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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人不二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间龙吟

    她对他的重视,一切都来源于她做主人的觉悟。

    她以为仅此而已。

    “那火蚀子在哪呢我怎么没见到”天赐摊了摊手,听她吹了好半天牛,却连火蚀子的影都没见着。

    “怎么没有,不就在......”

    花芷左顾右盼,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怎么回事,火蚀子不见了!

    梓骏眼看着瞒不过去了,略带歉意的走了过来,轻轻的开口,“火蚀子在你离开的时候,被来路不明的人盗走了。”

    “你说什么!”似有一道闪电划过,将花芷从头到脚劈了个七荤八素,她暴躁的跳了起来,那副盛世美颜极尽扭曲,“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还有人能从你梓骏的手底下拿着东西逃走”

    “事发突然,也是怪我......”云堇不想让梓骏一个人背锅,也主动站了出来。

    花芷颓丧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可倒好,差点搭进去两条命,竟全给别人打工了。

    “对于那偷盗之人,你们可有什么眉目”天赐还算冷静,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调查清楚何人所为。

    “对,可见着那人模样了是男是女”花芷也清醒了些,既然被抢走了,他们再夺回来就是了!

    梓骏星目惆怅,一声轻叹后,摇了摇头。

    竟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我身上中了鬼老城城主的赤焰幽火,说明当时收服巨蟒的时候鬼老城的人也在场,那会不会是他们盗走了火蚀子”

    天赐轻捻着下巴,这是目前最靠谱的猜测了。

    花芷紧跟着点点头,不错,鬼老城已经出手针对他们,想来火蚀子他们也是势在必得。

    “但是,如果是鬼老城所为,有一点说不通。”

    众人面面相觑,静等着天赐说下去。

    “此人敢青天白日偷盗却不挑最稳妥的晚上,说明此人很可能时间紧迫,而若想不暴露身份就意味着要放弃使用灵介,这种冒险的行为倒像是一种孤注一掷的赌博......以鬼老城的实力,完全可以计划的更周密些,何须如此仓促”

    梓骏听着天赐的一字一句,颇具道理,禁不住眸光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他看似玩世不恭,竟还有这等见解。

    花芷凝望着天赐,见他认真思索的模样,极具魅力。她歪了歪脑袋,适时的风划过她的脸颊,倏尔将天赐的散发吹起,那一刻,她的心也随着他鼓动的头发,荡荡悠悠。

    她确信,她不再厌恶这个当初她连正眼都不愿意看的天赐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心慌。”天赐在花芷的脸前甩了甩手,一下子让花芷从天上坠到深渊,她缓了缓神,随即翻了个白眼。

    什么玩意嘛,连




第二十六章 幻境空间
    天空划过一道影子,霎时云霄尽散,只见一只白凤驰骋于浩渺苍穹,而它的背上,花芷一行人皆乘其而飞,个个神色严肃。

    因为他们都知道,半刻钟后,便是到了鬼老城的地界了。

    “亏得这白凤能载得了我们五人,真是难为它了。”花芷说罢,宠溺的摸了摸白凤头上漂亮的羽毛。

    原本花芷的计划是她和天赐两人来就够了,可是南皇澈不依不饶的非要跟随,加上梓骏又实在担忧花芷的安危,最后连云堇也加入到队伍中。

    鬼老城百里外寸草不生,离得越近,那种与别处截然不同的荒凉气氛就越明显,这是花芷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众人口口相传的恐怖之状于她看来的确不是夸大其词。

    白凤落地,宫城近在眼前。

    “城主宫胤泽神通广大,我们到这的时候很可能他已经知晓了,务必万加小心。”

    梓骏的猜测没有错,此时御城统帅阿碧已经到了渊然殿,并将情况汇报给了宫胤泽。

    “城主,未闻居和紫烟堂一向交好,只是没想到中立的金陵国也加入了进来,他们这次兴师动众的来鬼老城,恐怕没那么简单。”

    “怕什么他们一起来倒是更好,省得麻烦了。”

    宫胤泽摸着宝座上两端的夜明珠,暗红的灵流氤氲着一股雾气,他微眯着眼睛,竟对他们能有何作为越发的期待起来。

    “所以现在要怎么做”

    阿碧知道自己问这种问题很愚蠢,按照城主的性子,自然是该将他们赶尽杀绝......不过,她知道城主一直对花芷和她的灵介很感兴趣,说不定这次另有打算。

    “阿碧,你觉得人和人之间最有意思的事是什么”宫胤泽说着,抬起单手一指扶在太阳穴上,明明敌临城下,他却跟没事人一般。

    “这......”阿碧淡淡摇了摇头。

    “当然是让他们自相残杀。”

    宫胤泽突然站了起来,发出凛然的笑声,低沉中带着压抑,连阿碧都禁不住竖起毛孔。随后,宝座上幽幽的声音响起。

    “他们想闯入鬼老城,要看他们有木有破幻境空间的造化了。”

    听罢阿碧勾起一抹笑容,如此说来,他们可算是遇上劫数了。

    幻境空间,说白了就是宫胤泽设置的障眼法,进入空间的人,会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拥有全新的身份,如果不能找到破解的关键,将会永生困在其中,无法自拔。

    **,情感,会在这里放大,一念之差便会走入人生的禁锢,经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轮回。

    宫胤泽正等待着,要他们一步步陷进去。

    “这里应该就是城门了吧,怎么这么安静”

    花芷望着面前敞开的高大的城门,两颗牛头骷髅带着一股子煞气,连前面的路都是极为朦胧。

    “小心有埋伏。”南皇澈挥扇凝出结界,众人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走着。

    只见城门中央显现出一道半透明的壁垒,花芷将手指戳进去,感觉软绵绵的,而且明明看着透明,另一边却完全看到自己的手指,好像进入到另一个空间一样。

    “嘿,好玩。”

    花芷说着,竟然直接钻了进去。

    “喂!”

    后面的人好生惊恐,赶紧叫住花芷,谁知已经进去整个身子的花芷又探出来半颗脑袋,满眼亮着星星,“快来,我看到前面好像有出口!”

    的确他们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入口,这个壁垒虽然蹊跷,但大家看花芷来去自如,也算安心些,于是纷纷踏了进去。

    “这里看着为何如此奇怪”天赐四处张望着,他们现在好像是走在什么通道里一样,周围全是迷蒙的大雾,什么都看不清楚,甚至天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在一种悬空的状



第二十七章 缘浅缘深
    阿碧满是好奇,朝那镜水钵张望过去,只见画面倒映着一座金碧辉煌的皇宫,而那龙椅上斜身倚着,裹着一身明黄龙袍的身影,分明像极了云堇。

    一张冷淡的脸,因了至尊的身份更加严肃,可偏就生得一双狭长的眸,魅惑众生。

    “如此看来,云堇在幻境空间的身份,就是女帝了。”

    阿碧若有所思的凝望着,不知等待她的,会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和结局。

    ......

    在这里,是元明朝十三年,同年云堇登基,百鸟朝凤,无上尊荣。

    秋深露浓,凉气入骨,皇宫前的梧桐叶瑟瑟落下,深深重重,有人一袭白衣,衣袂飘然轻步踏叶而来,沉沉夜色里暗藏一丝仓促。

    “你来了。”云堇慵懒地趴在案几前,半壶酒已入肠,烈酒灼喉,却烧的她绞心透骨。

    “陛下,夜深不宜饮酒。”梓骏止步,终是不忍上前欲将酒拿开,却兀地被人擒住了手腕。

    镜水钵倒映着他们二人的身影,令阿碧小吃一惊,没想到灵力高强的梓骏在这里竟成为了云堇的臣子。

    幻境空间最能看透人心,云堇喜欢梓骏,这种执念会在这里被无限放大,直到令人生不如死。

    “你说这夜色美吗”云堇抬眼,喝了酒语气也软了几分,面带娇憨。“朕瞧着甚美,夜色既这样美江山自然更美,你说是这江山美还是朕美”似带着醉意,云堇双颊微红,朱唇皓齿,夜色里更多了几许妩媚。

    梓骏面色一滞,拱手行礼,随即不动声色退让三分避开她的触碰:“陛下乃真龙之躯,受万人敬仰,福庇苍生,泽被天下,理应为天下至美。”

    云堇冷笑,刚才梓骏不动声色的避让她尽收眼底。好个七窍玲珑心梓骏,既巧妙地避开了妄论江山之大不忌,又免了以下犯上的罪由。

    她心中一冷,抬手扫落桌上的酒杯,碎了一地。语气狠厉:“人人爱这江山,可朕偏不爱!朕恨不得将这江山挫骨扬灰,毁个干净!”

    “陛下醉了,又说胡话,来人,扶陛下就寝。”

    “都退下!”云堇大喝一声,惊得宫女们慌忙逃退,唯恐避之不及。

    “梓骏,我很清醒,你就这样不待见朕连陪朕说说话都不肯”她黯然,胸口酸涩的像偷吃了一只青橘。

    “臣不敢。”梓骏默言。

    兀地怒火中烧,余生所有的勇气都被“臣不敢”这三个字给挫败到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云堇抬手将桌上仅剩的酒壶朝那袭不染纤尘的白衣砸去:“梓骏,你可知我多恨你这句“臣不敢””

    不偏不倚,正砸在他胸前,酒污了一身好绸缎。

    云堇一惊他竟不知躲闪,想问他自己下手太重可否伤到,开口却是极尽讽刺与刻薄:“堂堂一国之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什么是你梓骏不敢的”

    “臣知罪,臣甘愿受罚。”跪拜间直挺的脊背却如利竹般劲势,徐年不减清冷。

    “哦,受罚怎个受罚”云堇踱步到他跟前,俯身低语:“世人皆知你梓骏一心为民,不问世俗,朕偏要你堕入凡尘!”

    猝不及防唇上一凉,带着醉意和女儿香迎面而来,他一时避之不及。

    惊恐错愕之色悉数全露,梓骏仓皇向后倒去。

    云堇禁不住轻嗤一声,“原来你竟是这般嫌恶......”那一刻云堇明白,有得偿所愿的侥幸更多的是不可言说的苦楚。

    “你走罢,我不想再看到你。”似耗光了全身的力气,转过身不禁泪流满面。

    云堇已经记不清如何喜欢上梓骏的了,只记得有一天,一个白衣列列玉带束冠的少年如春风袭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霎那间便偷了她的心,乃至此后许多年,云堇都深深为之趋足为之驻守。

    她



第二十八章 宁为棋子
    名高引谤,近来云堇批阅折子,十个有一半都是弹劾梓骏,她叹了口气,心生忧虑。

    冬天马上就要来了,云堇越发懒起,想到一上朝就要听那些大臣说梓骏的坏话,她恨不得就这样待着不要出去。

    可该来的总会来的。

    “陛下,相国大人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皆为属实,还请陛下严惩!”

    “相国大人嚣张跋扈且苛政百姓,这种人不配为我元明朝宰相!”

    “今日老臣就算死在这里,也要劝谏陛下不要放过他!”

    群臣纷纷跪下,都等着云堇开口,惩处梓骏。

    云堇似无意的瞥向梓骏,他依旧白衣灼灼,纤尘不染,挺的一身青松腰板,似凡间诸事与他无关。

    “来人,将相国大人打入天牢,没有朕的旨意,不得任何人进出。”

    说这番话时,云堇眉眼之间没有任何波动,她原本期待着梓骏能说些什么,可是他一言不发,却使得她内心更加焦灼。

    一月后。

    夜晚,更深露重,云堇还在书房,豆大的烛光将她手中的笔的影子拉的颀长。

    一个近侍匆匆席卷黑夜而来,带着浓重的雾气,连屋子都瞬间冷了三分。

    “陛下,意图谋反的党羽已经肃清干净,他们已是无处可逃了。”

    闻此,云堇轻笑如红豆嫣然,她手中拿着近侍呈过来的谋反官员的名单,这名单上的诸位,都是靠着梓骏混入其中查探清楚的底细。

    “看来,我们的相国大人又立功了。走,去看看他。”

    牢狱中,云堇将暗纹龙绣的披肩取下,直勾勾盯着此刻端坐在那一粗糙石板上的梓骏,一月未见,清风依然,即便这等腌臜地方,他依旧如此干净。

    她想上前将他搀起,又觉得这等殷勤有碍身份,最终也不过是与他并肩坐了下来。

    “这一月有余,苦了你了。”

    其实从生辰宴开始,一切都是二人布的局,梓骏深入调查结党官员,云堇再来个瓮中捉鳖。只是让梓骏当这个坏人细作,倒是为难他了。

    “臣为皇上效力,为朝廷效力,属实应该。”

    梓骏恭敬作揖道,即便两人相隔咫尺,亦让云堇感到中间有一条深渊。

    “朕现在就可以放了你,只要你愿意应承那三年之约......”云堇不想说的太过直白,她知道他该是懂的。

    梓骏露出为难之色,不自觉后退一步,“陛下,余党尚未清除,臣不能走。”

    “你若不走,你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云堇显然怒着了,气头上的话再也没了遮拦。

    “臣遵命。”梓骏如一缕清风,似乎只要不谈感情之事,他什么都不怕。

    “可这是天牢!难道你宁愿待在这里当一颗废掉的棋子,也不愿意跟朕走吗”

    “是。”

    一颗热忱之心似落入冰窖,瞬间被冻结,云堇心间犹如利刀划过,剐的她说不出话来。

    云堇转身就走,不作停留。

    梓骏还是被放了出来,他得到了数不尽的赏赐和封地,只是云堇自此再未提过三年之约,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必再等一个没有结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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