间,摆放着桌椅的地方,炉灶上烧着水壶,因为是夏季,花圃的天窗全部都是打开的,有凉凉的风吹进来,花香袅袅依依,才不至熏人。

    陈太太给她烧了茶,让安九坐在椅子上。她则独自去到放杂物的小屋,拿了剪刀和



185.高尚的白菊
    安九采了大红的月季,花朵比玫瑰饱满,色泽也鲜艳,然后又采了白菊,几株勿忘我,连带着枝干一起拿回来。

    陈太太已经帮她把花瓶选好,并在里面倒上勾兑好的盐水,推给安九。

    “可以吗”安九拿着花征求她的意见。

    陈太太笑了笑,点头,催促她:“试试吧。”

    “好。”

    安九耐心的在椅子上坐下来,先用剪刀将月季的枝丫修剪的差不多,又开始修剪白菊。

    陈太太在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很少有人会用白菊,因为她们经常用它来哀悼,但实际上白菊的花语是高尚,凡是受到白菊花语祝福的人,拥有超俗的高贵情操。只是这份脱俗的气质,往往被人当做高傲……”

    安九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想到重生的自己,是哀悼曾经逝去自己吗

    她不懂花语,只按照自己的喜好和第六感来选择。

    第一眼看见白色菊花的时候,她本能的释放出喜欢的情绪,所以选择了。

    “原来,还有这么层意思。”她念念的说,继续忙碌手里的,将修剪好的几株白菊围绕着大红月季,安插进去。

    陈太太目露赞赏,“你对艺术很敏感。”

    安九沉着了一下,“算是吧,我爱美。”

    自然爱美丽都一切事物。

    手中的两株勿忘我,她只粗略的将他们剪整齐,连带着枝叶一起插在最右面。

    这样大红色被白菊簇拥的月季与勿忘我放在一起,形成了牵制与洒脱的对比。

    颜色的过渡不突兀,很有安九的特色。

    陈太太眼中有了更多的欣赏:“你真的很有天赋,聪慧敏捷,一学就会。”

    安九还是不太习惯被人夸赞,脸颊有淡淡红晕,含蓄道:“也是照着你做的,下一次不一定会这么顺利。”

    陈太太表示理解,安慰她:“慢慢来,做的多了自然容易成。我将它们束起来吧你带回去。”

    “谢谢。”

    安九站起身,陈太太用绿色绑带将花束给她绑好,递给她。

    安九见打扰的时间差不多,提出告辞。

    “以后你每天都可以过来。”陈太太向她发出邀请。

    安九答应,被陈太太送出门时,遇见了归来的陈先生。

    对方大概四十多岁,生的英俊挺拔,除了眼尾有淡淡的细纹,乍一看起来还很年轻。

    陈先生似乎知道安九,还和她打了招呼,与陈太太一起送她出门。

    安九临走前看着夫妻二人并肩站在一起,举手投足都是默契,彼此的一颦一笑都是幸福,感情要好,不

    由心中生出许多羡慕。

    希望她和大叔以后,也像他们这样琴瑟和鸣吧!

    安九带着花束和精油回到2号,见到马姐,将精油交给她保管。

    柳先好据说是在卧室里休息,安九直接带着花束去了楼上。

    上到三楼,打开书房,在里面翻找出一个像样的花瓶,拿出来擦干净,摆在二楼客厅的茶几上,倒上生水,将花束放进去。

    安九深吸一口气,还能闻到袅袅芳香。

    这时有人踩着楼梯上来,安九还以为是马姐,转身,见到提着超市购物袋



186.三十而立的男人
    安九笑着说:“好学,不过是一些皮毛而已,以后能不能学好要看情况。”

    柳先好道:“没关系,不需要你多精湛,又不是专业,懂一些就好。”

    安九点头,魏景阳从楼上下来,坐在餐桌前,一家人开始了晚饭。

    晚上睡觉之前,安九又去练了一会形体瑜伽,就在魏景阳的运动房,她在地上铺了地垫,放上音乐,男人做健身,她做一些肢体的伸拉练习。

    半个小时后,魏景阳从跑步机上下来,擦着汗水,对她说:“我先回去睡了。”

    安九也跟着收了垫子跟音乐,说:“我也睡。”

    “恩。”魏景阳看她走路的姿势僵硬,不免关心:“如果身体不适就不要强迫自己,十六岁人的骨骼基本已经成型,好好注意自己的健康。”

    安九笑了笑,浑不在意的说:“没事的,我有把握呢,过几天适应就好了。”

    魏景阳没再说,大抵知道她心里面打着什么算盘,他一个男人,不好管她。

    这一晚两人分别回了卧室,一夜整眠。

    第二天一早,艳阳高照。

    安九没下楼就接到了来自安老太太的电话:“小九,我们商量过了,打算明天在家里给你们摆酒席,把你姑奶奶个舅爷舅奶奶他们家里人都叫来,庆贺一下,你跟你外婆说一声,明天上午九点开始,你们一起回来,吃顿饭啊。”

    安九听见先斩后奏,首先想到的就是明天排的满满的日程,想问不是已经说好不庆祝了吗,转念想到是长辈的一翻心意,她无法拒绝。

    只好说:“那我去跟外婆商量一下,等等给你们回消息。”

    安老太太似乎有些不高兴:“怎么还要商量小九,你不是放假了吗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回来你外婆来不来都可以,你得到啊,你可是咱们安家的长孙女!”

    安九理解老人家不知道她的情况,耐心的解释:“是我最近安排了一些课程,需要事先跟老师请假。”

    “哦,是这样啊。”安老太太想了想,问道:“小九,你还补课是准备复读了吗你可要想清楚,不说复读耽误时间,下次能不能考上还得待定,咱们家也不差那个条件,你想去哪里念大学都不是问题的。”

    老人家苦口婆心的说着,安九觉着好笑,和外婆相处久了,安家的人沟通起来有点累。

    “不是的奶奶……”安九已经懒得去解释,干脆,直接答应下来,反正为了安家不丢面子,她无论如何都要去的。“好吧,那我明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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