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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蚀骨:总裁老公狠狠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周周

    雪落拿起来那幅肖像画最下面的一部分落款送至袁朵朵的面前。

    “朵朵,你快帮我看看:这个被血污遮盖的字,究竟是什么字”

    袁朵朵拿过落款部分,仔细的看了半天,“见吾什么,思朝暮”

    “见,思朝暮不对啊……都见着了,还思什么思难不成是说,见到这幅画,思念朝朝暮暮”袁朵朵边猜测,边推敲着。

    两个人,又是拿放大镜,又是找手电筒,忙乎了老半天,也没能识别出这个被血亏遮挡的字究是什么。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们班的班花,嫁了一个司法部痕迹鉴定中心的男人,去年我还随过份子钱呢!那人可利害,像这种被血痕污染的字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真的吗那太好了!”

    雪落有些喜出望外,“朵朵,那你赶紧的给班花打电话啊。请她老公帮个忙。”

    “我的姑奶奶,这都凌晨三点了,你让我打电话找人家老公帮忙这合适吗再说了,这不还得把这个落款送过去才能鉴定吗!我都累得快死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袁朵朵真的很累。身心俱疲。

    终于躺回自己的小庥上了,一切似乎回归到了原来的轨迹。

    只是少了那层象征女人清白的东西。

    雪落也累得够呛。但一想到事情还有一线生机,她又满怀希望起来。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封行朗被河屯弄死。不为其它,就为他是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

    两个女人商量好了:明天一早,一个去司法部鉴定中心找班花的老公帮忙;一个回封家补办一些身份证件。

    雪落知道,自己晚上一天,封行朗就会多上24小时的生命危险;即便不死,又会被河屯折腾得蜕成皮不可。

    现在看来,即便封行朗去给河屯当阶下囚是出于某种煽情的苦肉计,但他却实实在在的挨了河屯的苦头。男人流出的每一滴血,应该有忏悔的成分在里面吧。




第623章:阿穆是谁?
    在去司法笔迹鉴定机构之前,袁朵朵先去了一趟封家。

    袁朵朵知道自己在申城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头老百姓,如果想把雪落从警察局里保释出来,去找封立昕那样的大人物,才更合适一些。

    可惜封立昕一早就出门了,并不在封家。

    封家偌大的餐厅里,就只坐着正吃着早餐的蓝悠悠母女。

    一想到自己的好闺蜜这些年来所饱受的颠沛流离之苦,而蓝悠悠却一直鸠占鹊巢着,袁朵朵就气不打一处来。

    见安婶带了个年青的阿姨进来,封小公主顿住了吃早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萌萌的朝袁朵朵看了过来。

    “你是谁啊是安奶奶新请的保姆吗”

    “……”袁朵朵那叫一个气急败坏啊!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像保姆么

    的确!袁朵朵的穿着是朴素了点儿。这些年为了攒钱买房子,都快把自己累成狗了。身上的衣物大部分也就是那种地摊货。

    难怪会被封团团看成新请的保姆。

    其实封团团也没有什么恶意。因为自从蓝悠悠生病之后,封立昕的确让安婶再多请个保姆的。

    “我是你妈的克星!”

    袁朵朵瞪了悠然坐在餐桌上吃早点的蓝悠悠一眼,嗤声冷哼道。

    “克星是什么东西啊”

    封团团萌甜着口气又问。她的世界还是纯洁的,没有被世俗所污染到。

    真是个傻白甜的小丫头片子,袁朵朵到也不讨厌这小东西。

    袁朵朵来过封家几次,大多是为了寻找雪落的下落。而那个时候,这小妮子还只是个小卵泡呢。所以不认识袁朵朵也正常。

    “一会儿让你妈妈告诉你吧。”

    袁朵朵也懒得跟封团团解释什么‘克星’,便将这一难题丢给了装深沉的蓝悠悠。

    “妈咪妈咪,什么是克星啊”

    小家伙果然天真得让人心疼。还真跑过去追问亲妈蓝悠悠。

    蓝悠悠冷眼扫了一下袁朵朵,却柔声跟自己的女儿说道:“就是她是坏人的意思!”

    “哦,原来你是坏人啊!”

    小家伙瞪着袁朵朵,很不友好的说道。

    原本这些日子来,袁朵朵心里就压着火,憋屈得都快发疯了;而蓝悠悠的无意挑衅,更是火上浇油。于是,袁朵朵便找了一个发泄对象。

    “蓝悠悠,你说你没名没分的,死赖在封家不走,还要不要自己的脸呢”

    蓝悠悠的动作僵了一下,抬头冷睨了袁朵朵一眼,嗤声道:“泼妇!”

    “我再怎么泼妇,都好过你蓝悠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鸠占鹊巢,恬不知耻!”

    袁朵朵今天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来发难蓝悠悠的,但就这么话赶话的跟蓝悠悠宣战了。

    “蓝悠悠,封行朗并不爱你,懂么

    活着的林雪落你比不了,死了五年的林雪落,你还是比不了!

    说来说去,只能说封行朗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至于这个团团,即便是封行朗的基因,肯定也是你不择手段搞到的!

    我可以肯定:即便你把自己脫光了送到正常的封行朗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你死乞白赖利用自己的女儿鸠占鹊巢,就能上位了

    林雪落不在的五年时间里,你都没能上位;她现在回来了,你就更加别想了!

    蓝悠悠,我真同情你!”

    丢下这通杀伤力很强的话,袁朵朵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封家。顺便从安婶那里要到了封立昕的手机号码。

    “哐啷啷……”

    还没走多远,便听到别墅里传来的摔砸之声。然后就是封团团的哭哭啼啼。

    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袁朵朵叹息一声,便加快步伐离开。

    在去笔迹鉴定机构的路上,袁朵朵给封立昕打去了电话。

    告诉封立昕:他弟媳妇林雪落已经被警察带走的事。恳求他想想办法先保释出雪落再说。

    &



第624章:封行朗,你作死呢?
    至少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封行朗应该是河屯的亲生儿子了。

    也就能解释是通:为什么封妈妈会将河屯这个旧情人的肖像画,作为唯一的遗物留给儿子封行朗了。

    还有封一山当初为什么会那么不待见封行朗这个私生子了……

    以及他喷溅在肖像画上的血迹了!

    想来封一山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封行朗……行朗==邢朗,足以见得封妈妈在给儿子取名字的时候,是何等的用心良苦了。

    只是雪落从来没敢去联想:封行朗会是河屯的亲骨肉!

    估计河屯自己也从来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吧。

    河屯眼里除了恨,就只有恨了!他已经被仇恨彻彻底底的蒙蔽了双眼。

    为什么封行朗的母亲会这么做,甚至于不惜自己的名节和骂名,而去当了有妇之夫封一山的地下情一人,雪落不得而知。但她却能理解封妈妈。

    就像自己当初一样: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小乖,她在蓝悠悠面前都快成影后了。

    “为什么是思阿穆呢如果封行朗真是河屯的亲儿子,不应该是思‘阿河’,或者是思‘阿屯’吗难道我们猜错了”

    袁朵朵还沉浸在她的百思不得其解中。

    她当然不会知道:河屯这个globefish,还有一个一般人都不会知道的本名:邢穆!

    如果封行朗真是河屯的亲儿子,那河屯现在又在做什么虎毒食子

    雪落更加忐忑不安了起来:要是封行朗真让自己的亲生父亲给残害至死;而河屯弄死了自己的亲儿子,这人生的悲哀莫过于此。

    所以,雪落现在要做的,就是先从这里出去,然后赶回佩特堡阻止河屯。

    河屯每对封行朗施暴一分钟,封行朗就会对河屯滋生六十秒的仇恨。他们父子之间,俨然已经形成了不可逾越的沟之壑。满满的都被仇恨的种子填满!

    雪落一把抓住了律师的手,“律师,帮帮我,快把我保释出去。”

    律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的案子牵扯到政治方面的因素,一般的人是无法保释你的。只有等案子水落石出,你才有可能出来。”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的!我现在就必须出来!越快越好!”

    雪落急得泪眼泛红。

    有时候雪落也会看不起自己:自己都已经被那个男人伤害得千疮百孔了,可还在一厢情愿的为挽救那个男人而付出努力。

    每一次的不放弃,每一次的坚韧,每一次的委曲求全,都会带上痛彻心扉的苦楚。

    雪落一直在自我麻痹:尽自己所能去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并不卑微,也不可怜。

    “请求您让封大哥想想办法保释我出去……”

    “封先生已经做了很多的努力。但你的案子事关重大,并不是有钱有势的人物就能保释你的。”

    “那……那什么样的人可以保释我严邦行不行”

    “更不行!严邦底子本来就不太干净。”

    “那白默呢白家的白老爷子呢”

    雪落更加的急切起来。她想起:封行朗有难的时候,曾去找过白老爷子帮忙。

    一提及白默,袁朵朵的心灵狠实的一颤,原本还极力替雪落出主意的她,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可律师还是摇了摇头。

    “难道整个申城,就没人能保释我了吗”

    想到同样被拘押的老楚,雪落心里又急又燥。

    雪落也想过:如果自己真出不去,就让封立昕带着这个消息去佩特堡。

    可事关封妈妈的名节,还有封行朗的名誉,雪落觉得自己是最合适去找河屯的人。

    再则,即便封立昕去了,也不一定能进得了佩特堡。

    不说河屯会不会相信封立昕的话,就怕河屯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封立昕。

    至少河屯的义子们,还是买林雪落的账的。即便违背不了河屯的指令,但



第625章:想怎么死,请随意!
    然而,封行朗的眼眸里,却是深邃一片。

    看起来并不可笑,也不幼稚。

    亲儿子用自虐来威胁邢八了小东西没受伤才好。不过封行朗相信自己的儿子,他会为了他的亲亲妈咪而爱惜自己的身体。小东西知道妈咪会心疼他的。

    其实,他这个混蛋亲爹,也会心疼他。

    “我没有跟你在玩,我是认真的。”

    封行朗直视着邢八的眼底,冷静得让人生悸的目光。

    邢八也收敛起脸上的讥讽之意,直直的回盯着看向他的封行朗。

    良久,才从齿间溢出一句话来:

    “我还真不信你丫的真舍得死!”

    因为左看右看,封行朗完全不像那种要寻死觅活的肤浅之人。所以,邢八觉得:一定是封行朗想跟他玩什么花样。

    “我当然舍不得死!”

    封行朗以肯定的语调作答了邢八,沉了沉之后,又说:“但如果你逼我,我只能提前死。”

    邢八本就狭长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长长的缝隙。

    “封行朗,你又想跟我玩什么阴谋诡计”

    对于封行朗,邢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怀恨在心的。

    上回用毛绒熊成功的碾压了他的智商,并将小十五从他的眼皮子给带走了,着实让邢八郁闷了好一阵子。

    他知道封行朗脑子要比他好使,所以在义父回来之前,他所遵循的原则就是:静观其变!

    也就是说:任由封行朗怎么折腾,他视而不见。

    这样,就可以避免上封行朗的当了。

    “你知道的:你义父河屯并不想让我死!至少在他回这里之前,我必须要是活口!”

    封行朗一直深眸着邢八的眼底,斗的就是智商,玩的就是心机。

    “否则你义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将我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人带来他的老巢,而且还让医生尽心尽职医治我……

    足以说明,他还没有把我虐够!

    如果我突然间死掉了,你说河屯会不会很不爽

    他一不爽,遭殃的人,就会是你邢八了!

    至于你义父的手段,想必你的其它义兄们,早就领教过了。”

    封行朗是半威逼,半利诱。他一直就这么直视邢八的眼底,扑捉着他脸孔上的细微表情变化。

    邢八只是沉寂了几秒,便笑了。

    “封行朗,我还是觉得:你舍不得去死!想想你活泼可爱的儿子,还有对你痴心一片的女人,你要是想死,才见了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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