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请让我沉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河东三十吼
苗姐轻轻的叹口气点头,“确诊无误,江都市最好的第一人民医院,所有检查几乎做了个遍,肯定没事。当时给你住了院,给你找了护工。我假装离开,没一会折返回来才让护工帮忙将你接回家的。”
我听了恍然,心想这才对,苗姐要是在那帮人面前过分的关心我,一定会引发别人的猜想。不过要是有心人去查,恐怕
“苗姐,你不怕事后他们去医院问,发现我不在了怎么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苗姐你对我真好!”
“别自作多情啊!”苗姐一听脸色不自然了,目光迅速从我脸上挪开,又绷起脸来。
她说你别想多了,我之所以这样帮你,不过是因为那个计划还需要你。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难受,心说苗姐你怎么又矛盾了。难不成你是双重人格啊
“好了好了,我说这么多干嘛。那个差点打死你的外国人被龙司空打残了,另外床边有个黑袋子,里面有五十万,是约翰的赔偿和你赢了比赛的分红。你自己休息吧,我还有事要走了。另外,我给你的提议,希望你尽快答复我!”
苗姐还真是说变就变,一转眼那口气就有些不耐烦。
她草草的给我交代一下,连地上的盆和毛巾也不收拾便迅速离开。
我躺在床上长出口气,心想本来气氛不错,我还有许多问题没问,也有许多事情没来得及告诉她。
谁知我只不过说了一句“你对我真好”,她就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样子,像要拒我于千里之外,一切也因此而匆匆结束无果而终。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感觉错了
穿好衣服,又收拾起水盆毛巾,我拎着五十万来到客厅。
想了一阵,我给娘去了个电话,让她抽空就去城里医院问下给爹换肾要多少钱。
娘问我为啥突然说这件事,我一咬牙
第二十八章 如梦的女老板!
我看了看手中的五百块钱,又看看脸色不渝的中年司机,心中古怪的很。
那计费器上数字才跳到六七十,差五百还远的很,他怎么就不想赚钱了呢
我将钱又放回到仪表盘前,不解的问:“司机大哥,你这是啥意思跑的好好的为啥不送我了”
司机看了一眼导航,又看看窗外黑漆漆的荒芜,使劲儿摇头。
“当时接这活,是看着油水很大,一时没多想。跑到这我才发现自己不该接,对不住了小兄弟,江都跑夜班的规矩,我们不在天黑后过这条路,晦气!”
晦气
这是啥理由,难道这边有什么不好的,司机还讲迷信
我看看时间才十点出头,心想就算迷信那也不是凌晨半夜么,这个点有啥害怕的
就在我万分不解时,司机打开他旁边的车窗,将那十几元的南京烟扔到一边,从身上摸出一包硬中华来。
他掏出三根塞进嘴里,倒着点燃又猛吸一口,那烟头顿时红亮亮的,格外显眼。
我心说他这时干啥呢,解困也不必这样的搞法,却见他将刚点燃的三根硬中华猛的向车外抛去,然后迅速关了车窗。
他盯着外面沉声道:“小兄弟,那小姐给你留的地址就在前面一里多外,你自己下车步行去,钱我一分不要!或者现在咱俩掉头回市区,你象征性的给我五十跑路费,快点决定。”
说实话,我被他这古怪的行为给搞蒙头了。
不过跑了这么远就快到了,我哪里有返回去的理由
我叹口气没和他计较,留了一张大红钞票,将剩下的和地址纸条取回,直接下车。
不过没走两步,车子又跟上来,这司机打开车窗指着那张百元大钞说:“小兄弟你人不错,我摸良心送你几句话。”
我苦笑一声说你说吧,听着呢。
“前面双桥路自建国以来就没换过名,之所以叫双桥,是一阴一阳。老辈说小鬼子入侵那会儿,这死了不少人,荒坟遍地很邪乎,一到夜里就常出事故!所以你你看看,这条路上没什么车,附近也没人住!多加小心吧!”
司机语速很快,说完就关了车窗,掉头轰油门,一溜烟的离开,急的很。
我站在原地,心想自己在老家山中可没少走夜路,这不还好好的活着呢吗这城里人就是太矫情,讲究比村里还多。
抬脚赶路,顺便掏出手机给苗姐去电话,那边还是关机。
一里路用不了多久就到,只是我看看四周,到处都黑麻麻的不见灯火,连房子都没有,去哪儿找苗姐
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我掏出那张纸条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双桥路云顶林场”,后面还有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再无其他。
云顶林场
我收起纸条一边向四周观察,一边琢磨苗姐大晚上跑林场干什么,她家不是生物科技公司么,咋和林场还有业务关系
可借着月色看了半天,废好大劲才隐隐约约看到前面两三百米远的地方似乎有个房子的轮廓。
那房子不在路边,又没亮灯,要不是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我沿着马路快步而行,等近了,才发现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从马路边延伸进去,尽头正是那黑乎乎的房子。
夜风吹来,四野静寂,只有偶尔的虫鸣响起。
我没由来的一阵紧张,踯躅片刻,还是迟迟挨挨的向那房子走去。
等走到面前一看,这房子只是一间老旧的砖房,房子连着一扇铁门,铁门上挂着块白底黑字的破门匾,上面写着“云顶林业”。
铁门两侧是低矮破烂的围墙,里面倒是能看到一片密密的林木。
“还真让我找着地方了,不过苗姐一个女人跑这鸟不拉屎的荒地来干啥”
我心中疑惑更甚,打开手机灯,从门房窗户向里看,只有一桌一椅和一张单人床,其他什么都没。
“苗姐!”我觉着不太对劲儿,站在铁门边冲里面大喊一声。
那声音远远传去,带着些回音,又与林中簌簌搅在一起,听起来有些诡异。
“苗姐你在哪儿我是三栓!”等了半天见没有回应,我又冲里面喊。
可等了一阵,竟然还是没有回应。
该不该进去找找,还是等等
我正疑惑间,拿在手里的手机突然亮灯响起了音乐,把我吓了一跳!
一看是毛子哥打来的,我急忙接起:“毛子哥,啥事”
“你小子能接电话,看起来是真没事,万幸!”毛子哥在那边长出口气,又继续道:“下午那事我听他们说了,我差点没吓出心脏病。你现在人在哪儿呢,我买点东西过去看看你。”
我听了想笑,没想到毛子哥还自责起来,于是赶紧说没事,这也怪不到你。我说自己在外面呢,正找苗姐有点事。
“这么快就能动了你老老实实多躺两天休息休息,别留啥后遗症哎不对,你说你找谁”
我说找苗姐苗夕啊。
电话那头的毛子哥一听又笑,“扯淡呢你小子,跟我撒谎干啥”
我说我没撒谎啊,苗姐让我来个地方找她,还没找到呢。
“艹,你小子瞎扯,我刚刚还看到她一个人上三楼去了,好像有事,你要找她应该在咱们如梦,我咋没看见你”
毛子哥后面的话我没听到,也没心思听!
因为在听到苗姐人在如梦的那一刹,我突然心惊,身子没由来的发冷!
苗姐人在如梦,不在这里,那叫我过来的是谁!
就在我惊骇间,突然发现一个黑影出现在林子边缘。
他她就站在那儿不动,将自己隐于林子的暗处,让人分不清男女。但我能确信的是,他她在盯着我!
就像在苗姐家的那一夜,就像我假死被人头顶扎针时,一样的感觉!
不是苗姐!
我没由来的有些恐惧,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歌声从身后传来,那歌声是方言无法分辨,但曲调和市面所闻大不相同,从未得见!
我越听越惊,越跑越快,可总感觉自己脑海里像有个人在对我低声细语:
第二十九章 苗倩上门
这种感觉很怪,她就像打量一件商品般缓缓的绕着我在转。
但她打量我,我又何尝没在打量她
或者换种说法,她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吸引我不得不看。
“呵,还不错,不过你不像毛子说的那么容易害羞么”
她终于在我眼前站定。朱唇轻启,那声音听上去有些迷离,软软的、甜甜的,犹如老上海那种风味。
我没想到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挠挠头尴尬道:“老板,不羞是假的,不过我肤色黑,你看不出来。”
“嗯,还挺会说话。”她抿嘴轻笑,继续道:“我相信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为什么你的老板是个女人,而且还挺不一样,对吗”
我点点头,心想怕是任何人见了你都会如此。
那电视电影里常演,这种酒色与金钱集中的地方,不都有一个雄壮凶狠的社会人,或者大腹便便的老板么
谁又会猜到这如梦竟然掌握在一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大美人手中
“女人和你们男人一样,甚至比男人更强,希望你以后要去掉这样潜意识里的偏见,否则等你接触的女人越多,你就会越吃亏。”
她喃喃几句,便优雅的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我是中加混血,父亲是苗族的,母亲是加拿大人,我叫宝妮。”
怪不得那么漂亮,她竟然是个混血儿。但她这是要握手么
我从未想过一个美女大老板会和自己握手,迟疑了几秒,才一把将她的手握住说:“我叫李三栓,毛子哥说我工作时叫阿山。”
她的手好软,像是柔弱无骨,这让我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
“嘶”宝妮眉头微蹙,缓缓的抽出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道歉。
宝妮摇摇头示意没关系,然后走回去优雅的坐下,从实木办公桌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夹在指中,点燃轻啜了一口。
“阿山,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特殊培训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心里猜想难道是因为在别墅中的事情
“你可能想不到,因为当初我也没想到,原因是苗夕。”
宝妮说完便停,只是看着我,似乎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一听很快明白,苗姐那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我学好技巧进地宫。她这样做,大概是想给那计划上个保险。
毕竟我在龙司空别墅派对出了那样的事,也不知道对如梦有没影响。
不过苗姐是不是太急了,我进如梦才没几天,而且我还没亲口答应她签订协议,她怎么就笃定我会去做呢
宝妮那句话引得我脑子飞转,就在这时,她的声音再次飘进我耳中:“阿山,苗夕是不是喜欢你”
“啊没、没有的事!宝妮姐,我们之间谈不上喜欢!”
我一听她那么问,急忙解释,谁想宝妮咯咯笑着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摇头道:“你好像很确定呢,难道你很了解她么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帮你,想让你进最顶级的地方常理来说,一个女客人喜欢你们,最想做的是包养才对。”
一连两问,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哪敢告诉她这是苗姐的计划
“来,给我揉一揉。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到原因,就不用揉了。”
宝妮嘴角微翘,对我勾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然后闭上眼睛。
我心说坑啊,苗姐你咋就这么冒失呢,也不知道你怎么和宝妮说的,搞的我先要多被动有多被动。
深吸口气走到宝妮身旁,我硬着头皮将双手搭在她肩头上。
按摩我可不会,随便捏两下还行。只是我这手刚一搭上去,那种滑滑的无骨感就从指间传来,让我有些爱不释手。
我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揉捏,心想赶紧找个借口逃出这办公室。
可谁知揉着揉着,宝妮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那椅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就缓缓向后倒去,她那饱满的胸脯、纤细的小腰就那样展露在我面前。
这下我麻爪了,暗忖她这是几个意思,还要继续揉吗
“阿山,我没让你停手吧,继续,还从肩头开始。”宝妮没睁眼,只是柔柔的哼了一声给我下命令。
我无奈的上前一步,心里却想着那“开始”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稍用点力嗯,就这样你这按摩手法挺烂的,不过我倒挺喜欢呢。”
我哪敢接她的话,只是不停揉着,手指在固定区域来回移动,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但我的眼睛可就不受控制了,她穿的这身旗袍很软滑,上面绣满了各式各样的牡丹,一看就是上等货。可每朵牡丹之间都有或大或小的空白透纱,让我隐隐约约看到那下面的肌肤。
甚至,在她左边那团峰峦的顶端,我看到了一颗紫红色的
“不错,你往下点再下去点别停。”
就在我看得有了生理反应时,宝妮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哼声,并且她要求我沿着肩头往下,越过了锁骨,按在那一团柔软的边缘上。
我双手顿时就有些不听使唤了,轻轻的抖着。
这感觉让我突然想起来和瓶子一起上班的那一次,同样的部位,这宝妮的手感似乎更好,更有弹性,只是指尖儿刚一压下去就会轻轻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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