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既无情我便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筱/月半妆
他喊着,猛然又吐了一口鲜血。
萧倾泠慌忙别开视线,心脏又泛起了熟悉的酸疼。
他这样会死,真的会死。
伸手拽住前面的沐风,她沉声道:“救他,求你……救救他。”
沐风眸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半响,重重的叹了口气:“希望你不要后悔救他。”
说着,他便飞身下马,迅速的击退周围的雾国士兵,然后抓起几近昏迷的南宫辰,翻身跃上马。
第二十四章 娘亲?爹爹?
萧倾泠一瞬不瞬的盯着地上的南宫辰,良久,沉声道:“他中了七色魇生劫。”
沐风沉默了良久才道:“你……想救他。”
萧倾泠深吸了一口气,道:“他是雪国的丞相,又是如今雪**队的主帅,他不能死。”
沐风沉凝半响,僵硬的笑了笑:“你想救他的原因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吧。”
“你先带小包子走吧,等我替他解了身上的毒,我就去跟你们汇合。”
沐风沉默了许久才道:“既然你执意要救他,那么……我便在这里陪你吧。”
直到傍晚时分,下起了大雪,雾国的军队才撤离。
虽然雾国的军队撤离了,但是雪国的军队也是元气大伤,这场战直接损失了过半的军力。
主帅帐篷内。
“泠儿,不要走,泠儿……”
南宫辰不停的迷糊呢喃,唇色却是越来越深,几乎变成了暗紫色。
这一战,他强行运功,甚至强行逆转内力,以至于体内的毒素迅速蔓延至全身。
此刻他的胸口已经盛开了六朵不同颜色的花,他最多也只能撑一天了。
看着帐篷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她的眉间跃过一抹忧愁。
在明天黄昏之前,不知道程将军能不能找到药引。
“泠儿!”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惊慌的嘶吼。
她微微蹙眉,刚转过身,整个人便骤然被拥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这个怀抱依旧萦绕着她所熟悉的气息,她曾经很迷恋这股气息,而今……她却只想逃离。
用力的推开面前的男人,她看着南宫辰苍白的脸色,以及那暗红色的唇瓣,淡淡的道:“相爷身上的毒未解,还需多多休息。”
“泠儿,你……你能说话了”南宫辰紧紧的盯着她,那向来凌厉的双眸中却透着一抹愧疚。
萧倾泠讥讽的扯了扯唇:“我本就不是天生的哑巴,为何不能说话”
南宫辰的心骤然狠狠一抽,划过一抹尖锐的疼痛。
是啊,她本就不是天生的哑巴,是他残忍的夺走了她的声音,甚至还毁了她的容貌。
如今她脸上的那两道疤痕,像是透着莫大的讽刺,讽刺他眼瞎,心瞎。
“泠儿,对不起。”他上前一步,想迫切的拥她入怀。
而面前的女人却迅速退开,那脸上的淡漠和疏离更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戳着他的心脏。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总是缠着他的,他受不了她的这种转变,受不了她的淡漠。
“相爷的身体虚弱,还请好好休息,民女先告退。”
萧倾泠不想与他多做周旋,以前的那些事情,不管谁对
第二十五章 那你去死吧
之前没有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泠儿,所以这个小女孩喊她娘亲时,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感触。
而此刻,听着这个小女孩喊他的泠儿娘亲,他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尤其这个小女孩还喊这个琴师爹爹。
这怎么可以,难道这个小女孩真的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也是了,他跟泠儿的孩子早就在四年前被他亲手给杀死了,再如何,这个小女孩也不会是他南宫辰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骤然泛起一抹尖锐的疼痛。
可他依旧不死心,他眸色通红的看向萧倾泠,指向小包子,沉沉的问:“她……她是你的女儿”
不知为何,萧倾泠不太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所以她选择沉默。
同时心里又想起了她当初失去的那个孩子,心里不禁泛起了一抹疼痛和怨恨。
沐风看了她一眼,半响,冲南宫辰幽幽的笑道:“对啊,小包子就是我跟泠儿的宝贝女儿,小包子喊我爹爹,喊她娘亲,你就该明白。”
“我要她回答!”南宫辰骤然低吼了一声,眼眸越发的猩红,透着一抹浓浓的痛苦和阴沉。
小包子自动自发的往沐风和萧倾泠那边靠,夹在他们中间,闷闷的嘟囔:“这个叔叔好凶。”
南宫辰死死的盯着他们,这么看,他们多像是一家三口啊,看起来又是多么美好啊,美好得他想去……破坏。
眸光骤然阴冷的眯起,浑身渐渐泛起一股浓烈的寒意。
感觉到他身上泛起的杀气,萧倾泠顿时讥讽的笑了起来:“相爷真是奇怪啊,沐风刚刚不是都告诉你了么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还要我亲口回答不过既然相爷你想听,那么我便告诉你吧。”
萧倾泠说着,唇角的
第二十六章 相见不如不见
一句话如尖刀,瞬间将南宫辰那颗心伤得面目全非。
他单手撑在地上,猛地又吐了一口鲜血,冲她悲戚的呢喃:“你就真的那么恨我”
“你说呢”萧倾泠别开视线,冷笑道,“我肯救你,已是作为一个医者最大的仁慈,莫要故意再说出那些深情的话,那样只会让我恶心。”
说着,她便牵着小包子往外面走。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还有没有这个男人,她只知道,在平静了四年之后,她并不是很想见到这个男人,有时候甚至是有些害怕见到这个男人,害怕与他相处。
“萧倾泠!”南宫辰骤然冲她的背影喊了一声。
萧倾泠的脚步顿了顿,语气与最初的他一般,透着凉薄:“相爷还有何事”
南宫辰死死的盯着她冷漠的背影,一字一句的问:“从始至终,你究竟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没有!”萧倾泠回答得很快,好似回答得慢一点,那答案就会不一样了。
南宫辰有些急促的道:“可皇上他说……”
“皇兄大概只是想让你内疚,所以才故意跟你说了一些话吧,相爷你不要当真就好。”萧倾泠说着,转过身,一脸淡漠的盯着他,轻笑,“我是看在你是雪国的丞相,一直辅佐于我皇兄左右的份上,才愿意救你的,不然……你以为就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会留你一条命么”
“泠儿……”南宫辰心痛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助感。
他该怎么办他的泠儿说从未爱过他,他该怎么办
许是气火攻心,他顿时又吐了两口鲜血,紧接着整个人彻底的晕死在地上。
“娘亲,这个叔叔吐了好多血,他是不是死了。”
死
萧倾泠的心狠狠的颤了颤,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南宫辰面前,颤抖的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当探到一抹微弱的气息时,她的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眸却莫名的有些湿润。
原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害怕这个男人会死。
沐风走到她身后,垂眸看着她,喃喃道:“看来你的心里依旧还爱着他,既然如此,刚刚又为何要说那些绝情的话,伤了他……亦是伤了你自己。”
“不爱了。”萧倾泠淡淡的道,“只是他是雪**队的主帅,是皇兄的左右手,所以他还不能死。”
“瞧,你又在自欺欺人呢。”沐风低声笑着,笑得有些落魄。
萧倾泠暗自垂眸,也自嘲的笑了一下。
是啊,她好像又在自欺欺人。
 
第二十七章 同生同死?
就在这时,帐篷外骤然传来程将军一阵欣喜的高喊。
萧倾泠骤然睁开眼睛,便看见程将军欣喜的冲到她的面前:“大夫,所有的药引终于找到了。”
萧倾泠怔怔的盯着他手里的那些药引,不知是太激动还是怎样,她的眼眶再一次湿润起来。
花了一个时辰熬好了药,萧倾泠端着药正准备给南宫辰喂下时。
南宫辰忽然醒了,猛地打翻她手里的药碗。
萧倾泠狠狠的蹙眉,生气的低吼:“你发什么疯。”
“我不喝……”南宫辰喘着声音道,苍白的脸上透着一丝执着。
一旁的程将军急了:“相爷,您放心,这是属下亲自找来的药引,您只要服下去,身上的毒便可解了。”
然而南宫辰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沉沉的盯着萧倾泠。
他执拗的拉着萧倾泠的手,气若游丝的道:“我……我不喝,若你医好了我,你……你就要走了……”
萧倾泠的心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她冷冷的抽回手,淡漠的道:“你死了,我也一样会走。”
“泠儿……”
南宫辰死死的瞪着她,好似只要一眨眼,她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般。
萧倾泠刻意的别开视线,端起剩下的最后一碗药,冲他讥讽的道:“你不喝也可以啊,不喝正好,这样的话,你马上就可以死了,我也马上可以带着我的小包子跟沐风离开了。”
“萧!倾!泠!”
南宫辰一字一句的低吼,而他有多生气,多怨怒,萧倾泠便笑得有多灿烂。
她从小就熟知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此刻她这么一激,果然凑效了。
她再将药凑到他唇边的时候,他没有再拍开,而是恨恨的喝了下去,那怨恨的眼神,就好似她给他喝的是让他痛不欲生的毒药一般。
萧倾泠懒得看他怨恨的眸光,喂完药便起身准备离开。
第二十八章 夫人?
她就不明白了,他曾经那般厌恶她,恨不得她去死,如今又何必这般惺惺作态
晚上,南宫辰一直都盯着她,盯得她心里有些烦躁。
想当初,她无时无刻不在期盼这个男人能多看她一眼,如今他这般专注的盯着她看,还真是讽刺啊。
她没有理会那个男人,直接背过身去睡觉,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强行留她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泠儿……”
那个男人忽然喊了她一声,她当做没听见。
“泠儿,到我这边来睡。”他又开口说了一句。
萧倾泠讽刺的扯了扯唇,心中暗想,还真是痴人说梦,现在让她跟他共处一室,她都觉得难受别扭,更别说共睡一张床榻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身边的位置猛地一沉。
她狠狠的蹙眉,一转身便对上了一抹坚硬的胸膛。
“你……”
“既然你不到我那边去睡,那我只好到你这边来了。”南宫辰一本正经的说着。
萧倾泠气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准备起身。
只是她刚坐起身,整个身子便被南宫辰给扯进了怀里。
怀中的柔软和清香让南宫辰微微有些失神。
四年了,每当午夜梦回,记忆中那抹柔软和清香便狠狠的绞着他的心,令他彻夜难眠。
他微微俯首,情不自禁的想去亲吻她的脖颈。
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萧倾泠下意识的挣扎:“不要碰我。”
然而她的抵触似乎猛然激起了他心中那疯狂的嫉妒,只要一想到她跟那个琴师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他就嫉妒得发狂,嫉妒得想毁了一切。
他狠狠的箍着她的腰,强行去亲吻她的唇,她的脖颈。
感觉到他温热的触碰,萧倾泠心底一阵排斥,不管不顾的挣扎:“放开我,南宫辰,滚开……”
“咝……”
衣衫在挣扎中猛地被撕裂,然而南宫辰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肩头的一块烫伤。
记忆中,有些画面接踵而来,撩起他心中所有的愧疚。
萧倾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讥讽的笑道:“本来这烫伤的疤是可以去掉的,但我却要故意留着它,你知道为什么吗”
南宫辰深深的看着她,眸光哀痛。
萧倾泠扯唇冷冷的笑道:“因为这道疤痕能时刻提醒我,我当时是有多傻,多下贱,它也在告诫我,一些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我再如何的努力,也只是徒劳,反而徒增笑话。”
“不要说了……”南宫辰忽然紧紧的抱着她,“泠儿,不要再说了,当年是我对不起你。”
“呵呵……”萧倾泠越发讥讽的笑道,“相爷您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只不过是不喜欢我罢了。”
“不是的……”南宫辰急促的低吼,“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只是……只是误……”
“你只是更加喜欢林诗雪。”萧倾泠幽幽的道,唇角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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