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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请让我沉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河东三十吼

    可这上面写的很清楚,容不得我争辩!

    大爷的,你们倒是写清楚点,多写几个单词会死吗并且潜伏地点也不告诉我,这让我去哪里找你们

    看着简单的两个单词,我既欣喜于他们的暂时安全,又感觉到一种心理上的沉重。

    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叛徒都能毁掉一场大战,更何况恶魔佣兵团里几乎都是各种类型的精英。这种精英一旦成为叛徒,对整个佣兵团简直有毁灭性的打击,或许这一次被黑钻算计,就是实证!

    邮件里写的不明不白,让我看了直感觉空欢喜一场。这就像刚才突然联系到金江帮忙的感觉一模一样。

    两件最重要的事情,都成了只有上文没有下文的东西,悬着我的心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但对方没有说出潜伏地址,要么他们就是在主动停下来休整和查叛徒,队伍里一定有了大量的重伤甚至死亡;要么就是对方还处于游击战甚至是逃跑的过程中。总之莫妮卡或者教父没说,必定有他们的理由。

    “那我该怎么办”向后靠在背椅上,我开始仔细思索。

    想了几分钟后我决定穿越国境,先想办法回到法国再说。虽然那个黑钻士兵临死前告诉我法国的临海佣兵基地遭到毁灭性打击,但这种事必须亲眼看到才能相信。

    我迅速在回信中写道:“reborn≈kenne。”重生和狗窝,因为我们是循着战争味道出现的鬣狗,所以基地也叫“狗窝”。

    发出邮件后,我便开始等待,一直等了快半个小时,刷新了无数次都没有回信。看起来那边比我想象中要麻烦的多。

    退出邮箱,利用软件删除掉我的登录信息。虽然华金和教父是战友兄弟,但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我不能让这个邮箱密码泄漏掉

    至于卫星电话上面的通话记录我就无能无力了,即便我在电话上删掉,华金只要打一份通话记录单就会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号码。

    我又在书房里转了几圈,仔细的前后推敲,确定没有自己遗漏的东西后才走出书房。

    “小伙子你忙完了看你这脸色喜忧参半”华金正坐在沙发上和摩摩聊天,看了我几眼就发出了老狐狸般的疑问。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正要走过去却被华金摆手阻止:“你这年轻的脑袋记性可不好,我说过的,还有一个特别的故事和你说。”

    我一听就有点尴尬,于是看了摩摩一眼,然后讪讪的转回书房里。

    不过没等华金开口讲什么故事,我提前问了一句:“华金先生,鉴于您的职业,您是否可以把我送回法国我没有带护照。”

    “这放在你们没来之前很容易,但在你们和各方势力交火后,埃塞俄比亚已经卡住了所有能够偷渡和合法出入境的渠道。并且这种情况还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完全找不到你们的踪迹。”华金叹口气继续道:“否则我早就安排摩西他们安全离开了,也不至于让他们继续徒步。”

    我一听郁闷了,心想现在只剩下两条路:一是自己悄悄摸过边境,一个是自己返回埃塞俄比亚的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去找大使馆求助。

    可一想到埃塞俄比亚这场内战打的如火如荼都好几年了,大使馆按照惯例早就闭馆撤侨。否则镇子边缘那个由华国援建到一半的水泥厂,怕早就建好了。

    埃塞俄比亚的乱象与“非洲之角”索马里很相像。这也是我们当初能接到埃方和索方两份任务的原因。

    索马里紧邻国际贸易航线密集的亚丁湾和进出红海的要道曼德海峡,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早在60年它就与华国建交,而63年起,华国开始向索马里提供各种援助援建,他们的国家剧院、供水工程、卷烟厂、火柴厂、妇产儿童医院、公路等等项目都是由华国一手建造。

    更甚者,在65到91年间,华国共向索马里派遣医疗队13批393人。

    然而自91年开始,索马里西亚德政权被推翻,该国陷入了军阀割据的内战。华国驻索使馆、医疗队和专家、华人华侨被迫撤离。一系列援助计划也被迫搁浅。

    想起这些执行任务之前看到的资料,与埃塞俄比亚何其相似

    这么看来我貌似只剩一条路:自己偷偷穿越边境,想办法去法国。

    “好吧,华金先生,您有什么故事要讲给我听我洗耳恭听。”我随意的站在一旁,有点“反客为主”的轻华金坐在




第二百八十八章 第四枚印章!
    “华金先生”

    被他突然这么一喊,我有些莫名所以。

    他走过来带着我和摩摩走到门口,指了指不远处的清真寺说:“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去清真寺里看一看”

    我不明所以,摸摸鼻子问了声“为什么”,华金笑却笑而不答,转身关门回屋。

    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没搞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既然他这样说,我自然不会放过。

    两人先走到集市,买了几个牛油果在衣服上擦擦,一人一个啃着吃。

    国内城市里卖的水果和这边有点没法比,这边几乎纯天然无污染,而国内水果需要各种混合型农药往上猛喷。不过要是到了国内大山福地,或者深山老林,那里的水果也自然美味干净。

    清真寺墙面有七八米不止,颜色白中带黄非常醒目。内部那圆球状的塔尖儿起码十五六米,但其颜色却是灰绿,比较奇特。

    在这个镇上,清真寺怕是最大也最壮观的建筑,是一个合格的地标物。

    我走到清真寺门前像里面一看,小吃了已经。其中绿树荫荫,在人行道的四周都铺满了草坪,偶尔有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飞鸟来回穿梭,倒让这里显得平和宁静,有点儿出尘的意思。

    这时我们已经吃完牛油果,稍稍整理一下衣服,便随着其他人走进去。

    等我沿着笔直的石子路走进寺内一看,竟然发现里面整整齐齐的跪着上千人!

    外面的行人稀落与里面的人头躜动,突然间让我有一种剧烈的反差感,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摩摩先带着我来到旁边一处有水的地方,看到大家都脱了鞋子洗手洗脚,然后才将鞋子放在门口一个专门存放的地方走了进去。

    低沉的诵经声在空旷的清真寺内响起,本来在华金那边躁动的心开始渐渐平静。

    我跟着摩摩找个角落跪下俯拜,顺便打量四周的情景。

    等我将这里观察一遍,这才发现墙壁半新半旧,靠外的像是刚刚刷过不久,里面更靠近主殿的则发黄发灰,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

    不过比较刺眼的是,在清真寺的角落里,我竟然看到五六个背着ak的图克武装人员。他们时不时向人群中看一眼,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扭头聊天。

    是保护还是怕有人聚众闹事我暂时搞不清楚,决定多观察一会。

    其实摩摩也不会念诵这里的经文,但跪拜俯拜的姿势却极为标准,等两人搞了几次后,摩摩拉起我来。开始带着我在大殿内外转悠。

    不过走了没几步,我就听见旁边有人议论,说什么几天后选伊玛目的事情。

    好像是前一阵战乱,原本的伊玛目不幸被流弹击中去世,几个本地长老正在积极筹措想要一搏高下。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只要有权利的地方就有争斗。

    兜兜转转,我们来到一座石碑前,石碑上的文字我根本认不得,但摩摩解释说这时记载这座清真寺的由来,似乎为了某个值得纪念的人而建。并且上面还记载了这个人流传下来一个圣物,被供奉在大殿里面。

    “我刚才怎么没看到”我一听到圣物就来了兴趣,拉着摩摩便想去看一眼。可摩摩却为难的摇头,说那里只能男性观看,女性禁入!

    我想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男女不平等的证据。但伊斯兰教由来已久,有渊源的历史,我不好胡乱置喙。

    等再次到了那个大殿内的特殊位置,摩摩便远远的躲开,看着我跟随几个参观者往前走。

    边走边看,只是七八分钟便走过漫长的走廊,等到了走廊尽头,我便看到一个鎏金的石台中央,有一个不大的玻璃罩子。

    而在玻璃罩子当中,竟然是一块印章!

    我突然就激动了!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这所谓的“圣物”,将其全方位观察了一遍!

    灰色的表面,有一些细小的小坑,甚至有一个地方还缺了角,好在缺角的地方不是纹路所在,这才让我放下心来。

    大概是我盯的太久了,或者我的目光过分热烈,不远处的几个持枪士兵开始缓缓向我走来。

    我灵机一动,立刻五体投地的趴下俯拜,连续几次才偷偷看到那些士兵退回远处笑了起来,好像是看到了土包子一样满脸讥讽。

    “嘿嘿!”我憋不住了,极轻微的声音不会让人听到。

    我现在真想抱着龙司空狠狠的亲一口,那感觉有点苦尽甘来!

    不过我心头炙热归炙热,这玩意儿现在是人家的圣物,又有专人看守,我只能在拜完后转身离开。

    一路往回走,这一次我看得更为认真。印章我是必取的,但路线和周围的情形也必须看好。

    等终于走出内殿,摩摩立刻走过来扯住我的袖子贴着我向外走去。

    “你害怕什么”等我们走出清真寺,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摩摩还是不松手,低声道:“怕你突然消失了。”

    “我都帮你解决了你叔叔的问题,你就算一个人生活在这里,也应该没事了对吧”一想起她故意隐瞒事实的情况,我就没什么好气。

    摩摩不说话了,只是跟着我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和吃食水果,这才返回我们昨晚“借住”的那个宅子。

    走到门前仔细看了看,系在门把手上面的一根细纱线没有断,这就说明这家主人依然没有回来。

    我用力一推震掉门缝顶端夹着的木楔子,然后迅速和摩摩闪身进来。

    来到客厅,背包完好,200也好端端的在一块布下藏着。

    摩摩见我没有继续数落她,偷偷看我几眼,又看看装东西的大包小包。

    见我点头后,她兴奋的开



第二百八十九章 到手了!
    “我帮你洗吧”摩摩轻声说了一句,起身就朝外走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将水囊里的水倒入破盆中,然后走到我身边。

    废弃的宿舍没有电,只点了一根我们买来的蜡烛。烛光摇曳,摩摩没动我的衣服,倒是自己先脱起来。

    “我自己洗!”我轻轻拽住她的胳膊,没有理会摩摩有些幽怨的目光,匆匆收拾完毕就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等待那个什么选伊玛目的日子到来,一边计划如何从清真寺中“取”走那个圣物。

    闲暇的时间则训练摩摩,开枪、开车,还有简单的防身术。我不管她能学多少,那是她的事情。

    我已经决定在离开国境线后就和她再见,不再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就在我陪她在场子远处练车时候,突然几个黑点闯入了我的视线!

    我迅速抬起200,只见来车是一辆吉普、两辆皮卡,其中吉普车后有一架机枪,而另外两部皮卡后面,则是火箭弹发射巢!

    我一把将摩摩推到后面去,而不是开车逃跑!

    跑是跑不掉,只要机枪扫射,我们这辆破旧的微型车立刻会成为废铁!

    即便侥幸逃开,难道那火箭发射巢是摆设

    我眉头一皱,迅速将200收起扔到车坐下用布帘子盖住,然后整理一下沙马服,让摩摩迅速上车。

    “山、山!先生!我们”

    “见到他们热情的打招呼!”我低斥一声,直接开车过去。

    不退反进!生死险中求!

    我直接点着火将车子迎过去,在离白多米时就和对方摆手臂打招呼,让另一边的摩摩也学着做。

    果然,对方没有开枪,直到我们和对方的车辆都离近时,双方全都停下,几个图克士兵跳下车抱着枪,朝这里走来!

    我一只手搭在车门外,另一只手搭在驾驶台上能让他们看到的地方。

    然后看到对方枪口下斜,已经没有了那么大的戒备心时,这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主动开口:“兄弟,你们这是刚干掉那些混蛋zf军”

    “你是谁!”其中一个士兵再次竖起枪口指向了我。

    我慢慢将手摸到沙马里,捏出一张前几天从b队士兵身上缴获的特殊识别证,笑着说:“我是出来‘打猎’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打猎,实际上就是杀人,并且对于眼前的图克武装来说,就是杀zf军。

    接过识别证的男人点点头,神情稍稍放松。另外几个图克士兵也传看了一下证件,其中一个疑惑道:“你是个亚洲人”

    因为识别证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图像,更别提我的照片。佣兵流动性很大,突然改变面貌的可能性也很大致残,所以那张卡上只有一个磁条码能扫出基本信息。

    我笑着接过识别卡,违心的指了指自己那玩意儿说:“亚洲人就不能上战场了只不过我们这里的长度不一样而已,并且也无法改变。其他地方能差到哪里去”

    他们一听这种荤话,还是夸奖他们的,当即大笑起来,更有甚者走过来拍拍我的手臂已示亲近。

    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指了指火箭弹蜂巢问道:“你们今天有任务这种大家伙都出动了!”

    那个走上来检查我识别证的人说:“我们正要赶去支援南边的交火带,这都是你们送的武器,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们一声。”

    我脑子一转,放出个诱饵:“不用客气,我也快要走了,那支魔鬼雇佣军已经被我们打散,我们最多再警戒几天就回家。”

    他们一听,立刻议论起来,句句都恨不得将恶魔佣兵团拆骨吃肉。

    “那些人训练的太冷血了,藏在一个地方你根本发现不了,很远的距离就给诶你一枪,你都不知道人在哪儿”

    “我这胳膊上就是他们打的!”

    “前一阵zf军那边还利用了他们,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可现在他们一散,zf军算个屁,我们很快就会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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